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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32)

    不是错觉。他跑,跟踪他的人也跑,脚步声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二宝胆子小,一紧张就跑错了路,被堵在了一个年久失修的废宅子门口。
    他抱着银子转身,对上了追他的人,问道:你要干什么?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样貌一般,眉短眼小,一副郁郁不得志的模样。他说道:我缺钱,你把钱给我,我不伤你。
    二宝说:我又不认识你,而且我要去买房子。
    男人说道:你买房子而已,我是救命。
    二宝一听是要救命,下意识问救谁的命,生了什么病,又表明自己是大夫,说不定能帮忙。男人却不理他,坚持要他的钱。
    二宝看得出来,男人也在哆嗦,必定不是熟手。他稍稍放松了些,打好腹稿想劝对方回头是岸。然而还没等他开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就落了下来。只听见衣袖拂风的簌簌声,这个身影动作极为迅捷,简单粗暴三两招就把男人揍趴下了。
    二宝:将军?
    藏弓脚踩男人的脸,私了还是公了?
    二宝:你在问我还是问他?
    藏弓脚底发力,男人立即哀嚎起来,答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想这样,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请大侠放我一马吧!
    藏弓又问:公了还是私了?
    二宝战战兢兢地来到他身边,像只偷了胡萝卜的小兔子,替男人问道:公了怎么样,私了又怎么样?
    藏弓说:公了报官,赔钱坐牢。私了直接赔钱,但要赔双倍。
    这伙计,又在给自家小老板找偏财。
    二宝于是做了一回小传话筒,蹲下来对男人重复了一遍。男人涕泪横流,他又不是没听见,何必再来扎一次心。
    但他不敢有意见,只哭着说道:大侠饶命啊,我也是个可怜人,父亲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战死沙场了,母亲体弱多病,因为思念父亲早早哭瞎了双眼,上个月又查出来患了绝症
    我,我只想在她有生之年多尽孝道。可我没本事,家中能变卖的东西全变卖了,实在是我真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我回去吧,我要是不回去,我娘连饭都吃不上了。
    他说到一半时二宝就心软了,对藏弓说:我们原谅他一次吧,谁年轻的时候不犯错啊,渊武帝还偷过先王妃的胭脂搽呢。
    藏弓一个趔趄,谁跟你说他偷过胭脂了?
    二宝说:民间都是这么传的啊,因为他性格两极分化,一极残暴嗜血,一极阴柔女气,所以才会断袖的。
    藏弓的脸色一阵青白,把这满嘴胡诌的小东西箍到了胳膊肘下,敲着脑袋说:听好了,渊武帝只有一个性格,就是残暴嗜血,尤其喜欢杀兔子。他也没偷过胭脂,只偷过一样东西。
    二宝把脑袋转了半圈,好奇道:偷过什么?
    藏弓邪佞一笑,兔机蛋。
    土鸡蛋?
    二宝迷茫了。
    脚底下的男人又哀求了一阵子,藏弓本不打算姑息养奸,但听到他说自己父亲曾经是士兵时也犹豫了一瞬,最后还是决定放他一马,算是给为国捐躯的亡魂一点慰藉。
    有了火头军护卫,二宝也壮了胆子,接下来的路段银子也不紧紧揣着了,就那么大剌剌敞着袋口。银光闪闪刺人眼,谁愿意看谁就看,反正你们不敢抢,敢抢也没本事抢。
    他问火头军为什么没有在家看铺子,火头军才不会坦白因为担心他被抢,只随口甩出一句闷得慌作罢。之后两人到达了松柏园,看见王老板正在锁大门。
    二宝叫住他:王老板,我来签房契啦!
    王老板回头看了他一眼,却没停手,咔嚓嚓几下把铁门锁了个结实。他道:二宝兄弟,你回去吧,宅子我不卖了。哦,这是你给我的定金,还给你。
    二宝诧异道:为什么呀,不都说好了吗?
    王老板不答,把二十两银子塞进二宝手里就走了。二宝追在后头,冲藏弓喊:小舅!
    这一声小舅就跟撒娇似的,藏弓长腿一迈便拦住了王老板的去路,说道:一方毁约,定金三倍退赔,这个道理你不懂?
