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哎呀呀。”大厨仓皇的逃离到潜水艇主舱里,生怕老九发威把他丢下去。
老天爷好似真的要帮助我们一般,西风一直吹到我们入海,接着风向突地转为东北,也就是说我们按照此时的风向和风速的话,三天之内就有可能到达挪威,假如风向再偏东一点,我们就能到达英国,再再偏东一点,我们就能到达冰岛,用老九的话来说,只要不漂到格陵兰和俄罗斯北部,欧洲这么多的国家,不管漂到哪一个,都有能力给我们遣送回去。
我不敢想欧洲人民看到一艘二战时期的纳粹潜艇安着风帆挂着纳粹的国旗遨游在北大西洋会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他们会不会启动应急预案把我们给击沉。
武岛也在我们身后的距离越来越远,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小点,最后完全消失在海平面上。
风向转为正北之后,我们基本进入了巴伦支海域,潜水艇也展现出了它的威力,晃的不像样子,但是我总是感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九哥,是不是哪里有什么不太对劲呀?”我左思右想得不出答案,只能询问全能的老九。
“嫩妈老二,你说现在刮的是什么风?”老九颓废的站在潜水艇上,表情让我捉摸不透。
“九哥,现在应该是北风,不,西北,不,东”我猛然间醒悟了,他妈的离开了武岛以后,我们根本无法分清东西南北啊!
“九哥,没事儿,等晚上出来北极星,我们就知道东西南北了。”我长舒了一口气道。
“嫩妈老二,这里是极昼……”老九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我去,完蛋了,这把彻底完蛋了,风向不变还好,如果风向转变的话,我们岂不是又要调头回来了?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了?”我咽了口唾沫,悲痛的想到。
“嫩妈老二,等吧,希望能看到天黑。”老九叹了口气,痛苦的说道。
老九说的话有道理呀,我们只要能看到天黑,就说明我们已经走到北极圈的外侧了,也就意味着我们在北欧的附近了,到时候别说乘船了,游也他妈的能游回去呀!
我忽然想起著名华语歌手阿杜的一首歌:我闭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种撕裂的感觉。
我记得这是我少年时代最流行的一首歌曲,我们那里的方言把撒尿叫做尿sui,所以这首歌也被我们演绎成我闭上眼睛就想尿sui,一种撕裂的感觉。闭上眼睛撒尿我倒是经常经历过,可是撒尿时候撕裂的感觉,我估计只有老九这种前列腺肥大成西瓜的人才会有吧。
和常人不同的是,我们此刻竟然强烈的希望天能黑下来,可是太阳公公却像一只发情的公牛,狂奔在天际,我们甚至都分不清此刻的它到底是在升起还是落下,海平线一望无际,天就这么一直亮着。
狂风是在大概第三天的时候刮起的,整个巴伦支海域像一锅粥一样被搅动了起来,天是黄色的,水也是黄色的,我们甚至连天都看不到,因为风浪实在是太高大了,此地的水深至少也要好几百米,而飓风把整个好几百米给搅了一个底朝天,潜水艇也突然变成了一根被叼在狗嘴里的腊肠,上下左右前后,我们都不知道晃成了什么方向,老九亲手打造的帆也被狂风席卷掉,而我们几人则躲到了舱里,把水密门紧闭,蜷缩在一起,不住的哆嗦着。
“九哥,这么大的风,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妙啊!”潜水艇的舷墙壁上传来了海浪巨大的拍击声,“啪啪啪”的让人还充满了性欲。
老九没有说话,透过黑暗的舱室,我能看到他的表情十分的痛苦。
“哎呀呀,我就说我们该留在岛上的,潜水艇听着就不吉利,还给起个沉船的名,我看它就是个沉船的命啊!”大厨手里拿着两条大马哈鱼,激动的上下敲击着。
“嫩妈,呕”老九大骂一声后,狂吐了起来。
完蛋了!老九都他妈的晕船了,这次是真完蛋了。
所有人突然都沉默了起来,我们不知道这艘老爷爷级别的潜艇的钢板能不能承受住此刻的风浪侵袭,也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回到祖国,享受一次梦寐以求的大保健。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潜艇水密门的密封装置已经完全老化,海水也断断续续的从我们的头顶一点点的渗入,舱内的水渐渐的埋没了我们的膝盖,大马哈鱼也好似活过来一样,随着大风浪的摆动在我们身边游来游去。刺骨的海水,飞奔的死鱼,老九的呕吐物,这一切聚集在一起,上下起伏,几个人蜷缩在一起,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做些什么,而密封垫似乎已经完全失效,海水已经
“大,大副,我,我不想死啊!”卡带第一个哭出声来,潜水艇里漆黑一片,但我能感觉到卡带心底的那种绝望与悲伤。
“哎呀呀,哎呀呀,我就说,我就说不能走,不能走,哎呀呀,我,我,”大厨还在埋怨着,声音里面也夹带着哭腔。
“卡带,刘叔,这风差不多快停了,我们在坚持一会。”身为四人中级别最高的我,只能说些不太丧气的话。
一向疯狂的老九此刻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挽救这奄奄一息的船舶。
潜水艇里的水越来越多,渐渐地淹没了我们的腰部,不知道是外面的风小了,还是舱内的水多了起到了压载作用,潜水艇摇摆的幅度小了很多,但是由于身体完全浸泡在了海水中,目前的水温来说,即使我们曾经是热爱冬泳的人儿,但是最多也就坚持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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