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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每天都在黏我——刑上香(57)

    那声音就仿佛在耳畔一样,他甚至都要瞧见戎玉亮闪闪的金色眼眸了。
    季礼看了一眼即将牺牲的季演,咳嗽了一声:没什么,打得不错。
    房间里瞬间就出现了两个声音。
    操啊!!!这是季演的。
    呕这是断牙的。
    季礼见戎玉已经把断牙揍得差不多了,便伸出小触手,一把将人捞了回来,扛起就跑。
    断牙那直冲门面的一拳落在空气上,一个冲劲儿没收住,一跟头栽了下去,咕噜噜打了个圈儿,四仰八叉地倒撞在了墙面上。
    气得鼻血横流。
    季礼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遣了一个小触手,嫌弃地把纸巾糊在他脸上,迅速消失在影子里。
    该死的狗男男!
    断牙扯下纸巾,气哼哼地冷笑一声:上次我问你的精神力鉴定结果,出来了没有?
    戎玉就抱着季礼的腰,眼眸金灿灿地,冲着他笑:小牙牙,你最近怎么那么关心我,用不用我量一量,把三围也告诉你啊?
    断牙阴阳怪气:那感情好啊,你他妈倒是给我量啊。
    戎玉就摊开手,对着季礼软软的撒娇:指挥官,给我量量么?
    他若是在平时,也不会这样放肆。
    但金瞳、再加上近来季礼对他的纵容,让他整个人都格外的风骚,几乎就没什么不敢做的事情。
    季礼耳根都红了。
    戎玉却当着别人的面儿,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在他耳边儿小声说了句什么。
    你他妈没手啊,不秀恩爱会死么断牙刚说完。
    就瞧见地上冒出三只小触手来,钻进戎玉的外套里,在衬衫的缝隙里顿了顿,到底是没有好意思钻进去,贴着戎玉贴身的衣服绕了一圈。
    腰围、臀围、胸围。
    季礼装作一点儿都不在意的样子,脸红得却要滴出血来了。
    戎玉从季礼的兜里摸出一只钢笔来,捉住一只,画了个记号,又捉了一只,又画了个记号。
    一个是蝴蝶结,一个是小爱心。
    这样连做了三次,小触手已经热到黏软了。
    季礼整个人已经烧得红透了。
    钢笔的笔尖儿很尖,戎玉画得再轻,那触觉还是清晰可查。
    季礼的眉梢微微动了动,还是故意装作没有感觉的样子。
    戎玉又一条一条捉住了,还要借尺来测量。
    季礼实在忍不住了,当着别人的面儿,被这样玩小触手,他实在是窘迫得受不住,终于捉住他的手,低声说了三个数字。
    戎玉愣了愣:居然能知道吗?
    季演实在是忍不住了:精神体
    他刚想说精神体跟主体是有通感的。
    戎玉这个傻子,因为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能当众做出这种事来。
    连他这种老|江湖都有点儿看傻了,偏偏季礼还纵着他,一声不吭地给忍下来了。
    可戎玉刚一看过来。
    季演又收到了季礼冷冷的目光。
    只好噤了声。
    季演彻底没了脾气:行,就让他忍着罢。
    总归是他自己乐意的。
    之后的话,季礼就再也听不到了,他心神不宁了好一会儿,由着戎玉抱着,心里想着左右要订婚了,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戎玉愿意当众对他亲昵,是当众在明示他们的关系他绝不能泼他的冷水。
    但或许,也有为色所惑的成分。
    金瞳的戎玉实在是太好看了,举止放诞一些,倒更迷人心窍了。
    至少季礼本人,就被迷得晕头转向,被占了便宜、整个人都蒸螃蟹似的熟透了,也心甘情愿。
    可等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一垂首,竟瞧见自己的一只小触手害羞到再也回不去影子,软趴趴地黏在地上,几乎要冒出烟来。
    这似乎是戎玉最喜欢的一只,叫小乖的触手。
    他从来没见过自己小触手这样的状态,不禁捉起来看了一眼,瞬间愣在那儿了。
    小触手上,赫然是龙飞凤舞的戎玉两个大字,旁边还画了一个小爱心。
    戎玉竟然在他的触手上写了自己的名字?!
