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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重生)——刘狗花(8

    逛了一路,进宝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多,让他不得不用暗号传唤出一个锦衣卫来,让那锦衣卫帮自己搬东西。
    却不料,那个锦衣卫是个油嘴滑舌的坏心眼。看到他手里大包小包的,便只顾着嘲笑他,进宝将东西递给他让他帮忙拿,他却连连躲开。
    主子只让属下保卫安全,可没让属下拿东西啊?那锦衣卫跟进宝熟,笑嘻嘻地道。这种陪主子逛街的美差,还是公公自个儿消受吧?
    说完,几个呼吸间,人就跑了。
    进宝气得要拿手指他,又腾不出手来,眼看着自家主子要走远了,便只好快步跑着跟上。
    而前头的君怀琅,自然对这些一无所知了。
    金陵夜市上的物件新奇别致,不过他也知自己买来不过玩玩,买多了都是浪费。故而他看上了什么小物,都是比较比较,挑出一个来。
    他给自己买的东西少,倒都是给一对弟妹、母亲、姑姑和薛允焕买的。
    他买下来,薛晏便替他拿过去,故而君怀琅更不敢买多,怕薛晏拿不下。
    二人走着,便一路逛到了深处。
    就在这时,薛晏停了下来。
    君怀琅跟着他停下来,侧过头看去,就见薛晏停在了一个小摊前。
    方才薛晏一直是目不斜视的,只跟着自己逛,君怀琅一时好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入了薛晏的眼,能让他停下脚步。
    就见是个卖玉佩的小摊子。
    这摊子上卖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玉,但这摊主却心灵手巧,玉佩上的络子打得精致得很。
    这位客官,可看上哪个了?那摊主一见薛晏衣饰,就知他非富即贵,连忙迎上来问道。
    薛晏指了指摊上的一个方向:这个。
    君怀琅跟着看去,便见那儿挂着一对玉佩,是简单的玉珏样式,没什么花纹,底下浅青色的络子,打的是同心结的样式。
    那摊主连忙给他取下来:公子可是要送人?这玉佩是一对的,没法儿自己戴
    就见薛晏侧过头去,看了君怀琅一眼。
    小摊上点着灯,并不太亮,只足够照亮摊上的物品。灯光之下,薛晏的半张脸隐匿在黑暗中,但露出的那一侧,目光灼灼。
    他随手丢了一锭银子给摊主,接过了那对玉佩。
    是要送人。他说。送给我夫人。
    第112章
    那小贩一收到沉甸甸的银子, 又听薛晏这话,连忙一边给他找钱,一边笑着说道:公子看起来年纪轻轻, 这么早就有家室啦?
    压根没注意到, 跟在这位公子身边的另一位公子,悄悄地红了耳根。
    不用找。薛晏懒得带一身散碎银子, 接过那对玉佩,便转身要走。
    那小贩一看,便知是遇到了个大方的主顾。
    他忙说了几句吉祥话:那便谢谢公子了!祝公子和夫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薛晏难得地对这么个外人露出了个淡淡的笑。
    多谢。他说。
    不过紧跟着,他便被君怀琅拽走了。
    君怀琅将他拽远了, 才压低了声音道:你乱讲什么,谁是你夫人?
    薛晏但笑不语。
    君怀琅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薛晏见他红了耳根, 一边笑着将他拽到了路旁人少的地方,一边道:我说错了,我是你夫人,好吧?
    君怀琅拿眼横他。
    等他们在人少的地方站定,薛晏便将其中一只攥进手心, 腾出手来, 将另外一只系在了君怀琅的腰间。
    他系得颇为认真,低着头,乌黑的发顶轻轻蹭在君怀琅的鼻尖上。
    片刻之后,薛晏将玉佩系好了。
    这成色很差的玉佩挂在君怀琅的衣摆上,多少有那么点不配。不过薛晏瞧上去却满意得很,系好了,还上下地打量。
    君怀琅不由被他逗笑了,问道:怎么想起买这小物件了?
