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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19)

    圣主!御林军冲进了殿内,被躺在地上的两只血淋淋的人耳惊得怔住。而恒文帝的一只手里拿着断剑,正茫然无措地挥舞着,两侧脸庞糊满了鲜血,在一名御林军怀里疼得打滚。
    还愣着干什么?圣主自残了,快去叫御医!抱着恒文帝的御林军半张脸遮在面罩下,一双眼睛充满威慑力,冲他们怒吼。
    是,是!仓皇失措的御林军跌跌撞撞往外跑,刚到门口又听对方说:等等!我跑得快,还是我去找御医吧。你们按着他,别再叫他自残。
    御林军于是又跑回来抱住恒文帝,眼睁睁看着对方捡起了地上的耳朵,一阵风似地冲出了大殿。
    他跑得果然快,资质甚佳!御林军想。
    恒文帝疼得快要昏厥了,迷迷瞪瞪都是在胡言乱语,说不出一个整句子。
    也没人敢问,都以为这位圣主真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要自残,七手八脚地帮忙按着。
    然而好一会儿过去都没见御医赶来,抱着恒文帝的御林军忽然察觉出了不对劲,小声问旁边几个:刚才那个兵是哪队的?
    不好!御林军们终于反应过来了,没人敢称圣主为他,那是个刺客!
    王宫里炸开了锅,山高水远的二宝却像有感应似的,心口扑突扑突跳得奇快。
    他边洗碗边念叨:也不知道将军到底去哪儿了,他拿走我的证明,不会是想代替我去给圣母娘娘看病吧。
    松鼠说:那他一定是疯了。
    二宝也觉得很疯。藏弓又不会治病,去王宫里冒充大夫是自寻死路。可他要不是为了给圣母看病又是为了什么,真是寻仇?
    他是个火头军,最亲近信任的人应该也是个火头军,不在军队却在王宫,厨艺得有多好才能晋升到这层?
    且完了,这一去必是自寻死路。二宝说,他被人宰了也就宰了,可我恩人的活气怎么办?
    松鼠说:别咸吃萝卜淡操心,狗将领那么精明,没把握的事他才不会干。
    这样么那他会不会连累我?
    这倒是很有可能,如果宫门口有登记册,而他又在上面签了你的大名的话。
    宫门口怎么可能没有登记册。从医资格证上红漆盖印标的是昆仑大街全人杂货铺二宝老板,只要那火头军一犯事,官兵就会第一时间去抄二宝的家。
    完蛋玩意儿!二宝当即摔了抹布,我们不能在这里洗一个月的碗了,不然黄老三和花花都得遭殃!
    这还用你提醒?本来也没打算洗一个月的碗。松鼠拍拍爪子,从墙角移开,那里已经被它刨出了足够二宝钻出去的洞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可爱们的关注,感谢收藏和评论!
    24、24. 绑架
    王宫里到处都是抓刺客的叫喊声, 各宫各殿纷纷戒严,御林军全体出动,扬言一只苍蝇也不能让它飞出去。
    藏弓不是苍蝇,却比苍蝇还讨厌。抓大高个御林军的时候他就脱了铠甲, 换上宫人常服, 抓大高个宫人的时候他就脱了宫人常服, 再换上御医的官服。合宫拢共就那么些职位品阶,眼下就差娘娘、公主的花裙子没被他试过了。
    不过这么折腾了一阵子, 先前的不痛快倒是消散了不少,他扮成御医的时候还潜进御药房抓了几根千年老山参、上品红鹿茸惦记着自己做过的孽呢, 这番回去得带点礼品, 不然没脸见人家。
    半晌之后绕到了宫门附近,宫门紧闭, 都已经布好陷阱守株待兔了。藏弓倒是不慌不忙, 随手点了几个从库房里搜刮来的霹雳弹,瞬间破了陷阱和阵仗, 炸得宫门口乱成了一团麻。
    闯出宫门后本打算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幸好这人一寸良心尚存, 想起了进宫时在登记册上签过二宝的大名, 于是又潜回去多扔了几颗霹雳弹,趁机毁了登记册。
    毁完还颇有感叹:热武器太危险了, 禁一禁也好。
    他驾马快奔而去,赶往先前住宿的那个客栈。即将见到二宝了, 心情挺不错, 却不知怎么,半道上右眼皮突突突地跳了起来,揉也揉不开。
    他隐隐生出担忧, 小二宝没钱付房费,不会挨店家欺负吧?
    一路忐忑地奔回客栈,藏弓丢下五两银子在柜台,抓住伙计就问:我家二宝去哪儿了?
    伙计吓了一跳,被他抓得踮起脚尖,什么二宝?这位客官别冲动,有话放我下来再说行不行?
    放你下来?你脖子上挂的这个是什么?
    伙计捂住金丝囊,这是我自己的!
