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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家的四岁小萌娃——苏流云(4)

    片子叫什么?
    这话是梁司寒问的,有些生硬的口吻。
    周文安声音放轻了点,很不好意思在这么大牌的演员面前说了个时下流行的偶像剧名字:最近在播出的《霸道总裁和我同居后》,就是我参与的。
    他声音越说越轻,连耳根都红了。皮肤特别白,一脸红就像是一张白色的画布上,被暧昧的粉色重重地画了一笔。
    吨吨仰着头看他,小手指揉他圆乎乎有些烫的耳垂,转头对梁司寒说:叔叔你不要这么凶地跟我爸爸说话呀。我爸爸很胆小的。
    周文安更不好意思了,都不敢看梁司寒,搂着儿子小声说:爸爸没有胆小。
    他抬眸对上梁司寒幽深的眼眸,眼里闪烁着歉意和尴尬,立刻避开,盯着儿子黑魆魆的头发。
    旁人看着儿子护着爸爸,都笑起来。
    王守也说:没想到啊,小周你比你儿子还容易害羞呢。
    周文安局促不安地更不敢说什么。
    他身上有股如今社会人鲜见的青涩,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误入了浮华红尘之中,干净透明得叫人少不得要另眼相看。
    梁司寒咳嗽一声,神情淡漠地瞥向眼前放冷的饭盒。
    吨吨敏锐地捕捉到了梁司寒的转变,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尝试性地在周文安怀中扭头看向梁司寒,小小声地问:叔叔?你怎么了?你不饿吗?
    软嫩嫩圆嘟嘟的脸颊就在面前,梁司寒心情异常凌乱复杂。
    吨吨眨巴眨巴眼睛,朝他笑笑等着他的回应。
    几秒后,梁司寒伸手揉了下他的脑袋:叔叔不饿,你吃饱了?
    吨吨能分辨得出语气已经变得跟之前一样了,他高兴地点点头,眯着眼睛抱住周文安的肩头:那叔叔一会儿记得要吃饭哦。
    叔叔能抱会儿你吗?梁司寒这样问。
    吨吨和周文安对视,嘟着嘴问:爸爸我让叔叔抱着好不好呀?
    周文安看梁司寒似乎挺喜欢吨吨的,吨吨也喜欢他,便要抱过去,谁料梁司寒伸手快速把孩子接过去。
    吨吨还是能感觉到梁司寒哪儿怪怪的,他趴在宽阔结实的胸膛,仰头奶声奶气问:叔叔,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叔叔没有不开心。梁司寒动作轻柔地抚平他翘起来的小短毛,叔叔现在很开心。
    周文安不熟悉这个男人,也只在电影中见过他的表演,对他有一种距离感和隔膜感。
    此刻见他对吨吨是真的异常温柔,才想,原来梁先生表面看上去有些冷漠,但对孩子原来如此有耐心和爱心。
    吨吨很喜欢梁司寒的怀抱,有力的臂膀和温暖的胸膛,共同构建出一个强势而安全的巢穴般,就像突然回到再小一点的时候。
    那时候,他也觉得周文安的怀抱有力、安全,只是如今他慢慢长大长高,周文安抱着他就有些吃力。
    不多会儿,刚吃饱的吨吨就听着梁司寒富有节奏感的心跳声,呼呼睡着了。
    休息室里的人都出去了,留着梁司寒和周家父子。
    周文安也不敢说话,总觉得他的眼神总是落到自己身上,他无所适从地拿着手机处理工作。
    =
    下午的一场戏过得很快。
    吨吨和梁司寒熟悉,加上周文安来了,特来劲儿地想好好表现,说什么就听什么,让笑就笑让紧张就紧张,发挥自如。
    在导演说戏的间隙,吨吨在梁司寒的怀里一直朝着周文安梦眨眼,做鬼脸,一直逗着周文安笑。
    只是周文安看向吨吨就免不了面对着梁司寒,不敢笑得太过,抿着唇瞪瞪儿子,让他安分点好好演戏。
    周文安静静地伫立在哄闹喧嚣的片场,像是一株修竹,随风而动,雅致脱俗。
    片场的人无不要看他一眼,再看一眼,好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存在。
    反而搞得周文安害羞地只敢盯着吨吨,时不时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吨吨只要一抬眼,就准能看到爸爸也在看着自己,目光柔和。
    对他而言,爸爸是他蹒跚学步时的依靠,是他随时回头都能看到的港湾。
    有爸爸在身边的安全感,是任何人都给不了的。
    一场戏结束时,吨吨刚被梁司寒抱起来,就看到远处周文安被人围住了,似乎还有人举着手机拍照,而周文安红着脸闪躲。
    三个女孩子一直在围着周文安问东问西,而周文安左闪右避。
    吨吨拍着梁司寒的肩膀说:叔叔,他们围着我爸爸做什么呀?我要过去看看。
    梁司寒扭头,也瞧见了周文安神情难堪地闪避,抱着孩子迈开大步快步走过去,对着几个小女孩儿说:他不是明星,不合影。
    一边说,梁司寒一边伸手把周文安护在身后,一副强势的保护姿态。
    第5章
    周文安被这沉稳有力的严肃声音吓一跳,又被他的动作弄得愣了下,但很快反应过来,隔着梁司寒,对面前的女孩儿柔声说:抱歉,你们找别人合影吧。
    几个临时演员看到梁司寒面色不好看,才说:那不好意思啊,我们还以为你是明星呢。抱歉。
    梁司寒看着几个讪笑的小女孩儿,严厉地问:你们是哪里来的?片场这么点规矩都不懂?
