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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故筝(6)

    少年应该可以放心了。
    荆酒酒:哦。
    当鬼这么没排面的吗?
    他竟然不仅没做噩梦,还睡得更香了!
    可恶!
    下次入他的梦吓他试试!
    荆酒酒磨了磨尖尖的小虎牙,不大高兴地掉头走开了。
    白遇淮很快洗漱完下了楼。
    在前一天里,多少显得冷淡不合群的白影帝,到了这天下午,却突然间主导起了节奏。其他人只隐隐约约有了这样的感觉,但谁也没觉得奇怪。前一天可能就只是太陌生了而已,人白影帝能放低身段来和他们磨合,就已经很不错了。
    白遇淮带着他们找到了节目组放置的不少线索。
    几个MC也终于松了口气,至少节目组进度没耽误。
    哎这个符号咱们是不是在地下室见过?孔湘琪疑惑出声。
    老曹跟着凑近了看了一眼:哎你这么一说,我刚才在另一面墙上,好像也看见了。
    哪儿啊?
    就咱们刚才找到密码盒那地方啊,那儿好像是个洗衣间吧,我看有个小电梯,里面还放着个脏衣篓。
    这下面会不会也有鱼缸?于绍光哈哈一笑。
    大家这时候气氛轻松了不少。
    应该没有吧。孔湘琪说着,推开了符号下面的桌子。
    然后她顿了顿。
    于绍光:草!
    于绍光:真有一鱼缸!
    这个怪怪诡异的。孔湘琪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季孟求助地看向了白遇淮:要不白哥看看?我们真想不出来,节目组能在上面留什么线索。
    白遇淮垂下眼眸,淡淡道:我也不知道。
    要不咱们再回洗衣间去看看,那里是不是也有一个鱼缸?孔湘琪提议。
    白遇淮没有出声。
    他早就看过了。
    他带着他们找线索,并不是对节目组设计的解密环节有多大的兴趣。他只是为了找鱼缸。
    这座古堡的主建筑里,东南西北四个角的地下一层,光线照射不到的地方,都各自摆放着一口鱼缸。鱼缸上方则画着一模一样的符号。
    正印证了白遇淮的猜测。
    几个MC又找了一通,最后依旧什么也没找出来。
    那鱼缸他们也不敢轻易搬动。
    白遇淮也不希望他们去动这些东西,于是在旁边淡淡说了一句:不知道在阴暗的地方放了多久了,很可能沾着什么细菌。
    大家一听,心底一个激灵,更没了去碰的心思了。
    很快就又入夜了。
    白遇淮独自带着食物上了楼,大家猜测他可能又要看剧本,倒也没去打搅。
    今晚省略了讲鬼故事环节也好,免得晚上更害怕!
    白遇淮上到三楼,推开门。
    屋里却是空荡荡的。
    白遇淮微皱了下眉,闭了下眼,再重新睁开。这样可以确保,他能看见轻易看不见的东西。
    没有。
    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
    那少年走了?
    白遇淮转身去敲荆酒酒的那个卧室门,敲了三声后就立刻推开了。
    只见荆酒酒坐在他自己的床上,正看《猫和老鼠》呢。
    白遇淮:
    不过转念想想,他死的时候还年纪小,会觉得无聊也是正常的事。
    在没电的时候,他怎么在这座城堡里过了数年,都是难以想象的
    荆酒酒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但是没理会白遇淮。
    还是白遇淮主动走到了他的面前,问:吃晚餐吗?
    他还是拿我当人。
    荆酒酒扭过头,扫了一眼他手里的餐盘,摇摇头。
    白遇淮也不客气,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边慢吞吞地享用晚餐,一边淡淡出声问:你知道这个城堡的地下一层,放着风水鱼吗?
    风水鱼?荆酒酒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了过去,疑惑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果然不知道。
    白遇淮手中的叉子顿了顿。
    这种鱼从小就养在见不到天光的地方,用来喂养它们的不是鱼饲料,而是生肉。再从生肉,慢慢过渡到腐肉。死状越惨烈的尸体上的腐肉,越好。这样才能养出天生的阴体。
    荆酒酒听得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太太恶心了。
    他一张脸都皱紧了。
    谁在他的城堡里养这种恶心的东西?
    把他家弄得好脏啊!
