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瑟缩了一下,露出害羞不解的神情。
梁司寒低眸,半跪在他身侧,欣赏修长小腿的曲线,用只有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说:你继续跟吨吨说话。
周文安被他温热的手掌来回地摩挲脚踝脚背,不安地扯浴袍,却被他压住了手。
爸爸?你怎么了?吨吨在视频里问,他怀里抱着小青蛙,用细细的长绒手朝着镜头招了招,卖萌装可爱试图引起爸爸的注意。
周文安的眼神游移,忙将视线对上吨吨:没什么,在看吨吨。吨吨,你今晚是谁给你洗澡的?
他虽然说着话,但却无法忽略梁司寒抬起自己的一条腿,低头吻在自己脚背上,他深沉的眼神看向自己,透着难以言喻的暧昧。
不过是这样一个动作,周文安整个人都好似酥软了。
吨吨在说着洗澡的事情,周文安嗯、嗯时不时应和,强迫自己不要去看梁司寒的动作。
爸爸?你是不是困了呀?大青蛙呢?吨吨的声音在视频中脆脆的,终于唤醒了作恶梁司寒。
他揉了一把纤细的脚踝,快速拿过周文安手里的手机:吨吨,爸爸来了。想我了?
周文安这才松口气,准备逃离一下,否则自己快要心脏病发了。
可是他的衣带被梁司寒拽住了,逃不开,被他一条胳膊揽在腰上,强行抱着一起出镜。
手机横了过来,屏幕里是两个爸爸的脸,吨吨高兴地挥动小青蛙玩偶的手:爸爸,我也想跟你们一起抱抱哦。
他嘟嘟嘴,如果爸爸在身边,他就可以想让谁抱就让谁抱呢。
吨吨比较喜欢趴在大青蛙的胸口,又喜欢窝在爸爸的怀里,都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周文安此刻一动都不敢动,因为梁司寒的手沿着浴袍衣襟的开口顺了进去,按在自己的腰上,虽然没有其他动作,但已经足够让他呼吸不畅。
梁司寒慢条斯理地逗弄周文安,又平静地对儿子说:等明天爸爸回来了,看到吨吨,就抱抱吨吨。
好!吨吨笑眯眯,爸爸不可以忘记哦!吨吨会生气的。
不会的。梁司寒柔声道。
那吨吨去睡觉啦,爸爸晚安!亲亲爸爸!吨吨乖乖地凑到镜头前亲了亲。
周文安嘟嘟嘴也亲了亲宝贝儿子:晚安吨吨。
视频挂断,梁司寒将手机搁到柜子上,反手抱住要逃跑的小兔子:回来,跑什么?
周文安在他怀里挣了一下,左手捂自己的浴袍,右手去拽被子,却被他牢牢地压住了手臂。
他红着脸:我去睡觉了。
梁司寒捏住他的下巴,眯起黑眸,严肃道:去哪儿睡?
视线划过他胸前的白皙,没入松垮的衣襟间,还有那两条修长的细腿,白得晃眼。
周文安有些害怕这样的梁司寒,闷头低喃:沙发。
梁司寒一手搂住他,一手关灯,掀被子把他抱进怀里:好了,就睡床上。
周文安的脸贴在他胸口,耳边是砰砰的心跳声,自己的心脏也在胡乱地蹦。
小周爸爸,喜欢我亲你吗?
男人胸腔发震,震荡得周文安目眩神迷,他闭着眼,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在周文安走神时,被他推搡着,像是面团被揉着趴在床上,而后男人欺身压来,耳边是他烫得发颤的声音:不喜欢是吗?说完后叼住了软嫩的耳垂轻轻地咬,手掌往下剥掉了凌乱的浴袍,堆在腰际。
周文安颤抖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当然是喜欢,无穷无尽的喜欢,可是要他说出口,他怎么也做不到。
像是有人无形中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心里话来。
后脊的唇带着某种高热,从脖子一路滑下去,周文安的脊椎绷得死紧。
梁司寒用粗糙的指腹擦过细嫩的皮肤时,能感受到他敏.感地颤,也不抗争,只是脆弱地紧张着,生涩而有趣。
拇指指腹刻意地在腰际凹陷的位置盘旋,激得周文安掐住了软枕,将脑袋死死地埋在枕头里。
一只手从后方绕过来,手指带着扭曲的欲望抵进他柔软的唇间,他似懂非懂,却也张嘴乖乖地含住,指尖在舌头上滑动,他不知道要怎么做,耳边是他染着欲望的性感声音:舔。
周文安像个木偶人,他说什么,便做什么。后脊上像是一万只蚂蚁在腰窝上集体啮噬细嫩的肌肤,血液翻涌叫嚣,无法自控的神经末梢疯狂地颤,周文安失去了理智般用舌头裹着嘴里的手指。
忽然间,后背传来刺疼,好像是被梁爸爸咬在了皮肤上。
周文安疼得皱眉,本能地抬脚踹上去,有些被吓到地往床头缩,低声说,不别这样我我要去睡沙发。
不许去。梁司寒抱住他的腰,将浴袍拽回去,覆在他的背上,好了,睡觉。摸索到他的眼角,发现有些湿意,舔抿去水迹,在颤抖的眼帘上狠狠地吻过。疼了是吗?
