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秦若浅对吃食不感兴趣,拒绝了她:不吃。
火锅很好吃的,万物皆可火锅。陆思贤哄她。
秦若浅见她这么讨好自己,心里的气才稍微散了点,但她也没有那么好哄,故作还是不理她:那把你火锅一下,我才吃。
吃什么不好,吃我干嘛陆思贤忽然觉得不自在,想起吃这个意思,暗戳戳骂了一句,果然是不可描述文的女主,思想这么不健康。
别人吃唐僧肉,我吃你。秦若浅眼中闪过狡黠,见小世子这么健康,直接扣住她的手腕,想而未想就亲上她的唇角。
贴过去就闻到一阵苦涩,她毫不在意着,舌尖略过紧抿冰凉的唇角,那股苦涩味道更加浓郁了。
陆思贤震惊,唇角的苦涩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香,是属于秦若浅的味道。
她堂堂一个现代人,竟然数次被一古人占了便宜。
都说古人矜持,现代人有时才会如狼似虎,怎么就反过来了。
哦,我忘了,这是一本不可描述文了的女主,不能用正常思维来解释。
可他么的,嘴疼。
陆思贤没有换气,脸色憋得通红,秦若浅这才慢慢松开她,辗转往下,落在下颚。
秦若浅,你怎么那么会玩。陆思贤忍不住叫了一句,说完就被打脸,还不抵陆世子万分之一,青楼花魁可是道你很野蛮的。
不是,你听我我说,那不是我,是别人干的。陆思贤忙解释,将作者又骂了一遍。
这是什么天杀的作者,写什么不好,写不可描述的女主。
秦若浅柔若无骨的手落在她的肩际,缓缓移动,戳了戳山峰,继而贴向她的耳朵:陆思贤,你会□□术吗?
不会,可是你看你这么会玩,你以前肯定也玩过的,我俩一笔勾销,前事尽忘,如何?陆思贤拿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古代公主太会玩了,她要退货。
秦若浅见她吓得瑟瑟发抖,还是忍不住继续戳了戳胸口,我不如你猎花无数。
陆思贤随口道:你猎花有数?
你再嘴贫,现在就把你吃了。秦若浅眸色盈盈,似春风略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
妖孽。陆思贤心里骂了一句,口上没敢回嘴,继续说起刚才的话:我请吃火锅,鸳鸯锅的那种,实在不行就番茄火锅?
秦若浅恢复好心情了,这时才好奇她口中的火锅是什么。
陆思贤鄙视她,不敢表露,讷讷出声:那是一种美食,你给我去了黄连。
先吃着,看你表现。秦若浅不为所动,起身之际想起一事,又问她:你方才说的秘密是什么?
什么秘密,我忘了。陆思贤生无可恋,不想泄露自己的王牌,翻身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秦若浅再度掀开被子,也跟着躺了进去,翻身压着她,语笑嫣然:白日里做些不雅之事的好,还是谈些正经事为好?
我信你个鬼,你别压我,我还是个病人。陆思贤遽然反抗,她就不该招惹这么个祸害。
早知如此,她就应该果断退婚。
病人啊?病人也很香很软,你自己摸摸自己,软不软?秦若浅将那些沮丧的事抛得干净,有眼前的人,郁闷的心情都会一笑而散。
陆思贤趁机反揪住她的耳朵,咬牙切齿:你自己没有吗?摸你自己的不香吗?宇文信不香吗?
小世子生气了。秦若浅觉得有趣,反握住她的手,压过头顶,笑意满面:你摸摸自己的,觉得有意思吗?宇文信哪里香了?
顷刻间没了自由,陆思贤后悔了,不应该和这么一个不可描述文女主开车。
再快的速度在她这里也没了速度,不划算。
她缴械投降:放开我,告诉你。
秦若浅不肯:你先说。
陆思贤毫不示弱地瞪她两眼,张了张嘴巴没敢骂人,只说:嫁给宇文信,你会躺赢,和我在一起你再怎么努力都会输,还会死得凄惨。
我不信命。败者只会是自己无能,瞧你这个样子,别人还没打过来,你就给人家提鞋了。你觉得这样,你会赢?秦若浅不服输,她失败过一次,那是因为自己手软大意,这次她不会再给旁人做嫁衣。
陆思贤见她目露凶狠,好心道:我掐指一算,他很厉害。
掐的哪根手指,给你剁了。皇后替他占了一卦,改日去问问结果如何。若是同你一样,我就嫁过去,若是不一样,就剁了你的手指。秦若浅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觉得时辰不早了,她要准备下,今夜出府去办事。
陆思贤唉声叹气,道:皇后的卦象不灵,你看她自己混成啥样了,还扯什么占卜。
秦若浅听不懂她的话意,还是将话套了进去:你掐指一算很灵,也不看看你自己混成啥样。
怎么感觉你这话有股东北的味道?陆思贤品出些许不同来,古人说东北话还有那么几分像话。
不可思议。
秦若浅不理会她,去准备今晚的事宜。
吃过晚饭后,陆思贤感觉出哪里不对来,陆安枝回来了,她的青竹去哪里了?
