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觉,点燃一支烟,坐在床上,透过舷窗,我看到一个巨浪迎着船头扑来来,像山一样砸在船头,船头瞬间入海,而这波浪沿着船头呜呜的往船尾走,你能感觉到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过去,当这波海浪的浪峰完全到达船尾的时候,整个船屁股被抬了起来,船头被抬进海里,这个时候第二波浪又突然降临,嘭地一声,我感觉船好像90度扎进了海里,我整个人的身体跌落到地面上。
我能感受到船屁股被撅了起来,像一个妓等待被后入,而螺旋桨也露出了水面,螺旋桨没有了阻力,转速瞬间升高,柴油机忽的飞车,增压器发出一股小孩子被打了一巴掌后狂躁的叫声。
此时船头冲下还扎在水里,我心里默念,钻出来啊,钻出来啊,在不出来就扎海底去了。好在我们的柴油机是德国造,船头又钻出水面。而后浪又打来,船头又不见,周而复始。
我反而平静了下来,点着一支烟,整个人坐在地板上,抱着桌子腿,任他外面巨浪滔天。
没想到我居然在地板上睡着了,烟头还把我的地板革烧了一个洞。醒来时发现天已大亮,海面已经没有大浪,像镜子一样平稳。
我忽然对大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当他安静的时候,慈祥的像个天使,安抚着你,让你的船像母亲的摇篮,慢慢的进入梦乡,当他愤怒的时候,恐怖的像个恶魔,无情的拍击着你,让你的船像大风中的鸿毛,漫天飞舞,不受控制,随时葬入鱼腹。
正文 第11章 青岛日照
经历了一夜的大浪,每个人脸上都有些疲惫,大厨正在收拾餐厅里被晃掉的锅碗瓢盆,大家都在议论昨晚上多么恐怖。
吃早饭的时候船长对我说:“卡带,你的实习期到了,我们日照卸完这批废品,船去青岛,你在青岛就要下船了,有个新卡带会来接你的班。”
“就我一个人下船吗?”我问船长。
船长说:“本来安排你,大厨还有机头在日照下的,那个实习生是青岛的,正好船下趟去青岛,你就在青岛下吧,大厨还有机头在日照下船。“
本来休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很兴奋的事情,但我心里却有些失落,在一艘庞然大物上待了1年多的时间,马上离开了,甚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心里居然有心发酸。
大厨跟机头每天都乐呵呵的,见人就说,哈哈,我马上就下船了,你们还等什么啊,赚那么多钱干什么,老婆都跟人跑了。
马上就要走,船上的人似乎都对我有些尊重,就连一向轻蔑我的水头见了我也笑眯眯的问我卡带,要回家了,爽不爽啊?我说头,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水头说,船长说下个航次去东京,我跟公司打了休假报告了,我估计东京回来就差不多了吧,别忘了我得在东京大赚一笔呢。
我不去追问水头在东京要怎么发财,总之不是捡垃圾就是偷自行车,没有新套路的。
到了日照岚山港,新来的大厨跟机头交接工作。
我昔日最好的两个丝朋友,虽然没有带我做什么光荣的事情,不是领我捡垃圾就是掘墓地,但是毕竟为了让我赚钱,分别的时候我把行李给他们拿下船,大厨说卡带回家换了证书就是三副了,好好干,干到船长你刘叔我还得跟你混呢。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泪开始在眼睛里打转,机头拍拍我的肩膀:以后出去玩一定带套,不行就买瓶碘伏,杀毒!“
说完来人冲我摆手,坐上买菜的车离开了,剩我一个人哭笑不得。
新来的大厨晚饭做的特别好吃,可能是因为我们除了海鲜好久没吃过其他的东西,我吃了好多的红烧肉跟大肠。吃完晚饭,我开始收拾东西,毕竟还有几天就要下船了。
收拾完东西,我拿着的诺基亚开始上网,新闻的头条是金正日病危,可能已经去世,底下子专家议论金正日到底死没死,金正恩接`班后朝鲜政权会不会倒台。有的时候消息封了是一间可怕的事儿,更可怕的是两个国家的消息都是封了的。
正在感慨中,大管轮敲开我的们,大管轮就是多音字的那个,今年54岁舟山定海人,此人每天最大的乐趣是看片。
我赶忙让座,说大管咋有时间来啦。
“卡带呀,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呀,你结婚了没有啊,有女朋友没有?“大管轮笑眯眯的问我。
我在船上待了一年多了了,还三天就走了,现在才来问我。
“没有啊,海校里也没有女生,也没人看上我啊。”我寻思大管是不是要给我介绍对象。
“年轻就是好啊,晚上陪我下去潇洒潇洒?”大管的眼神变的有些狡黠。
本人当然十分乐意,因为跟着高级别的船员下去吃饭喝酒不用花钱啊。
下了船发现出租车已经等候多时,我们先去岚山的一个饭店喝酒,大管点了一桌子的菜,我们一点都没动,我压抑的心情开始用喝酒来释放。
喝完酒,大管领我去了一个新娘足浴,一看招牌名我差点吐了,这个老板也是个奇葩啊。
“大管,你先忙你的,我做个足疗先。”我看着按耐不住的大管,心里也替他着急。大管找了一个20岁左右的姑娘,两人相拥去了后面的小格子房间。我实在没有什么欲望,只能跟做足疗的技师瞎聊。
过了差不多30分钟,老鸨对我说,看不出来老头还挺持久的,我进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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