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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故筝(90)

    那群人听完都快裂开了。
    您就是神灵啊!
    还要告我们搞封建玄学骗人?
    白遇淮应了声,单手发了条短信出去。
    没一会儿功夫,归云门的老头儿老太太就带着警察到了。
    嚯,好家伙,这下岂止是涉嫌邪教和诈骗,还有擅闯国家禁区,数罪并罚!
    来的人,似乎都与白遇淮相识,知道他们还要入洞里去,也没有说什么。
    荆酒酒扭头要往里走的时候,脚步顿了顿,转头说:别忘了,让林芝、周大师协作他们破获全国各地,多起邪神杀人的案件。一桩一桩,在谁头上,都要算清楚。
    那帮人听见这句话,彻底崩溃了。
    但他们又怎么敢反抗?
    只能一个个脸色发白,软倒了下去。
    他们做的成神美梦,被国家律法重重一击,全碎了。
    荆酒酒一行人缓缓走入洞中,洞里并不昏暗,相反,就如同《桃花源记》一般,它仿佛通往一个世外桃源,一路光线明亮,都来自洞壁上的珠子和万年未熄的烛火。
    再往里走。
    青玉铺地,灵石作榻。
    洞内之大,巍峨、宽阔,只见无数神骸用金色丝线串起,悬于半空中。无形中神的威严与力量,压得人喘不过气。
    哪怕庭一再见过一次,但再见眼前这一幕,都不由觉得惊骇,甚至是有一分恐惧。
    鬼比人厉害。
    神比鬼厉害。
    神本来就是令世人敬畏的存在了。
    可还有一个人,留了无数的神骸在这里。
    庭一喉头正发紧,扭过头去,低声问:白先生是不是已经恢复记忆了?他顿了顿,又说:白先生真的入轮回了吗?
    白遇淮抬眸,冰冷地注视着他,没有说话。
    庭一这下反倒将老腰挺得更直了,他道:白先生听见洞窟有无数神骸,神色都没变一下。可见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我意外找到的那第一具神骸,是不是白先生留在世间的一个开关?见到它,就重新打开了记忆的匣子?
    现在站在我身前的,到底是白先生,还是千年前的浊无?
    庭一认识白遇淮。
    但他对浊无的认知,仅仅来自传闻,来自这些神骸上的讯息知道得越多,就越能领略到曾经的浊无,是个多么冷酷的人。
    都说天道无情,但也堪堪与浊无并肩罢了。
    如果记忆相融之后,白先生就变成了浊无。
    那小友又该怎么办?
    庭一忍不住出声:浊无这般手笔,实在叫我这个老东西看了,都觉得胆寒。
    白遇淮的目光缓缓落到了荆酒酒的身上。
    荆酒酒打从进来这里,就没有再开口。
    白遇淮根本不在乎庭一如何看他。
    他在乎的只有荆酒酒。
    酒酒觉得浊无不是个好东西。
    可我就是浊无,浊无就是我。
    白遇淮眼眸深沉,洞中突然亮起了一道光,那光晃人眼睛晃得厉害。庭一分神一看:这是地府里的鉴往镜?
    镜子上波光流转,缓缓映出了一道身影。
    而就在这时候,荆酒酒咂咂嘴:浊无还会做手工?
    白遇淮一怔。
    庭一也是一怔。
    荆酒酒望着无数神骸:这么多他要每一具都用丝线串起来,还要在上面刻字还要紧赶慢赶,吭哧吭哧,一刻也不敢停歇。仿佛日夜赶工的老手艺人。
    哪里恐怖啦?
    庭一:
    脑子里有画面了。
    倒是真的不太可怕了啊。
    一刹间。
    鉴往镜定格在了一个画面上。
    那正是先前浊无画的那幅画上的内容。
    画面一抖。
    一双手将一幅画缓缓平铺在了桌案上。
    第77章
    浊无这般手笔, 实在叫我这个老东西看了,都觉得胆寒。庭一大师的声音又一次在耳边响起。
    嗯?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怎么又说了一遍?
    荆酒酒正微微怔忡的时候。
    这里这里就是地图上的姑射山。男子颤声说,还伴随着一点鸟儿扑楞着翅膀, 鸣叫着飞远后再彻底归于一片沉寂的声音。
    这是他和白遇淮刚走入山林的时候, 曾助理说的话。
    好像突然有一双大手, 扭动了时间机器, 将它进行了倒放。也好像人在死之前的走马灯。
    你不是喜欢我吗?