    我们是临时演员,真对不起!其中一人听梁司寒口吻不善,慌忙拽住其他人转身就要跑。
    等一下。梁司寒喊住她们。
    周文安在他身侧,小声嗫嚅说:梁先生,没事的,算了。是误会而已。
    吨吨在梁司寒肩头,伸手去拉爸爸的手,嘟嘟嘴,皱皱眉。
    梁司寒把吨吨递给他,低眸看着周文安说:我来处理。你带孩子先去休息室。他招手让自己助理小何过来。
    周文安只能点点头,抱着孩子,在小何陪同下去休息室。
    剧组张副导演赶过来问:梁老师,怎么了?
    梁司寒抬了抬下巴,对三个群演说:刚才你们应该有人已经拍了吧?删掉再走。
    三个群演面面相觑,脸色难看极了。
    张副导演横着眼说:你们干嘛呢?群演就等着吃盒饭呐,跑这儿来作什么?删吧,别让我叫制片过来开掉你们啊。
    三个人只能把手机拿出来。
    当着梁司寒和张副导的面,她们一张一张删除过去。
    照片不多,一两分钟就处理完了。
    她们慌忙道歉:我们真不知道这不是演员,以为是来探班的明星!梁老师,张副导,别开我们吧?
    张副导问梁司寒:梁老师,您的意思呢?
    梁司寒扫了眼衣着朴素的年轻女孩儿,拍了拍张副导的肩膀,让制片管管,下不为例。
    他说完,转身离去。
    张副导演点了点几人:听见没?长点儿记性!早点自己混成明星,也不用追别人合影了。去吧,这次放过你们,该干嘛干嘛!
    他张开手,母鸡赶小鸡似的把人哄走。
    =
    吨吨在休息室里乖乖趴在周文安腿上休息,手里拿着小水壶,吸溜着温水。
    周文安慢条斯理地用湿巾擦去他额头的薄汗,关切地问:累不累?晚上想吃什么?爸爸给你做好吃的?
    吨吨一只手握着他窄窄的手腕,捏着玩,喝完水才说:我不累呀。拍戏好好玩,爸爸你也拍戏好不好?
    他丢开水壶亲了亲周文安的脸。
    可喜欢亲周文安白白的脸颊了,用额头抵在他暖暖的颈窝撒娇,晃来晃去,嘴里低低地念叨:爸爸,爸爸,爸爸
    周文安有一下每一下地抚他后背,一脸温柔。
    推门进来的梁司寒正望见这父子温馨的一幕,瞬间在门边僵了一僵。
    吨吨呀的一声,转头,瞪大琉璃主般的眼睛问:叔叔!她们刚才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梁司寒伸手揉了下他,才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两口,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嗯?周文安润泽的眼眸中透着意外,不用麻烦梁先生了。
    吨吨蹦跶着说:好啊!叔叔送!
    他凑到周文安脸边问,爸爸,让叔叔在家里吃饭好不好?爸爸做红烧鱼啊,我要吃爸爸做的红烧鱼。他兴奋地告诉梁司寒,我爸爸做饭可好吃可好吃了!
    好。梁司寒微笑了下,弯腰来抱他。
    吨吨顺势扑过去。
    周文安:怎么回事?几天没见,宝贝儿子好像叛变了?
    =
    从片场离开时,吨吨被梁司寒抱在怀里,看他给周文安开车门,也伸出手去努力地碰车门,笑着说:爸爸快上车啊!
    周文安俊秀的脸上满是红晕,一叠声地对梁司寒说谢谢,低头钻进黑色的商务车。
    上车后,吨吨一直窝在梁司寒腿上,听他和爸爸说话。
    梁司寒寒暄似的问:周先生,你今年多大年纪?
    低沉性感的声音仿佛就近在耳边,周文安的耳朵好像被烫了一下。
    他看着男人怀里的儿子,小声说:二十三。您叫我小周就行。
    梁司寒看着他俊秀的鼻梁和殷红的薄唇,尤其是鬓角小小的一粒痣,像是一个鲜明的记号,在提醒他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我叫你小周先生,可以吗?