    季礼抱着自己的小触手,瞬间跟自己冒了烟儿的小触手融为了一体,连指尖都颤抖了。
    太下流了。
    他从来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必须要好好教育戎玉了,他的狂化实在是太放肆了。
    他要告诉戎玉,在订婚之前,如果再这样放肆,他就必须要对他执行一些特别的惩罚。
    他忍得那样辛苦,一点儿逾越的举动都不舍得,统统都记在本子上留到了婚后,就是怕吓到了戎玉。
    可戎玉却当众对他放肆、对他的精神体为所欲为、让他窘迫到手足无措这未免太不公平了。
    现在就这样,婚后怕不是更要肆无忌惮地、跳到他头上去了。
    他不能再这样退让下去
    季礼又羞又怒,板起脸来,正要发脾气。
    戎玉却忽得贴着他的耳朵,软软地撒娇:指挥官,我写的好看么?
    那股气,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礼过电了似的,从耳朵酥麻到了心尖儿,只剩下了低低地呢喃。
    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日记:坏人。
    第82章
    断牙最近被戎玉摧残得很惨,憋了一肚子的窝火,终于形成了一个死循环,戎玉欺负他、他就去欺负右忱。
    对,就是那个倒霉的、想要收买他的小队长。
    他打不过戎玉,总要有个地方撒气,欺负小弟显得他不仗义,欺负季演好像是欺负一个精神力残疾,最后一股邪火统统往右忱身上发。
    比如三更半夜连接对方的通讯:我有一件重要的事。
    右忱还以为他有重要的消息,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便听到他讲:老子要吃冰淇淋。
    右忱气得想骂娘,偏偏还得咬着牙陪着笑脸: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宿舍都统一落锁了。
    断牙嗤笑一声:关我屁事?你想不想要资料了?
    没过一天的功夫,又一个通讯:这周星际史作业我传你了,记得帮我写完。
    右忱心中暗喜,总算能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我没选这门课。
    就听对面恶声恶气:你不会找人帮忙写啊?傻X。
    然后通讯就迅速切断了。
    右忱瞪着光屏,气得踹翻了桌子,跟小组队员扔了两个小时的训练,聚众把作业写完了。
    他原本只想当一次坏人。
    没想到对面简直是恶中高手,王八蛋里的战斗蛋,一天比一天混蛋,各种奇葩的要求更是层出不穷。
    右忱想到断牙还没搜集全的资料,只能忍气吞声,每天含泪咒骂断牙一万次,然后继续替断牙下单新出的机甲涂装、写作业、跑腿、还半夜给这个王八蛋送宵夜。
    如此陆陆续续忍辱负重了一个礼拜,断牙终于玩腻了这一套,懒洋洋把手里的资料都塞给了他:成了,滚蛋吧记得下周把作业发给我。
    右忱讷讷地应是,却低头道:能不能再帮我一次?
    比赛中我们定一个暗号,你向我们通报队员的位置。
    断牙指着自己的脑袋问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右忱道:你的脑袋。
    你当这是屁股吗?断牙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我是傻了吗?帮你们到这个份儿上?你屁股卖给我了?
    右忱早就对他忍无可忍了:你要是不做也无所谓,反正资料我们也已经拿到手了,把这件事爆出去,你看看你还有没有可能留在队伍里。
    既然我们赢不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其实也很清楚,自己对上戎玉季礼的胜算微乎其微,再加上连日来的窝火,通通发泄了出来。
    于是干脆不成功便成仁。
    断牙咧开嘴,露出一排森森的白牙,瞧着他:不作弊就赢不了?你这种垃圾还想赢戎玉?
    来,断牙爷爷教你一个热知识。
    我帮你,不是因为你有多可爱,是爷爷我高兴。
    我他妈巴不得你给我爆出来,你以为老子很想看那三个狗男男男吗?
