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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68)

    走近含元殿外的高高宫墙之际,见到一澜袍华服少年,在外一度徘徊,想要入殿,却又被人阻拦,同禁卫军拉拉扯扯,几乎就要破口大骂。
    大骂同时,几乎拳打脚踢,禁卫军只受着,并不反抗。
    他们越卑微,就显得少年底气足。
    秦若浅走近后,认出少年人,那是秦承宗。
    多日来,萧临守着皇宫,没有皇后的旨意,几乎不放人去见皇帝,其他人见怪不怪,早就习惯了,暗地盯着含元殿,唯有秦承宗日日来此。
    见不到皇帝,就大骂不止,他是皇子,无人敢反抗,反使他的气焰愈发嚣张。
    观了一阵后,秦若浅不想同他碰面,转身之际,人追了过来:阿姐、阿姐。
    秦承宗赶了过来,拦住她的去路:阿姐近日去了何处,我去你府上都被挡住。
    府上由魏云做主,得了秦若浅的吩咐,自然不会让他进府。
    表面的情分需要顾及,秦若浅随意扯了谎:感染了风寒,卧榻了些时日,今日好多了才入宫看看阿爹,你可曾见到了?
    说起这件事,秦承宗就怒火滔天,萧临不让我见,依我看,定是他心怀不轨,我必须得见到阿爹。
    萧临奉的是皇后旨意,而多年的经历告诉他,帝后恩爱,皇后的旨意是也等同于皇帝的意思。
    这个想法一产生后,旁人都没办法说服他,加上张正从中推波助澜,就这样行成了死循环。
    任何人没有皇后的吩咐,都不准入内。
    朝堂大事由张相领着六部处理,有条不紊,没有出差错,与皇帝在时一般。
    死循环后,就让几位皇子心中不定,尤其的胜算最大的秦承宗,云端跌落尘埃,他四处游走,甚至想过闯宫,最后被王贵妃拉住,不能做第二个秦承卓。
    无奈下,他只能日日来吵来闹,久而久之,禁卫军都成习惯,由着他打骂。
    秦若浅回府后就了解这些情况,甚至还知晓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为拉拢张正,死皮赖脸地要娶陆思贤。
    她沉吟须臾,换作纯良一笑:听说你要娶侧妃?侧妃是颜氏女?
    这并非是什么秘密,前几日就大张旗鼓地准备成亲,闹出的动静比娶正妃还要大,想不知道都难。
    听闻这番话,秦承宗便忍不住了,红光满面,春风得意,她是云山颜氏的女儿,模样可人,还会些占卜,是不错的人儿。
    还会些占卜,又是颜氏秦若浅莫名想到了苏锦。
    苏锦同陆思贤一道来的京城,不知去向,怎么被秦承宗找到了,还是她自己去找的秦承宗。
    不管如何,苏锦都不是省油的灯,既然他要寻死路,也无需她做什么。
    秦若浅附和一笑:也好,让阿爹见过了吗?
    说起皇帝,秦承宗又恼了,指着门口的禁卫军大骂:都是这些人,拿着鸡毛当令箭,待见到父皇后,我定参他们一本,到时连带着萧临都得下台,到时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秦若浅不吭声,秦承宗被宠出了盲目自大的性子,不知自己短处,怨天尤人,她不点破,笑着点头:也可,我去见一见皇后。
    说完,自己直接进入含元殿。
    她见皇后,不见皇帝,这些人犯不着来拦她,秦承宗也不会怀疑。
    进入寝殿,空荡荡的殿宇涌动着难闻的气味,她掩鼻而入,不想去见皇帝,径直走到窗外去见皇后。
    皇后坐于窗下,容色枯槁,落在轮椅扶手上的手臂干涩枯瘦,厚重的冬衣穿在她的身上略显宽大,显得她整个人很瘦小,不见往日的雍容华贵。
    她转动轮椅,搭着眼帘道:你回来了。
    秦若浅心中宽阔,也没有怨恨,面对这样的皇后,也无法气恨,捡着重要的说:前日回来的,见过陆思贤了,皇后娘娘近日胃口不佳,我给您开药方改善下,陆思贤答应您的事不会反悔,您大可放心。至于圣上这里,望您用心些,早日恢复,召见朝臣。
    不见朝臣,皇帝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去,就会让人怀疑不如就这样,让他正大光明地死在众人眼前,她的皇位得来才是正统。
    圣上昏昏沉沉,七公主自己去诊治吧。皇后没了兴致,就像是面对着死人一般,无悲无喜。
    她这般意志消沉,与皇帝势必有关,秦若浅不好过多去问,忍着恶心往内寝走去,隔着锦帐去探脉。
    皇帝的伤口腐烂,就像尸体腐臭一般,带着馊味,秦若浅重新开了药方,亲自调制了药膏,重重吩咐下去,令宫人打起精神来。