    王老板倒也不是耍赖的人,吭着头摸出了一袋钱,对二宝道:我今天没带那么多,二宝兄弟先拿着,天黑之前我把剩下的给你送到铺子里。
    二宝不肯接他的钱,说道:这是做什么呀,说好卖给我的怎么又不卖了,是不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
    王老板说:不是,我哎。
    王老板的表情像是有苦衷,藏弓看得通透,说道:是因为王记药铺。
    王老板又叹了一声,点头承认了。
    原来王家老太太知道了自己孙子的事,也知道二宝这个间接害他孙子进大狱的人要买自家的宅子,这哪能忍?她下了死命令,就算宅子荒废掉、被大水冲倒,也绝不卖给二宝,谁敢卖她就把谁逐出家门。
    王老板虽然也气愤自己堂弟的卑劣行径,作为堂兄却不能胳膊肘往外拐,更不能违逆家中老人的意思,这便宁愿赔偿定金也不肯卖给二宝了。
    二宝的小脸皱成了苦瓜,说道:要不然我亲自登门拜访,跟老太太解释一下?
    王老板说:不用了二宝兄弟,你也没什么错,是我堂弟自己作孽。但是宅子的事情就算了吧,你再去别地儿看看。
    二宝却犯起了倔强,我不去别地儿!你等着我,等我说通了你家老太太,一定还会回来买!
    二宝说着拉走了藏弓。藏弓不能感同身受,却也知道二宝要建器官库的决心,反手握紧了二宝。
    路上碰着一对男女躲在巷子里打情骂俏,那男人说:怕什么呀,你是我女人,我还不能抱抱你?
    女人说:多害臊啊,有人来了。
    男人说:没事,外面看不见的。
    女人说:能看见,我都看见了他们手拉手呢。
    二宝闻言一阵羞赧,立即甩开了藏弓的手,欲盖弥彰道:你一手老茧,扎我难受。
    藏弓仿佛被人挑衅,重新握住二宝,说道:你怕他们说干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大不了影子斜了我也斜。
    可惜二宝不像他那么厚脸皮,到了还是没把小手借给他。火头军又开始着火了,转头去瞪那对男女,要不是有损形象,他必然会把獠牙也龇出来。
    这么一瞪倒是微微一顿,那个男的不正是刚才企图抢二宝钱的人么。哭完爹喊完娘,这就跟女人厮混上了?好兴致。
    他留了个心眼儿,碍于二宝赶时间便没停下来。
    待到达王家大门外,二宝停住了脚步,上前敲开了大红木门。来开门的是王家的老管家,态度温和有礼,问二宝是哪位。谁知二宝刚自报完家门就被关到了外头,还差点被门缝夹着鼻子。
    接下来又敲了好久,大门始终不肯再为他打开,藏弓便说道:我翻进去,把人给你抓出来。
    二宝问:你打算抓谁?
    藏弓说:你要见谁我就抓谁。
    二宝设想了一下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被火头军拎着在墙头翻飞的场景,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又经过之前那个巷子口,二宝差点撞上了打情骂俏的女人。女人吃了一惊,连连拍着胸口,接着便又被那男人抱了回去,搂在怀里闻声软语地哄了起来。
    二宝被他们腻歪得浑身发麻,赶紧加快脚步走远。藏弓却和他相反,刻意放慢脚步多听了两句。
    只听那男人诱哄道:乖宝,就这一次,我真的很需要钱,你也不愿意眼睁睁看着我被那帮人逼死吧。
    女人说:我当然不愿意了,可我家里看得紧,我堂兄最近又犯了事,被判了五年,奶奶正在气头上呢。
    男人说:你悄悄拿嘛,三五天我就还上了,不会有人察觉的。
    女人说:你再让我想想吧
    又是姓王的一家人。藏弓嗤嗤一声笑,迈步撵上了二宝。
    赔偿款暂时是花不出去了,二宝干脆给家里的成员挨个定制了新衣裳。他自己和藏弓的不必说,就连黄牛、松鼠和雪橇队也被逼着套上了花马甲,说是露在外面不好看。
    藏弓逗他:到底是哪里露着不好看?
    二宝说:当然是隐私部位。
    藏弓便抱起了小黄兔,拨楞着兔尾巴,说道:幸好小黄有毛,不然也得穿衣裳。同样是兔子,小二宝怎么没长毛呢?
    黄牛突然哈哈大笑,接他的话茬说:二宝还没发育,再等几年吧!
    这一人一牛对着捧腹,可把二宝气得够呛。大床还得等几天才能送来,二宝便又把火头军撵去打地铺了。夜里一场惊梦醒来,却发现被子拽不动,再仔细一瞧,嗬,他身边躺着个人!
    二宝腾地翻坐起来,咋呼了一句:你怎么爬我床上来了!