    白遇淮打量了下他的神色,见他没有被吓住,这才又继续往下说:水主财,养了鱼的水,是为活水,可象征财水生生不息。所以自古就有在家中悬挂鱼水图,或者于天井下摆鱼缸的习惯。但没有风水大师指点,摆了也不过是起一个象征性作用。
    而这个风水鱼就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只不过它不摆在自己家中,而是摆在敌人仇人的家中。
    它会不停抽取宅中主人的福运,福运抽干了,就抽阴气。轮转不息。手笔大的,甚至可以旺一个家族。
    这东西不是一般的阴邪。
    荆酒酒已经听呆了。
    白遇淮打量了一眼。少年面容苍白,看上去越加纤弱了。怎么会有人将这样阴邪的东西,用到这样美丽脆弱而又不堪承受的少年身上?
    白遇淮顿了下,随即放下了手中的叉子。
    少年等回过味儿来,大概又要吓得往他怀里扎吧。
    作者有话要说:  酒酒在白哥的眼皮子底下,渐渐嚣张。
    几天下来。
    白哥:这鬼不仅长得美丽,还心地良善、很讲礼貌、语气温柔、模样乖顺我睡觉都要守着我。
    酒酒:???他怎么还不害怕???
    第6章
    荆酒酒默不作声地关掉了《猫和老鼠》:我要睡觉了。
    他转身想钻被子,结果发现自己的卧室里没有被子。
    白遇淮的被子,那都是人家自带的。
    白遇淮应了声:那你睡吧。然后端着餐盘站了起来。
    荆酒酒却是又从床上滑了下去,跟在了白遇淮的身后。白遇淮没有再出声,没有问他要做什么,只默许了少年跟着他回到房间。
    等见了被子,荆酒酒这才又钻进去,真的闭上眼睡觉了。
    但鬼又怎么能真正睡着呢?
    白遇淮坐在不远处,能清晰瞥见荆酒酒轻轻颤动的睫毛。
    可他却固执地没有睁开眼。
    大概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艰难地消化着白遇淮的话。
    荆酒酒这一觉格外的绵长。
    MC们倒也难得重获了一夜的宁静,终于睡了个好觉,叫他们不至于猝死在节目录制现场。
    就是第二天一早起来的时候,孔湘琪愣愣望着天花板,说:我怎么觉得我房间的吊灯换了个样子?
    你想多了。于绍光恢复了精力,撸起袖子,露出了底下的肌肉,鬼难不成还会帮你换吊灯款式?怕你不喜欢水晶灯怎么的?
    孔湘琪想想也是,于是讪讪住了嘴。
    季孟拿着洗干净的碗出来,问:白哥怎么还没下来?
    是啊。今天都有点晚了。谁去敲一下白哥的门?
    来到睡美人城堡的第三天。
    白遇淮坐在沙发上,缓慢地翻动着手里的剧本。
    荆酒酒刚从床上起来,表情还有点呆,连西服纽扣都没有扣好。
    白遇淮放下手中的剧本,沉默片刻,还是出声问:要吃早餐吗?
    荆酒酒的思绪一下被拉拽了回来,他慢吞吞摇了摇头,说:嗯,我可能要出个远门。
    白遇淮:
    鬼出哪门子的远门?
    荆酒酒却很认真地往下编着:大概要去个五六天七八天这样吧。
    白遇淮也只好应了声:嗯。
    荆酒酒说完话就没再动了。
    白遇淮也有些棘手。他连人都没有安抚过,更何况鬼?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白遇淮就先佩戴好收音麦,下楼去了。
    这头荆酒酒趴在了窗户边上,望了望外面的景色。窗外的景色他已经不知道看了多少天了,都能熟练推测出哪天会下雪、哪天会落叶入秋了。
    他要出去。
    念头在荆酒酒的脑中闪现,并且变得越发坚定。
    从他死后,就很少有人来看他了。
    他没有坟寝,所以每半年,只有以前荆家的老管家到古堡里来,打扫一下,摆上花和酒,算是给他扫墓了。
    荆酒酒死之前还从来没喝过酒呢,他也舍不得喝,谁叫他是鬼呢?喝了也尝不到味儿。于是就都藏在卧室里了。
    这是荆酒酒独居古堡里难得的快乐了。
    他可以盯着不同形状包装、不同颜色的酒,一点点想象酒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荆酒酒扭了扭脑袋,看向古堡大门的方向。
    放鱼缸的会是老管家吗?
