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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57)

    这些是占卜不来的。
    皇后疑惑更多,陆思贤不想再说,刚刚和皇帝斗智斗勇,紧张得出了一身汗,她想洗澡。
    中宫因着陆思贤的到来,多了几分烟火气息,宫人们跟着也多了些话。
    她本就不是憋闷的性子,在中宫内找了一偏僻的宫殿住下,为了显示自己奢侈成性,让人把殿内的摆设都换成新的,就连窗户都觉得不好,想要换成镶刻宝石的。
    皇后随她去闹腾,也不去管,反倒是王贵妃看着尚宫局送来的批录,才意识到中宫来了位祖宗。
    然而中宫向来鬼神都避开,她也不愿去犯忌讳,嘱咐宫人,中宫要什么给什么,实在没有就去含元殿找皇帝。
    而被陆思贤抛弃的七公主过了几日才知道陆思贤进宫去了,把中宫闹翻了,本气她自作主张,可静观几日,皇帝并没有为难她的样子,旋即就放下心里。
    她担忧的是其他的事,杨氏病了,陆珽依旧一副打不起精神的样子,她着人暗地里劝了数次都没有效果。
    陆思贤的办法成效甚小,她在考虑要不要换一种办法。
    一日里,幕僚匆匆来报,齐国公夫人拿剑刺伤了齐国公。
    杨氏历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平日里护着陆思贤的态度就可知,这次直接将人捅伤了,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
    没过几日,就传出了齐国公夫人闹和离的事。
    杨氏自有打算,陆珽一人想死没有关系,别拖累她和女儿,这么一和离,她和陆珽就没有关系了。
    这个决定在旁人眼中就是扯淡,可杨氏就是做了,让陆珽成为笑谈。
    杨氏离经叛道的决定让秦若浅想起了行事惯爱走偏锋的陆思贤,也不想看陆珽的笑话,进宫去找陆思贤。
    中宫内摆了戏台子,陆思贤拉着皇后听戏。
    在这个交通闭塞的年代,听戏都成了最奢侈的事,在暖阁内摆了高台,设了看台,台上演绎风华绝代的一生,台下陆思贤昏昏欲睡。
    皇后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看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要闹这么大的动静。
    戏开演半个时辰后,秦若浅来了,见到暖阁内热闹的景象,眉眼拧了拧。
    宫人引着她入座,陆思贤这才如梦初醒,主动让了一半的座位给她,靠着她的肩膀再度入睡。
    秦若浅不爱听戏,听着台上咿咿呀呀的声音,觉得耳朵疼,不免向皇后告罪,同陆思贤一道出去。
    宫内都是皇帝的人,处处是耳目。
    陆思贤似是习惯了,步伐轻松,能屈能伸,不跟皇帝斗,等到皇帝斗败了其他人再决定怎么去把皇帝拉下来。
    几日内,庭院里移植了许多花卉,不管能不能活,栽入土地里再说。
    乍眼看去,繁华似锦,走近一看,无精打采。
    秦若浅听闻她这几日的行径,也觉她胆子太大,不觉捏了把汗:你不怕惹怒了皇帝?
    陆思贤道:其实抛开皇帝多疑的性子,他为政并不算差。简洁来说,只要不威胁他的帝位,我们还是可以和睦相处的。他要杀我,和困住皇后是一个道理。在他的心里,皇权重于一切。这些小打小闹,他压根不会在意,而且我越胡闹,他就月放心。毕竟对付一个不学无术的人很简单。
    皇帝算是个好皇帝,毕竟没有亏待百姓,就是疑心病太重,总觉得所有人都觊觎皇位。
    这个毛病不好。
    秦若浅淡淡道:你看得真开。
    陆思贤扬了扬眉梢:那是,你别看着他对你好,一知道你也盯着他的位子,立马能剁了你喂狗。
    你很了解他?秦若浅姣好的面孔覆满了冰霜。
    陆思贤眼皮子一颤: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多了解他没有错。
    秦若浅冷哼一声:你怎地不了解我?
    当着宫人的面,陆思贤就跳了起来:我想了解你啊,可是你看看,我送你衣裳,你不要,送你首饰,你说不好看。我给你出主意,你说太差,你还要我怎么样?皇帝多好哄,我简单几句话,他就不杀我。女人心海底针,我吃的亏还少吗?
    秦若浅瞪着她:我有那么难哄吗?
    不难不难,天下第一。陆思贤吐槽一句,她就没见过这么难哄的女人。
    秦若浅冷笑:,眉梢眼角皆是冷漠:到底是我难哄,还是你跟别人的女人躺在一起?
