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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天界大佬的日子——小叶丸(18)

    或许来自是仙界统领者自带天然威压,赫渊即便是低柔的声音却总能让桑白去听从。
    桑白本能的顺着他坐在他身上一点点得平稳着呼吸,运作灵力让自己尽快恢复体力。
    赫渊一手扶着他的后背,一手给他擦汗,问:想吃冰淇淋吗?
    桑白茫然:还没化吗?
    没,给他施了法不会化。
    赫渊说:来,我喂你。
    桑白双手确实酸软到端不起来冰淇淋盒子,只能由着赫渊喂他吃了几口,补充着消耗过多的体力。
    好吃么?赫渊突然问。
    桑白:
    他觉得赫渊是故意两人这么一个姿势下这么问。
    他舔了舔唇,答非所问:挺甜的。
    赫渊双手箍着他的腰,往下摁了摁:再说。
    桑白低哼着身体往下趴,脸红着小声说:您您也会,欺负人呀。
    赫渊低笑,继续拿小勺喂他吃冰淇淋,又问:喜欢吗?
    桑白把冰淇淋含在嘴里,极轻的嗯了一声。
    房间被赫渊张了能隔断外界一切的结界,寂静至极。哪怕是再细小的声音,也能清晰的传进互相的耳中。
    喜欢就行。
    赫渊一向漠然英俊的面容立刻微醺般的笑意。
    他加重了手劲,又欺负了人一下。
    冰淇淋还吃完,桑白软倒进赫渊的怀里。他记得自己实在没了力气,哪个姿势都让他想逃离的时候赫渊抱他下了床。
    落地窗前的躺椅靠背的高度,正好可以让站着的桑白趴在上面。
    上半身和腹部紧感受着被迫贴在藤制躺椅上传来凉凉的触感。身后却是赫渊紧迫的攻势和炙热的体温,更加的无处可逃。
    他无力承受着感受着,失神般得微微扬起头望着窗外落日的余晖,直到沉睡。
    第28章
    赫渊酒醒。
    他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如同失去心智的禽/兽,任由着心欲迸发占有着柔软无力的少年。
    他不敢睁开眼睛,怕他真的那么做了。
    直到他听到身边的熟悉的呼吸声传来,闻到少年淡香青涩的气息,蓦然望去。
    少年缩着身体跟他并肩躺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身上毫无遮盖。
    白皙柔润的肌肤上是梦里的他弄出来的痕迹,刺眼醒目。狐尾无力的垂着拖在褐色的木制地板上。
    狐耳上绒毛和发丝皆不像以往那般柔顺,是被抚揉后的凌乱。
    桑白。
    赫渊声音极轻,微微发颤。
    他想抱少年去床上,又怕惊醒了他,弄疼他身体上的痕迹。
    他小心坐起来,拿来一张柔软毯子盖上桑白的身上事,手指触碰到少年柔润的肌肤,冰凉寒冷。
    深秋的夜晚很凉。年仅三百岁刚成年的小妖狐是没有足够的修为为自己裸露的身体御寒,小妖狐就这么睡了一晚上。
    赫渊用灵力温暖着冰凉的身体,直到桑白面色出现红润才悄悄离开。
    ~
    季墨给艾莉整了一套新的粉嫩粉嫩的摇篮小窝,艾莉舒心地躺在里面睡觉。像是阳光下一团粉嫩毛球球,季墨他一个老仙的心都要萌化了。
    他哼着小曲,拿着手机不停地拍摄着艾莉的各种姿态。
    家中气氛一片温暖治愈。
    忽地一股沉重压抑的灵力席卷而来,惊得艾莉立刻睁开眼睛警惕的望着周围。
    待看到是赫渊一脸阴郁冷俊的出现在客厅后,它瞪着季墨瞄呜了两声,又不□□心般的闭上了眼睛。
    季墨感知出来是赫渊,他自顾安抚惊吓到的艾莉,微微埋怨:你怎么又来了?你不知道你家小可爱发情期得持续好几天么。
    等回头看到赫渊的样子时,手中的逗猫玩具都惊掉了。
    那个一向洁癖的上古天狐仙,现在穿着皱巴巴的睡衣,头发凌乱,脸上是刚睡醒的懒散,脸色更是难看的吓人。
    跟以往一向漠然俯视众生的高洁仙君相比,现在这个就是不检点的老仙痞。
    季墨:卧槽!就算是大限将至,你也不能过的这么埋汰吧。
    赫渊:跟那个没关系。
    他疲惫似的坐进季墨家的一张沙发上,声音阴郁低沉。
    季墨想了想,略有些幸灾乐祸试探的笑:你不会是老处仙第一次不懂操作,被小可爱踢下床了吧?