    藏弓长腿一掀便把他压了回去,低声沉吟道:地铺太硬了,我受不了,你去。
    二宝又咋呼:你受不了,我更受不了!我不管,说好的事情不能反悔,你下面去。
    藏弓暗自发笑,答道:我不下,要么你下,要么咱俩都不下,挤一挤也挺好。
    二宝才不要和他挤,只能抱着被子滚下了床,嚷道:我下就我下!然而地铺真的不舒服,他刚躺下去又弹了起来,吭哧吭哧爬过藏弓身体,老老实实翻回了床里边。
    火头军明知故问:怎么样?
    二宝嘟着脸:不行,太硬了。
    外面,诱蚊灯的光芒越烧越旺,一双宽扁的黄牛耳朵却贴在诱蚊灯下,暗搓搓听着屋里的动静。
    牛尾巴辛勤地挥扫着蚊虫,也不知是蚊虫太多了还是屋里隐约传出的咋呼声太刺激,它的牛皮一阵阵打着细颤。
    嗐,嫉妒成狂的老黄牛长叹息道,我老牛什么时候也能跟花花这样滚一遭啊
    作者有话要说:入V三更之第一更,感谢小可爱们支持和鼓励!感谢收藏和评论!感谢雷和液!
    感谢在20200708 18:11:40~20200709 12:45: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菜小卷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39、39. 刺激(二更)
    这天下午, 二宝正在后院清理牛粪,一位女顾客来了。二宝洗完手出来,热情地招呼她,却发现她的脸上挂着泪痕。
    二宝问道:这位姑娘, 你怎么了?
    女人抽抽嗒嗒开不了口, 藏弓便替她说道:她想把肾脏捐给你, 但她要换钱。
    二宝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拉了椅子给女人坐,问道:是我理解的这种意思吗?你不是打算留到意外身故之后捐赠, 而是要我现在就把你的肾挖出来,换钱?
    女人点头说:是, 我急需钱用。
    二宝从没开过这种先例, 毕竟人虽有两个肾脏,缺失一半不会危及性命, 但往后的身体素质还是会受影响的。
    他把这些如实相告, 希望客人理解。然而女人听完仍然坚持,说自己现在算是穷途末路了, 大不了以后攒够了钱再来赎回。
    二宝听着她的声音有点熟悉, 下意识去看藏弓, 藏弓眼眉一弯, 两手做了个暧昧的交握姿势,二宝便瞬间明白了。这女人就是之前在巷子里和男人亲热的那个。
    二宝有些尴尬, 女人却比他大方些,主动拿这事来套近乎:我之前好像见过你们, 那天从王家村巷口经过的就是你们吧。没想到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 我们也算有缘分啊。
    女人发现藏弓斜倚在柜台上,视线始终在二宝身上逡巡,便又说道:他是你男人吗?你男人长得真好, 给人一种安全感。
    女人说这话时略有停顿,语气中似乎带了点羡慕和自悲之意,二宝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什么?
    女人便解释说:我看见你们手牵手了。
    二宝:
    宛如一整颗水煮蛋堵在了喉咙口,二宝狠狠吞咽却咽不下去,不得不拿水来顺,说道:你误会啦,他是我家伙计!噗哈哈哈,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忽然砰地一声响,柜台上的铜制貔貅摔了下来。二宝吓了一跳,扭头问藏弓怎么了,藏弓便捡起书本,怪里怪气地答:不好意思,你家伙计笨手笨脚,书都拿不稳,砸中你的发财利器了。
    二宝讪讪一笑,对女人说:我家伙计是有点笨,没吓着你吧?
    女人摇摇头,柜台那边于是又传来了一声哼。
    女人说:小老板,其实我姓王,松柏园的主人是我哥哥。我知道你想买那座宅子,但我奶奶不让卖了,如果你帮我这次,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劝我奶奶。
    二宝又是一怔,王老板是你哥?那,那王记药铺?
    女人面带愧色,对,药铺老板是我堂兄。要不是被逼无奈,我也不好意思来麻烦你的,你看?
    所谓无巧不成书,二宝也讶异自己跟王家有这么深的缘分。缓了半晌,无奈地道:王姑娘啊,先不考虑别的,卖肾实在太严重了,你得跟家里好好商量再做决定。
    听他这么说,王姑娘咬着嘴唇,泪珠忽然就断了线。她离开椅子面对二宝,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连声哀求道:我不能跟家里说的,小老板你帮帮我吧,你就当这儿是当铺,帮我保管一段时间就行,等我攒够了钱一定回来赎,到时候该收的利息和手术费你翻倍收都行!求你了!求你了!求你帮我一次吧!
    二宝起得突然,差点把椅子推倒,手忙脚乱把人扶起来,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了。要说先帮她典当保管,倒也不是绝对不行,但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心里头不踏实。
    他望向藏弓。
    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已然把那火头军当成了主心骨,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就想听听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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