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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14)

    他气喘吁吁,转头朝二宝看去,看见的却是脖颈大动脉里的新鲜血液。甘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叫他喉结不由自主上下滑动了一轮。
    要忍吗?
    要忍。
    可他干渴得要命,快要冒烟了。
    万一渴死了怎么办?
    人会被活活渴死吗?
    当然会,而且很痛苦。
    真是糊涂。试问人生在世能有几回畅快。他为天下苍生牺牲了自己,到了太平盛世,难道连一口解渴的东西都喝不得?
    他呼出一口热气,决定放纵自己。
    二宝半昏半睡间察觉到领口松散,还有一个热源压在他身上捯饬什么,终于清醒了。
    啊!老大老三,抓贼啊!二宝大喊,还以为自己在南溪村的家里。
    藏弓捂住他的嘴,别喊,是我。
    二宝的嗡嗡声从他指缝里钻出来:是你更可怕!你要干嘛,要杀我吗?
    藏弓舔着嘴唇,笑了。
    不杀你,打个商量,藏弓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膛,今夜实在太热了,口渴难耐,给我咬一口行不行?
    二宝懵了,咬我是什么意思,你想咬死我?痛快点杀了还不解恨吗?
    谁说我恨你了?藏弓伏下身子,你摸摸这颗心脏,是不是为你而跳的?唔,你这衣裳下面到底藏着什么美味,我真想尝一口。
    火头军无师自通,把二宝的手压在了自己的胸口。
    灼热燎人的气息专门纠缠敏感的颈子,火头军略带沙哑的嗓音也比平时更加魅惑,要是换了馋他身子的尤立美子大姐,只怕该躲的就是他自己了。
    至于二宝呢?
    二宝只会说,呔,火头军比猪还重!
    火头军明知道自己的心跳把二宝的手掌都震麻了,还是不依不饶的。他哄着二宝,隐在夜色里的却眼神变得愈发深邃而危险。
    二宝窥见了这份危险,突然开始挣扎,手脚并用又推又打。你不准咬我!哪有什么东西美味,你没脸没皮了要拿这种谎话捧我!
    藏弓说:别动,别动!
    二宝说:就要动,你走开!
    藏弓彻底失去了耐心。
    用黄牛的话来说,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火头军嘴角逸笑,放弃了点穴的念头,将这尾活蹦乱跳的小鲤鱼死死按住。他另一只手游刃有余,杀猪宰羊似地大剌剌剥开领口,低头朝那醉人的源泉碾去。
    不行!救命!啊啊啊!二宝失声惊呼。没有痛感,但他知道獠牙是怎样刺进皮肤的,甚至能听见啵的声音。
    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朝着不自然的方向流动,不受控制。他恨得咬牙切齿,真想反过来和这火头军对着咬,可他咬不过火头军,火头军多不要脸啊!
    二宝哭惨了,藏弓却丝毫不知收敛,喝到痛快时还伸进二宝的衣摆里摩挲皮肉。二宝两腿乱蹬,藏弓就用膝盖顶住,直到这尾小鲤鱼再不能动弹为止。
    17、17. 惹事
    已经是二更天了,喝多了酒的镖师上了趟茅房,回来就找不着自己房间了。他迷迷瞪瞪摸着了一扇门,吱呀一声推开,就着手里的灯笼瞧见了骇人的一幕。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梳着大长辫子的男人正抱着一个娇小些的,压在桌子上吮吸脖子。乍一看以为是亲热,再一看还不是一般的亲热,因为他怀里抱着的分明是个少年,似乎已经昏过去了,脖子上有血,长辫子男人的嘴角也有血。
    你什么人,你干什么?!镖师惊恐万状,也不知醒没醒酒,反正扶着门框都几乎摔倒。
    那男人闻声转头,牙齿离开了少年纤弱不堪一握的脖颈,少年便像没了脊梁骨似地软倒在桌子上。
    你走错房间了,男人说着舔净了嘴角的血。
    镖师不由自主跟着吞咽,仿佛也能尝到那股子血腥味,勉强镇定下来,开始思考是趁机走掉还是去救一救可怜的少年。
    男人却没给他机会,一步一步走来,接着上面那半句,人生可不是每一次都能有回头路走的,错一步,毁全局。
    镖师意识到危险,想逃却发现自己有些脚软,像是被什么力量慑住了。他又打算豁出面子大声叫喊,吵醒别人来帮忙,谁知隔壁房间门口先传来了自己女人的声音。
    你干嘛呢,上个茅房这么久,还跑别人屋去了!女人也打着灯笼,骂骂咧咧朝他走来了。
    别!镖师刚脱口一个字,人就被抓住肩膀掳进了房内,接着后颈一麻,倒了下去。
    躺在桌子上的二宝尚有一丝神智,快要闭上的眼睛里倒映着这一幕,顿时满心凄凉。
    被他亲手救活的火头军又杀人了,先杀了男的,后杀了女的,下手一点都不含糊。
    为什么要这样?短短一个晚上连杀了五个,他就算有仙气也救不过来的,何况现在失血过多,自身都难保。
    二宝伤心透了,泪珠滑到了桌子上,在藏弓忙着收拾残局的时候疲惫地闭上了眼。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看太阳也有巳时了,二宝撑着板车坐起,稀里糊涂地四下张望。
    藏弓说:别瞅了,时间宝贵,天刚亮就赶路的。
    二宝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小脸一皱就朝藏弓身上扑去,作势要掐藏弓的脖子,你杀人了!我跟你同归于尽,杀人犯!