    放屁!
    藏弓一把扯掉金丝囊,打开检查了一番。里头确实是二宝的碎蛋壳,那张失效了的黄符纸还在呢这伙计兴许认为那东西是辟邪用的,也没拣出来扔。
    二宝最宝贝的东西在伙计身上,那二宝呢?
    一想到有出事的可能,藏弓顿时觉得天雷滚滚,按着伙计就是一顿揍。伙计被揍急了喊掌柜,掌柜来了也不敢造次,只能客客气气请这位大人手下留情。
    伙计坦白说先前叫二宝洗碗抵债,结果才洗了百来个人就跑了,还把后院围墙挖出一个洞。伙计正好是在他脑袋钻进洞里的时候赶到的,扒裤子毕竟不体面,就拽掉了这个金丝囊。
    藏弓一听火冒三丈。
    扒裤子?
    百来个碗?
    他娘的!
    于是又丢下五两银子,把这伙计揍了满头包。要按照藏弓一贯的脾气,光满头包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但他急着去找二宝,便难得大人大量了一回。
    现在也没别的心愿了,就盼着二宝平安健康,别因为这个出什么意外。
    然而好的不灵坏的灵,二宝的意外来得很突然。
    带着松鼠翻过一座小山丘,二宝碰上了好心的旅客,驾着蒸汽车载了他们一程。
    本来是件幸事,坏就坏在这辆车的主顾不但有钱还外露,车厢里的银元宝颠得哗啦啦直响,交错而过的人们没有不回头流连的,于是两个时辰之后,他们在六翼族的一个山脚下被人截了。
    截他们的是一路山匪。有钱人因为背后长了三对翅膀,全额上缴了钱财之后就被山匪放了。但二宝没长翅膀,又没钱,山匪便把他扣了下来,准备拿他当人质索赎金。
    二宝哭唧唧地说了很多遍自己没有家人,他们就是不信,把二宝押上了山,逼着二宝给家里写信。
    当蒙眼布被人扯掉时,二宝啪叽一下捂住脸,不要!我不要看到你们!我不要被灭口!
    山匪说:想得美!赶紧写信,得让你家里人认出来是你的字迹。
    二宝只好睁开眼睛,磨磨蹭蹭提起笔来,想了想,问道:给我家黄牛写行吗?
    山匪:你家黄牛识字?
    二宝:嗯呢。
    山匪:
    五大三粗的草莽汉子哪知道文化人并不经常撒谎的操守,认定了二宝是在耍他,当即把大刀提了过来。
    二宝慌忙摆手,我重写!不写给黄牛,写给人!
    于是又一会儿过去,二宝仰起脑袋,那写给一个在我家混吃混喝好几天,临走还偷了我的钱的人行吗?
    山匪:臭小子,我弄死你!
    二宝呜哇一声就开了嗓。都说了没有家人没有家人,不让写给黄牛,又不让写给火头军,唯一一个开慧的就是缩在他脚边疯狂哆嗦的松鼠,可叫他怎么办?
    小可怜干脆不合作了,啪地丢了笔,呜呜哇哇一通嚷嚷,还把细白的脖颈直接晾给了山匪,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架势。
    山匪见状反倒放下了大刀,问身边的喽啰:臭小子嘴里叨咕啥?
    喽啰皱着一张黑脸仔细分辨,头儿,在骂人。
    骂谁?
    骂一个火头军,说火头军把他害惨了,今天要是不来救他,他做鬼也不能放过火头军,下辈子投胎成火头军的爹,天天拿大扁担抽他屁股瓣子,两瓣抽成四瓣,抽完还要拿盐水泡,泡完在上头雕花,一半雕仙桃祝寿,一半雕寿比南山。
    山匪心情复杂,仿佛自己的屁股瓣子也疼了起来,说道:这么损呢,仙桃祝寿还好说,寿比南山怎么雕?我看别费事了,直接砍了吧。
    喽啰说:头儿,砍了多可惜啊,你瞧他长得多俊,跟块奶豆腐似的。反正他是慧人,留着玩玩?
    山匪嫌恶地瞪了他一眼,没事儿吧你?
    这喽啰一肚子馊泔水,倒也不是真的喜欢男人,就是兴趣比较广泛,从狐朋狗友那里弄来了一种新药,说这药剂里头含有一种昔年只长在异妖族地界上的神奇草药,想找个人试试效果。
    他在山匪耳边嘀嘀咕咕一长溜,山匪竟然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决定先留二宝一命,看看热闹。
    二宝再傻也知道危险,抱着松鼠爬起来就往外跑,可惜脚程太慢,才跑到山阶旁就被按住了,被薅着头发抬首仰面。
    啊!放开我!你们要遭报应的,六族早就统一了,你们不能这样对我,这是种族歧视!