    除了他,荆酒酒很少见到人,偶尔才来两三个不认识的高中生、大学生,他们都是来探险的。
    荆酒酒坐在这里干想想不出个结果。嗯,等出去就好了。等出去了,我就知道谁放的鱼缸,为什么要放鱼缸了。
    我还能去见父亲,去见小时候的朋友,去见很多很多东西。
    荆酒酒从窗台上跳下来,身形渐渐透明,直到彻底用肉眼看不见。
    白遇淮很快就发现,荆酒酒不见了。
    真的出远门了?
    不,不大可能。按照孔湘琪所叙述的,荆酒酒死后是很有可能变成地缚灵的。他离不开这座古堡。
    那最大的可能就是,躲起来了。
    怕得躲起来了?
    白遇淮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那头老曹喊他:白哥,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白遇淮应声走了过去。
    老曹手里拿着一把黄铜制的钥匙,看起来年代久远。他愣愣道:这不会就是咱们这次的通关钥匙吧?这么快?这都还没十八天呢。
    白遇淮扫了一眼:应该不是。
    季孟小声问:是不是旁边副建筑的钥匙?我来的时候有留意那边的门,看着和这把钥匙的风格很吻合。
    那咱们去看看?睡在副建筑不安全,但白天去探个路应该没事吧?咱们这么多人一起。于绍光插声。
    季孟没有看错,半个小时后,大家就成功站在了副建筑里。
    但是问题来了
    这里好像没有装摄像头啊?孔湘琪满脸茫然。
    咱们跑出节目组规划的范围了?老曹哭笑不得,那咱们又回去吧看来这把钥匙多半是没用线索。
    白遇淮:不一定。
    也是,没准儿就故布疑阵呢。
    行,反正咱们身上也都还别着摄像头呢。
    这样还蛮有节目效果的,大家几乎一致地心想。
    但这边可比隔壁的主建筑要显得老旧、腐朽多了,踩在地板上,一踩一个脚印,还伴随着枯枝簌簌,地板咯吱的声音。
    这边也没有供电,大家只能拿起手电筒照亮前路。
    大厅里空荡荡的,连家具也没有,显然也不可能有什么线索了。
    去楼上看看。于绍光提议,当先走在了前面。
    等上了二楼楼梯,却还有一扇门。
    嚯,还绑着铁链!怎么的,里面关着老虎啊还是狮子啊?于绍光咂嘴。
    那铁链足有手臂粗,下面坠着一把锁,锁上也画了符文。
    这节目整得还挺齐全!这都不放过,也要给画上符,但这个也不吓人啊,还是那口鱼缸比较吓人
    咱们是不是得去找钥匙啊?
    不用了。白遇淮弯下腰,抓住那把锁,昏暗的光线下,大家还没看清楚他怎么动作,那把锁就清脆一声响开了。
    寻常的钥匙根本开不了这东西。
    这把锁上画了个困咒。
    季孟马上笑着问:白哥是不是在演《偷天》的时候 ,去特地学的开锁?
    白遇淮在那部戏里,扮演一个大盗。
    小季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补课了?
    小季老实说,你是不是白哥的粉啊?
    其它几个MC一番插科打诨,这边白遇淮推开门,将手中的手电筒照了进去。光一亮,里面的景象也就全都呈现在了众人眼中。
    原本应该在楼下的家具,都拥挤地摆在二楼,堆堆叠叠。
    整个二楼的隔墙都被拆掉了,没有再分割卧室出来,仿佛一个巨大的杂物场。
    明明没有鬼怪,也不像恐怖片里一样,有阴森森的BGM响在耳边营造氛围。但大家就是本能地皱了下眉,觉得有些不适。
    就跟强迫症被触犯了一样。
    孔湘琪摸着门边,一顿:有油灯,可以点。
    白遇淮跟着出声:你们往四角走,每个角应该都有一盏灯。都点了。
    其他人暗暗疑惑,白哥怎么知道呢?不过还是没废话,都先老老实实去摸索油灯,点亮。孔湘琪还忍不住吐槽呢:这也挺奇怪的,这边怎么不给安个电灯呢?
    为了没有光。
    白遇淮心说。
    那些油灯都是特制的。
    这时候灯一盏盏亮起。
    整个空间一下被照得明亮极了,孔湘琪惊呼一声:看!她说着又急急补了一句:画!
    大家目光转了转,发现这屋子的墙面上、地面上,都摆着很多油画。
    油画里都是同一个人。
    有他年幼时的模样,有他少年时的模样。美丽的少年,就这样在画里一点点长大了。油画笔触细腻,色彩丰富,每一张望过去都瑰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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