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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69)

    若不是历尽艰辛打探出了这个秘密,窥知了异妖王力量削弱的时机,当年六国联军也没那么容易剿灭异妖族。
    藏弓说:万一有一天你被别人当成了异族对待,你就告诉我,我一个一个敲碎他们的脑壳。
    二宝说:不会有那么一天的,而且你敲碎了人家的脑壳,人家家里人也要来敲碎你的脑壳。
    藏弓笑着,傻瓜,只有你敢敲我的脑壳。
    你每天研究人体构造,知道人身上什么部位最坚硬吗?藏弓这般问道。
    二宝说:你一定期待我说骨头,但是哈哈,我就不叫你如意,比骨头更硬的是牙齿。
    藏弓也哈哈,不对。我身上有个地方要是硬起来,比牙齿还硬,想不想试试?
    二宝一脸懵,左思右想之下总算明白这人起的什么歪心思了,翻过身来,往他脸上摸了一把,伙计,那一定是你的胡子。因为你脸皮这么厚,它都能钻出来。
    大手覆上,伙计忽然死死按住了小老板的白嫩爪子。
    跟我说实话,你为什么要主动提出去当卧底?是为了我吗?如果你不提,没人敢提,我发誓我可以保护好你。
    藏弓的声音轻飘飘的,在这样的夜晚,却像溪水钻进岩缝,像月光泽被大地,所浸润之处全是酥痒。
    二宝掐着自己的掌心,这个办法最妥帖啊,我有宝血傍身,他们不会轻易杀我的。将军,你们都是勇于牺牲的人,我很高兴能和你们做朋友,也很高兴能为你们做一点事。
    藏弓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重说。
    啊?哦,二宝封脑筋飞速旋转,就是为了你啊,将军。我知道你们有不用打仗的选择,可正如你所说,谋反之心是按不下去的,此时止住,不知何时又会生出。
    我渐渐也懂了,这就好比藏在皮肤下的痤疮,药膏只能压得住一时,压不住一世。不拔根的话,稍微吃顿辣的就复发了。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发制人,我不想再看你死一次,也没有第二颗心可以给你了。
    二宝,你藏弓任由自己误解他的意思。
    将军,你支持统一六国,我也支持。以后我再也不当着你的面骂暴君了,这样你会高兴吗?
    月光照进,缓缓流淌。院里的水缸忘记合盖,便兜了个满满当当。又有一片树叶掉落,就此弄弯了月的轮廓。
    侧躺在窗下,披着这月光的人再也抑制不住,翻身吻住了自己的二宝。
    低低的喘息声融在月色里,有些人以为自制力过人,其实也得分时候。
    此时做这种事,他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随心所欲了,充盈内心的除却欲望之外更多了些细密甜腻的感动
    谁知兔子急了真咬人。二宝被他吻得窒息,慌乱中反咬了他一口,将他嘴唇咬破了。
    藏弓微微睁大了眼,好个小老板,把你伙计的嘴都咬破了,这般凶残?说,你意欲何为?
    二宝早就涨红了脸,猛推他一把,凶巴巴道:只是互道晚安的礼节而已。睡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今天更晚了。
    感谢三连!!!
    感谢剜心削骨小天使的营养液!
    感谢叫爸爸小天使的营养液!
    63、63. 下药
    人都走了, 全人杂货铺素静下来。早上接了一个客人,是个十来岁的孩子,脚脖子崴了,有些破皮和水肿。
    二宝帮孩子检查, 用小刀挑出了嵌进皮肉里的碎土渣, 问道:怎么崴的啊, 我看着像是摔跤了。
    孩子的母亲说:今天学堂不上学,家里又没人看着, 我就把他带出来挖野菜了。后来有几个装扮挺奇怪的人经过,娃好奇, 沿着盘山道跑过去追着看, 我喊他他也不听。等我听见他哭的时候找过去,他已经摔成这样了。
    孩子似乎对这说法不满意, 抽嗒了两声, 辩解道:我都说了不是自己摔的,是被一个男的推倒的。
    谁推你?你这边才哭起来我就找过去了, 只有你一个人歪倒在路旁。难不成那几个都是鬼, 推完你就消失了?
    说不准就是鬼呢!我看见了, 站中间的那个人两只手都是黑的, 眼睛是绿的,脸上还有两道斜的那种, 那种,哎呀我说不出来, 反正就不像人!
    哦, 你说是鬼就是鬼。现在的鬼好生了不得,都不怕日头晒了,带遮阳伞了没的。
    我没瞎说!娘为什么不信我?那个人走得很快, 明明我跑两三步他才走一步,就是撵不上他,不是鬼是什么?而且我都没看着是哪一个推的我,他们袖子一动,风就把我掀翻了。
    行行行,信你还不行么。你平日里最爱看灵异志怪的话本戏,不如说说那人用的是什么功法,如来神掌还是凌波微步?
