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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32)

    青竹狐疑,却还是认命地送了过去。
    五皇子是在第二日朝会后收到的,看着一行字迹后,嘴角抽了抽,他是皇子怕什么河东狮吼。
    所谓的掐指神算肯定的骗人的,一气下将纸条撕碎了。
    半月后,皇帝招呼没打一声就给他赐婚,赐的是赵尚书的女儿赵嫣然。
    见着圣旨上的嫣然二字,他想起那掐指神算的那句话来,陡然一惊,竟真的是嫣然一笑佳人在。
    他立即令人去找赵嫣然的性子,娶个丑的都比娶河东狮吼的好。
    打探几日后,属下当真来报,赵嫣然的性子霸道,真是个河东狮吼般的人物。
    他不敢多加懈怠,回宫让皇帝收回质疑,皇帝不肯,道:赵嫣然是旁人求之不得的女儿家,朕喜欢你才将她赐给你,你怎地不识趣。
    五皇子哭丧着一张苦瓜脸,既然她们想要,您便给他们赐婚。
    皇帝不理睬他的胡搅蛮缠,将人赶出去:旨意已下,如何能收回,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休要胡搅蛮缠,速回去,再闹下去朕饶不了你。
    被赶出宫后,五皇子策马去了西门,照旧去寻掐指神算。
    苏锦无奈,向掐指神算求救。
    恰好这时陆思贤在摘星楼陪五皇子解闷,看着官二代愁眉苦脸,她也跟着叹气,作者安排好的事,除了作者没人有招儿。
    她索性宽慰五皇子:五哥,您想想赵姑娘美吗?
    秦时言同一女子在调笑,闻言转首道:赵姑娘的美貌仅在七姐之下。
    倾城美貌,不就凶了些,成亲后分房睡不就成了。陆思贤接着安慰,这个招没法解。
    五皇子郁闷,数杯酒饮下,道:我遇到一神算,半月前算出我会娶赵嫣然,我明日再问问,此事如何解。
    闻言,陆思贤头顶上冷汗流了下来,她没法解,谁能改变皇帝的想法,她又不是皇后。
    想起皇后陡然一惊,她想了想,此事或许可解皇后。
    趁着离席的时间,唤来青竹,令她写下:东南西北,上下左右。
    青竹看了半天没有明白,这些方位是什么意思?
    陆思贤照旧将纸放入香囊里,道:五皇子比你聪明,他会知道。
    青竹感觉脑子再次受到侮辱,乖乖地将香囊送给苏锦。
    等五皇子收到后,她特地跟着他,一路紧跟,只见他入了中宫。
    东南西北、上下左右指的是中宫的中她拍了拍脑袋,立马回首去见世子。
    五皇子成功解除婚约,皆因钦天监算过两人命格不和,不能相配,否则短折而死。五皇子感恩戴德,想将神算请入府里,苏锦不肯,他只得作罢。
    但城北掐指神算的名声大噪,引了许多人去,却被高昂的价格吓住,唯有九皇子过去了。
    秦承宗入内后,苏锦恨不得拔剑冲上去,被青竹死死按住,她忍了又忍,隔着屏风低声道:郎君想如何算?
    算一算新主。秦承宗听闻五皇子所言,不敢轻举妄动,还是忍不住探头探脑,想知晓后面是何人。
    苏锦道:天机不可泄,郎君若想知晓,需付天价。
    秦承宗皱眉:天价是多少?
    以天为价,郎君觉得多少?苏锦坐在屏风后,语气沉了又沉,造成一副神秘莫测之感。
    天乃无价,你这是在故弄玄虚。秦承宗拍案而起。
    苏锦不怕他搅事,定神回复他:你请我愿之事,何必故弄玄虚,郎君若是不问,大可将银钱还给您,不会逼迫。
    秦承宗冷静下来了,在厅里走动一番,此地偏僻,可这里的生意却很好,可见这人确有几分能耐,他想了想再度开口:姻缘呢?
    郎君年轻,三年内都无此事。苏锦道,这是陆思贤教她的。
    经历五皇子一事后,她对陆思贤的本事叹服,现在是言听计从。
    秦承宗想了想也对,五哥的婚事都耽搁下来了,而且母妃还没有人选,一直在观看。须臾后,他掏出香囊,命人递给屏风后的女子:这是我的难题,烦请先生解开。
    苏锦收下锦囊,不动声色道:郎君先回府,三日后来取。
    秦承宗扫了破旧的小宅一眼,转身踏出屋子,让人紧紧盯着此地,他不信当真有神算之人。
    他一走,青竹就带着锦囊□□离开,疾驰回国公府,交给陆思贤。
    锦囊问的是颜氏女。
    他还没有死心,依旧在找寻着。这些都在陆思贤的意料之内,她要将苏锦推出去,就看最后谁的能力大,能不动声色地将苏锦带回去。
    到时苏锦作为内应,诸事便利。
    三日后,秦承宗得到答案,仅一南字。
    云山之地便在南边,秦承宗不敢信,不敢不信,届时又问了一事:既然你是神算,我便问你,孤昨日丢了一枚玉佩,不知在何处?
