吨吨点点头:对哦爸爸,我们不冷,我们暖暖的。他笑嘻嘻地碰了碰珠珠戴着小手套的手,手套也是大青蛙买的,有一根细细的线挂在脖子上,手套就不会丢。
珠珠也点点小脑袋,手臂搭在吨吨爸爸的肩头:嗯,叔叔,我不冷。
周文安笑了:不冷就好。
珠珠比吨吨轻一些,周文安真像是抱着吨吨妹妹似的。
酒店是重新定过的豪华套房,一个大套间里有好几间卧室,还有专门的儿童房。
进房间后,两个孩子在小黎带领下参观房间,周文安则给珠珠妈妈打电话,沟通了一下情况。
珠珠妈妈说:你们家李阿姨人还挺细致的,我都跟她交代过了。晚上就让李阿姨给珠珠洗漱洗澡好了,文安,真是麻烦你们了。
我们没事,我主要是担心照顾不周,珠珠又这么乖,万一她自己也不说,我们就不知道。
周文安刚说完,就见一道人影走到自己面前。
他原本是坐在向阳的沙发扶手上,眼前忽然挡住了光,他不自觉地抬头,就见梁爸爸深邃的双眸紧紧地盯着自己,他瞬间挺了挺腰。
珠珠妈妈又道:没事,珠珠哪儿不说呢?她肯定什么都跟吨吨说。你啊,等着烦吧。两个小的在一起,我是吃不消。
周文安正要笑,却见梁爸爸一直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瞬间要笑不笑地收拢表情。
他赶紧跟珠珠妈妈道别,约定晚一点再打一通电话,晚上还让珠珠跟她视频。
等电话挂断,周文安下意识地去看房门。
门居然被合上了,而门外还有吨吨和珠珠说话的声音。
周文安仰头,微微眯着眼看向面前的男人。
正午的阳光热烈温暖,照在他的面上,像是覆上一层淡淡的薄光。
怎么了?
男人的眼神太过逼仄,惹得周文安莫名空咽喉咙。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只小绵羊或者小兔子,正处在庞大猛兽的攻击范围之内,有些拘谨忐忑地揉了下沙发面,可是眼眸却被他牢牢吸引,完全无法挪开。
他的梁爸爸,在某些时刻,拥有成熟男人的独特诱惑力。
周文安正手足无措,忽的被他拽起来转身压在了窗玻璃上。
一个凶悍地吻直逼而来,周文安心跳漏了一拍,却无法闭眼,他那么渴望看清楚面前吻他的人。
思念如狂潮般席卷了周文安,他热切回应得眼眸都泛红了。
心里酸胀酸胀地想要他,连那点仅剩的羞涩都已经无暇顾及。
梁司寒一边凶狠地吻他,一边在他耳边逼问:想好叫我什么了?
周文安的唇都有些红肿了,在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威视下,眼神无辜地看着他,小小声地说了两个字。
梁司寒笑了,手臂紧紧搂住他,在他唇角轻吻:乖,这个称呼我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Cyoon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3章
周文安被梁司寒堵在窗台边又吻了良久, 他意识昏聩,模模糊糊地被他哄着再叫一声,可是他浑身越来越烫, 再也没法开口。
梁司寒搂着他问:早就想好了是不是?
没有。周文安声音微弱,羞得不愿意直视他的眼睛, 好了么, 我们得出去了,不然吨吨要找我们了。
梁司寒捏他的耳垂慢慢地捻,见他脸上慢慢浮上一层红云, 低声道:再叫一声就放你出去。
周文安悄然看他瞳眸,日光中若星耀般闪烁,拥有致命吸引力一般, 他蠕动嘴唇,含羞带怯地启唇:老公
刚出口, 双唇再度被吻住。
梁司寒一边吻他,浑身有股子邪气乱窜, 只要想到他这羞怯乖顺的模样, 真恨不得把他就地办了。
爸爸?爸爸?!
周文安听见吨吨的声音,登时清醒, 抬手推他:出去了。他的嗓音有些不自知的沙哑, 暖的。
梁司寒意犹未尽抿他的下唇:等晚上
爸爸?!
梁司寒话都没说完,怀里的大男孩儿就挣脱。
周文安一边调整呼吸一边快步走过去开门:宝贝, 爸爸在的。他拉开门看到吨吨和珠珠,弯腰看看他们,对吨吨说,爸爸有点事跟大青蛙说一下,怎么了?