    哟呵,瞧瞧这小嘴,叭叭叭叭的真能讲。种族歧视是什么?老子只知道这里是六翼族的地盘,由我六翼人说了算!
    头儿,这小子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比娘们儿还水灵。
    别废话,赶紧去拿药。
    二宝绝望了。他不知道这群人要拿什么药对付他,也不敢想待会儿自己会出现什么状况,但他想起了藏弓说过的话疆域和王权的统一只是开始而已,人心的统一是个漫长的过程。
    他怕是等不到那天了。
    喽啰拿了药来,强行掰开了二宝的嘴。
    二宝被押着跪在地上,膝盖磨破了,下巴也快被捏得脱臼,却还是挣不脱。
    他没有痛觉,但不是个死人,他也会心寒。
    都说好人有好报,到他这儿怎么不灵了?神机还在时谁没吸过他的血,他何曾因为种族不同区别对待过?
    在场的要是有良心,都得喊他一声爹!
    眼看着二宝被欺负,松鼠急得鼠毛都要掉光了,无奈自己也被小绳绑着,除了骂街没有任何本事。
    等等,骂街?
    松鼠心生一计,决定铤而走险。
    它缩在二宝腿边装死,却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大胆!何人敢辱我南极仙翁的门徒?
    谁?什么人在叫嚣,有种出来!山匪把刀扬起,四处观察,却没找到发声点。
    南极仙翁在此,尔等凡人犯了大罪,还不速速弃刀放人!
    声音又起,喽啰也慌了,捏着二宝下巴的手不由松了劲儿,头儿,怎么回事,什么南极仙翁?
    闭嘴!山匪不愧是当老大的,临场应变能力不错,大手一挥道,哪个南极仙翁有这种尖细嗓,肯定是有人装神弄鬼。都给我找,附近树底、草丛都找,把整个寨子翻了也要找出来!
    一群人折腾起来,可刚才明明听着声音挺近的,就是找不到人影。那喽啰忍不住咕哝说闹鬼了,被他老大赏了一个大耳刮。
    山匪不信邪,竖着耳朵铆足了劲要弄个明白,在二宝周围转了几圈,视线突然就聚焦在了松鼠身上。
    不会吧?喽啰问道。
    嘘,山匪叫他别说话,蹲下来盯紧了松鼠,南极仙翁?是你吗南极仙翁?
    二宝不敢动作,强打精神,我看你们是吓傻了,跟一只松鼠讲话。它就是个牲畜而已,你们做事讲点格调行不行?
    山匪也觉得这行为很傻气,一时恼羞成怒,亲手钳住了二宝的下巴,行了,要真是南极仙翁,老子就看他怎么救下这个慧人。先灌药,再把松鼠叉出去,收拾干净红烧!
    唔!!别动我松鼠!不许你们唔噗哇!走开!二宝企图护住松鼠,无奈山匪的力道比喽啰更大,钳得他牙床都在往里收紧。
    拗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拗不过,无助的眼泪滑到了嘴里,叫二宝尝到了一股咸涩味儿。紧接着这股咸涩味儿又被一股怪异的微甜盖了过去,凉飕飕的药液就这么灌进了他的口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24 17:41:37~20200625 10:06:3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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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5、25. 营救
    山道上, 马蹄裹红尘,藏弓正好从此地经过,看见了侧翻在路旁的蒸汽车。他下马查看,没瞧出什么特别之处, 却闻见了一丝丝炒熟的松子味儿。
    藏弓心头一紧二宝和松鼠天天嗑松子, 汗毛孔里都是这个味儿, 错不了!
    他立即跨马向前追,没过多久就遇上了一对头发凌乱的夫妻。站住!藏弓叫住他们, 却见他们立即跪下了,还合十了双手求饶。
    起来, 我不是打劫的, 就问几句话。
    夫妻俩松了口气,相扶着站了起来, 这位爷想问什么, 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请、请
    别请了, 怎么吓成这样。后边那辆蒸汽车是你们的吗?
    是是是, 是我们的, 我们遇到山匪了, 车给砸坏了,还被劫走了五百两银元宝
    藏弓不关心这个, 急着问:是不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搭你们车了?样貌俊俏,眼睛很亮, 笑起来有小酒窝。
    对对对, 是二宝小兄弟,他被抓上山去了,山匪要赎金, 你是他家人的话赶紧回去筹钱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赎金?
    藏弓真有些哭笑不得。这实在太稀罕了,堂堂六国共主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勒索。
    我家二宝被抓去多久了?
    半个时辰了,可能更久一点。
    知道山匪的名号吗?
    这有钱人犹豫了瞬间,随即叹了一声,惹祸就惹祸吧,救人要紧。他们的头目名叫辛力瓦,是从库尔瓦家族叛出来的,以前不在这片儿混,不知什么时候扩张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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