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的上身穿着白大褂,戴着蓝色的口罩跟雷朋墨镜,一副不伦不类的样子,副驾驶人的装扮跟司机一模一样,因为墨镜的缘故,我看不到两个人的表情,但是能明显感觉到俩人对我的到来有些惊讶。
“嘿,我是船员,中国船员,我的朋友患了重病,你能不能把我们拉到医院,就是这个地址!”我掏出了写着地址的纸条递给司机。
司机拿过纸条,副驾驶的哥们应该能听懂我说的话,他在司机耳旁低声说着。
“OK,坐到后面。”副驾驶上的人点了点头,英语说的还不错。
“谢谢,谢谢。”我狂点着头,心里想着这乌拉圭人素质就是高。
拉开救护车的后门,一股冷风迎面而来,老九正在和一个秃顶的老头说着话,旁边还坐着几个瘦不拉几的拉美人,看上去应该是严重的营养不良,面无血色倒还无所谓了,更恐怖的是一个个眼神空洞,跟丧尸一般,车厢里只有一架担架,没有现代化的医疗设备,看来这并不是一辆高级的救护车。
“九哥,怎么了?”我打了一个寒颤后问道。
“嫩妈我跟老刘一上来,这老头在这逼逼,也不知道说的什么。”老九指了指秃顶的中年拉美男子。
“我把咱的情况跟开车的人说了,医院地址也给他们了,他们都同意捎带我们过去了,我估摸着这老头应该是问咱有啥毛病吧,你看看坐地上的这几个,一看就有毛病等着抢救,要不咱让大厨把裤子脱下来给老头看看?”我指了指地上的丧尸,然后把疑问说了出来。
“嫩妈老刘,你给贞操带脱下来,让这老头看看,他应该懂你这种病。”老九也觉的我说的话在理,扭头对大厨说道。
大厨犹豫了一下,把裤子脱了下来,紧接着摘掉了铁内裤,把屁股朝向了拉美男子。
“哇哦!”秃顶男仔细看来一眼大厨的后庭花,惊叹了一声,然后朝我们竖起了大拇指,眼神里充满了敬佩。
“九哥,这哥们是神经病吧,还竖大拇指。”我忍住笑对老九说道。
“嫩妈,这人干一辈子医生可能还没见过病成这样还能走路的,能不佩服么。”老九也咧嘴笑着,招呼大厨穿上衣服坐下。
“哗啦”一声,救护车的后门突然传来上锁的声音,又过了十多秒,车身缓缓动了起来。
“哎呀呀,车可算是走了,赶紧到地方我得大便,憋死我了都。”大厨的铁内裤敲的车身“咚咚”作响。
“嫩妈,这乌拉圭就是有钱,啥病都用救护车拉,你看看这几个玩意儿,哪像是有啥大病的,看着嫩妈像是精神病。”老九指着两个丧尸说道。
“我去,九哥,咱不会上的是精神病专用车吧?”我后门发凉的问道,心想着这几个哥们万一真是精神病,一会发作了我们几个就完蛋了。
“嫩妈,管他什么车,你地址不都给人司机了么,咱三个安心等着就行了,再说了就这几个瘦不拉几的玩意儿,就算真是精神病,你九哥三拳就搞定了。”老九满不在乎的摆摆手。
我一想老九说的话有道理呀,放心的把身子倚靠在车厢上,看着角落里的担架发呆。
谁知这一发呆就是一个小时过去了,除了中途停了20几秒之外,救护车一直是以高速行驶着。
“哎呀呀,怎么还没到啊,憋死我了。”大厨首先打破了宁静。
“九哥,这医院怪远的,我说这乌拉圭人怎么不给我们送到地方。”我有些庆幸没有打车,一个小时得付多少车费呀。
“嫩妈,刚才停车应该是上收费站了,这么高的速度咱们应该是在高速路上,这医院也嫩妈忒偏了。”老九掏出烟,想了一下又塞回口袋里,毕竟我们此时处在一个完全封闭的车厢里,吸烟的话得考虑病人的感受。
秃顶的拉美人打了个哈欠后躺在车厢里睡着了,我们三个这一路奔波,又饿又累的,也是哈欠连连,救护车开的很稳,不知不觉的三人也闭眼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车又停了下来,还有人用西班牙语再对话,过了10几秒车又继续往前开,我想着这可能是下收费站了,医院应该就快到了。
我搜了揉眼睛,老九跟大厨还在大声打着呼噜,几个丧尸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车厢顶,我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
“卧槽!九哥,九哥!”我慌乱的将老九推醒。
“嫩妈老二,咋啦?到地方了?”老九抬起头,睡眼惺忪的看着我。
“九,九,九哥,这车开,开了5个钟头了!”我指着手腕上的山寨浪琴,嘴唇哆嗦着说道。
“嫩妈五个钟头,老二你这表没问题吧?”老九也有些吃惊,把自己的老年机拿了出来核对一下。
“哎呀呀,五个钟头啊?咱回去怎么办呀,得多少车费呀,公司给报不?”大厨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把头伸了过来。
“九哥,这次完蛋了,这巴拉圭全国南北东西不过500公里,咱跑了5个小时,现在都他妈出国了,是不是公司的事儿败露了,这乌拉圭的人直接给我们送阿根廷来了?”我把心里想到的最坏的可能告诉了老九。
“哎呀呀,我们怎么又来阿根廷了?我啥时候能大便呀?”大厨接着问道。
“嫩妈你给我闭嘴!”老九冲大厨吼了一句。
我能看的出老九此时的神色也有些不对,他眼珠子不停的转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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