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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影卫到皇后[穿书]——顾青词(63)

    杨七弦没有多言,捧着茶杯在花厅里发呆半晌,忽然开口哑着嗓子说:王爷,属下愿追随您成就大业,只是
    若王爷来日事成,千万莫要忘了边境十二城的血债!
    萧未辛随着他的目光一起看向院中开得满满当当的漂亮花园,默默地放下茶杯,冷声道:本王不会忘记。
    将军放心。
    杨七弦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句话而已,跟着放下茶杯后单膝跪在了萧未辛身前,属下愿将全部身家性命赌上,为王爷披荆斩棘扫除一切障碍!
    萧未辛唇角微微扬起,本王日后定不会亏待了将军,将军大可放心。
    杨七弦起身后也没再说一句空话,转身大步离开了花厅。
    萧未辛独自在花厅里又赏了会花,杨家虽然军权一再被削弱,可这么多年的征战实绩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抹杀,他们杨家在军中仍然有极高的威望,杨家兄妹投诚,于他而言就是如虎添翼。
    有了他们手下的十万兵马,再算上镇北大营的三万人手,足以与夏茂安手里的人手对抗。
    可这一切还不够,萧未辛眼中有些阴郁,他想要的是夏茂安身败名裂万世唾骂死无葬身之地,现在还不到最后关头,容他再苟活几天,等他收网之日,夏家一个活口都不能留!
    可不管夏茂安怎么死,他的小舒都不能回来了
    萧未辛惆怅的坐在原处,想着小舒若是在他身边,他也不至于无人可说心事。
    就在这时,望尘从外头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手里高举着一个信封喊道:王爷!王爷!
    吵什么!萧未辛不耐的骂道,滚出去!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独坐静一会,什么事都不想处理,望尘这混账真是越发不懂事。
    望尘有些委屈,却还是一路跑了过来,微微喘气道:王爷,有您的信!
    不看。萧未辛眼皮都不抬,本王没心思看,管他是谁都扔了。
    近来因为他在朝中势力崛起,很多心思不正的人开始往他身上打主意,变着法的求他给铺路谋个一官半职,萧未辛哪里看得上那些庸才蠢货,一律都是烧了完事。
    望尘低头看了看封皮,为难地说:可这信封上说务必要您亲启呢。
    落款写的是什么刘铁柱。
    萧未辛听到刘铁柱的名字,不经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才想起这人是谁,他来信做什么?
    当初他顾念着小舒曾说过的话,半路把刘铁柱一行人放了,反正他们也就是个傀儡,带回去作用也不大,索性放了,就当给小舒积德,说不定有神灵看在他仁慈了一回的份上,让他的小舒能安然回来。
    萧未辛到底还是把信留下了,他想不通,那刘铁柱能有什么要紧事给自己写信,漫不经心的撕开火漆封口后,却只从里头掉出一张纸条。
    虽然并不想看,可萧未辛还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可只这一眼就让他忽然浑身一抖,全身的血都像冻住了一样,汗毛倒立。
    我还活着,来接。
    尽管这句话没有任何指向,这个字迹也不是他熟悉的,可萧未辛在那一瞬间就会意了。
    他拿着纸条的手剧烈颤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拉过望尘激动的问他:这封信是谁送来的!?他人呢!?
    走、走了。望尘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磕磕巴巴的解释:那人就是在城里专门跑腿送信的,应当也不知道这信的来处。
    这封上不是有出处吗?
    这句话提醒了萧未辛,他立刻把信封拿来反复的看,忽然起身就要往外走:给我备马!我要去接小舒!
    望尘吓了个半死,那家伙不是都说死了一个多月了吗?王爷不是疯了吧?
    他急急忙忙跟着出去,路上遇着沈青玉,连忙把这事说给了沈大人听,让他去劝着王爷不要冲动。
    沈青玉也是一愣,转身立刻跟了过去,果然见到了正骑上马准备出门去接人的萧未辛,他一步上前道:王爷且慢!
    他上前去拦住了急匆匆要出门的萧未辛,萧未辛急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亭山,我现在没有功夫听你说话,小舒他还活着!我要去接他!
    下官知道。沈青玉急忙道,可你也不用太急。
    为什么只有一封信传回来,游公子本人为何没有自己归府?
    萧未辛一愣,接着沈青玉又笃定地说:他必定是伤得很重无法行走,所以才只能托人传话,王爷你就这样去是不合适的。
    这一番话让萧未辛恍然大悟,是了,他必然需要别的东西。
    说罢,他从马上又翻身下来,急匆匆的往回走:我去找画椿,让她给准备车马,还要带着她一起去!