    那是荆酒酒从丁瀚冰的手机上看见网友评论后, 眼巴巴地问白遇淮的声音。
    阿难白佛。我见如来三十二相。
    那是在工厂录节目时,白遇淮从工厂大门里疾步走来, 口中念着楞严经,发丝被吹得凌乱,眉眼冰冷, 却又小心翼翼地将小纸人荆酒酒从树上捧了下来。
    你真的变了, 说话这么不礼貌了。
    那是在拍电影的时候,古堡邪神上了关岩的身, 对他说的话。下一刻,白遇淮就从二楼跳下, 直奔他而来, 几点血还溅到了他的身上。
    荆酒酒微微一怔, 眼前的画面翻转、扭曲,飞快地往后拨弄而去他看见一行人缓缓走进睡美人古堡,而他立在高高的栏杆内,朝下望去。
    耳边还有小机器人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而这一次, 他没有提前离开,他看见孔湘琪打开冰箱, 地面上橘子骨碌碌滚了老远。他看见白遇淮弯下腰, 捡了一个起来。
    原来他不是从冰箱里拿的, 而是从地上捡的。
    白遇淮捏着橘子,神色冰冷漠然,是从骨子里透出的那种高高在上的与俗世格格不入。
    和后来荆酒酒见到的白遇淮,仿佛两个人。
    白遇淮似乎想扔掉那个橘子,但他垂眸盯着橘子看了看,又朝荆酒酒的方向扫了一眼,最后将那个橘子放在了桌上。
    他后来拿给荆酒酒看的橘子,应该是他又偷偷揣到兜里的。
    荆酒酒盯着看得微微出神。
    换了一个角度再去看好像变得有意思起来。连白遇淮微妙的情绪变化,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时光的按钮还在继续往后面旋转。
    他隐隐约约想起来,在他盯着那些神骸打量的时候,庭一大师似乎惊讶地说了一句:这是地府里的鉴往镜?
    荆酒酒记得在一些神话故事里,地府里是有这么一个东西,但那叫三生石。上面可以显现出,你前面三世所经历的事。
    鉴往镜顾名思义,就是能鉴过往发生的事?
    所以我是在看我自己的过去吗?
    不知道又闪过了多少画面。
    直到他的眼前骤然归于一片黑暗。
    白遇淮?
    庭一大师?
    白哥?白哥哥?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又一声,四周依旧是一片黑暗。
    他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直到他的耳边骤然响起一道叮,像是什么钟被敲响了,那声音清透绵长,仿佛能传出十万八千里远。
    这一声响起之后,似乎人都变得耳清目明了。
    荆酒酒觉得自己呼吸到了一股极为清新的气息。
    紧跟着,他眼前的景象,终于缓缓拉开了帷幕。
    这里十万里大山绵延不绝,山间云雾缭绕,那钟声过后,似乎隐约变成了萦绕山间的神庭仙乐,动听、缥缈,不似人间的声音。
    这时候无数如同壁画上一般的,骑着仙鹤,驾着祥云,衣袂飘飘的男男女女,似羽化仙人,就这样朝荆酒酒行了过来。
    荆酒酒惊了一跳,本能地往旁边躲了躲。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能动。
    荆酒酒忙垂下目光。
    抻抻胳膊,抻抻腿儿。
    软趴趴的。
    他又变成了一个小纸人。
    荆酒酒艰难地迈动着步伐,走了几步,只觉得这茫茫大山,把他活活累死,他也走不完。
    于是等下一个仙人再飞来的时候,他乘风而起,攀住了人家的衣角,搭了个顺风车。
    神话传说里,仙人一日可行十万八千里。
    荆酒酒不知道神话传说是真是假,但的的确确是一转眼,他就跟着仙人落了地。
    紧跟着他就见这些仙人,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开始徒步攀一座高峰。
    他们谁也没有出声说话,只默默无言地往上攀去。
    四周一片死寂。
    连虫鸣鸟叫都一声也听不见。
    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山河也会变迁,眼前这座山峰对于荆酒酒来说实在陌生得很,但他还是觉得这里是姑射山。
    四周寂静无声的情况,也像是白遇淮踏上山之后的表现。
    那白遇淮也在这些人其中吗?
    荆酒酒揪着仙人的裙摆,顺势往上爬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了人家头顶的玉冠上。
    站得高,自然就看得远了。
    可这里人实在太多了,他一眼扫过去,眼睛都看花了,更别说从中找寻到白遇淮的踪影了。
    荆酒酒只好揪住了人家的头发丝,先努力保证自己不会跌到山崖下去。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仙人们终于停住了脚步。
    荆酒酒抬眸望去。
    那里悬浮着一座巍峨宫殿,岐山宫还不及它的十分之一大。
    宫殿有长阶通下来。
    阶两旁立着麒麟、青龙两兽的铜像。
    当他们拾级而上时,荆酒酒还看见那麒麟动了动,但很快就又被一道无形的金光,牢牢压趴了下去。
    仙人们对这般情景见怪不怪,只是面上的表情有了些微的变化,好像是透出了点敬畏和恐惧?