    我、我那是、好吧,我的错。陆思贤欲言又止,放弃挣扎。
    秦若浅这才展颜,不顾宫人的注视,摸了摸她的光滑的脸蛋:错了就好,如何弥补
    大庭广众之下,你不怕羞,我就亲你,横竖我名声浪荡在外,早就是人人唾骂,今日不嫌弃再多一桩。陆思贤挤眉弄眼,不忘看了一眼几步外监视的宫人,神情甚是自然。她就不信,论脸皮厚,还有哪个古代人能比得过她这个现代人。
    她这么一说,宫人反而红了脸,又碍于皇帝的命令在,一时间不知是进还是退。
    秦若浅惯爱调。琴也只是在私下里,当着宫人的面还是心有抵触,而陆思贤无比平静,她几乎狠狠地瞪了一眼,没有说话。
    你们退开些,不然我会挖了你们的眼睛哦。陆思贤冲着她们摆摆手,毕竟还有正经事要谈。
    宫人面面相觑,站着就是不走,陆思贤无奈,贴着秦若浅就亲上她的唇角,举止亲昵,甚是缠绵,宫人们面红耳赤,往后退了数步,陆思贤则心满意足地牵着秦若浅的手,往花圃走去。
    姹紫嫣红的花受不住萧索的秋风,耷拉着脑袋,瞧着极为凄楚。
    秦若浅扫了一眼,可以想象出王贵妃头疼的模样,杨氏和离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陆珽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愚忠,骨子里的君臣尊卑太深,他不会做谋逆的事,当是皇帝不这么想,唯有逼他一下才行。最好的办法就是你接受他手里的兵,到时就算出什么事,也不会太棘手。
    陆思贤也感觉没有办法,毕竟陆珽是很将义气的人,忠义刻在骨子里,怎么劝都不好使。
    她曾经想过让皇后去劝,可皇后未必肯,不如让杨氏出手。
    杨氏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秋风瑟瑟,花圃里的花左右晃动着,齐齐在风中摇曳,陆思贤在摘了一朵蔫了的花递给秦若浅:送你。
    不要。秦若浅百般嫌弃,若非宫人盯着紧,真想去捏捏她,太不听话了。
    不要就拉到。陆思贤自己收着,她不收,自然有人收,顺势低声道:陆珽那里你且放一放,不如去盯着张正,宇文信想法很多,你要注意他,张正在朝是清流,行事诸多方便,你别忽略他。就是他毕竟傲娇,你礼贤下士就可,再不行你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也可,我去帮他就是了。秦若浅衡量一二,刑部毕竟是六部之一,握在手里总有益处。
    远处的宫人探头探脑,陆思贤觉得厌烦,不好发作,便别过身去看着秦若浅:你过来。
    秦若浅迷惑,却还是听话地靠近。
    陆思贤伸手抱住她的脖子,垫脚亲上她的唇角。
    秦若浅:
    陆世子一改常态,化被动为主动,让人一时间困惑不已。
    空阔之地,女子相拥而吻,大胆而热切,映在花间犹如一幅上等的古画。
    宫人吓得捂眼不敢再看,就连从暖阁里出来的皇后也是一惊,不免扶额,唤人重现换一条路走。
    不久后,两人松开,陆思贤微微喘。息,眼梢都染着笑意,没有身在困境中的颓唐,比起以往的唉声叹气倒是好了不少。
    秦若浅面色绯红,察觉到宫人的注视后,推开陆思贤匆匆离开。
    她来得快,走得也快,陆思贤冲她挥挥手,人影消失后才抿直了唇角。
    这些宫人胡乱去看,就该剜去眼睛。
    回到殿里,皇后正在喝药,她随手将手里的花送了过去,好看不?
    皇后看着蔫了的话,眉头紧皱:你这违背时节种花,怎会生根。
    不怕,我本就不是寻常人,送你。陆思贤不顾皇后的抵触,直接塞到她的手心里,而后拍拍手,欢快地回自己的寝殿。
    手中的花无神,陆思贤的话却让皇后不明,陆思贤行事愈发离经叛道,不会占卜却能很好地把握皇帝的心思,知晓他信任何人,猜忌何人,甚至连他处事的方法都能猜到,几乎成了皇帝的心腹。
    让人觉得荒唐,偏偏又是真实的。
    ****
    秦若浅几乎逃出了中宫,绕到含元殿之际,遇到愁眉苦脸的大理寺卿魏云还有她的上司张正。
    两人一道出来,张正在前,魏云垂着脑袋紧随其后。
    往后去看,八皇子带笑退出含元殿,快速追到张正,张大人停步。
    殿内寂静的气氛又添了一重肃杀,魏云站直身体,揖礼后退出一步,不敢插入两人之间。
    八皇子大丧在身,着一身素净的圆领袍,银线勾着青竹,修长身形,谦逊儒雅。
    魏云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厌恶到极致,弑母之人端着这般姿态,让人呕心,而她身侧的秦若浅睁大了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
    张正素来是一块硬骨头,八皇子阴狠在心,就看两人谁让步了。
    八皇子眸色锐利,走近前笑了笑,听说张大人膝下多了一女,本王恰好缺一王妃,您觉得如何?