吨吨拉住爸爸的手, 又牵住珠珠,笑眯眯地说:我们想跟爸爸一起玩哦。
周文安摸摸他的耳朵,两个小可爱都戴了太久的帽子,现在头发都被压得格外柔顺。他也拉住珠珠的手:珠珠,你喜欢这里吗?有没有缺什么?叔叔给你准备。
珠珠摇摇头:这里很好啊。她也有些害羞地说,我要跟吨吨拍照片,可不可以让叔叔拍?
周文安注意到珠珠说话的时候,眼神看向自己身后,他扭头见是梁爸爸,想起来应该是上次他陪两个孩子去野生动物园拍了许多照片,珠珠一定是记得他拍照比较好看。
梁司寒上前揉揉珠珠的脑袋:好,我们先去吃饭,吃过饭带你们出去玩再拍照。
好哦!吨吨拉着珠珠蹦蹦跳跳,还拉了拉小黎姐姐的手,小黎姐姐我们也一起拍照哦。
小黎笑着说:那我要弄个好看点的头发。她抱住珠珠说,珠珠,姐姐给你换个辫子好不好?编一个可爱的。
她们今天见面后,一路上聊得很不错,又有吨吨在中间做调和,没多久就已经很熟悉了。
好呀。珠珠笑起来的时候大眼睛微微往下落,看上去特别可亲可爱,小黎姐姐,我要戴蝴蝶结。
吨吨的小手摸了下珠珠的辫子,跟着道:对哦,给珠珠戴蝴蝶结,很漂亮的。
他原先头发也有些长度,结果发现头发长一点梳洗很麻烦,还要特意吹干,索性又让爸爸剪掉了。
周文安看着小黎带着两个小孩去收拾头发,两只小鸟叽叽喳喳围在她身边笑。
他低声对身侧的人道:小黎好像是大姐姐的样子。
跟他第一次见到小黎很不一样,那时候他印象里小黎跟李阿姨有些接近,现在特别活泼可爱。
梁司寒看了眼两个小朋友,再看看那扇门,抬手拉住小周爸爸的手臂。
嗯?去哪里啊?周文安疑惑,见他沉眉敛目、一言不发地居然要把自己往主卧拉,他想起刚才的事情,便站住脚,小声提醒他,要吃饭了呢。
梁司寒正要说话,李阿姨从另一个房间里开门出来。
他见状只能悻悻地松开手,一本正经地咳嗽一声:嗯,先去吃饭。
周文安既害羞又想笑,去跟吨吨和珠珠说话。
他见儿子一贯笑呵呵的模样,心里就开心,真希望小宝贝永远都不要有烦恼。
吃过饭,周文安提出要先回片场,就先带着小何坐缆车上去。
梁司寒道:有急事?一起上去吧。
周文安摇摇头:不用,那样太赶了,你们慢慢地在山腰走走也可以,今天天气特别好,还不是特别冷的时候,山里空气清新。你给吨吨和珠珠拍拍照片吧。
梁司寒皱了皱眉,看了眼他身后的小何。
小何可不敢直视梁哥的双眼,立刻看向吨吨,同他挥挥手道别。
周文安带着小何先从酒店出去,他们要坐酒店的观光车去到坐缆车的位置。
可是刚上观光车,忽然踏上来梁爸爸。
周文安紧张地问: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
梁司寒拍拍观光车司机的肩:开吧。他慢条斯理地把帽子口罩戴上,再拉过小周爸爸的手,帮他把黑色的棉质手套慢慢地戴上去。
他的动作或许过于缓慢而细致,而此刻的沉默又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令周文安有些紧张。
周文安问:那你不跟吨吨他们一起上来吗?
梁司寒道:他们先在酒店里午睡,我送你上去,顺便见见陈导,一会儿下来陪他们玩,来得及。
他的眼眸瞥向小周爸爸,见他躲闪,便知道有猫腻,他又往后看了眼小何。
小何:不关我的事!我是无辜的!
周文安推了推梁爸爸的手:你回去吧,要不然等你带吨吨他们一起上去看陈导?
梁司寒紧紧握住他的手:好了,就这么定。
抵达坐缆车的位置,缆车是四人座,周文安跟小何用的是特殊的工作联票,上下坐缆车都有优惠。
小何帮梁司寒买了旅游缆车票。
他们三人同另外一个中年背包客一辆车。
周文安知道梁爸爸一直盯着自己,他局促不安地握住他的手,小声说:你别看我了。
梁司寒能不看着他?缆车刚一动,他脸色就开始发白。
他之前在电话里就关心过这件事,周文安还说没什么,是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他不放心还问过小何,小何也说周文安看着还好不怎么恐高。
结果现在,周文安手都是冰的。
梁司寒把人抱住,低声质问:这就是你跟我电话里说的,没问题可以承受?