    从头至尾,皇后连看都不看一眼,默然坐在窗下,或许是在听着宫人的动作,或许是不想去看。
    总之,她不闻不问,秦若浅也无甚压力,她要做的最后一步,就是拿到遗旨,玉玺落在了皇后处,这点还需张正和皇后的帮忙。
    总得有人见证才是。
    安排好含元殿的事宜已是日落黄昏,她出宫后不想回公主府,明目张胆地去张府又容易被旁人诟病。
    想这想那,还不如□□而入,这样的办法最为简便,吩咐车夫独自回府,她自己便去了张府。
    屋内的陆思贤怕冷,裹着被子又烘着炭火,算计着时辰后,走到窗边,直接将窗户从里面关上了。
    外面的人绝对打不开。
    作者有话要说: 秦若浅: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第61章
    张府出名的清净,陆思贤又不是矫情的主子,大多的时候都是一人待着,窗户一锁,外面的人当真进不去了。
    冬日里天色黑得快,秦若浅□□而入,庭院里照旧无人,走近窗下,发现早就关了。
    不仅窗户,就连门都是一样的。
    小世子胆子变大了。
    片刻后,门外有人喊话:来刺客了,跑去屋里了。
    话音落地,就见到屋里冲出来一人,裹着被子,探头探脑,左右张望:刺客
    秦若浅唇角弯弯,笑着走近,拍着她脑袋:刺客在这里。
    什么?陆思贤惊讶,拔腿就跑,小命要紧。
    秦若见习惯她没出息的样子,毕竟人都会怕死,她的小世子就是严重了些罢。她伸手蛮狠地将人拖进屋里,一面指责她:胆子变大了,竟然关门关窗户,该给你紧紧皮了。
    你个骗子。陆思贤被她直接扔到榻上,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白兔对恶狼,结局都不用猜的。
    肯定惨败!
    屋内暖和,秦若浅上前直接将她身上被子剥了,目露阴沉,你再敢锁窗户、锁门,我定将你衣服剥了干净。
    说什么骚话陆思贤脸色一红,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单薄的睡衣,咬咬牙齿:你不知羞耻。
    秦若浅望着她:在你面前,我知羞耻,有用吗?
    陆思贤不甘示弱地回瞪着:是你先不知羞耻的。
    秦若浅当即就戳穿这句笑话:是谁先取悦谁的?
    陆思贤狡辩:我那叫、叫、叫
    秦若浅等着她:叫什么?
    陆思贤:叫知情爱。
    秦若浅点头,表示赞同:我这不过学你,也是知情爱,长江后浪推前浪。
    陆思贤恼恨:前浪被你拍死在沙滩上,已经没命了。
    活蹦乱跳,活得好好的。秦若浅不想浪费口舌,趋步近前,随扯下锦帐。
    眼前陡然一片昏暗,陆思贤无望。
    算了算了,躺平吧,不争了。
    ****
    皇帝的病情渐渐好转,只腿上的伤腐烂至骨头,兼之年岁又大了,一时间也无法好彻底。
    可是人昏昏沉沉,见了朝臣也不开口说话,秦承宗闻讯后,迅速冲到寝殿去装孝子。
    皇后照旧在侧,手中捧着针线,就当众人不存在,可其他人见面自然要行礼,不可无视。
    熏香清新,缭绕间浮于空中,闻起来,带着一股香甜。
    皇帝靠着迎枕,神色憔悴,看着人的双眸也略带浑浊,好像在盯着皇后刺绣。
    张正站在一侧,连同右相六部都前来见皇帝,五皇子吊儿郎当地站在角落里,看着人的同时还不忘打哈欠,丝毫不在意皇帝的生死,就像榻上躺的是一陌生人,招呼都不用打,更别提问候。
    秦若浅慢悠悠地进殿,听到秦承宗在喊着父皇,一面说着花:父皇,儿臣要娶侧妃了,正好冲冲喜气,到时您的病很快就好了,儿臣日夜盼望着您能大好,朝堂上还需您做主才是,您可知您昏迷的这些时日,儿臣想见您一面都很难,萧统领不让儿臣入殿探病。
    听着他告状,皇后也无其他情绪,甚至一眼都不看他,垂首刺绣。
    众人不言语,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九皇子说话。秦若浅走到五皇子身侧,低声问他:五哥怎地不过去?
    说话的功夫,五皇子打了哈欠,靠近秦若浅,悄悄道:昨夜你的驸马偏偏拉着我去摘星楼,一夜闹腾,浑身无力,这等风头还是让给九弟。对了,七妹怎地一人过来,七驸马呢?
    这番话说鬼,鬼都不会信。秦若浅冷眼,昨夜她抱着陆思贤睡了一夜,照他这么说,她抱着的那人是谁?
    是□□?
    我的驸马是女子,这个时候不可能跟着你去摘星楼的,你多半遇到骗子了,赶紧洗洗你的脑子。
    五皇子低低笑了两声,我就是说着玩的,早就听说陆世子是一女子,极为美貌,七这是打算和离还是?