不会这么快就炮灰了吧?她一阵恶寒,让人去问陆安枝。
陆安枝让人带话,青竹已回国公府。
陆思贤听话后,想起某个妖孽,当即看向翻看书的人:妖孽,你把我青竹弄哪里去了?
秦若浅在盘算着事情,没有在意,她又问了一遍:殿下,你把青竹弄走了?
有些事情需要她去办,等她回来就还你。秦若浅这才回身,将文书合上,眼前得罪王贵妃后,愈发举步艰难了。
她面露疑难,陆思贤小声提醒她:嫁给宇文信,你就躺赢了。
闭嘴,再说下去就将你火锅了。秦若浅学着方才的话,出言恐吓。
陆思贤乖乖闭嘴,穿好外衣下榻,往外间走去,凶什么凶,她去找白月光陆安枝。
白夏跟着走了出来,将披风给她披好,世子怎地出门了,外间就算暖和了,您这病还没好,怎地就出来了。
没事,走一走,再躺下去骨头就要散架了。陆思贤自己系好披风,示意她回去,被秦若浅看到,又吃飞醋。
白夏无奈,俯身退下。
国公府的景致不算差,在京城内亦不算好,中规中矩,齐国公夫妇二人也不是攀比奢靡之人。
齐国公心系皇后,夫人又是马大哈的性子,幸好府里妾室安分,不然杨氏就是被吊打的结局。
出了寝居,迎面走来齐国公。
身子好了吗,怎地出来走动了。齐国公一身家常袍服,缓步走来,面上可算是雨过天晴。
陆思贤揖礼,笑道:好多了,阿爹来寻我?
齐国公打量她一阵,脸色好了好多,精神也回到了从前,放心道:嗯,过几日我陪你去京兆尹问几句话,你身体好了就去。
陆思贤点点头,没有拒绝。
四下无人,齐国公欲言又止,她歪了歪脑袋,主动道:阿爹想提皇后?
齐国公面露尴尬,罕见地有了表情变化,她病了很久,有空去见见她。
好。陆思贤知晓皇后的能力,有个朋友也是不错的。或许她是上帝视线,觉得错不在皇后。
人之初性本善,人心善良并没有过错,只能说是皇帝太狠毒了些。
答应下来后,齐国公就回前院,她一人在外间走动,本想去见陆安枝,想了想,近日还是不要惹秦若浅不高兴了,那个药实在是太苦了,简直要命了。
见皇后迫在眉睫,或许可以问问苏锦的下落,先找到她,然后将人挖过来给秦若浅用。
不用白不用,到时也不吃亏。
让秦若浅和宇文信斗去。
她看戏就好了。
回屋后,秦若浅不在了,才刚黄昏就一身夜行衣出门了?
不怕被国公府守卫当窃贼打死?
她趴在窗上向外看去,张望一阵后,还是不见人影,青竹又不在,也没人使唤,应该向青铜养母再要一个人来。
用过晚饭后,秦若浅还没回来,她忽而生起一股担忧来。
白夏入内伺候陆思贤洗漱,等她躺下后,就关好门窗,为了怕在漏风就多看了几遍。陆思贤的视线就一直跟着她转,等到她走后,悄悄走过去给窗户留了条缝隙。
青竹说过那妖孽有门也不走,得了翻窗户的病。
她就不明白了,身为堂堂公主,没人使唤了不成,非要自己夜夜出行,也不怕□□闪了腰。
等到亥时的时候,人还没有回来,陆思贤抱着被子靠在床沿上,脑袋点了又点,直打瞌睡。
再睁开眼的时候,都已经子时了,她裹着被子走到窗旁边,看了一眼缝隙后,又爬回床上。
上次的时候,子时都已经回来,难不成真出事了?
桌上留了一盏灯,她捧着往外间走去,廊下的婢女都被她打发走了,也没有人守夜。
清风四起,屋檐下的灯笼摇曳不止,灯火明明灭灭,不知怎地感觉到一股阴森,她还害怕地往缩了缩脑袋。
还是电灯泡好用,不会左右摇摆,这里的灯就像鬼火一样。
庭院内无人,她有点害怕,走到角门的时候,那里守着的婢女伸出脑袋,世子您有事吗?