    小舒一定伤得不轻,需要好的大夫。
    萧未辛现在根本冷静不下来,恨不得立刻就插翅飞去,什么东西都不想要了。
    沈青玉跟在他身后,不住地在心里叹气。
    王爷在游公子的事上这般冲动不顾一切,那位怕是将来真要当皇后了。
    第90章 九十章
    九十章
    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游舒的身体比刚醒来的时候好了不少,但仍旧瘦的厉害,并不是刘铁柱照顾不仔细,只是他现在的日子自己都过得紧巴巴,实在弄不来好东西给他补,能有口粥就不错了。最后还是齐大夫好心,时不时地给送条鱼半只鸡来,这才堪堪把游舒养了起来。
    虽然还不能下地走路,可游舒已经很感激了,他身上唯一值钱的玉坠意义非凡,因此最终也没舍得拿去典当,只是对刘铁柱说:等我家王爷来了,我定会重重答谢你的。
    刘铁柱彼时正在院子里晒花生,听了他的话后笑呵呵的回道:俺没图那些。
    秋日午后的阳光落在这小小的院子里,游舒坐在粗制轮椅上被推着出来晒太阳,车还是刘铁柱按照齐大夫的吩咐学着做的,别看他五大三粗笨头笨脑的样,手工活倒还真不错。
    游舒抬头眯眼看了会太阳,叹气又说:今天的天气真好。
    可不是嘛。刘铁柱头也不抬的回他,俺的花生晒得真好,冬天有下酒菜了!
    游舒听了他的话,是真的有点佩服起刘铁柱。
    最初的时候他以为这人就是个蠢的,轻易地就被人三言两语利用去送死,结果到最后连那军师是个什么来头都没搞清楚,傻乎乎的差点死在自己手上。
    按说他也算见过世面的人了,曾经也有过一段威风快活的日子,还当过十万军队的首领,可现在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和破旧的草屋,人生可谓大起大落,却还是能乐呵呵的晒着花生盼着冬天能有酒喝,这个心态简直不是常人能有的。
    毕竟对大部分人来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很多人根本不能承受人生大起之后的大落,因此崩溃颓丧的不是没有,可刘铁柱却能奇迹般的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照样自在自乐,游舒是真心地钦佩。
    所以他也慢慢地重塑信心,就算以后真的不能完全恢复,他也要坚强乐观的面对这一切。
    午后的阳光晒得人暖洋洋的昏昏欲睡,游舒坐在车上靠着椅背只觉得浑身舒服的马上要睡着,忽然听到院子外隐约有些嘈杂声,多年影卫的警觉让他立刻精神起来,竖着耳朵去判断声音来源的方向。
    刘铁柱只是个普通人,自然没有察觉外头的异样,他刚把花生翻了一遍,好让它们受热均匀,坐在小马扎上拿着刀刨木头,要给游舒新做一个凳子,之前的那个有些摇晃,坐上去不舒服。
    嘈杂声越来越近,就连刘铁柱都听到了不断靠近的脚步声,还夹杂着村里几个长舌妇的尖细嗓音,打破了午后的片刻宁静。
    游舒盯着门口的位子渐渐紧张起来,示意刘铁柱不要着急开门,等到那些人走到他们的门前,果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刘铁柱粗声粗气的问了一声,手上的活计也停了下来。
    柱子,开门。
    刘铁柱听出是村长的声音,忙起身去开门,果真是村长在外头,不过还没等他开口说话,村长后头又出来几个人,其中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男子他眼熟得很。
    萧未辛淡淡的对他点头,而后自顾自的大步进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太阳下的游舒。
    虽然估算着萧未辛可能这几天就能到,可当亲眼看到他的时候,游舒还是有些迟钝的,还不等他反应回来,萧未辛就大步走了过来,半俯身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人的情感真正到达最剧烈的起伏时,外在表现往往越是平静,反而不会大哭大闹。
    萧未辛一路上的激动急切在亲眼见到游舒安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一瞬间全都瓦解了,他除了紧紧地把他抱住,甚至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想感受一下他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游舒被他勒得有些疼,却没有提醒他松开,他原本以为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见他一面,没想到上天还是厚待他的,死里逃生之后还能再见到自己喜欢的人,那种感觉无法用简单的言语形容。
    萧未辛抱了一会儿才松开,身为王爷,他第一次毫无忌讳的蹲下来,长袍衣摆擦在刘铁柱家的泥地上染了不少灰尘,可他却一点都不在乎。
    他抬手在游舒脸上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上枯瘦的骨头都挂不住肉,眼里心疼的湿润起来,声音都因为这些天日夜赶路而沙哑:怎么瘦成这样?