    陆思贤是女子的身份众人早知,但她是皇后女儿的事知情者都瞒着,毕竟这么大的事说出来,那几位皇子就坐不住了。
    她本不理会五皇子的话,可不想上前见皇帝,便耐着性子与他拖延时间:不和离,就同你说的那般,极为美貌,为何便宜旁人,自己留着不美吗?
    两人窃窃私语,六部尚书齐齐回头看着,听着七公主的话,觉得她是故意折磨陆世子,毕竟被骗了这么久,生气也是应当。
    五皇子却不这么觉得,他在风月场所里见过太多的人,形形色色,痴男怨女,还有女子喜欢女子,秦若浅的话让她想到了前大理寺卿魏云。
    魏云年轻有为,可惜被秦承卓牵连,罢免官职后,脱下官袍,竟是一女子。
    女子也就罢了,毕竟她已不是朝臣,也无人去追究她的罪状,让人更加在意的是她竟然与她的夫人诸葛卿卿继续做夫妻,琴瑟和鸣,同进同出。
    他感觉到哪里不对,下意识就道:你不会喜欢陆世子吧?
    秦若浅眼眸染了几分凝重:那又如何?
    五皇子不觉颤栗:父皇会打死你。
    秦若浅朝着龙榻那里扬了扬下颚:你觉得会他还有力气打死我吗?
    六部尚书听着皇家兄妹的话,倒吸一口冷气,七公主竟喜欢女子礼部老尚书周文清更是震惊,不觉回头,秦若浅迎上他的视线:您有话说?
    周文清气得胡须翘了起来,眼看着就要骂人,张正轻轻咳嗽一声:切勿喧闹。
    关键时刻,周文清将一口浊气又吞了回去,留给七公主一个伤风败俗的眼神。
    五皇子忍不住大笑,拍了拍秦若浅:七妹,你这次落在周文清的手中,必然很惨,父皇一理政,他必弹劾你,到时你与陆世子的事必然全都知晓。
    秦若浅觉得也是,深深点头表示赞同:也对,不如先打死。
    打死谁?
    周文清忍不住了,回身就要同七公主理会,话未出口,秦若浅目露威仪,轻轻抬眸,笑说:又不打死您,您气甚?
    其他几人唇角抽了抽,七公主说的可就是打死周文清。
    秦承宗在那里嘘寒问暖,过足了孝子的瘾,后头险些成了战场。周文清管着礼部,规矩甚重,往日里皇帝做事不对,他都会说几句,自然不会将七公主放在眼里。
    一句话没被她嚣张的气焰气得身子发抖,一口气堵住,半晌不语。
    秦若浅身居高位,最恨的便是礼部的人,不办实事,就知鸡蛋里挑骨头。
    想着也不再忍,对着周文清就阴阳怪气道:孤方才说了谁反对就打死谁,周大人想来没有有误会。我同陆世子是拜过天地,祭过先祖,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成亲上还是您亲自宣读旨意,酒都喝了,这个时候反对,恐晚了些。周大人年岁大了,必然受不住打脸,您还需好好这张脸面,莫要被打了,鼻青脸肿可就失了您的威仪。
    周文清年岁大了,被这么一挤兑,浑浊的双眼翻成了白眼,登时晕了过去。
    其他人惊呼一声,离他近的人伸手扶住,着急忙慌地去喊太医来。
    秦若浅故作叹息:周大人年岁了。
    该退了,别总霸占着礼部的位置不放。
    张正会其意,向榻上扫了一眼,不疾不徐地走过去,殿下,臣有事欲禀陛下。
    禀事?秦承宗翻了白眼,他拉着皇帝说了半个时辰的话,皇帝一个字都没说,就像傻了一般,家常都不说话,还有力气说政事?
    他不肯离开:张大人见外了,我在侧听着就成,也好顺便伺候父皇。
    张正道:臣没有和殿下见外,劳殿下离开。
    秦承宗就没见过这么不识趣的朝臣,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了,还不明白。
    等他登基后,定先除了此人。
    张正一再催促下,秦承宗才不乐意地退出寝殿,五皇帝巴巴地也走出来,都不需张正赶的,唯独秦若浅留在殿内。
    秦承宗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怒气,阴沉不定,五皇子向来不与他多话,模样做足后,就要回府去了。
    整日里谋划这个、谋划那个,不累吗?
    躲在府里看歌舞,不香吗?
    五皇子率先离开,秦承宗依旧在殿外守着,而其他五部尚书大人守着周文清,等着御医来救命。
    等周文清醒了,寝殿内的事宜也谈妥,张正领着圣旨出来,令七公主监管朝政。
    旨意一出,必然是满朝震惊,自古无女子入朝堂,这道旨意一出,如何服众。
    尤其是被七公主气晕的周文清,第一个站出来不服,张正不多话,圣旨置于他面前:周尚书抗旨与本相关系不大,本相只负责宣读旨意,至于你不服气,自去找圣上说话,本相不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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