    看戏的秦若浅眼皮子一颤,锋芒毕现,魏元感觉到一股子杀意,不觉吞了吞口水,好奇上司如何拒绝秦承卓。
    八皇子身上有孝,这个时候谈婚论嫁是不是早了些,阿爹知晓肯定不会高兴。毕竟贤妃娘娘方去,他也很伤心,为人子女,这个时候想起婚嫁,你说阿爹晓得会不会生气?秦若浅淡淡道。
    她贸然插嘴,让魏云惊到了,而张正不改神色,朝着八皇子直言:臣女不嫁弑母之人。
    魏云:够刚。
    秦若浅:不愧是陆思贤说难搞的刑部尚书。
    秦承卓怒气冲天,面露狰狞,张正轻轻揖礼就大步离开,丢下三个人。
    魏云作为下属,不敢不跟着,匆忙揖礼,小跑着跟上张正,而剩下的秦若浅则继续装出目瞪口呆的样子,指着张正:他刚刚说什么,什么弑母?
    秦承卓握拳隐忍,却是一笑:张大人查案查得糊涂了,你莫要在意,父皇在殿里,你快些去。
    他故作一番姿态,让人忍不住想笑,秦若浅忍了忍,又添上一句:你当真喜欢他家闺女,不如我替你去找阿爹,给你求娶如何?
    不、不必了,你莫要多管闲事。秦承卓面色透露出几分戾气,终究是忍不了,甩袖离开。
    秦若浅觉得讽刺,秦承卓想娶张正的女儿,无非是想啊要报复,也不想想张正是何等人,出名的刚正,就算没有云山的身份在,一句话也能怼死他。
    皇帝在殿内却感觉压力很大,丰台通州两地的军达到保卫京畿的作用,镇北侯和齐国公都是肱骨之臣,易地换军让两军只听圣意,不会成为私人军队。可近日情报不容乐观,宇文信显然就快让两地军尽归他一人。
    无论丰台还是通州,渐渐只知宇文信而不知皇帝。
    秦若浅入内请安,就当没有看见他的愁绪,反夸赞起宇文信年少有为,治兵有方,一众将士敬仰,就连许多女儿家都很倾慕。
    皇帝面色更加难看了,她趁机道:宇文世子不错,阿爹可想过提拔一二
    提拔?皇帝呕血,见女儿痴迷的样子,不免训斥:你夸他的时候可曾想过你的驸马,毕竟你已嫁人,该懂得分寸。
    秦若浅委屈:此事与驸马有何关系,宇文世子常道驸马善良,心思单纯,驸马与他也甚是和睦。
    皇帝冷笑,宇文信真是能言善道,将他这傻乎乎的女儿骗得团团转,愈发相信陆思贤的话了,呵斥道:你同他少见些面,外臣与你之间身份不符,莫让御史揪着你的把柄。
    阿爹说的哪里话,我同宇文世子鲜少见面,不过听着旁的夫人说笑时听到的。秦若浅嘴巴一撇,反瞪着皇帝一眼,起身道:阿爹心情不好,女儿先走了。
    皇帝也不作挽留,公主骄奢,也是被他宠大的,也不在意她的性子,反倒记住了她的话,就连京内的夫人都觉得宇文信优秀,可见情报是真。
    含元殿内皇帝猜忌不停,小魏大人处愁云惨淡,跟着张正出宫后,半路八皇子来传话,有事相商。
    八皇子如今是惊弓之鸟,轻微的风吹草动,就能让他情绪失控,今日张正一句话带来的后果可见会给她惹来不少麻烦。
    与张正辞别后,她只得策马去八皇子府邸。
    从偏门而入,小厮引路至书房,站在门外就听到了诸葛卿卿的声音。
    殿下眼下不该与张正起冲突,他知晓您的事,圣上爱颜面,对他已然不喜,您何苦再和他一般见识,不如稍加忍耐
    怎么忍,本王现在见到张正就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魏云脚步一顿,秦承卓果然恼羞成怒了,看向屋内,诸葛卿卿一袭青衣,背对着门,身形修长,她垂眸入内。
    因她的到来,两人都停了下来,秦承卓面色狠厉,眸生戾气,你跟着张正,可知他这个女儿从哪里来的?
    陡然冒出来一个女儿,查又查不出来,让人生疑,张正本人又无错处,只能从他女儿身上着手。
    魏云可耻,面上依旧很是恭谨:张大人的女儿听说是从萧统领带回来的,据说张正不认妻女,女儿这才找上门来的,其他的不知,再者张正将女儿藏在府邸,轻易不见人。
    秦承卓不肯放弃:你且去查查,总会有漏洞的。
    魏云称是。
    秦承卓这才稍觉散气,想起自己手头上的差事都给了别人,又窝着火,同诸葛卿卿道:你说陆珽被圣上猜忌?
    诸葛卿卿道:对,因云山旧事,圣上对陆珽不满,这才有了换军一事。
    魏云稍微抬首,目光落在诸葛卿卿的身上,数日不见,观她面色尚可,想来过得也很好。
    她惦记着诸葛卿卿,而秦承卓惦记着陆珽手里的兵权,圣上猜忌,必然不会再重用陆珽,可陆珽手中依旧还是有兵,若是可以为他所用,大事可成一半。
    你且盯着陆珽,另外云山旧事也查一查,听闻老九派人去了南间,若真找到了颜氏,也省了一番心思。秦承卓道,老九那个废物,一盘好棋也下得不行,王氏的人脉若给他,太子的位置早就是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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