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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故筝(25)

    林芝僵硬地应声:啊。
    荆酒酒看了看他今天的模样,虽然还是穿着怪模怪样的军装,但是眼睛鼻子可都全在呢。那就放心了。
    荆酒酒:你要说什么吗?
    林芝望着他,干巴巴地挤出声:做人太难了。
    许三宇:?
    怎么您还想当场发个狂,不做人啦?
    荆酒酒:难吗?他沉默了一下:我觉得不难。我就很喜欢做人。
    林芝见许三宇不动了,马上又扒拉住了车门,滔滔不绝地倒起了苦水:要做将军得骁勇善战,冲锋杀敌,舍己为人要流泪流汗还流血,断胳膊断腿儿断脑袋。很多事不能做。可很多事又必须做。
    他拉开车里,钻进门:我不做人了,你带上我吧。我去帮你找混沌啊。他说我是混沌,那我肯定也能感应到别的混沌。
    白遇淮忍了又忍,冷声道:下去。
    林芝见状,马上抱紧了荆酒酒的胳膊:我不,不不不!带我走吧!我吃得又少。不,我可以根本就不吃。
    白遇淮忍了又忍,忍无可忍,还不等他说话
    荆酒酒心里一个激灵。那怎么行呢?
    白遇淮的脖子只骑得下一个我,骑不下多的你了!
    荆酒酒抽出胳膊,冷酷无情:你走吧。
    白遇淮心底一下非常舒坦。
    他掀了掀眼皮,打量着眼前的混沌。
    倒也不是不行。
    留着吧,如果找不到别的混沌
    就扒了我的皮。林芝从善如流地接口道。
    荆酒酒:你扒了皮也没有馅儿啊。
    林芝壮士断腕:那你就生吞了我!
    荆酒酒惊得打了个嗝:没必要没必要。
    另一头,周大师才刚又背完一段风水套路,没等他喘口气,荆廷华的电话就打来了。
    我想请大师办一件事。
    什么事?
    我这里有一张照片,我想请大师为我找照片上的这尊神像。这对大师来说,不难吧?
    呵。周大师发出高人般的冷笑。
    荆廷华对他的态度也并不在意,反而觉得大师就是这样。荆廷华笑了笑:钱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了。
    周大师:没问题。
    荆廷华:还有一件事
    周大师:什么?
    我已经知道周大师去过睡美人古堡了,周大师也不必瞒着我。我只想问周大师,困在古堡里的鬼魂,去哪里了?
    古堡?我可没去过。
    周大师睁眼编瞎话:我给卖了。
    卖了?!
    第24章
    荆廷华挂断电话回家后,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缓过劲儿来。
    卖了!
    他竟然把荆酒酒卖了!
    他知道荆酒酒身上的价值几何吗?
    那是无价的!
    荆太太见他不快,就多嘴问了一句。
    荆廷华沉声道:这个周大师,擅自卖了荆家一样极其珍贵的宝物
    荆太太闻言,立刻皱起眉, 跟着怒骂了几句:他是受荆氏雇佣, 却敢干出这样的事!咱们得报警!还得让这以后啊, 谁也不敢雇佣他!什么东西?
    算了。荆廷华反倒一下又冷静了,雇佣他的时候, 我就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
    为了钻空子, 获得一个早死了的人的财富。这周大师就敢铤而走险, 破风水大阵。他精通玄学, 不会看不出这样的大阵,有多厉害。
    其他人如果遇上了,肯定会掉头就走。毕竟破了大阵, 很可能是招惹上一个同样精通玄学的劲敌。
    可他却敢!
    这人都钻到钱眼子里去了!
    为了钱, 没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又何况是卖上一只厉鬼呢?
    荆家有钱。
    只要有钱, 这位周大师就没什么是不能驱使的。
    想到这里, 荆廷华摸了摸右胸口,那里放着周大师特地交给他的护身符。这才觉得舒心了一些。
    这头周大师挂断电话后,却是马上打给了白遇淮。
    这个姓荆的, 叫我去找一个什么神像, 还把照片发给我了。那我哪儿见过啊?这要是去店里铸一个给他,那也行不通啊。我看这个姓荆的,很精的。周大师在那头滔滔不绝。
    神像?荆酒酒怔了下。
    就是那个,拿他去供的神像吗?