    +
    已经临近深夜,隔着窗口,能够听到窗外细碎的虫鸣,和轻轻的风声。
    戎玉刚刚结束了训练,累得瘫软在重力训练场。
    二十组基础训练,重力等级七。
    汗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细碎的棕发黏在脸颊边,金色的眼眸都要渗出眼泪来了,骂骂咧咧地讲着骚话,却还是咬着牙做完了。
    还有多少组?戎玉喘息着问。
    二十组。季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真实的数字。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赛场上失误的次数。
    戎玉失误一次、脱离指挥一次,就是一组基础训练。
    这几天都是这样,白日里戎玉是跟季演和断牙他们一起打打闹闹的,到了傍晚,戎玉便要单独还白日里欠下的债。
    戎玉一听,便整个人瘫在地上哀嚎:怎么还有啊。
    季礼冷冷道:谁让你跟断牙一起。
    原本就已经够莽撞了,跟着断牙那个嘴毒手黑的呆在一起,打着打着就上头了,他的指挥一点儿都听不到。
    戎玉指尖儿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嘴上还在骚,笑眯眯道:指挥官,我做不动了。
    要小触手捏捏肩才能继续。
    季礼知道他累极了,真的让小触手过去给他捏肩。
    平日里小触手为了讨他欢心,都是光滑又漂亮、果冻捏成的样子,给他按摩时,就多了小小的吸盘,一左一右给他捏肩捶腿。
    戎玉有些惊讶,艰难地捉了一只过来细细端详,倒把小触手看的害羞了。
    戎玉伸出手指摸了摸小小的吸盘,小家伙儿就偷偷把吸盘收了回去,依旧假装自己是光滑的小可爱。
    简直像是另一个品种的含羞草,可爱的让人想要多揉几把。
    戎玉问季礼:竟然还有吸盘么?
    战斗的时候都有,季礼垂眸,平时嫌不好看,才叫它们收起来。
    精神体并不是真正的动物,只是主体精神力的另一种形式,自然是可以在一定限度内改变外形的。
    如果戎玉想,他也可以把它们变成粉色的小触手当然是要支付一点报酬的。
    季礼心想。
    戎玉又戳了戳小小的触手:明明有没有吸盘都很可爱,你再露出来给我瞧瞧?
    小触手不乐意,害羞地扭了扭,从他手里挣脱,乖巧地继续给他揉腿。
    戎玉被捏的哼哼唧唧,季礼又听得耳热、又有些心疼,坐在他身边儿,轻声问:是不是太辛苦了?
    跟本能对抗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延时惩罚效果并没有那样好,戎玉就算这样一次一次自我惩罚,也收效甚微。
    这样一天一天下去,季礼竟有些不忍心欺负他,轻声道:不如算了吧。
    那比赛怎么办?戎玉随口问。
    我帮你,季礼淡淡地说,战术是可以变的,我做你的指挥官,可以帮你补偿所有的漏处。
    那以后呢?戎玉又问。
    以后我也做你的指挥官。季礼答得斩钉截铁。
    他想起自己的计划来了。
    毕业以后,他跟戎玉进同一个军部,他可以做戎玉永远的指挥官。
    戎玉的特质是狂化也无所谓,他可以最大限度发挥戎玉的能力。
    季礼的脸颊微微晕红了,撇过头去。
    却听闻戎玉道:你也要进佣兵团吗?
    季礼愣了愣。
    戎玉瞧见他的眼神儿,便知道自己应当是没跟季礼提过,便吃力地翻了个身,懒洋洋地说:我以后不想进军部,我想去佣兵团,最好是白鲨佣兵团,只不过他们已经有阵子不招人了,那或许别的佣兵团也行。
    又或者,我如果能自己组一个佣兵团就好了。
    季礼的心便有些沉。
    这样岂不是婚后就要分居了么?
    军部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不多,佣兵又是四海为家的职业。
    那他的计划怎么办?
    他的城堡大床和秋千怎么办?
    季礼垂眸问:不喜欢军部么?
    戎玉就支着下巴,所有所思: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很多事情,是军部不会去做的。
    比如,摧毁角斗场的,就不是军部。
    救我出去的人,也不是军部。
    他会来到星校,就是因为星校是唯一一个不以培养军人为目的的战斗院校。
    帝国像是一个巨大而粗糙的机器,这机器里没有正义,只有稳定,没人能看到个人的苦痛,有的只是帝国这个集体。
    角斗场里的人,就像是一只只微小的虫豸,被绞进了机器的错误里,没有人瞧见,就这样湮灭得无声无息。
    当被人发现的时候,机器里已经铺满了厚厚的、微小的尸体。
    可机器还有无数这样的错误。
    是机器本身发现不了的。
    我想做一个可以救起小飞虫的人。戎玉就这样对他说,像白鲨佣兵团那样。
    他曾经想过,自己如果没有被角斗场改造,或许最适合他的路线,就是成为一个兽医,去挽救那些小小的、没人关注的毛茸茸。
    宇宙很大、帝国很大、世界很大。
    戎玉想不出,怎样能改变世界,或许只有季礼这样聪明的人才能想明白,又或者,连那些比季礼还要聪明的人,也没有真正做到过。
    所以,他还是那个兽医,想要去挽救那些小小的、没人关注的飞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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