    赫渊凉凉的瞥他:他昨晚若是把我踢出来,我也不至于这样自责。
    自责?
    季墨想问怎么了,刚走进赫渊立刻捂着鼻子:卧槽,你,能不能滚回去先洗个澡去去味儿。
    合着你大早上过来,就是为了在我单身狗面前炫耀你昨晚跟小可爱有多幸福呢。
    满身都是纵欲过度的味道。
    赫渊眉头颦起,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
    睡衣上下全是桑白一次又一次在他怀里放纵味道和痕迹,他隐约记得每一次桑白表情都是无助无神,像哭一样紧紧的抱住他。
    他以前觉得这东西很脏,可现在一想到是桑白的他只想把衣服隐藏收集起来。
    更不想让他之外的人看到。
    他立刻施展灵力,秒速净化换一套黑色黑裤,坐在沙发上的又是那位高洁漠然的仙君。
    不是的。
    赫渊挽起一截衣袖,说:昨晚是我欺负了他。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墨:你不是解决你家小可爱发/情的问题么?
    赫渊:我醉了,失去了心智。
    说完他突然面色严厉,责备季墨:你昨天为何不阻止我,让我喝那么多,又任由我回家找他。
    季墨骂了一句:你找我喝酒,现在还埋怨我没管好你的嘴!
    你以前那么清心寡欲醉酒也都是睡过去。我还担心举不起来,现在你告诉我你欺负了小可爱?
    你把持不住了,说明
    季墨点点他的胸膛,问:你动情了,破戒了。
    赫渊抿唇不说话,许久问了一句:我该怎么办?
    季墨差点被这句话噎死。
    那位一向冷冽的赫渊仙君,现在跟做了错事一样低沉无助。
    像个白痴。
    还能怎么办,赶紧回去哄啊!
    季墨努力忍住笑,劝道:一般妖发/情都自带催/情诱素,本身陷于欲中需要这方面。除非是你噗,太猛了。
    看到赫渊越见难看的脸,季墨再次忍住笑:一般人要是让老婆受了委屈,就负荆请罪,自罚跪搓衣板。
    你既然是仙,要不你在小可爱面前引了雷,劈一劈自己?
    ~
    桑白醒来。
    首先感受到躺椅上赫渊留下的淡淡灵力,和盖在身上毯子柔软的质感。裸露肌肤上在这样的触感和灵力环绕下十分舒畅。
    他懒懒的舒展身体,双腿一动身后有些东西流了出来。
    桑白的脸立刻红了,他又缩进了被窝里。
    浑身无力,疲惫酸软。跟第一晚一样,身体的里里外外处处都留着赫渊的触碰过的感觉和痕迹。
    他回味了下昨天一整天,一整晚他都被掌控在赫渊的无尽的灵力之下,没有自我一般只顾享受着,承受着,数不清有多少次,直到精疲力尽,失神沉睡。
    赫渊也太强了,以后不会每次都这么长吧。
    身体可能吃不消。
    桑白微微退缩。
    只是赫渊在哪呢?
    他撑起疲惫的身体坐靠起来,扭头在宽阔的房间四下寻找。
    没有赫渊的影子,也没有赫渊的味道。
    怎么早上总是见不到人。
    桑白逐渐冷静了下来。他知道,昨晚赫渊是醉的,也知道他带着气恼。
    大概是因为自己那些语无伦次的话。
    他昨晚解释了,也不知道那样的话赫渊听没听的进去。现在会不会还在生气?
    桑白释放灵力探查外面的情况,灵力果然被房间结界弹回。
    桑白:
    赫渊说要关他五天,看来是真的。
    看来赫渊还没有消气。
    而且,赫渊给他下的退衣咒还在,他现在连衣服穿不上,只能这样裸着。
    桑白拉起毯子遮盖身体上的点点痕迹,脑袋埋进臂弯,薄唇撇下,眼角微微垂:好委屈。
    房间厚重的红木门突然被推开,呼得带进一股薄凉的空气。
    是赫渊。
    桑白心里一惊,扭头望了过去。
    赫渊站在门口,一身黑衣黑裤,神色沉冷阴郁,手中还拿着一根金色的戒鞭。
    是哪天他抽到幸巢的那根。
    桑白望着一步步走近的赫渊,心惊胆颤:难道赫渊还气不过,要打他?!