没事,随意走走。陆思贤见被人发现后,就止步角门,转身走了回去。
回屋继续裹着被子等着,迷糊间睡了一觉,再睁开眼睛,人还没回来。
这是马失前蹄被逮住了?
白夏踩着点入内伺候她梳洗,左右没有见到七公主,心下狐疑,也没有多问。
陆思贤没敢多问,用过早膳后,打发走白夏,自己穿戴好一衣袍,准备到处溜达溜达,顺便打探打探一下。
清晨尚早,府里婢女小厮都在打扫着庭院,杨氏都还没醒,遇到一位姨娘在院子里练功。
齐国公的两个姨娘都挺特殊,一个会武,一个唱曲,都很特色。
唱曲的那个姨娘有些问题,好像最后带着齐国公府一点钱财跑路了。
够狠。
会武的姨娘脑子一根筋,遇事不会变通,齐国公死后就跟着殉情,她想了想,还是上前去打招呼,姨娘好。
世子今日起得很早,倒是难得。梅氏见到她,也未收拳,拿眼睛看了一眼,继续打拳。
陆思贤无事围着她饶了一圈,试探道:姨娘功夫好吗?
梅氏收拳,自豪道:当年我打得你爹满地跑,你说好不好?
陆思贤呵呵笑了几声,想了想,走到她跟前:姨娘缺钱吗?
梅氏一身劲装,甚是英气,比国公夫人杨氏小了不少,眼角皱纹都少了很多,见陆思贤笑得龇牙咧嘴,狐疑道:世子怎么说?
帮我探探镇北侯府,如何?陆思贤小声开口,底气略显不足。
陆思贤今日一身杏色袍服,颜色很是艳丽,衬得皮肤白得如同上好的白釉,唇红齿白,透着一股子单纯可爱。梅氏看着她长大的,陡然见到这么亲近的世子,心里敲着鼓,迟迟不敢答应。
陆思贤知晓自己这个身体臭名昭著,梅姨娘都不肯信她,胡乱在腰间摘下一块美玉递过去,这是公主送我的,价值连城,等你回来,我给你钱,如何?
梅氏接过来看了一眼,触手生温,是一好物,大胆收下了,道:世子探侯府想知晓什么?
想知晓他做什么。陆思贤直言,按理这个时候两人应该搭上线了,秦若浅去了侯府,与宇文信升级感情去了?
梅氏以为什么大事,结果就看看人家做甚,这个世子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陆思贤感觉一阵异样的眼光盯着自己,下意识想到什么,忙解释:青竹不见了,我怕被他抓走了。
青竹是世子的贴身侍卫,府里无人不知,梅氏好奇:他捉青竹做甚?
我也不知,姨娘速去。陆思贤催促她。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梅氏没有多问,转身回屋准备。
陆思贤在庭院里晃了晃,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去给杨氏请安,屋里还有陆安枝,两人正在说话。
杨氏见她一人过来,无头无人跟着,不悦道:怎地不将公主带来,一人来做什么?
公主入宫去了。陆思贤扯谎,在杨氏一侧坐下,对面的陆安枝言笑晏晏,视线始终落在她的身上。
陆思贤感觉到温柔的视线后,也跟着笑了笑,陆安枝却道:你别是把公主气回了宫里。
气回宫里?陆思贤回想昨日的事情,好像并没有气她,好像是自己被她占了便宜,摇首不认:没有。
瞧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你二人肯定不快了,午后人再不回来,还是赶紧去宫里把人接回来。陆安枝捂嘴笑了,眼里漾着温柔的光色。
本来不觉得,被这么一说,陆思贤被说得心里发慌,站起身道:我去临华殿看看。
顺势去中宫见一见皇后。
陆安枝笑得愈发欢快,瞧你紧张的样子,让青竹跟着你去。
杨氏觉得也对,那你早些回来。
陆思贤就这么被母女两人推出了国公府,她都忘了自己还病着的事,不过大病小病这么多年,国公府的人也习惯了。
她一靠近宫门口,齐国侯就得信来了,将她直接送入中宫。
熟门熟路,应该干过很多次了。
皇后喜欢坐在廊下看着浮云,浮云多变,虚无不实,比不得人心变化得快。
陆思贤缓步而来,不知该不该行礼,踌躇的时候,皇后冲她招手:你的病如何了?
好多了,娘娘的毒可解了?陆思贤走近时笑了笑,长身玉立,精神确实很好。
皇后见状也放心了,同她一道回殿说话,陆思贤与她不熟,略有些拘谨,毒。死皇帝的人也是个BOSS。
皇后不知她的心思,但见人很好就放心了,旋即问起她与七公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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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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