    藏弓正为昨晚咬了二宝的事难以释怀呢,见他扑过来时竟然有些骇然,双目微睁,好大的胆子!快离我远点!
    一个是有目共睹的杀人犯,一个是要替天行道的良好公民,两人在板车上闹了起来。
    雪橇犬们以为主人在玩,本着主人玩耍不能不带我的原则全都扭头观看,然后一个接一个乱了节奏,甚至开始蹦蹦跳跳。
    邱冷峻不愧是头狗,在这过程中只回瞟了一次,见那两人推推搡搡、搂搂抱抱又避嫌似地转回了头,然后引颈狼嚎,纠正了狗子们的臭德行。
    深入六翼族境内,基本见不到什么慧人了,都是背上插膀子的。板车上的两个慧人在此变成了异类,加上雪橇犬们不安生,一路吸引了不少目光。
    藏弓揪着二宝进入一家饭庄吃午饭,警告他不要闹腾,否则不客气。
    二宝小声说:你不如连我也杀了,我不要跟杀人犯同流合污。
    藏弓说:那几个人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二宝说:我不信!之前不叫我检查,现在都已经离这么远了,怎么证明?
    藏弓说:爱信不信,要个屁的证明。
    二宝气坏了,声称要咬舌自尽给他看,藏弓就说咬舌自尽都是骗人的,舌头断了照样活着,还会在不能说话和尝不出百味的痛苦中活着。
    于是二宝缩回小舌头,吃完饭不付钱,擎等着店家来问藏弓要,哪怕能叫这杀人犯丢个脸也痛快。谁知藏弓一点不紧张,自己掏了一袋钱出来,还额外给了些小费。
    二宝目瞪口呆,你哪来的钱?
    藏弓说:赔偿款,镖师夫妇给的。五两是你脖子上的医药费,十五两是我的精神损害费。
    二宝大骂:你还要不要脸了!那对夫妇都已经都已经那样了,你还摸走人家的钱,还说是赔偿款,你真好意思!
    藏弓冲他露出个肤浅的假笑,你再嚷一句试试?
    二宝不敢嚷了,但还是引起了食客们的注意。一群人看他俩是慧人,便自然而然地把话题拐上了慧人族,又从慧人族拐到了那个暴君渊武帝。
    他就是个野心家,阴谋家,早该从史册上除名。
    可不是。除了他老爹在世能管着他时带他立了些军功,之后就全是作恶。啧啧,造孽!
    哎,最恨他毁了神机中枢。死得好!
    恒文帝倒是不错的,得亏他批准六族人可以通婚了,要不然我还不能娶上我媳妇。
    你媳妇是百肢族的吧。欸欸,晚上你们那个啥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弄的呀,她那六只手一齐摸你,不膈应吗?
    膈应你大爷!人家都不嫌你膀子多呢!
    哈哈哈哈,你开心就好,开心就好啊哈哈!
    啪!
    说笑的几人被这动静震住了,只见桌上的酒壶被什么东西钻出了两个洞,左右两面各一个,酒水正从小洞里冒出来。
    什么人干的?!其中一个汉子站了起来,但又立即被同伴拉住了。
    他的同伴指着墙上的半截筷子,小声提醒:快坐下,坐下!
    汉子扭头一看那筷子,大半都扎进了墙里,不用研究也知道是扎穿酒壶的凶器了。于是六个膀子齐齐缩起,识时务地坐了回去。
    藏弓换了根筷子,慢条斯理地说:渊武帝该从史册上除名,恒文帝该光耀万世?呵,这智力水平还真稀罕人。统一六国、安定民生的人是野心家和阴谋家,觊觎王位、密谋叛乱、背地里对自己哥哥捅刀子的人却变成了神。
    那群人不敢接他的话,二宝却憋不住。
    他知道藏弓对自己的主君忠心,死而复生也不能释怀,但暴君有罪就是有罪,狡辩也没用。
    他还把藏弓的恶劣行径也归咎到了暴君头上。要不是那家伙没给下属树立好榜样,藏弓必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人性。
    我反正是从来没见过那么残暴的人!二宝腾地拍了下桌子,暴君三大罪,一是弑父篡位,二是讨伐五国,三是捣毁神机中枢。这三大罪全天下人都知道,还有什么好洗的!