    他看到赫渊站到躺椅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高大的男人遮挡住他前方落地窗的阳光,投下一片暗黑的阴影。
    桑白笼罩在这片阴影里不敢抬头,只看到垂在地板上那条泛着金色冷光的戒鞭。
    他心里又气又委屈,缩在躺椅的一角拉着毯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团粽子,倔强的闭上眼睛。
    心想,他再也不要理赫渊了。
    好讨厌!
    阴影逐渐缩小,闭上的眼睛也能感受道阳光投进,一片豁然开朗。
    他蓦然抬头,却看到赫渊半蹲在躺椅前的褐色木制地板上抬眸望着他。
    目光缱绻柔和,毫无生气的样子。
    桑白:?
    赫渊把戒鞭递给他,低声说:你可以打我。
    桑白:???
    第29章
    桑白:
    他拉紧了些身上的毯子撇开眼睛问:您做什么?
    赫渊:我昨晚醉了。
    桑白:我知道。
    赫渊:弄疼你了。
    桑白:
    还好,也没疼。就是时间太久了太累了。
    赫渊一开始微醺迷糊的时候给他冰淇淋哄他,还做些小动作故意欺负他那些,让桑白觉得一向淡漠的仙君,竟然还有些小情调。
    他还挺喜欢的。
    可赫渊不这么认为。
    他一脸自责:我失去了神智弄哭了你,也弄伤了你。对不起。
    还恳恳切切:你要是生气可以打回来。你想要什么,我也都补偿你。
    桑白一下子就不气了。
    但此刻,大脑却无比清醒的想起另外一件事。他想,现在可能是个机会。
    他偷偷的瞥了一眼赫渊,小声问:转,转灵丹,你给吗?
    赫渊手中多出一条金色绸袋,袋子看起来沉甸甸的透着浓缩的纯净灵力。
    他把袋子推到桑白旁,说:这里都是。
    全是转灵丹,是赫渊用花费数千年的时间和修为炼制的丹药,也是他灵力的载体。
    桑白心虚:那,我想要九颗。。
    赫渊认真的数了九颗,一颗颗放在裹成一团粽子的桑白旁边,说:它的灵力太霸道强烈,而你现在灵源不稳一次吃太多容易失去掌控。
    所以,每个月只能吃一颗,知道么?
    桑白轻声:嗯。
    赫渊又问:还想要什么?
    桑白这下是真的不敢看赫渊,眼神躲闪着说:还想回青邸,行吗?
    回青邸?
    赫渊心里一凉,黯然起来。
    他的小妖狐被他气得都要离家出走了。
    好
    他抚上桑白的面颊,轻声哄:但是得等你发/情期过了再回去,行么?
    桑白点头。
    赫渊:还有想要的么?
    桑白红着脸:想想穿上衣服,可以么?
    赫渊立刻起身去了衣帽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套质地柔软的宽松衣裤,最上面是一条叠的四四方方的蓝色内裤。
    高大的男人再一次蹲坐在躺椅前,仰头望着桑白:自己能穿么?
    像家长在哄孩子,温情如水。
    桑白撒娇:不能。
    赫渊:我帮你。
    他一点点拉下裹到桑白颈间的毯子。润白的皮肤上点点红痕有逐渐显露出来。肩头锁骨一下尤为密集。
    又被吻出来的,也有被咬出来的。
    赫渊的手一顿,又继续下拉。胸口的红色痕迹比上面那些更深,更有两个地方是像是受了伤。
    桑白微微缩起了身体,环抱肩头。
    赫渊声音暗淡自责,轻问:对不起我给你疗伤,可以吗?
    他自己都不明白抱着桑白的时候为什么总想动那里。似乎平整光洁的肌肤上突然多出来两团淡红就很想触碰。
    此时大脑清醒,再看到桑白被弄成这样赫渊知道了什么是心疼。
    桑白轻声说:您,不用道歉呀,我没事的。
    还偷偷的看了一眼他,用确定语气说:真的没事的。
    桑白红着脸,一脸青涩又羞赧的几乎要用手捂着脸,小声说:昨天,谢谢您帮了我。
    说完谢谢觉得实在太难为情,一张涨红的脸埋进臂弯不敢再看赫渊。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赫渊略微压抑的声音,问:那这些天难受的时候,还会要我么?
    桑白:要。
    之后,他察觉到赫渊从躺椅前站起来,紧贴着坐到了身边。黑色衬衫质地滑凉触碰在微烫的皮肤上很舒服。
    桑白忍不住的朝他靠近窝进了宽厚韧劲的胸膛里,身体周围瞬间被凉凉的纯净灵力的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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