    周大师骤然听见手机里传出荆酒酒的声音, 惊讶了一瞬, 但随即就心底嘀咕道, 我老周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这倒也不算什么!
    周大师嘿嘿一笑,亲热地道:是小少爷吗?小少爷晚上好啊,小少爷这会儿在做什么呢?
    荆酒酒没想到做了鬼,还是要经历这样的难事,他恹恹道:在机场。飞机晚点三个小时了。
    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海市。
    周大师笑了笑说:我还没坐过飞机呢。
    荆酒酒:你骗了那么多钱
    周大师:扎心了小少爷。
    荆酒酒:下次可以带你一起坐。
    成成成!周大师的心情顿时如同坐过山车,一下又从低谷飞到了顶峰。心里忍不住直说,这位小少爷,可太能把人的心情抓在手里,牵高牵低了!
    周大师又开了口:您要是实在觉得无聊难捱,我教您一个打发时间的招儿以前我在派出所咳。周大师说到这里,老脸倒也不禁红了一下,然后才又接着说:就老干这么一件事。没办法,那里头吧,实在太难捱了,您是不知道啊,那是又冷又凄清啊哦扯远了。总之吧,就是,机场里人不少吧?您就随机找那么几个人,说要给他们看手相。我以前就这么干的。那些偷电瓶的,特别爱听我讲手相。其实吧,您想想,偷都只会偷电瓶,连个大志向都没有那哪儿还有什么未来啊?哦,又扯远了。
    荆酒酒:?
    荆酒酒微微茫然:可我不会啊。
    周大师:编啊,扯啊!我教教您啊您先看那人的穿着打扮,大概推断他的职业、财富状况。有些看上去比较窘迫的,您一去就跟他说,下面要赚大钱,他肯定不信。但你要说,接下来温饱无虞了。他肯定高兴坏还有些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白领,你跟他说,下面要经历一些困难,但只要坚持下去,最终会获得一笔财富
    白遇淮刚拿箱子去办理完特殊托运回来,听见的就是周大师教荆酒酒怎么骗人。
    白遇淮脸色一黑,一把拿过了手机:周大师。
    他的声音淡淡,甚至还有点好听。但落在周大师耳朵里,那可就跟惊雷差不多。
    周大师一激灵,哪怕知道那头根本看不见自己,他也依旧在院子里,坐得笔直笔直:白先生,是您啊。我刚刚这正跟小少爷讲那些骗子套路呢,多让小少爷学点防骗技巧好啊,您看小少爷这细皮嫩肉、天真无邪的尊贵模样啊。将来不知道多少人等着骗他呢
    荆酒酒:?
    白遇淮:
    白遇淮:说点有用的。
    周大师:哎。
    他忙又将最开始的话,重复了一遍给白遇淮听。
    那就找。白遇淮说。
    周大师脑壳懵了:这、这上哪儿找?
    你说上哪儿就上哪儿。
    周大师还想继续问,但他顿了下,猛地反应过来:我明白了!谢谢白先生!白先生您可真是周大师憋了半天,但他吧,文化水平有限。背的那些古文,还都是用来忽悠人,别人听不懂,他也搞不懂的东西。
    牛逼啊!周大师憋出了后半句话。
    许三宇在旁边听了半天,就听见这么一句。
    没办法,电话那头把这一声喊得太响亮了。
    这可多少年没人这么质朴地夸过白哥了啊
    周大师生怕白遇淮追究他教坏了荆酒酒的过错,几句问候后,立马就挂断了电话,然后转头去买了长途大巴车,要往海市去。
    荆廷华让他去找,那就说明,荆廷华也不知道那神像在哪儿。
    那还不是他周大师说了算。
    他去了海市,就可以说神像在海市了。他回到京市,就可以说神像在京市了。谁都见不着神像,随他怎么编。他只要四处多走一走,历经个千辛万苦。说起来就一句话这东西,不好找啊!
    那位白先生带着那位小少爷去了海市,那他也去。
    他对这二人怕归怕,但和他们待一块儿,那也真叫一个安心啊!