    他们登大殿,进到门内,齐齐朝座上人拜下,口中呼道:拜见仙君。
    他们连呼他的名字都不敢。
    荆酒酒伸了伸脖子。
    只见那座上,坐着一个身形挺拔修长,身着白袍,看上去分外年轻的男人。给人以山巅雪高不可攀的漠然和尊贵之感。他的手随意搭在玉石椅子的扶手之上,身后衣带飘扬,面容被包裹在一片云雾之中,根本看不真切。而云雾中,还隐约透出了几点金光。
    就仿佛那云雾之中,不是一个人的头。
    而像是一盏灯立在那里。
    荆酒酒被自己的猜测惊到了,于是将那座上的人盯得更紧了。
    而其余仙人,没有一个敢抬起头来的。
    座上人似有所觉,他的头微微偏转了一些。
    荆酒酒感觉他似乎朝自己看了过来。
    目光隐隐约约相接,一股澎湃的力量迎面扫来
    荆酒酒心念一动。
    他当然不会是台灯啦。
    但他是浊无吗?
    是千年前的浊无吗?
    紧跟着又是一股威势骤然朝荆酒酒压了下来,荆酒酒没有太大的反应,倒是那帮仙人,一个个都跪地俯首,口中这才又低低响起声音:仙君何故发怒?
    仙君恕罪。
    座上的男人掩在云雾后的面容,有了微妙的变化。那张常年平静无波的脸,出现了一点很怪异的神情
    下一刻,所有仙人都看见男人缓缓起身,朝阶下走来。
    他们吓得更加瑟瑟发抖。
    男人一转眼就到了他们的跟前。
    他盯住了荆酒酒。
    好大的胆子。
    这样的邪物,也敢带到他的面前来?
    男人面容冰冷,伸出手,捏住了荆酒酒。
    而那个头上顶着荆酒酒的仙人,吓得一头磕在地面上,头上的玉冠,一下磕了个粉碎,喉中只艰难地发出了一声:仙、仙君。
    男人没有理会他,只将荆酒酒提溜了起来。
    荆酒酒蹬了蹬腿儿。
    又捏他屁股!
    刹那间,男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古怪了。
    这东西会吸走他的气,他头一次遇上这样的怪事!这天地间,竟然有东西能吸走他的气!连带他的神力都往这东西身上跑了一部分过去。
    而他的气还在欢欣雀跃地窜动着,似是争先恐后地想要往这东西的体内钻。
    男人将荆酒酒翻来覆去捏了几把。
    荆酒酒头昏脑涨,还一边打嗝。
    别喂了别喂了。
    人要没了。
    荆酒酒连忙蹬蹬腿儿,在男人掌心艰难地翻个身,咬了男人的大拇指一口。
    撒撒撒手!
    男人又一次愣住了,轻轻松了手。
    没有东西能伤得了他。
    可这个东西,一口咬上来,他会疼他竟然会疼。
    荆酒酒见他松手,连忙顺着他的手腕、臂弯、肩头,一点点往上爬去。
    他要看看清楚!
    男人一动也不动,似是陷入了沉思。
    而那个磕碎了头冠的仙人,终于抵不住内心的压抑恐慌,缓缓抬起头。
    这一抬头,他才发现仙君停在那里不动了。
    仙君?
    荆酒酒爬上了男人的耳朵,蹬上了他的脑袋,还踩了两下。
    男人:
    这邪物好生猖狂,不怕灰飞烟灭永世不超生吗?
    荆酒酒哪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坐在男人的头上,开始扯他的头发,艰难地扯了那么几根起来,然后才当做秋千吊住,趴在他的额头上,这里眼皮摸一摸,那里鼻梁跺一跺,他跟滑滑梯似的,揪着头发一溜儿滑到了男人的嘴巴边。
    荆酒酒也终于可以确认了
    分毫不差的五官。
    他是浊无,也是白遇淮。
    荆酒酒撅着小纸人平平的嘴,吧嗒亲了下男人的唇。
    男人:?
    这邪物,还想把自己塞到我的口中去?
    从我的五脏六腑吸走更多的气?
    荆酒酒轻轻叹了口气。
    千年前的浊无,怎么是个笨蛋?动也不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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