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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每天都在黏我——刑上香(65)

    机甲佩剑是很初级的搭配,初学者大都练习过。
    但能把剑用得那样好的,似乎只有戎玉一个人。
    戎玉曾经跟他说过,用剑起初是无奈之举,他的精神力是治疗型,就决定了很多高爆发的武器并不适配,而剩下的武器当中,剑是最万能、也最适合他的。
    可季礼认为,戎玉该有一把顶尖的、配得上他的剑。
    季礼看了一下剑的属性,又看了一眼戎玉。
    戎玉的惯用剑是什么类型的来着?
    戎玉,季礼垂眸,切磋一下么?
    戎玉笑着问:在这儿?
    不行么?
    当然可以。
    话音刚落。
    戎玉就飞速弹起,闪避了生长出来的触手。
    包厢的空间很小,这对于季礼来说很不利,因为戎玉比他要擅长近身战得多。
    而他唯一的胜算是戎玉根本不舍得斩断他的小触手。
    拳来脚往了十几分钟。
    戎玉听到包厢里传来电子音:三号包厢想与您通话,请问是否接听。
    一个晃神儿的功夫,险些又被触手给捆起来了。
    季礼答:是。
    便听到断牙的咆哮声:你俩到底在做什么!从外面看你们跟打了震动档一样!!!厢镇吗?!
    包厢是以我的名义开的,你俩不要脸我还要呢!!!
    触手一下就僵住了。
    戎玉也愣住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
    皆看到脸上攀升的红。
    先停一停吧。戎玉小声说。
    嗯。
    季礼也收了手,安安静静地继续看商品的详情页。
    脑子里却不住的回放之前断牙的咆哮。
    厢、厢震。
    这里难道也可以做那种事情吗?
    他上次还听戎玉说,有人在机甲里做。
    那么举一反三,是不是其他地方也可以。
    季礼看着透明的包厢,忍不住红了脸:不行不行,这太超过了。
    可忽然,触手上又传来了微微的触感。
    一转头。
    戎玉又点儿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不敢碰得多了,戳了戳地上软趴趴的小乖,小声说:小乖是不是撞疼了?
    身上鼓了一块包,蔫巴巴地俯在地上。
    应该是刚才跟他打架的时候,挨了他的一脚。
    搞得像他把小可爱家暴了一样。
    季礼其实完全可以用精神力复原。
    而且小乖蔫巴巴,也只是因为他的那些胡思乱想
    可看到戎玉的眼神儿,他忽然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他的耳根微微热了,竟然小声承认了:嗯。
    戎玉又戳了戳:这怎么办啊?
    季礼更热了,声音也更小了:你揉揉就不疼了。
    这下戎玉也有些迟疑:这不好吧?
    季礼抿紧了嘴唇,又表现出凶巴巴的面孔: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戎玉认命地捉起小乖,手在半空中停了好一会儿,终于认命地落了下去。
    小触手还是那样柔软的触感,亲昵地缠着他的指尖儿。
    甚至攀着他的手腕,往他的袖子里钻。
    这是公主。
    戎玉头一次有这样清晰的认知,脸不自觉地烧了起来。
    尤其是在这样的玻璃包厢里,下头还有着攒动的人头,戎玉有种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对公主下流乱摸的错觉。
    季礼自己也是不好意思的。
    垂眸盯着自己的光脑,假装自己还在看拍卖单。
    可触手上被抚摸的触觉是不会错的。
    季礼嘴角又偷偷翘了起来。
    等等!
    那略微湿润的触觉是什么!
    戎玉难道!偷偷亲亲还伸出舌头舔了吗?
    他他居然这么大胆吗?难道是在暗示他在这里
    季礼的心脏砰砰直跳,偷偷抬眼去看。
    结果就看到小乖身上被缠了几圈绷带,冲着他无辜地扭了扭。
    戎玉收回自己的止疼喷雾,在小乖身上用绷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戎玉笑眯眯地问:幸好我随身带着绷带上要画个小爱心吗!
