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抚上她的眉眼,低声安抚道:“现在章毅的事情闹得很大,国内外媒体都在关注。这个时候你去帮了他,指不定会暴露你自己,会把你自己拖入险境中的。云卿,帮他也不急于这一时,等过个一年两年,这事淡了,没那么多人关注,你再帮他不迟。况且那时候我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安排,那么即便他奇迹的痊愈了,也能找别的方式对外搪塞过去。”
见她面色神色不再那么坚定,已然被他说服了大半,他便再接再厉劝:“现在既然没法帮他,那你过去就于事无补。倒还不如安心准备三日后的婚礼,等婚礼过去,咱们再去看他。”说着,又语重心长道:“不差这么几天。云卿,听我的好吗?”
刘云卿想了想就勉强同意了。既然现在没法帮章毅,那么她即便过去了,也只是干着急。
魏东的神色方稍稍缓了下来。
他俯身亲了亲她额头后,就拉了房门出去,转而回到了自己房间。
房门掩上的那刹,他的脸色骤然沉郁下来。
压抑着心底的躁怒和剧烈的头痛,他疾步走向置物柜的位置,打开了第三层抽屉。
那里,常年放置着药箱。
这日白天,就这般相安无事的度过了。
可晚饭过后,在一通电话打到刘云卿这里之后,她就突然变卦了,当即拎了包就要去飞机场。
魏东的神色当即煞是难看。
勉强平静着劝了两句后,然后他就发现他劝说的话她完全听不进去了,已然是铁了心的当夜就要去申城,去见那章毅。
容不得刘云卿不急三火四的要去见章毅。
刚才那通电话是章毅打来的。他说想见她一面,一面就好。
章毅在电话里总共就跟她说了这么一句话,可就这单单一句,却听得她心惊肉跳。
因为他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她当年在监狱时,她哥哥最后一次来看她,跟她说话的那种语气。
她说不上来什么,只觉得很害怕,那种莫名的恐慌压的她喘不上气来。她现在脑中就只有一个念头,得马上去看章毅。
刘云卿慌乱跑上楼的时候,魏东也沉郁了脸随即跟了上去。在她拎了包出了房门那刹,他猛地抬手按了她的肩,不由分说的将她推到了房里,之后砰的声将房门踢死。
刘云军嗖地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魏爷爷今天不在家,他这两天在中央开会就不回来了,倒是魏父今天难得没事在家,目睹了这一场后心头突的剧烈一跳。
可当着刘家人的面,他就只能强压心底不安,勉强镇定打着圆场:“小年轻可能闹矛盾了。魏东也是,不知道让让媳妇,等过后我定会好好教训他。”
说着,他又起身往楼上走了几个台阶,冲着房间的方向警告的说道:“魏东你有话好好说,别欺负人家云卿,要不然,我跟你爷爷都饶不了你!”
房间里没什么激烈的吼声或者砸碎什么的声音传来,魏父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重新回了沙发上坐下。
刘妈拉了拉刘云军的衣服。刘云军也勉强坐下。
两家人都觉得有几分尴尬,又有几分担心。
谁也没心情谈话,尬聊了几句后,就往电视的方向看。可谁的注意力也没在电视播放的节目上,而是时刻听着楼上的动静。
殊不知,楼上房间里看似平静,却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刘云卿急得就要去抓拿她的包。
“你给我啊!”她身份证在包里,没身份证她怎么订机票。
魏东不为所动的将包拿在手里高擎着,神色前所未有的冷漠。
“早晨的时候,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政府,不一样了。”刘云卿急得不成:“你给我吧政府,我真的要去看他,他的情况真的很不好。”
魏东猛地看她:“你就这么关心他?云卿,你马上就是我的妻子,却去关心个不相干的男人,你就不在乎我的感受?你关心他的情况不好,可又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的情况好不好?”
刘云卿不明白他的话,就说:“你明明好好的啊。可章毅不一样,他现在就只能躺在床上,他站不起来了!”
他的眸底陡然逼出了几许凶意,及涩意。
“云、卿。”他吸口气,霍的盯视她:“那你现在告诉我,是他重要,还是我重要。”
刘云卿半张着嘴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她这一刻的犹豫,于他而言,不啻于灭顶打击了。
魏东简直是要发狂了。
“好,好。”他咬牙逼出了两字,好长时间,才能勉强对她再问道:“那我换句话来说。是去看章毅重要,还是咱们的婚礼重要。”
刘云卿低了头没敢看她,声音小了几分:“政府,要是赶不及,婚礼还可以延迟……”
他死死盯着她的发顶,牙根咬得发颤。
另外一只手甚至忍不住抄上了裤兜。在接触里面冰凉的质感后,忍不住猛地攥紧。好长时间,才缓缓松开。
在诡异的死寂中,突然房间内响起他逼出牙缝的两声莫名的笑声。
笑声里带着自嘲与不甘。
不等她难受的抬头去看他,就听他说:“这样吧,云卿,你发个誓吧。只要你肯发誓,说你去申城就只是去看看他,绝不用你的能力帮他一分一毫,我就同意你过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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