周文安的确是疼了。
他有些害怕,好像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他需要时间过度消化。
梁司寒在黑暗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像是拿他没办法似的,捏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舌尖喂进去,含混地说:喜欢我亲你,是不是?
周文安微微启唇稍稍回应他,但动作依旧笨拙。
梁司寒勾弄他的软舌,非要他一个答案:是不是?
周文安期期艾艾地答应:嗯。
乖,舌头伸出来,我亲亲。梁司寒轻轻啜吻,爱怜地揉着他的腰,慢慢地让他放松。
周文安一直闭着眼,慢慢地吐出粉舌,还未做准备便被他再度含住,拉扯推拒中两人的舌头都回到自己口腔里。
这是一个在瞬间就会窒息的吻,好像世界末日,没有彼此的吻就会濒临死亡一般。
一吻结束,梁司寒推着他靠在自己手臂上,在他额头轻吻,纯洁地像是从未深入地吻过:好了,睡吧。
周文安脑子缺氧,嗡嗡直响,只是胡乱想,腿边为什么有一个擀面杖一直顶着。
想了半天,才意识到擀面杖是什么。
他侧过身去,默默地道:晚安。
=
次日,周文安在迷蒙中醒来,出现在迷糊视线中的陌生装饰令他微有几分钟的愣怔。
醒了?梁司寒揉这满脸迷茫的小兔子,去洗漱,一会儿随我出门去见陈导。
嗯?我也去吗?
梁司寒揽住他的后颈靠近自己,在他鼻尖上亲了亲:陈导对你的剧本有兴趣,想跟你聊聊。
???
周文安慌了,昨天为什么不告诉他?至少他可以准备下!
等一下是哪一个剧本?
他想起上次时影通知他有人看中的电影剧本,难道看中那个剧本的人是
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梁司寒:梁爸爸你把我的剧本给陈导过目了?
梁司寒好整以暇地欣赏他呆呆萌萌的可爱模样:也不算,我想找个合适的导演。恰好他上次联系我来颁奖礼,说起他对社会心理方面的本子有兴趣,我顺水推舟让他看了下剧本,他刚好有兴趣。
周文安还是没在状态,不敢相信这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小声问:可是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万一
梁司寒揉乱他的头发,宽慰道:黄导跟你聊什么,陈导跟你聊的也是类似的,导演聊的都是那一套。陈导年长脾气和善,对晚辈很照顾,不用担心。
紧张和兴奋的情绪令周文安心绪不宁,那可是陈建云导演,昨天颁奖礼现场不知道多少演员会跟他套近乎,想上他的戏。
他激动地想,我一个初级编剧,居然要跟陈导聊我的剧本?
周文安进洗手间时,悄然看向梁司寒:跟梁爸爸待在一起,真是什么神奇的事情都会发生。
几分钟后,罗远恩带着造型进入客房,梁司寒要出境参与一个电影节的影人对谈环节,对谈的对象就是陈建云导演。
周文安洗过脸,在一旁喝牛奶吃早饭,随手把喝的递给在弄头发的梁司寒。
造型拿着直板夹叹气:梁哥的头发真的是太硬了,昨天刚弄过,过了半天吧?还是这么扎手。
周文安发达的联想能力迅速浮现起昨晚的擀面杖,默默脸红。
梁司寒见他低着头红着脸,摸了下他的耳朵:想什么?
周文安乖巧摇头,往嘴里塞一个牛角包:我可以当助理么?我陪你去的话,拎东西好吗?
梁司寒道:没有东西需要你拎。想了想,帮我拿手机?
嗯!周文安高兴地答应了,总是有点事情做,不然感觉跟在身边,会被媒体或者有心的狗仔误会吧?
