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倚在墙上,闭着眼睛,浑身疲乏无力,肚子里又空空如也,竟然慢慢的睡着了。
醒了的时候我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动动手指都是一股钻心的疼,船长在我对面坐着,也是闭着眼睛,不知道睡没睡着。
差不多有20多个小时没有喝水了,我感到喉咙里像是沾了厚重的泥沙,干燥粗糙,嘴唇的干皮已经快比嘴唇厚了。
“船长!”我小声叫着。
“怎么了二副?”船长猛的站了起来,看来他刚才只是假寐。
“船长,我渴。”我如实说着,心底最诚挚的声音。
“二副,你等一等,他们送水了。”船长返了回去,从墙角里拿了一个铁质的罐子。
,监狱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啊!
“船长,这不是尿吧?”我居然还有闲心开个玩笑,就是这种乐观的生活态度支持着我。
“不是尿,不是尿,快喝吧。”船长的眼神充满了鼓励。
我端起铁罐,咕咚咕咚喝干了。
“船长,现在是什么时间了,该吃午饭了吗?”喝了水,感觉更饿了。
“午饭时间应该刚过。”船长把我扶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我刚想大骂狗日的黑人不给弄点吃的,“嘭!”的一声,门突然被打开了,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正文 第109章 罪魁祸首居然是他!
“大副?”我惊叫道。
“老三?”对面那个人也认出了我。
“你们认识?”船长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俩。
“船长,这就是以前海神号上的大副,打过船长那个。”我笑着对船长说道。
“那时候年轻,年轻!”大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大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他乡遇故知本来是件喜事,没想到现在是这么个情形。
“一言难尽啊!”大副垂下了头。
“大副,这是我们船船长。”我对两人相互介绍着。
“你好船长,我是星海轮船长,我叫陈思山。”大副朝船长伸出来手,原来这哥们做到船长了,我说怎么被抓起来了。
“你好,我叫戴一仁。”两人握着手正在惺惺相惜,突然“嘭!”的一声,门又被打开了,守卫推进来一个满脸是血,看上去比我还惨的男人。
“大厨?”船长瞪着眼睛看着他。
“卧槽!刘叔?”我顾不上身体的剧痛,起身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今天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稀里糊涂的被打了两顿,然后稀里糊涂的又碰到了以前的好基友,这世界真的是太小了啊!
“刘叔!我是小龙啊!”我扶着老刘,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小龙?你是小龙?”大厨看了我一眼,突然抱着我哭了起来。
我草,这哥们梅毒好了没有,我俩现在可都浑身是血啊!别他把我传染了。
“刘叔,你病好了吗?怎么又上船了?你们怎么也被抓起来了?”我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唉!别提了,这帮狗日的不是人,诬陷我们买卖。”大厨已经哭的上不来气了,大副在旁边替他回答。
“你们怎么被抓了?”大副问我。
“我们侵犯领海。”船长笑着说道。
“刘叔,是不是你弄象牙了?”大厨已经止住了哭声,但是能看的出他受了很大的折磨。
“哎呀呀,都怪我啊,连累船长了。”大厨抹了一把鼻涕给我讲了他的故事。
大厨在泰国回国后,整个人的精神都受到了摧残,不敢回家,在医院住了20多天后病情基本上是控制住了,当然身上的钱也花光了。
当然他也悲催的发现自己除了跑船,啥也干不了,但是现在抽血化验自己还有病,没办法了只能花钱搞了本假的健康证,然后挨个找以前船上的大副船长什么的,希望能带他一起上船。
电话打给陈思山的时候,他正准备登船,寒暄过后也就把老九介绍给了星海公司,两人在迪拜登船,跑马达加斯加到中国定线。
“你们拉什么?”“你有梅毒?”两个船长几乎同时问道。
“控制住了,控制住了,不传染,不传染。”大厨尴尬的笑着。
“我们拉红木。”陈思山看了船长一眼。
“马达加斯加的红木不是严禁出售了吗?听说是联合国施加的压力呀。”船长摸了一下下巴。
“现在这个社会都是看钱的呀,马国政府分两派,一派搞经济,一派搞环保,租我们船的老板就是跟搞经济的官挂上的沟,就这个国家,除了木材跟钻石,没有别的经济来源呀。”陈思山叹了一口气说道。
“既然是有政府支持,怎么还把你们抓起来了?”我有些不解的问道。
“虽然有人支持,但是这个也是非法的,我们只能偷着干,把红木装到集装箱里,当成普通商品往外出,这不是大厨弄了点东西,被海关撞见,强制搜船,搜出红木来了。”陈思山有些后悔带大厨来船,这老小子不但有性病还特别容易惹事。
“大厨,你搞什么东西了啊?”船长也深知大厨好惹事的毛病。
“哎别提了,第一个航次的时候回国,我们去厦门,有个哥们非让我搞几只马达加斯加的拇指猴,给我开到2万块钱一只了,我寻思一个猴子,藏房间里带回去就行了呗,多买点香蕉喂一下,路上死不了就行,没成想让人给盯上了,抓了个现行。”大厨懊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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