只要一想到他就这么一趟趟上上下下,尤其是每天大半夜才从山上下来,得多恐惧?
可是电话里一句话都不曾表露只言片语,就连小何都没说,必然是他交代的小何不让提。
梁司寒脸色铁青,搂住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要不是他还记着这件事,他的小周爸爸到现在还要瞒着他。
周文安闭着眼睛,嘟囔:没事的,就习惯就好了。
第一次坐的时候的确很惊悚,但身边都是工作人员,他也没说什么,这两天好像还能适应。
这种观光缆车上半部分都是透明玻璃,即便现在大中午的,越往上也是云山雾罩,别说恐高的人,不恐高的人坐着都有些胆寒。
梁司寒真是后悔了,当时不该同意让他过来:山上没有酒店?
周文安同他打趣:有呢。全国知名的寺庙后院,也能勉强算酒店。
梁司寒揉揉他的肩头,都能开玩笑,应该还算好。
周文安靠在他怀里,手绕在他腰上,这会儿也顾不得眼前有别人,只小声说:真没事的,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可怕。说不定说不定这次能治好,以后可以带吨吨坐摩天轮了。
梁司寒皱皱眉:还说。
周文安瘪瘪嘴,轻轻地推搡他的腰:真的么,你不要担心了。
梁司寒往外看了眼,反问:那过两天去坐飞机。
周文安一惊:不要!
这怎么一样?做缆车在天上才几分钟,坐飞机得个把小时,多恐怖?
缆车一共六分半时间,下车后,周文安松快松快手脚,整个人都恢复点血色,见梁爸爸依旧绷着脸,他凑在他怀里低声道:不要生气了,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是真的没什么事情,你看我不是好好的?
梁司寒帮他把帽子扯扯好:走吧。去片场看看。
在这儿拍戏也有个好处,清净。
拍摄的寺院一角也是全封闭的,游客不会过来,只有剧组和寺庙里的工作人员。
周文安原先想的是让梁爸爸带孩子和李阿姨他们去山峰玩玩,山间怪石嶙峋、风景波澜壮阔,挺能增长孩子们的见识。
现在自己却跟小朋友似的,被家长提溜着去见陈导。
梁司寒虽然戴着口罩帽子,但一进片场好些人都认出来了,纷纷跟他打招呼。
黄泽枫正裹着军绿色的棉大衣朝他挥手,热切地说:师哥你来了!
他上次跟梁司寒那场戏演得很过瘾,心理上对这位师哥又崇拜又向往,他跑上前问道:吨吨呢?吨吨没来吗?
他还特别孩子气地往两人身后面看了看,的确是没看到小吨宝的影子。
梁司寒牵着周文安的手,对他道:在山腰酒店。看情况明天上来玩玩。我找陈导有点事。
黄泽枫了然,笑着说:那你找他去吧,他在后面那院子里拍着呢。
梁司寒点点头,看了眼亦步亦趋跟着自己的小周爸爸:你先去忙你的,我跟陈导说两句。
这旁边还站着外人,周文安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朝他摇摇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去找陈导提让自己早点回去的话。
他是编剧,怎么可以因为小事情就临阵脱逃?
这叫陈导怎么看待自己?
让剧组其他人怎么看待自己?
黄泽枫见他们俩这情形,准备闪人,走之前提醒道:要不你们去屋子里说吧,院子里太冷了。他说着抖抖肩膀。
山顶的十二月跟市区的十二月,可真是完全不同的季节。
梁司寒让周文安回自己日常呆的小禅房,还让小何跟着过去。
他自己则慢悠悠地晃到后院去。
后院的拍摄很紧张,大家都紧锣密鼓地赶工,谁都想早点下山。
梁司寒露面时,恰逢陈建云喊停,让演员休整一下这一场得重新拍。
片场忽的热闹起来,蹲在角落的造型、化妆、助理,统统围着演员上去,送棉服送水和补妆。
陈建云也见到梁司寒了,他咳嗽两声,叹气:身体不行了,还以为能干十年,这一趟上山,能安然无恙下山就算好的。
梁司寒从助理手里接过暖壶,给他的保温杯里添水:不至于,就是天太冷了。能如期结束拍摄回去吗?还是得拖到下半月?
陈建云指了指身旁一把破陋椅子,代指刚才坐在身边的一个副导演:刚跟老邱说这事儿,提前一天应该没问题。回头跟制片那边再说一说。主要是我吃不消,小周跟小黄他们倒还行,年轻底子厚。
梁司寒拉开椅子坐下,椅子很破,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动。他没提周文安恐高的事情:我有点私事,小周能提前跟我回去?
陈建云看他一眼,心里自然跟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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