    屏风之后是陆思贤,她猜到秦承宗不信,必会找茬,旋即回道:是丢了还是送心爱的人,你自己心里明白。
    秦承宗语塞,他昨日确实送了妾室一方玉佩,旋即转了话题:我想娶妻,有一女子家世不错,与我兄长定亲,可惜二人命格不和,我可能娶她为妻?
    梁上君子青竹翻了翻白眼,娶兄长之妻,这是多么丧心病狂,而陆思贤想的确实户部尚书,秦承宗想要户部,就将主意打在赵嫣然的身上。
    五皇子无心朝政,被她这么轻易一搅和就退亲了,秦承宗就盯上了,她拒绝道:今日算过了。
    一日一卦,不会例外。
    秦承宗憋屈,高人规矩多,他不好勉强,便道:明日再来。
    明日有客。陆思贤继续拒绝。
    秦承宗忍了忍:后日。
    陆思贤还是不肯:不行。
    秦承宗忍不了:那要何日?
    半月后。陆思贤打着哈哈,她就要将这人晾着,不然就显得她没用了,再者她不怕秦承宗不来,五皇子的事就是最好的宣传。
    她想得没错,秦承宗郁闷地离开了,让人盯着这里。
    城北这里的生意兴隆,秦若浅半月里就接手了齐国公的人脉,行事谨慎,治下严谨,丝毫没有出差错。齐国公好似没有这件事一般,日日上朝,偶尔恰恰出中宫。
    秦若浅忙得没空去找陆思贤,就连寝居的窗户都安静了许久,陆思贤快活,得空就去摘星楼。
    再怎么谨慎,还是被宇文信知晓,见状后怒不可遏,亲自去公主府告状。
    公主府有府兵,是皇帝亲自拨下来的,秦若浅不敢信,随意打发去了庄子里,重新挑选了些人。
    府内仆人行走有度,半月间焕然一新,宇文信踏入公主府,感觉到了些许不同。
    格局不同,给人一种肃然,不像是寻常公主府雅致,他左右看了一眼,知晓哪里不同了。
    府门内摆阵了,七公主竟然懂得阵法,他不敢小觑了。
    小厮引着他入内至花厅,秦若浅在府里换了一身家常的裙裳,碧绿色的外裳,清爽秀丽,与平日里红色不同,让宇文信看得发怔。
    秦若浅懒得理会他失神的态度,也不令人看茶,只道:世子为何事而来?
    宇文信回神,幽黑的眼神里闪烁着冷酷的光芒,径直在一侧坐下,我来看看公主不管不顾嫁过去的夫君如何了,外间都道七驸马流连摘星楼,日日与青楼女子交颈而卧。
    交颈而卧、世子连这些露骨的词都说出来了,也真是让人震惊。至于你口中是外人都道,怕是你一人之词。堂堂镇北侯世子无事可做,竟派人跟着孤的驸马,想来是近日里闲得很,不如去边境抗击外贼。秦若浅淡笑,语气一如既往的张扬。
    她不明,宇文信好歹是上过战场的将军,为何同陆思贤这般不闻朝政的世子过不去。
    有些说不过去了。
    宇文信并非是多话之人,多是沉默寡言,被她这么阴阳怪气地骂了一顿后,莫名觉得自己没事找事,猛地一拍案几,开口也是冷嘲热讽:那便祝殿下与驸马红头到老,指不定七驸马同安大人一样早就养了外室,有了庶子。
    秦若浅不信,陆思贤和其他女人生不了孩子,起身赶客:孤累了。
    宇文信气愤离开,回头扫了一眼公主府,记恨在心、回府后,属下来报:世子,近日陆思贤来在府里出门很少,苏锦的下落还未查到。
    苏锦那日被捉走后,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宇文家在朝人脉颇广,调动人去找,就连影子都未曾找到。
    齐国公府打探多次,不仅没有音讯,反而打草惊蛇,让齐国公府人都有了警惕,再探就困难了。
    宇文信琢磨一番,苏锦对他太过重要,不能就这么让给陆思贤那个病秧子,他果断道:今夜你随我去夜探国公府。
    *****
    陆思贤做了火锅,陆安枝闻香而来。
    没有了秦若浅,陆思贤自认小日子越过越红火,自己同陆安枝一道吃了一顿火锅,撑得到外间走了一圈才回来歇下。
    青竹闻着火锅香,却什么都没迟到,晚间趁着无人之际去吃烤鸭,让婢女在外好生守着,情况不对就高声呼唤。
    她离开,陆思贤不知,躺在床上愈发觉得燥热,这里的夏日热,还没有空调冷饮消暑,很难熬。
    在床上翻了几下后,窗户动了动,她探头去看,一身夜行衣的秦若浅站在窗下,伸手摘下面巾。
    秦妖孽怎么又来了。她迅速爬起来,抱着被子往床里侧躲去,你怎么又来了?
