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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55)

    不对,应该把好像两个字去了,是见不到荤。
    没想到,这个张正比她还要吝啬,逼得她自掏腰包没菜吃饭。
    掐指算了算,秦若浅快两月没有搭理她了,主意没少出,礼没少送,还是不见效。
    以前如何嘚瑟,现在就有多卑微。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卑微,脑子当初有问题才和皇家公主谈恋爱,门不当户不对,就连见面都不行了。
    她后悔了,贼后悔,趁机写了一封信给秦若浅,卑微不如和离。
    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横七竖八的几个字刚写完,她就后悔了,秦若浅好像除了脾气以外没什么不好的,忍忍也就过去了,毕竟大家闺秀、金枝玉叶哪里没有什么公主病。
    将写好的信横着一撕碎,接着想主意继续去哄。
    很快,张正回来就愁眉苦脸,皇帝要放秦承卓出府,他愤懑不平,几乎在屋里就骂了起来。
    古言古句,信手拈来,听得陆思贤睁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假爹,你文化水平这么厉害,给我写首开心的情诗,成不?
    老子不会写。张正骂完,一屁股坐了下来,气得两眼发晕,面色一片铁青。
    陆思贤没骨头瘫软下来,拨弄着自己的指甲,没好气道:你说你一云山的人,管那么多皇族的事做什么,我要是你,现在就偷着乐,皇帝自食其果,你担忧什么劲,不如想想这大白菜要吃到什么时候,我都快吃腻了。
    秦若浅醋性大发,她都不敢让陆安枝过来,这里也没啥好吃的,让人去酒楼买,总是觉得银子不够用。
    你看看你这样可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腿放哪里,还是坐姿不对,你看看自己张正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尤其是在陆思贤祸害他十多年的俸禄以后,你就只配吃大白菜。
    他狠狠瞪了一眼,转身就走了。
    陆思贤撇嘴,扶着椅子坐立起来,唤来婢女收拾妥当,府里的菜不吃,她就出去吃。
    多大的事,也值得挑剔她。
    ****
    午后的酒楼,阳光正好,笼罩着一层又一层的香气。
    跑堂的来回奔跑,陆思贤坐在偏僻的角落里喝着鸡汤,感觉汤味太淡,可想酒楼里的厨子兑了不少的水,喝了两口就放弃了。
    酒楼里的书生酒客都在交头接耳,悄悄说着云山的事情,大事不敢说,甚至有糊涂鬼说起来皇后貌美的事情。
    说来说去,都与事实不符合,她也懒得去听,酒足饭饱之际,恰见宇文信走进来。
    她下意识就避开了去,他身后跟着几名随从,隐隐听到他们说话:陆思贤还没有消息?
    还没有。
    陆思贤眨了眨眼,这货找她准没好事,她小心地跟了上去。
    酒楼里人来人往,宇文信又是便衣,一时间没人在意,跑堂的来回走动,倒让酒楼里的气氛更加热闹了。
    跟着走上二楼,还可以看到对面说书的先生,她瞧了一眼后,就这么静静地站在栏杆前,恰好可以看到宇文信的身影。
    没过多久,来了几名华服少年,径直走向那间屋子,她摆手唤来跑堂的,吩咐道:那几位公子的银子,我来付。
    跑堂的热情地应下,她随手将银子递了过去,接过他手中的酒壶:我去送就成了,你且下去。
    她找了一偏僻之处,让婢女去隔壁药铺买了些药来,顺势就放进了酒中。
    旋即就在一侧等着,直到跑堂的再度过来,她故意走了过去,将酒壶递了过去,语气急躁:我方才认错人了,那些人我不认识,可能将银子还我?
    这、这不成,哪里有人付账后再耍赖的。跑堂的捂住酒壶,匆匆离开,往宇文信所在的房间里去了。
    过了两刻钟后,她将门口的守卫借机打发走,推开雅间的门,里面三四人都已经躺下了。
    走到宇文信跟前,拍了拍他的脸,毫无反应,蒙汗药竟这么厉害。
    时间不早,她在宇文信的衣服上摸了两下,摸到几封信,不管是干什么的,直接拿走。
    最后将桌上的剩菜剩饭全都倒在他的身上,最后的汤水浇在他的脸上,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宇文信这般干净,醒来后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肯定要气得吐血。
    办好这一切后,她带着婢女快活而去。
    一出酒楼,就见到秦若浅。
    今日的运气格外好,她立即扬手冲着秦若浅挥手,秦若浅、秦若浅。
    秦若浅惯来喜欢骑马,今日也不例外,听到熟悉的声音后,唇角弯了弯,就这么一笑的功夫,陆思贤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过来。
    小世子换了一身裙裳,腰间纤细,不盈一握,或许张府的环境好,精神也比以往好了很多,眉梢眼角涌着笑意。
    好像很开心?