他今天换了舒服的白体恤和淡蓝牛仔裤,同昨天来的时是类似打扮,脚上一双帆布鞋,轻装上阵。
出门前周文安还特意跟吨吨打了个电话,小宝贝正在去幼儿园的路上,坐的是爷爷的劳斯莱斯,高兴极了。
=
电影节持续五天,有佳片展映环节、大片预告环节,还会组织电影的发布会现场,以及影人访谈等。
梁司寒先去后台见陈建云为一会儿的对话做准备,周文安则跟罗远恩在展厅站了站,拿了不少有意思的影展介绍和电影宣传册。
周文安对昨天获得最佳导演的《第十一刀》印象非常好,特意走过去取了影人介绍和电影宣传,负责展台的女孩子还微笑着送了他一瓶矿泉水。
周文安笑笑,意识到自己戴着帽子和口罩,便努力地眯起眼睛,试图传达自己的友善。
他正在翻阅宣传册,突然听见一阵热闹喧嚣。
一群人呼啦啦地从展厅一处走出来,不时传出相机快门声。
周文安往后退了一步,被展台的女孩子往里面拉了拉。
原来是有正当红的大明星经过,保安、助理、记者一直围着,旁边还有一群粉丝兴奋地高喊哥哥。
周文安往人群中央看了眼,依稀记得是演古装剧出名的明星。修长身材,剑眉星眸,穿一身黑色修身西装,卓尔不群,的确颇有风华,他转身对粉丝展颜一笑,便迎来一阵阵惊呼。
展台边的女孩子垫着脚,惊喜地感叹:哇!谭启灏真的好帅啊。
周文安这才知道,原来是叫谭启灏。
正仰头看明星,忽的,明星也转过头,撞上了他的视线。
周文安穿的简单,一看就是路人甲的装扮,但黑色口罩和帽子着实引人注目,不知是不是这样,才引起了谭启灏的注意。
连周文安身旁的女孩子也看他一眼:谭启灏在看你吗?
周文安摇头:怎么会呢?他再抬眸,谭启灏已经在前呼后拥的拥簇中离开。
女孩子惊讶地再度打量他:你是不是她看他戴口罩帽子,立刻反应过来,猜测他也是明星,甚至是谭启灏认识的。
周文安扶了一下鸭舌帽,快速说:我不是哦。
此刻,罗远恩从不远处大步流星地走来,他刚才去洗手间了。
走吧,访谈开始入场了。
周文安跟展台的女孩子挥了挥手里的宣传册,跟上罗远恩的步伐。
女孩子若有所思地想:难道刚才谭启灏看的不是他,是自己吗?
=
梁司寒和陈建云的对话吸引了不少媒体记者以及电影节的观众、粉丝到现场聆听,周文安进去时,又看到了苏桢,她身旁还坐着两个知名演员,看来都是来做旁听的。
周文安坐在罗远恩的身旁,望向梁司寒与陈建云,今天他没穿外套,白衬衫随意地卷着袖子,也没打领带,有种隐约的粗犷性感,十足十的成熟男人范式。
眼神缓缓扫来时,周文安悄悄扯开嘴角淡笑,见他视线在自己这里停留了几秒,开心得像是吃到世界上最甜蜜的糖果。
今天访谈主办方不限定主题,给的核心话题是导演和演员是如何转圜思维共同构造镜头语言。
陈建云拿了话筒,从他和梁司寒早年合作的亲情片开始说起,说起来,那时候司寒还很年轻,当然现在也不老
他兀自笑了下,看向梁司寒的眼神透着无穷的慈祥和欣赏,当时合作亲情片,我习惯用正反打视线对接镜头为主来进行拍摄,但司寒那会儿还在学校,演得最多的是话剧,他对正反打镜头适应得很慢。我记得,他当时很愁苦啊,我在片场抽烟,他也跟我要了根烟,问我说,他是不是不适合演电影,要不要一直钻研话剧算了
这是一段很久远的往事,久远到了,周文安从未在网上看到过类似的片段。
原来梁爸爸也曾经在演员的道路上遇到过不少波折,甚至自我怀疑。
周文安手肘撑在扶手上,慢慢地跟着陈导不疾不徐的语调沉浸与梁司寒有关的故事中。
我说,我到三十多岁才拍出一部像样的电影,你一个二十岁的小年轻愁什么?后面就一点一点地带,让他去看同类的电影,那段时间每天基本上他都告诉我他看了什么导演的片子,跟我聊聊镜头,聊聊演戏的方法。
梁司寒诚恳地道:其实就是想套近乎,怕陈导回头跟我专业课老师说我不行,影响毕业,没别的意思。
大家都笑起来,周文安也抿着唇笑,梁司寒却忽然看过来,锐利的眼神像是在说不许笑,他默默地收拢笑意,可是心里还是乐呵乐呵的。
陈建云点了点梁司寒,继续道:后面到了第二部 合作的时候,这小子就很上手了。我记得印象深刻,有一场高潮戏,还是镜头的问题。为了表现人物的内心,我认为是需要演员来做功课的,但司寒坚持应当改变人物身体的取景方式,由远及近地转换不同的取景部位,起到改变观众视点的作用,形成有层次的、递进的情绪演变,并且人物可以和观众形成一种微妙的情绪互动。我当时特别惊讶,我说,哟,年轻人你回学校补修了摄影是吗?
梁司寒微笑着,补充:后面你采用了这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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