    这里是我的家,为何不能来。秦若浅见她一副怂样就不觉生气,在外间同其他女子玩得欢快,遇见她就是这样一副见鬼的样子,让人看了也生气。
    陆思贤瑟缩了下后,躺了下来,反正是跑不掉的,不如就这样了。
    躺平了,任嘲。
    秦若浅脱了黑色的夜行衣,去柜子里取了合适的寝衣换上,将门窗复又关好,内室的烛火熄了一半,这才在陆思贤身旁躺下。
    动作娴熟,让陆思贤咋舌,这人越来越自来熟了。
    两人就这么躺下了,短短半月里,秦若浅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摸清了朝堂的局势,亦安插了自己人。
    她觉得还是想说正经事为好,言道:你阿爹将他的人都给了我。
    嗯。陆思贤没有奇怪,毕竟她阿爹很听皇后的话,言听计从也不为过,况且因为云山虐杀一事,他对政事没有太多的兴趣。
    陆思贤。秦若浅唤了一声,侧身看着角落里的人,眸色带笑,我觉得我不能放弃你了。
    我靠。陆思贤骂了一句,她这么辛辛苦苦地帮她,就得了这么一句?
    灯火不明,秦若浅眼中的笑却很清晰,带着不一样的情绪,一时间让陆思贤看到了执着。
    秦若浅不是演员,更不屑演戏,是以她情绪表达很真,所以她感到了秦若浅与书里女主一样的情绪,就是爱情。
    她不明白,秦若浅为何对她感情这么深,这种感情毫无逻辑,没有任何道理的。
    她不信,不信秦若浅对她是爱情,她试探道:你若利用我,齐国公府能给你的都给你了,你不需演戏了。
    秦若浅眼中蕴着炙热的光色,如春日骄阳,暖人而抚慰人心,一改往日的冰冷,她徐徐靠近陆思贤:你能将齐国公府的人脉给我,为何就不信我是真的喜欢你。
    陆思贤与旁人不同的行为完全不同,世家子弟都想权力的漩涡里去挤,可她偏偏往外跳。
    她很想揭开陆思贤的面纱,看看她的心,到底想的是什么,淡泊不闻权势还是不愿受束缚。
    我不演戏,你为何不能与我试试?
    试试?怎么试?陆思贤感觉自己一个现代人的脑子都不够用了,被她这么一绕就掉冷坑里去了。
    陆思贤双眸眨眨,若星辰闪动,落在秦若浅的心口,她试着不去出触碰,只用言语让她明白:自然是做真正的夫妻,你为我做的,我都知晓。
    知晓什么?陆思贤皱眉,她所做都是在保命而已,为了让你和宇文信争斗罢了,怎地就变成了这么深情的事,她试着解释:你想多了,我没有为你做什么。
    那便没有。秦若浅没有追究,依旧深深凝望她。
    静看无语,蓦地生起几分暧昧的心,陆思贤的心脏跳得很厉害,她只好低头不去看秦若浅。
    她翻身躲开,不想刚停下来,背后一热,秦若浅亲她颈子
    她们好像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你别亲我,我不喜欢你的。
    我喜欢你就成了。秦若浅笑意深深,她不信这个猎物的谎话,就凭着她能让齐国公转而扶持她,不可能对她没有感情。
    陆思贤懊恼,古人怎么就这么轻易动感情了,她叹息:你会吃亏的。
    都说先动感情的就会吃亏。
    可再一想她们两人的位置,好像吃亏的只有她,秦若浅作为霸气女主,将来如果做了皇帝,绝对不可能吃亏的。
    她马上改口:你觉得我会吃亏的。
    秦若浅你个大猪蹄子。
    我以后让着你,不会让你吃亏的。秦若浅见她略有松动,将人揽入怀里,深深稳住肩际的肌肤。
    陆思贤:这就是你所谓不让我吃亏?
    我信你个鬼。
    她挣扎起来,秦若浅将她抱得愈发紧,她不肯,耳畔多了一句轻呼:别动。
    干嘛不动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捂住嘴巴,她极力挣扎,眼前忽而一亮。
    一阵风漾过,寒光在黑夜里极为刺眼,当刀闪过眼前的时候,心咯噔一下,她这是活头了?
    身后的秦若浅翻身而起,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劲风四卷,几息变幻,听到刀刃交接的刺耳声,她这才反应过来,有人要杀她
    掀开锦被一角,只见两人缠斗在一起,秦若浅长发在空中翻飞,招式凌厉,飘然而飞。
    她看花了眼,秦妖孽的动作真酷,会撩女还这么能打。
    这就是二十四好女友?
    作者有话要说: 陆:救我狗命的就是好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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