    秦若浅鬼使神差地勒住缰绳,高坐在马鞍上,俯视着陆思贤,你有事?
    听这语气就猜出还没消气,陆思贤不介意,拉着她手中的缰绳:我也上去。
    秦若浅清冷,五官上都是抵触,桀骜地侧首:我与姑娘不熟。
    我和你熟就行了,你先拉我上去。陆思贤急得跺脚,比她矮了那么多,说话都得仰着脑袋,卑微中的卑微。
    秦若浅收回了自己的手,扬起了手里的鞭子,吓得陆思贤就缩了回去,怔怔地看着她: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也成。秦若浅伸手将她拉上马背,稳稳地坐在自己前面,胳膊饶过小世子的腰肢,轻轻地压了压,小世子立即往她这里靠近。
    那股清甜的酒味就涌了过来,她作势不悦:还有心思喝酒,看来反省不够。
    天天萝卜白菜,反省得很够了,你闹好了吗?再闹下去,我就不理你了。陆思贤憋着一口气,感觉秦若浅的胳膊压得她有些难受,一寸寸地压着,让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酒楼门前客人多,见到两女子同行,紧紧地抱在一起,都不觉停下了脚步。
    女子好看也就罢了,偏偏两人举止间带着些许暧昧,尤其是紧密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陆思贤受不了路人吃惊的眼光,就像直播一样子地被盯着,不耐烦地动了动:你悠着点,他们都看着。
    作者有话要说: 陆思贤:唉,太难了。
    隔壁《太傅,别别别别别过来》开了,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偏执型太傅的追妻火葬场。
    本章留言发红包。
    第51章
    秦若浅生来便承受着世人的目光,两世为人,体验不同的人生,怎会惧怕百姓的眼光,反将陆思贤搂得愈发紧。
    你怕什么?难不成你一辈子都想做男人?
    路人驻足,好奇地张望着,就像是观看新奇的事情。
    那倒不想,你消气了?陆思贤自觉卑微,感觉腰间那股力量越来越重了,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有话好好说,你的力气别浪费在我的身上。
    秦若浅勾唇:我的力气只能浪费在你的身上。
    陆思贤:
    马至公主府后门停下,秦若浅扶着她下马,左右看了一眼后,门人忙上前接过马鞭,两人一道入了府邸。
    陆思贤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脚步,担忧道:这么进来,怕是不好吧。
    皇帝如今现在想着如何对付陆珽,不会在意我这里,陆珽近日出行都被人跟着。秦若浅皱眉,捏着小世子的手一路疾行。
    至屋内后,她将门关上,迅速将人抵着门板,你自己送上门?
    屋内涌动着危险的气息,陆思想无所畏惧,反笑了笑:我想你啊。
    嘴这么甜,可见心中有鬼。
    秦若浅伸手摸上她的下颚,徐徐摩挲,凝视那抹嫣红,而后迅速亲了上去。
    许久不见,那股思念只增不减。
    陆思贤被迫扬首,迎合。
    秦若浅似疯魔,压制着她,一点一点、缓慢地深入。
    那张明艳的夺目的面容上,泛着嫣红,白皙的手落在陆思贤的后颈处,轻颤不已。
    许久后,呼吸几近停滞,她松开了陆思贤:我要去通州。
    通州大营在陆珽手里,而陆珽日渐消沉,她赌不起了。
    去通州用处不大,不如去找皇后,陆珽听她的。陆思贤望着她眼中的红,不知怎地,心沉得厉害。
    她下意识抓住秦若浅的袖摆,破釜沉舟吗?
    秦若浅不语,皇帝步步紧逼,已然没有太多的时间了,陆思贤一出城就会被发现,皇帝的用意太恶心。
    他想掌控皇后,和陆珽心思一样,将目光放在了陆思贤的身上。而陆珽不自知,就像是一木头人般,随着皇帝摆弄。
    她本想等等,可是近日朝堂不宁,就等不了了。
    皇帝子嗣众多,轮不到她的。
    嗯,试试。
    秦若浅的声音没了以往的那份笃定,听在陆思贤的耳朵里,就像是无奈为之,她想起书里的剧情,朝堂局势渐渐脱离皇帝的掌控,尤其是陆珽一死,宇文信独大,造成了失衡的状态。
    她抿唇道:我去见皇帝。
    你见她做什么?秦若浅心中冷了冷,几本能地将人揽入怀里。
    炙热在怀,才让人感觉几分心定。
    陆思贤没时间计较她的霸道,认真地给她分析局势:你可想过陆珽一死,通州丰台两座大营极有可能都在宇文信的手里,那么镇北侯府一家独大,皇帝的权力就有可能衰弱,皇帝不糊纵容这些事情发生的。我得让他明白,不能打破平衡。
    你舌灿莲花,也说不动他。秦若浅心生嫌弃,可见她胸有成竹又暂且忽略她的自大,指腹慢慢摩挲她脸上柔嫩的肌肤,眼中炙热顿生。
    两人靠着一块门板,尤其是秦若浅的力气,让陆思贤害怕门板会被压坏,忙拉着她一道站好,你的门要坏了。
    秦若浅没有拒绝,松开她,燃起了熏香,这才感觉陆思贤身上的清香散了很多。
    陆思贤感觉那股子阴沉反而重了些,大概跟秦若浅的心情有关系,毕竟夺嫡大业进入关键的时候了。
    秦若浅,你不如等我见了皇帝,你再想着要不要去通州。
    秦若浅放下香料的手抖了抖,掀了掀眼皮:你见到皇帝就没有命了。
    陆思贤装作不在乎,摆摆手:你要相信一个怕死的人永远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里。
    秦若浅在桌旁坐了下来,指尖习惯性地敲打着桌角,你还是滚回张府。
    这么凶啊。陆思贤故作惊讶一声,晃着步子走到的面前,拿手戳了戳她的胸口:要不我们一起滚,滚出京城?