    可可以。
    周文安有些奇怪,但毕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他没在意,只是说,梁先生,还是我来抱着吨吨吧。
    虽然接触了半天,也看到他是个善良温和的人,但他至今不敢直视梁司寒的眼睛。
    以前听编剧工作室的李老师偶尔提过,说梁司寒对创作很重视,很严格,私下里不近人情不好接近。
    周文安本能地有些畏惧。
    梁司寒低眸看着怀里的男孩儿:我很喜欢吨吨。
    吨吨坐在他腿上,认真严肃地点头:我也喜欢叔叔。他挠着小耳朵,开始盘算晚餐,他问,叔叔,你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呀?
    梁司寒揉了揉他的耳朵,软乎乎的:叔叔什么都吃,但是洋葱过敏。
    吨吨哇的一声,差点没站起来。
    他惊讶又意外地去看周文安,汇报新鲜事件:爸爸,叔叔也洋葱过敏哎!又仰头认真地对梁司寒说,叔叔我也不能吃洋葱!
    梁司寒抱着他问:是吗?那我们很像。
    他伸手拨开吨吨短短的刘海,饱满的小额头下面是一点点显出形的山根鼻梁,鼻头翘翘的,嘴巴小小的,一切都透着可爱与童稚。
    他的指腹在孩子脸颊上轻轻滑过,眼神充满慈爱。
    对啊对啊。
    吨吨来劲儿,一连串地问,那叔叔可以吃巧克力吗?爸爸说我是小狗狗变的,跟小狗狗一样不可以吃巧克力,会头疼会拉肚肚。
    梁司寒靠在椅子里,脸上是复杂的笑容:叔叔小时候也不能吃巧克力,但是后来就好了。可能你也要等长大才可以吃。
    吨吨不确定,去问周文安:爸爸,是这样的吗?
    周文安认真回答吨吨的问题:是这样的,医生伯伯说过,要等你超过十岁再可以吃。
    他也在惊讶,居然有人跟吨吨一样,既过敏洋葱又过敏巧克力。
    吨吨以前吃过别人给他的巧克力,整个人都难受得哭死了,一点儿都没想偷吃,但听到爸爸这么说,还是挺高兴的:珠珠就很喜欢吃巧克力,白色的巧克力。
    梁司寒问:珠珠是谁?
    周文安温声解释:是对门的女孩子,他们一般大。一起上幼儿园一起玩的,关系很好。
    吨吨伸手圈住了梁司寒的腰,脸蛋贴在他的胸膛处,看向周文安,用商量的语气说,爸爸我能不去幼儿园吗?我想跟叔叔一起拍戏。把珠珠也带上好不好?我们都去拍戏。
    周文安不知道儿子到底是喜欢拍戏,还是更喜欢梁司寒。
    梁司寒托着他的腿,低声说:叔叔这部戏拍完要休息很久的,可以等你幼儿园放假我们在一起拍。
    周文安在旁轻声道:梁先生,其实他注意到梁司寒投射过来的眼神,局促地说,我不是很想让孩子去片场的,抱歉。
    片场人多嘴杂,而且拍电视拍电影没日没夜,作息不规律,并不是一个适合四五岁孩子呆的环境。
    周文安见梁司寒的眼神似乎有某种力度般,他下意识地低眸避开这抹锋利的视线。
    耳中,意外地听到他对吨吨耐心地说:那等你长大了,再跟叔叔一起拍戏,好不好?要听爸爸的话。
    我很听话哒。吨吨笑着说,我最听爸爸的话了。爸爸也听我的话,是不是呀爸爸?
    周文安应着吨吨说:嗯,爸爸也听你的话。他伸手刮了刮儿子的小鼻梁,惹得吨吨往梁司寒怀里躲,笑得开怀。
    这生动鲜活的一幕,令梁司寒内心陡生出无数波澜。
    他几乎忍不住要握住周文安的手,告诉他自己了解到的一切。
    但还不是时候。
    =
    到家时,周文安抱着孩子邀请梁司寒去家里坐,客气地说:就是家里比较简单,希望梁先生别介意。
    吨吨抢着说:叔叔,我们住在四楼,403!
    梁司寒环视周围,是十多年前的老社区,六层楼高不带电梯,公寓楼下的铁门都已经生了锈。
    他没说什么,请周文安带路。
    刚走到三楼,几人就听见楼上那一层的争执声。
    你要等就去楼下等啊,你在我们门口抽烟,你恶心谁啊?
    谁在你们家门口抽烟了?我他妈不是站在403?你个娘皮,管得这么宽?
    你骂谁呢你?
    我骂你呀啊,我是你老公啊,抽根烟你管我?
    你再骂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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