    薛晏正色道:你没听摊主说么?这上头打的是同心结。
    嗯?君怀琅有些不解。
    就听薛晏低声一笑, 凑近了些。
    系在你身上,可就是把你栓住了。他说。
    竟还这般幼稚。
    君怀琅心下这般想着,却不由得心口更软了几分,唇角的笑意也深了些。
    灯火阑珊处,薛晏忽然凑近,在君怀琅猝不及防时,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又立刻退开。
    你
    不等君怀琅说话,薛晏就把自己手里的那块玉佩塞到了他的手里。
    快点,把我也拴住。他说。
    锦衣卫的脚程很快。
    从那日郭荣文入狱起,锦衣卫便收拾起所有的证据,连同许少爷买卖花魁所打的欠条,一并送去了长安。
    几日之后,人便到了。
    锦衣卫的人马动作迅捷,且极为隐秘,一直到他们进了长安城,朝野上下都没有半点消息。
    但是长安向来是东厂的地盘,在这里,他们手眼通天。
    锦衣卫刚进宣武门,东华门便已经得了消息。
    东华门外的东缉事厂,此时正是炎炎的夏日。长安夏季干燥炎热,段崇的房里放着一鉴冰,正融融地往上冒着冷气。
    他放下剥了一半的葡萄,将番子送来的密信拿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缓缓笑出了声。
    吴顺海伺候在一旁,看他这幅神态,连忙凑上前问道:厂公,如何了?
    段崇将那封密信递给了吴顺海。
    吴顺海接过信来,细细地看了一遍。
    这广陵王竟然要搞这么大的动作?他惊道。
    吴顺海粗粝地笑了两声,重新拿起了葡萄,剥了起来。
    那信上说,广陵王派了几个锦衣卫,送密信到了皇上的手里。那信件中,藏了许家贪墨江南银款、接济云南王派人在江南作乱的证据。
    这下,许家岂不是要被广陵王彻底搞垮了?吴顺海惊道。
    许家虽比不上君家这种老牌勋贵,但也经历了几代国君,如今更是如日中天。
    谁也想不到,许家会有倒台的一天。
    段崇笑了一声。
    许家?他说。这小子的胃口,可不止于此。
    吴顺海不解:他还想做什么?
    如今放眼大雍朝野上下,江家虽搞党派,但从不插手后宫和皇嗣,除了许家,谁还有夺嫡的本事和心思?
    只要薛晏搞垮了许家,那以后的皇位,还不是稳稳当当地落在他身上?
    除了这个,他还想要什么呢?
    段崇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他信件之中,明明白白地写了云南王。他说。你说,陛下若是看见了,会作何决策?
    吴顺海不假思索:按陛下的脾气,自然是要出兵
    他顿住了。
    您是说,广陵王还想要兵权?
    段崇将剥好的葡萄放入口中,拿起帕子擦了擦手。
    大雍武将地位虽低,但朝中的兵可不少。他说。他又是在燕云长大的,十来岁就上战场,跟突厥人打过多少场?若是他去打云南王,那要打赢,还不是早晚的事。
    您是说
    段崇看向门外。
    外头,香樟郁郁葱葱,蝉噪声声入耳。
    若他打赢了这一仗,莫说许家倒台,他在军中也能培植起自己的势力。他说。到了那时,他便处处都是助力,也无人能与他抗衡了。这皇位,不早晚都是他的?
    吴顺海跟着点头。
    那厂公为何不喜?他问道。咱们早站了广陵王的队,又帮了他这么多,到了那时,厂公岂不高枕无忧?
    段崇却缓缓道:夜长梦多。
    听到这四个字,吴顺海也沉默了。
    如今皇上身体康健,也不过四十来岁,只要不出意外,再执十来年的政,那可是轻轻松松。
    薛晏到了这个时候,已经如日中天了,可谁知再过十来年是什么情形呢?
    再说,人有多善变,他们东厂人再清楚不过。如今他们虽对薛晏有雪中送炭的恩情,按着段十四按时发回的信件,他们也知薛晏比起锦衣卫,更信任他们东厂。
    可若薛晏过个十来年大全在握的太平日子,身侧有那么多的拥趸,谁知道到那时还记不记得东厂这点恩情?
    他们要面临的变数太多。
    对他们来说,最理想的状态,便是薛晏一直郁郁不得志,在他们的帮助下登上皇位;或者薛晏在几年之内快速登基,他们趁着现在的光景,借薛晏给自己多牟点利。
    但如今,事态的发展已经不受他们控制了。
    这么想着,吴顺海的神情也变得凝重了。
    那这厂公,这可如何是好?他问道。
    段崇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冲淡了口中甜腻的葡萄味。
    自然不能真让他这般顺利。他说。
    吴顺海连连点头。
    他做奴才出身的,平生最会察言观色,看到段崇这幅神情,他就知道,段崇已经有了主意。
    公公的意思是吴顺海试探着问道。
    聆福如今,不还是许家船上的?段崇缓缓道。他若是知道了,许家人定然会知道的吧。
    吴顺海面露苦色:可锦衣卫做事向来隐秘,想必不会轻易让聆福
    他一顿。
    公公的意思是,让咱们给他们透露些风声?