    季礼:
    你过来。季礼面无表情地说。
    戎玉就乖乖过来。
    季礼就扯住了他的领带亲吻他。
    戎玉对亲亲向来来者不拒。
    这个吻湿热又温柔,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像是一针麻醉剂,哄得他晕头转向,不知不觉就没了力气,整个人都坐到了季礼的腿上。
    纠缠中,有什么东西,偷偷钻进了他的衣角。
    戎玉的眼睛便忽得睁大了。
    季礼的舌头柔软地安抚着他,小触手也这样安抚着他。
    他却透过了季礼的肩头,瞧见了下面的人影。
    戎玉喘了一声,耳根烧得厉害,小声说:季礼透明的。
    他们看不到。季礼忙着亲吻他的喉结。
    公主,你变了,都不知道害臊了。戎玉埋在他的颈窝里抱怨。
    小触手就动了一动。
    过了电一样。
    别,戎玉忽然弓起了身子,红着脸抗议,季礼你亲就亲,别乱动。
    季礼却又擒获了他的嘴唇,小声说:帮你揉揉。
    他不肯帮他。
    那就只能他来帮他。
    他现在已经学乖了。
    想要的东西,如果不能靠暗示得到。
    那他就要自己去拿。
    戎玉满脸通红,却又因为兴奋的程度,逐渐眼瞳变色,甚至开始渴望地追逐他的舌尖儿。
    一面害羞着,一面又往他的身上贴,断断续续地吻着他的颈侧,又颤抖着低声叹息。
    乖得难以想象。
    这样的戎玉,是他先前从未瞧过的。
    季礼忽然萌生了不一样的念头,恶意地提示他:是小乖。
    戎玉便像熟透了一样,整个人都冒了烟儿。
    别说。他被搅得窘迫至极,浑身哪一处都紧绷,却又哪一处都柔软,别告诉我。
    报答你的蝴蝶结。季礼小声说。
    戎玉要哭出来了。
    他软软的公主呢。
    就不能还给他吗?
    正在这时。
    包厢外终于响起了拍卖师的提示。
    最后一间拍品。
    星尘。
    戎玉忽然从亲热中抽离出来,愣在了原地。
    他的剑?
    第93章
    拍卖台上,正360度全方位展示这把剑的全息投影。
    优雅细长的剑身,没有繁复精细的花纹,却在握柄处嵌了一颗略微黯淡的宝石。
    旧主人显然是常用剑的人,留下了许多使用的痕迹,却将他保养的很好。整把剑都发出一种柔和又细腻的光辉。
    尽管是十年前的武器,设计师至今不知姓名,但无论是性能、设计还是工艺,都依旧是目前的顶尖水平。
    无论是收藏还是使用,都具有相当高的价值。
    对于剑感兴趣的人还是有很多,价格叫的很高,价格也跟着一路飙升,起拍价转眼就翻了一番。
    戎玉自己预估了一下,很清楚这不是一个自己能够接受的价格。
    从角斗场逃出来的时候,他就做好了舍弃它的准备。
    可眼神儿却还是忍不住飘了过去。
    那真的是星尘,戎玉几乎立刻就能辨认出来。
    他清晰的记得他每一个处划痕。
    这个名字还是龙骨告诉他的。
    他刚刚得到龙骨的时候,是他打败上一任最强斗兽的时候。
    那人的代号叫刽子手,顾名思义,他最爱的胜利品,是斩下敌人的头颅。
    那已经算不上是个人了,更像是一具皮囊,承载了所有看客嗜血的欲望。
    当时有多少人狂热的迷恋着那斩首的一瞬间,就有多少人,给了刽子手可怕的力量。
    而在刽子手被打败之后。
    角斗场也如法炮制,当众摘下了刽子手的头颅。
    换来了山呼海啸的喝彩声。
    戎玉下了赛场,才知道怕得发抖,整宿整宿地不敢下机甲,睡在机甲里哭,梦里都是飞来的刀刃和滚落一地的头颅,不断从梦中惊醒。
    龙骨让他抱着剑睡。
    这样他就能不那么害怕。
    龙骨用温柔的声音,给他哼着歌谣,星星是天上的尘埃,尘埃是地上的星星。
    他抱着剑,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后来戎玉想,他的眼泪或许就是在机甲上流干了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会再哭了。
    他经历了那样多令人作呕的战斗,却从没憎恨过机甲,因为龙骨曾经给了他唯一的梦乡。
    可他还是把龙骨弄丢了。
    他买不起这把剑,可就算买回了剑,又有什么用呢?