    藏弓没料到二宝会当众这么说,抬眸望他,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二宝说:我知道,我没做错!有些人也该好好想一想了,自己以前效忠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别跟个愣头青似的一错到底。
    藏弓板着脸,有些人效忠的是什么人,你比本尊还清楚?
    二宝说:我就是清楚。但凡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不能做出弑父的事来,但凡一个苦百姓所苦的君王在发动战争之前都得思虑再三,何况是那样一个人!
    藏弓说:哪样一个人?
    二宝说:当然是渊武帝那样的人!
    三岁背诗,五岁拿弓,七岁百步穿杨,十三岁成了储君,十六岁跟着老爹东平西定,十八岁作为主将剿灭异妖族,半年之后弑父篡位,又花了四年时间侵犯五国,二十四岁时捣毁了神机中枢,然后成功把自己作死了。
    藏弓一时竟有些哭笑不得,你还真是了解他。
    二宝说:了解,但不理解!明明都已经是储君了,干嘛还要弑父篡位,就那么等不及吗?这种人就是没心肝!
    藏弓说:是啊,他为什么呢。你又为什么不提那第三罪呢,捣毁神机中枢你不生气?
    二宝被问住了,脸上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瞬间消失,支吾着答不上来了。
    二宝算是戳了蚂蚁窝。饭庄里的人见他这样辱骂暴君都没被怎么着,胆子也大了起来,全跟着议论。他们一个个能说会道、唾沫横飞,针砭时事的本领赶得上王宫大臣,骂到痛快时还用筷子敲碗碟,把暴君三大罪编成顺口溜唱了出来。
    多讽刺。
    唯一一个支持渊武帝的人渊武帝他本人,在这场以自己为主题的研讨盛会中竟然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也许他早该做好心理准备的。这世界上,有些事注定徒劳无功。
    混乱嘈杂中,他掀翻了桌子。
    饭庄里霎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他说:谁再敢骂一句,我就要他的命。
    二宝知道惹事了,连忙劝大家好好吃饭。
    谁知有人不听,心想是这个模样俊俏的小少年带头开骂的,就算某些暴君狂热者听不下去了,要教训也该先教训这个小少年。
    那人便脚踩长凳,指着藏弓说:又没骂你,你着什么急啊?大家骂错了吗?想当渊武帝的狗腿子也太迟了点吧!
    下一瞬,这人的桌子整个塌了,酒菜摔了一地,他的脸被按在了饭菜里。
    藏弓的语气阴沉得可怕,你们以为人人都有特殊待遇,可以想骂谁就骂谁?
    有人想把祸水往二宝身上引,说道:圣主都说了,苍生万民人人平等,只有他能骂暴君,别人不能?
    藏弓冷笑,你看呢?
    这还用看么?人群炸开了锅。
    是个砸场子的,快报官!
    巡逻兵就在外面!大家快帮忙抓住这两个慧人!
    对,抓住他们,他们可能是慧人族派来的探子!
    二宝:???
    连我一起抓?
    没等他骂一句没良心,藏弓已经拉着他冲出了饭庄,走!
    18、18. 无耻
    刚驾上板车驶出几步,停放板车的位置就多出了几根黑箭。箭头上没有倒刺,但淬了白色药汁,不是剧毒就是镇定剂一类。
    六翼族的巡逻兵来了!二宝嚷道。
    藏弓没有回头,亲自掌舵驾车,嘴里说着岂有此理之类的。
    雪橇队跑至集市尽头,眼见就能离开人多的地带,道路两侧突然涌出了一列士兵。领头的嘴里发出一个简短的音节,身后的士兵便全部震开翅膀,矛头对准了藏弓。藏弓抓住二宝腰带,一路飞檐走壁上了房顶,也不顾二宝叫喊,直接丢下雪橇队跑了。
    二宝被他夹在肘弯下颠来颠去,正难受得要命,看见自己的雪橇队被留在了狼窝虎穴更是气愤,于是刚一突出重围就往他后腰上捶了一拳头,你放下我吧,我去找邱冷峻它们,不连累你!
    藏弓不觉得痛,但因为腰侧敏感还是抖了一下,忍不住朝这小傻子额头揍了一巴掌,巡逻兵不至于难为几条家犬,有闲工夫不如担心自己!
    二宝说:不行,万一他们抓了我的狗宰杀吃肉怎么办?
    藏弓说:狗有什么好吃的,要我选就把你抓了,先喝血再吃肉!
    你!二宝骤然想起了昨夜发生的变故,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的伤口都已经复原了,休息一夜元气也恢复了不少,可想到藏弓咬他时的表情,到现在还觉得怕得不行。他不知道藏弓以前就是这臭德行,还是因为换了心脏才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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