    段崇笑了笑。
    没错。他说。之后再怎么办,就要死到临头的许家人,自己想办法了。
    引得薛晏和许家斗起来,无论结果如何,对他来说都有益无害。
    薛晏若赢,也会元气大伤,薛晏若输,许家也没有置他于死地的办法。
    段崇最为享受这种拉扯之间,将人驯养在鼓掌之间的乐趣。将他打伤,再亲自给他甜枣,让他不知仇人是谁,还对自己感恩戴德。
    着实有趣,也有利可图。
    而此时,锦衣卫已经进了清平帝的御书房。
    清平帝正在批阅奏折,聆福伺候在侧。看到有便衣人求见,清平帝收起奏章,看了身侧的聆福一眼。
    聆福看到有人进来,正暗地里打量对方,想从对方的言行举止上看出端倪,好辨认出他们的身份。
    可那几人在清平帝面前跪下,便一言不发。聆福正要再看,便收到了清平帝的目光。
    这是让他退下的意思。
    聆福自然不敢违抗圣旨,行了个礼,便默默地退了出去。
    御书房的门在他身后沉重地关上了。
    聆福往后看了几眼,便走到廊下,问守在那儿的小太监道:刚才进来那几个,可看出是什么人了?
    小太监茫然摇头。
    聆福咬牙,骂了他一声。
    他知道,如今即便是问旁人,也问不出什么来。他们这种在宫里伺候的,虽看上去风光,但有多不太平,也只自己知道。
    伺候好了眼前的主子,他们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可他们就是大树上生的藤蔓,树倒了,他们也要跟着完蛋。
    所以,他伺候着眼前的皇上,也需给自己找退路。
    他原以为许家是个靠得住的,在朝中煊赫,后宫中又有得宠的妃嫔,还有自家的皇嗣。
    可没想到,那位婕妤娘娘自己作死,许家又仗着势力庞大,连走了几步险棋,好处没捞着,反而自己混得岌岌可危。
    聆福只觉得愤恨。
    他在宫中,虽日日伴在皇上身侧,但手下的耳目,也仅限于宫中而已。
    如今,他外头的靠山眼看着要倒,他也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又往御书房里看了一眼。
    里头静悄悄的,什么都听不见。但他心里却莫名有些慌,总觉得要出什么大事。
    就在这时,有个小太监走了过来。
    聆福看了一眼,觉得面生,只当是哪个没长脑子的走错了路。
    他走上前去,开口便训斥。
    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就敢往这里乱撞?他道。
    那小太监却隐秘地一笑。
    奴才自然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他说。奴才是专门来这儿,来寻公公的。
    聆福皱眉打量他。
    就听小太监的眼睛往御书房的方向瞟了瞟。
    公公不想知道,里头是什么人?他声音压低,只他们二人听得清。
    公公随奴才来,奴才这就告诉您。
    第113章
    许府这段时日都不怎么热闹。
    许相心情极差, 府中众人都看在眼里。向来整个家中,许相说一不二,全府上下, 除了那个野在外头不回家的大少爷, 没一个人敢触相爷的霉头。
    同时,众人也隐约都知道, 许家最近犯了皇上的忌讳,连朝中的官员都不敢轻易和许家走动,以往门庭若市的相府,如今也冷清了下来。
    到了今天,听说有宫中传话的公公来, 整个相府的气氛便更加冷凝。
    想来不是什么好事。
    许府的下人心中都有些犯嘀咕,私底下都在议论, 说不知府上又出了什么事。
    不过,众人议论归议论,却也心照不宣地全都远离了书房的位置。
    因为此时,许相正和长子许宗纬在书房里议事。
    书房里压抑一片。
    父亲,这许宗纬站在许相的书桌前, 道。按说江南的布置, 天衣无缝,父亲您也是知道。只是从安那小子,竟跑去惹了这么多的事,才让五殿下抓住了把柄
    我早说让你把从安弄回来,谁让你这般磨蹭!许相怒目而视。
    许宗纬忙道:儿子早让缩减从安的吃穿用度,原本要不了多久就能将他逼回来,可是
    可是你就是管不住你那个夫人!许相怒道。拖拖拉拉到了现在,不久酿成大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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