    戎玉定定地瞧着那把剑,隔了好久,才垂下头去,听凭价格叫了一番又一番。
    最后停跳在四百万星币的价格上。
    戎玉想,如果没有杨西洲这个赌局,他连付一个零头都费劲。
    可这些钱,也不全是他的,还有季礼的一份儿呢。
    戎玉沮丧地数了数自己的存款。
    头一次希望自己能立地发财。
    拍卖台还在有人不断地出价。
    星尘的拍卖价已经翻到了五百万星币,似乎有一个执着的收藏者,执着地死咬着这把剑不放。价格已经远超出这把剑应有的价格了。
    戎玉已经不打算看下去了。
    再怎么样,都很难得到这把剑了。
    星尘或许本就不该属于他。
    却忽得听见一个电子报价声。
    10号包厢,出价一千万。
    戎玉刚一转头。
    忽然意识到,自己跟季礼就是在10号包厢。
    他便愣住了:季礼?
    季礼的家底很厚,但他向来都是低调又冷淡的性格,很少这样明晃晃的、炫富似的行为。可他又懒得同那些人纠缠,只想快些把东西拿到,挂在戎玉的脖子上。
    陡然被戎玉这样一看,也有点儿不好意思。
    适合你。季礼微红了脸颊,低声说。
    而且你一直在看。
    这是他心目中最适合戎玉的剑。
    而戎玉哪怕掩饰着,眼神儿也一直在往那把剑身上飘。
    所以哪怕价格再高,也是值得的。
    戎玉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不许退。季礼以为他又不愿意要,撇过头去冷哼,这也是看你表现的一部分。
    好。戎玉便低声应。
    很快就有侍者将挂坠送来了,遵循着季礼的眼神儿,送到了戎玉的手上。
    侍者温声细语地提示:关于这件拍卖品,还有一件没有写进拍卖手册的趣事。
    据说这曾经是最强斗兽,龙骨手里的那把剑。
    当年的角斗场,大家没有目睹,也或许有些耳闻。之后仿制龙骨的不在少数,我们拍卖场也无法确定是否就是真品,所以并没有写进拍卖册里。
    当年角斗场跟黑市的规则一样。
    屏蔽所有信号,禁止一切通讯设备,没有任何的摄像头,以防留下痕迹,就连当年搜集角斗场的证据也很困难。
    而当年角斗场触碰过龙骨的人也寥寥无几,后来更是四处逃散,至于机甲的真伪,更是只能自由心证。
    但无论是真是假,都是我们留给客人的一个惊喜,希望您手里的星尘,是曾经带给龙骨荣耀的那一把。
    季礼愣住了。
    戎玉轻轻握住那个吊坠。
    吊坠化作了丝丝缕缕的金线,似乎缱绻又温柔地在他指尖盘旋缠绕,最后无声无息的、化作了一把温煦的,散发着金芒的剑。
    那颗原本黯淡的宝石,陡然明亮起来,仿佛成了一颗璀璨的明星。
    剑身上。
    倒影着戎玉棕色的眼眸。
    时隔那样久。
    星尘还是那样温柔。
    他松开手,那把剑也没有坠落,而是无声地消散在空气中,化作了一枚吊坠,落在了戎玉的手心儿。
    他把这枚吊坠儿塞到季礼手里。
    我不知道这是季礼忐忑地注视着他,似乎是怕揭了他的伤疤、弄疼了他,蓝色的眼眸里竟然浮现了一丝无措,不喜欢吗?
    他把他的剑送回了他的手里。
    却还怕惹了他不开心。
    戎玉几乎要溺毙在那双蓝色的眼眸里,连惯常的玩笑都没有了,只低声说:能替我戴上吗?
    他的笑过于真诚。
    不像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连嘴角都浸润了温柔的味道。
    季礼微红了脸颊,示意他坐下。
    戎玉却乖巧地半跪在他的身侧,微微垂下了头,乖顺地露出了白皙又脆弱的后颈来。
    季礼的指尖触碰他的后颈皮肤,是微凉的。
    轻轻的搭扣声。
    好了。季礼仔细打量。
    漂亮的锁骨,和金色的吊坠。
    果然很适合他。
    却冷不防那吊坠逼近了。
    锁骨也近了。
    戎玉轻轻吻他的脸颊,玩笑似的说:这么多钱呢,我怎么还你?
    你不会要我跟你厢震吧?指挥官?
    他又不正经了。
    季礼抱怨着,却又生不起气来。
    偷偷搂住他的腰,冷冷地说:不许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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