    孩子气性挺大,见他娘老扯这些有的没的,明显就是不信他,干脆别过脸去不吭声了,小胸脯子气得一鼓一鼓的。
    二宝瞧着好笑,帮孩子把破了皮的部位消过毒,又对孩子母亲说:没大碍,筋骨都是好的。破皮的地方不要沾水,也不要捂着,由它自己结痂。水肿的部位贴几副膏药就行了。不过我这里没有膏药,您可以去姚记药铺买。
    孩子母亲问道:不能吃能量弹吗?只要孩子不受罪,多花点钱也无所谓的。
    二宝如实说:可以吃,但孩子还小,总不叫受罪的话会降低他的耐受能力,偶尔忍忍疼有好处。
    孩子的母亲苦着脸,露出心疼的神色,但想想二宝的话也有道理,便领着孩子去往药铺了。
    人一走,二宝就将小刀洗净消毒,打算装回去。刀锋十分锋利,他稍稍走神,一不小心又在手指上划开了一条缝。好在没用力,手指也没出血,只是那条缝却引着他想到了更深处。
    昨夜是用哪把刀割的自己?喔,那把刀已经被火头军没收了。
    光没收刀子好像不够。
    那种感觉萦绕在心头,梦魇一样,挥之不去。
    他清楚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向牛棚和树底的,脚踩在树叶上的感觉,踩在石板上的感觉,手握紧刀柄的感觉,划开皮肉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二宝不自觉嘟哝出声。
    忽然一个影子飞快地闪过,小刀从手里消失了。二宝扭头,发现是火头军来了。火头军问:什么怎么会这样?
    火头军的嘴唇上有个创口,红红的,将要结痂。二宝一阵羞赧,避开他的视线,哈哈干笑道:没有啊,随便念念。
    火头军说:成,刀借我用用。
    二宝急道:你干嘛?又想没收吗?
    火头军说:你做这行生意,怎可能全都没收,放心,我只是借来刮刮胡子,刮完就还你。
    二宝怀疑自己耳鸣。
    他刚刚说什么,要拿手术刀来干什么?
    喂!手术刀是外科大夫的命根子,你可以玷污我,不可以玷污我的命根子!喂,你回来!
    火头军钻进了休息室。这是存心报复呢,谁让二宝昨夜说他脸皮厚来着。二宝要追上去,却被东哥儿拦住。
    东哥儿的表情古里古怪,说道:老板,两个都不好玷污的呀,可别叫外人听到了。
    松鼠骑在牛背上溜达进来,也插话道:不就一把手术刀么,你有许多呢,借他一把有什么大不了?
    二宝惊奇了,灰老大,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呢。
    松鼠努努嘴,表示大热的天不想听人咋呼,还是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二宝说:刀子没刮在你脸上,你不知道疼。这么说吧,他这种行为就好比黄老三拿你松鼠擦屁股,能忍吗?
    松鼠登时冒了火,一脚踩上牛头,忍他,是他老爹要干的事,你老大的责任就是干他!走!
    于是薅住牛耳朵,调转航舵,冲休息室进发。
    一人一鼠加一头被迫劳动的牛,气势汹汹地杀到了门口,骂人的狗字刚出口,又立时刹住不敢继续了。
    只见那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正在火头军五指间翻飞,变着花样地转动跳跃,每次被抛起都会被稳稳接住,又快又准,看得人眼花缭乱,辨不清哪里是刀头哪里是刀尾,唯有刀光闪烁不停。
    这身手,哈哈,哈哈。
    大道至繁,大道至繁。
    有事?火头军移开铜镜,直直望向二宝,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二宝咕咚吞咽,没有没有,过来给你鼓鼓掌,哈哈哈哈你好棒打扰了告辞!
    因为这事,二宝被松鼠嘲笑了一个半天。到得打烊回家做饭的时候受不了了,他就抓住松鼠的大尾巴使劲甩,风火轮似地甩了二三十圈。落地之后整只鼠都绿了,吐了个昏天黑地。
    为了向松鼠赔罪,二宝决定让它也尝尝自己上回偶然得试的那种豆腐,便又把摆摊卖豆腐的婆婆早早请回家了,照葫芦画瓢地封印了那一大板豆腐。
    前阵子总有客人来,松鼠和黄牛兄弟俩便只能装聋作哑。现下没人了,俩牲畜便上了桌,久违地陪着二宝吃了顿饭。谁知吃到一半,承铭突然来了。
    看着围在桌边的奇形怪状一家子,承铭的内心很纠结。这个,小老板,呵呵,你们家,挺好的
    二宝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猜测黄牛和松鼠各占一位叫他震惊了,便先问道:承铭大哥吃饭了吗?
    承铭脑子短路,脱口而出:还没有。说完极其后悔,果然被热情好客的小老板硬拉着坐到了桌边。
    二宝清了清嗓子,对黄牛和松鼠说:真是对不起你们啦,要不然,先回自己窝里去?