    游舒轻笑一声,是瘦了些。
    萧未辛的手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游走,在游舒的肩颈胳膊上滑过,他身上穿的是刘铁柱的旧衣,本就有些不合身,因为他实在是太瘦了撑不起来,萧未辛摸上去的时候竟觉得衣服里好似空荡荡,里面就只有一副骨架而已。
    他还记得小舒曾经的身子既漂亮又结实,眼下竟成了这副鬼样子,再摸到他的腿时,他察觉到小舒的腿好似也没有反应
    萧未辛忍了又忍,可最终还是红了眼眶,握着游舒的手把自己的头埋了进去,心疼的像刀在割一样。
    相比起萧未辛的难过,游舒的情绪反而平静许多,或许是因为他这一个多月慢慢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因此在感觉到掌心传来的湿热后忙安慰他:大夫说,我以后还是能走路的。
    不要担心。
    他家王爷脸皮最是薄,可现在却不管不顾的在别人家的院子里绷不住哭,肯定是因为太难受,游舒觉得他没有低估自己在萧未辛心里的位置,这种被人重视在乎的感觉,真好。
    萧未辛听到他说大夫,这才想起画椿来,忙匆忙抬头,用衣袖悄悄擦干眼角的泪,回头对着站在门边静静地等着的人说:画椿,你快来看看。
    画椿这才动身过来,刘铁柱忙给她拿了个小马扎来,画椿道谢后坐下来分给游舒号脉检查身子,可越是检查眉头皱的越紧,萧未辛紧张的在一边不住想催她,到底如何?
    画椿全部检查完后才开口回他:不好。
    她的这句话让萧未辛的心一下子就跌到了谷底:是怎么个不好?
    不好说。画椿叹气,幸好公子的底子强,若是换个稍微弱一点的人,恐怕撑不了这么久。可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不适合养伤,这些日子吃得不好,公子再好的底子也败得差不多了,就算是铁人都禁不住这么熬。
    来日能不能全好,还要看天意。
    游舒默默地握紧了拳头,尽管他心里有准备,可亲耳听到画椿的话后还是微微的颤了颤。
    听了她的话,萧未辛立刻决定带游舒回去,小舒,我即刻就带你回家。
    游舒回过神来,他转头看着从他们来后就蹲在墙角一言不发的刘铁柱,对萧未辛说:我想跟刘大哥说几句话。
    萧未辛也回头看了看刘铁柱,刘铁柱被他看得怂的头直往里缩,还记得这人阵前那骁勇善战手起刀落的样子,心里难免有些阴影。
    刘大哥游舒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这么说,我知你也并非全无抱负的人,不如你随我一起走吧。
    去了京城,我也好照拂你。
    刘铁柱很惊讶他会邀请自己同去京城,脸上犹豫起来。
    萧未辛见他犹豫,便又说道:你放心,假若你随小舒回京,凭你对他的恩惠,本王必定保你日后大富大贵,京中无人敢动你分毫。
    假若你不愿走,也可以收下百两黄金,随意你做何营生。
    游舒一听说有百两黄金,心里狠狠地颤了两下。
    一百两黄金那是什么概念!?
    换算成人民币他都算不过来,虽然刘铁柱救了他,给人家多少报酬都是应该的,可这么多钱他家王爷竟然连眼皮都不带眨,这也太豪了!
    一想起自己竟然值一百两黄金,游舒的腰杆忍不住挺直了些。
    突然有点骄傲。
    刘铁柱也被这一百两黄金砸晕了头,蹲在墙角傻乎乎的想了半天,又看了看游舒,忽然就明白了,俺、俺要跟着游小弟走!
    他除非是个傻的才会真的要钱,王爷能爽快的给他一百两黄金,那就说明游小弟在王爷眼里可是天大的宝贝!他若是随着王爷的宝贝一起去京城,还怕以后没好日子过?
    刘铁柱那不怎么灵光的脑子忽然就灵光了一回,痛痛快快的进屋去收拾东西。
    游舒见着他脚步轻快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声轻笑:谁敢说他傻?我看分明就很聪明。
    嗯。萧未辛顾不上回话,他的目光始终盯在游舒身上,想的却是回府后一定要好好地给他补一补,瘦成这样抱起来都硌得人手疼,小舒还是原来的样子更好看。
    你还记得我院子里的梨树吗?萧未辛低头,趁着院里没人,悄悄地在游舒眼角边亲了一口,低声说:我都给你留着了。
    游舒惊讶:你还记得?
    当然记得。萧未辛替他把鬓边散乱的发丝整理好,眼里温柔的宛若有万千星光,虽然游舒现在的模样枯瘦干瘪完全跟好看站不上边,可在他眼中就是美得不可方物,从今往后,我所有的东西都是小舒的。
    游舒很久没有感受到他的温柔,不争气的红了脸,低头半晌才没出息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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