    这头白遇淮挂了电话。
    以后别听周写的。
    周写?荆酒酒歪了下头,才想起来,这好像是周大师的本名。
    荆酒酒点了头:嗯。
    他望着那悬挂在高墙上的航班通知面板,问:那我要听谁的?他的语气还是乖乖的,但听着倒好像是迎来了迟到的叛逆期。
    白遇淮张了张嘴,想说我的。
    但这话唐突,甚至还有点轻佻。于是白遇淮将话咽了下去。
    这时候面板滚动了一下,航班时间更新。
    还要再推迟一个小时。
    一时间,机场里焦躁的声音变得多了起来。
    白遇淮倒是神色不变。
    一旦遇上天气不好,飞机延误是常有的事。不管是普通航班还是私人航班。在这样的时候,老天总是对他们一视同仁的。
    白遇淮作为明星,经常飞外地,在机场中一泡几个小时,更是常有的事。
    荆酒酒这时候站起身来,小声说:我要去厕所。
    白遇淮立刻跟了上去。
    许三宇在旁边听得脸色恍恍惚惚红红火火。
    这还是白哥吗?
    真的不是被谁上身了吗?
    这怎么上个厕所,都还要跟着呢?什么时候都难舍难分到这种地步了?
    许三宇不得不又一次忧虑起了,明天一早醒来,就发现白哥公开了,该要怎么写文案。
    荆酒酒进了厕所。
    等他再推门出来的时候,旁边一个小胖子正好穿过他,走了过去。
    白遇淮:
    他就知道。
    荆酒酒走在他的身边,小声说:鬼为什么要坐飞机呢?鬼为什么还要等延误的航班呢?
    白遇淮启唇。
    只是不等他说话,荆酒酒就往天上冲了。
    少年穿过了天花板。
    两条腿垂在下面。
    白遇淮望着这一幕,嘴角抽了下。别人要是能看见他,这会儿该要吓得魂不附体了。
    很快,少年的腿也不见了。
    白遇淮垂下眼眸,立在那里,没有离开。
    其他人从他的身边路过,他戴着口罩墨镜,叫人几乎分辨不出模样,其他人便也只是咋舌。这么有气质的一个男人,杵在厕所外干什么?
    嗬!这气势还怪冷的!
    前后其实也就不过三五分钟。
    少年从天而降,骑在了白遇淮的脖颈上,眼微微瞪圆了,眼角的弧度微微拉翘,连眼尾处的一点淡粉色,好像都变得更深了。
    看上去又呆又懵。
    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
    他差点忘了!
    他离不开白遇淮!
    荆酒酒蔫蔫地抱住了白遇淮的头:我们回去吧。
    就权当没有他要飞天,靠自己飞到海市去这件事。
    白遇淮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回来了,只说淡淡说了一声:可能天上有交通管制吧。
    也管鬼吗?
    嗯。
    这话倒是保全了荆酒酒的面子,也保全了荆酒酒的秘密。
    他还不知道我必须得跟着他呢。
    荆酒酒悄悄松了一口气,应和道:想想也是了,每年要死好多人的,大家都变成鬼在天上乱飞,那不是群魔乱舞吗?那怎么了得?
    白遇淮:是。
    这么一折腾,荆酒酒倒也没觉得太难捱了。
    其实他自己也是觉得奇怪的。
    明明,七年都度过了呀。
    每天看一样的景色,重复一样的生活。倒也没觉得多么多么难过。但现在怎么才一会儿,就捱不住了?不行不行,我要改的。
    荆酒酒顺着白遇淮的背脊,滋溜滑下去,坐在椅子上,重新好好坐稳了。
    此时林芝因为打扮太过怪异,被白遇淮新雇的一个小助理带着,独自去办理了经济舱的手续。
    他坐在等候区,因为从没接触过这样多的人,瑟瑟发抖了起来。
    等他发现那边头等舱等待区,没有了荆酒酒的身影,只余下一个白遇淮,林芝一下更害怕了。
    他转过头,哆哆嗦嗦地问:你们白哥,吃、吃人吗?
    助理:???
    林芝抖得眼睛鼻子都快绷不住落地上的时候,飞机终于抵达了机场。
    他们开始登机。
    荆酒酒没有再变回去,他默默跟在白遇淮的身后上了飞机。
    去海市的航班非常热门,他们的位置全都不在一块儿。
    白遇淮靠窗坐下。
    荆酒酒也有些想靠窗,他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荆酒酒冲白遇淮大声说:我要挤到5A去!
    白遇淮回头看了一眼。
    那里坐了个年轻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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