    松鼠不高兴,黄牛也不高兴。
    承铭很诧异自己竟能看出这俩宠物不高兴,立即摆手,不不,是我贸然来访,打扰了你们用餐,怎么好叫二二二位退场呢。不用管我,照常吃饭就行,按照你们平时的习惯就行。
    说完抬眸瞥瞥主君。他家主君神态自若,俨然早就适应了这种生活,还冲他一笑,叫他吃菜。
    承铭眉头狂跳,肩膀缩着,饭碗抱着,就差把脸埋进去了他得尽可能遮挡碗口,防止牛的唾沫星子喷进去,也防止松鼠大尾巴上蓬松的绒毛飞进去。
    一顿饭吃得别扭。黄牛在旁边枯嗤枯嗤地嚼草料,松鼠在旁边咔吧咔吧地剥坚果,叫承铭觉得自己人生头一次这么接地气,仿佛返璞归真,回到了野生丛林。
    等等,自己用的这双筷子有没有被黄牛用过?应该没有吧,黄牛干什么要用筷子,大舌头一卷就把草料卷进嘴里了。那松鼠呢?应该也没有吧,它不是只吃坚果么。
    天呢,主君竟然是在这种环境里生活的,真是苦了他了。
    在这样起起落落的心境里,承铭用完了晚餐,趁小老板去厨房忙活的时候呈上了来自慧人王宫和夜行者的消息。
    事关郞驭和乔林的婚事,但这两人都还不知情。承铭去了一趟王宫,最先得到风声,说郞驭的婚事已经批下来了,圣主恒文帝很高兴,并对郞驭提出的婚后仍然坐镇第七军的请示表达了嘉奖。
    婚宴就定在中秋。
    由于郞驭是孤儿,无父无母也无真正意义上的家,御赐的将军府又长年不住,拿来办喜事未免寒碜了些。
    圣主看重她,非但要亲自当证婚人,还把婚宴设在王宫,规格等同公主出嫁,与中秋宫宴一起大办三天,算是赠给郞驭的礼物。
    藏弓哼了一声,他对郞驭倒是很好,对你也这么好?
    承铭当即闭了嘴,心想这话里话外怎么还酸溜溜的。摸摸鼻子:没有,不知道,属下还没成过亲。
    藏弓说:待这消息通报出去,松野圭一和克尔卓两个老匹夫也该有动作了。
    承铭说:主君,他们已经动作起来了。王宫那边安插了细作,消息不比我们慢。
    藏弓微微眯起眼睛,这倒是有些意外。他道:想必已经查出细作是谁了,先留着,宫宴之后再动。
    是,主君。这是夜行者的来信,请主君过目。百肢王这回下了血本,连他都请出山了,今夜若不动手便是明夜动手。
    当是今夜。以那人的身份地位,不会有耐心多等一天。而且他有足够的自信,带走二宝只如囊中取物罢了。
    那主君,关于小老板的事,您考虑好了吗?承铭这般问道。假如主君同意小老板当卧底的计划,那此战就可避免。
    藏弓却将信件搁在了灯火上,看那黄纸在自己的手指间被烧成了灰烬,火苗到达时也没避一下,不觉得疼似的。
    咱们的人马准备好了么?藏弓问道。
    准备好了,分两拨埋伏,一拨精兵打前锋,如果有必要,后援还有一千骑,都带了火油枪和霹雳弹。承铭答道。
    当然,他希望没有这个必要,那就意味着主君同意了小老板去百肢族卧底的计划。
    然而藏弓说道:火油枪和霹雳弹不必用了,同江湖人斗,须得以江湖人的身份,别叫他们以为是恒文帝在提防。你随我一起出战,务必将他们拦截在茶马谷底。
    茶马谷是旧时外地人从昆仑借道通商的第一条官道,位置闭塞狭隘,易守难攻。
    后来昆仑山开发得多了,更好走的大道一条接一条修起来,那条谷道也便荒废了。
    要想人不知鬼不觉地摸过来偷东西,茶马谷底是最佳选择,只要能把他们拦在谷底,一举歼灭,南溪村也便安全了。
    因此承铭犹豫了一瞬,主君决定了?要是不叫小老板去,咱们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属下也是今日才得知,那个夜行者虽然在百肢王宫进出自由,但炼药坊重地他也进不得,就连具体地点在哪里都没查探出来。
    藏弓说:本君想想。
    承铭说:主君当以大局为重。
    藏弓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承铭说:属下知罪,但请主君务必三思。
    又过了一会儿,藏弓开口说:知道了。打还是得打。能请到这么一位人物出山也不容易,得给克尔卓这个面子。另外,越难到手的东西越知道珍惜,你我尽全力一战,就算拿不下那家伙的人头,二宝到了百肢族也不至于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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