    秦若浅没有答应,放弃眼下的权势无疑是最差的一条路,任人宰割。
    小世子巴掌大的脸凑得很近,眼角眉梢更有一种让人心惊的魅力,唇角抿起,鲜艳欲滴。
    秦若浅将她推开,你离我远些。
    好,离你远些。陆思贤点点头,口中应付着,可身体悄悄凑过去,贴着她的后颈,吹了口气,声音轻入鸿羽拂过:真的、要远吗?
    那口气像是吹进了心里,让秦若浅整个人颤了下,惯来都是她主动去招惹小世子,今日竟然反了过来。
    艳色逼人,撩人□□。
    她登时站了起来,抓住陆思贤的手腕,冷冷地望着她:你胆子大了,敢来招惹我。
    不大不大,就是想你了,不如我们睡会?陆思贤奸计得逞般笑道,觉得秦若浅忍耐的样子也很有趣。
    不睡。秦若浅拒绝,想起上次两人缠绵之际,就觉得这人色胆包天。
    睡嘛。陆思贤眨了眨眼睛,目露澄澈。
    秦若浅垂了眼眸,不理会。陆思贤仿若得到乐趣一般,大胆地抱着她,将自己送上了门,舌尖轻轻略过她的耳垂,染湿了发丝。
    轻轻的动作,撩动心弦。
    她自觉胆大,秦若浅却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想都没想直接覆上温热的唇角。
    纠缠着被勾起的怒意,还是几分强忍不下的欲。望,带着不可遏制的想法亲吻着不安分的小世子。
    渐渐的,两人的吻如同秦若浅的性子,霸道而不可抗拒。
    陆思贤没有反抗,反在吻中撩动着对方,让那股子奇异深入,疾风骤雨里交杂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谁先拨动着对方,谁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最后都忘了。
    云雨巫山,夜深人静,格外让人感觉到不同。
    陆思贤醒来后却是天黑,枕边铺满秦若浅乌黑长发,黑暗里洁白的肌肤更为晶莹,就像是冬夜的雪,白得让人惊心动魄。
    她侧过身子,撩起几根长发,徐徐绕过自己的指尖,奇异的感觉在心口生起。
    外面的天色都是黑的,不见五指,想起白日里的事情,悄悄地下榻,找到自己的衣服翻出信。
    宇文信掌管通州大营,必然不会太顺利,眼下正是焦头烂额之际。
    第一封信便是大秘密,揭露了张正的秘密。
    距离冬祭的时日越来越近,按理这个时候应该查出来了,张正若真的再去杀皇帝,就可能和书里一样的结局。
    拆开第二封信,是丰台大营的副将所犯的错事。
    副将曾是齐国公的左右手,他不听话,宇文信就不能完全接手大营,必须先将他除去。
    第三封信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冬祭采买的东西,不过有此可见,宇文信盯着祭祀的事,张正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埋火。药。
    信看完了以后,她又躺回床上,往秦若浅身边蹭了蹭。
    暖和的被子里躺进一副冰冷的身体,将秦若浅冻醒了,茫然了几息就醒悟过来,你不累吗?精神真好。
    年轻人身体好。陆思贤觉得还是有点冷,八爪鱼一般地将人抱住,脑袋贴着她的肩膀:好冷,先让我抱会再说正经事。
    这么一动,脑海的记忆生生被唤醒,秦若浅面色发红,手下是小世子柔软的肌肤,滑腻温柔。
    软玉在怀,她也就不动了。
    陆思贤等身体暖和了,从一侧摸出三封信递给她:宇文信果然没干好事,等着张正的把柄,刑部不能丢,你去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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