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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20)

    衙役被他笑得不敢回话,揖礼后就慌忙退下去。
    秦时言觉得有趣,□□去找陆思贤,先从书房门口过,见到陆思贤捧着一件大红的衣裳走来,他走过去打招呼:你拿女人衣裳进书房?你不会又在书房做那不雅之事吧?
    不雅?陆思贤没有反应过来,但想起原主闷骚的性子的后,立马反驳:这是你阿姐的衣服。
    阿姐有衣服进书房,没衣服出书房?那还是不雅之事,外间喊着你杀人,你在府里还有心思玩?秦时言啧啧摇首,心真大。
    你闭嘴,炮灰。陆思贤骂了一句,推开门将衣服给送了进去,又压低声音:人是不是你打死的?
    不是,浪费我力气。秦若浅否认,眸色盈盈一笑,笑得陆思贤不自在,道:不是你,难不成是宇文信那个坏东西?
    有可能。秦若浅颔首,听她称呼宇文信为坏东西,莫名好笑,你之前巴结他来不及,怎地又开始骂他了?
    陆思贤没心思开玩笑,安子旭提前死了,这件事没好解释啊。
    怎么突然就死了,她满心疑惑,未曾注意到秦若浅渐深的眼神,外面的秦时言不耐烦地喊话:姐夫,你好了吗?
    秦若浅迅速将衣裳穿好,而后将那身夜行衣随处塞进柜子里,亲自去打开房门:你无事?
    被她这么一问,有事也成无事,秦时言见她还是维护陆思贤就不敢说什么,拿着外面的衙役做话:他们说姐夫昨天半夜打死了人。
    她半夜同我在一起,□□出去打人?秦若浅不在意,又冷笑道:这是仗着齐国公不在京,就来胡乱污蔑,你既然来了就将人打发了去,另外我入宫一趟。
    凭什么我去打发?秦时言震惊,得罪安相的不大好做。
    秦若浅不理会她,想起皇后的病,也没有时间耽搁,她让人去安排马车。
    走出齐国公府的大门,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她淡淡地扫了一眼,走至衙役面前,不在意道:拿人之前先看看有没有带脑子,前几日病入膏肓的人如何打死人。
    衙役再度听闻这句话后,脸色憋得通红:这是京兆府尹的安排,望殿下配合。
    皇后病重,孤无暇同你多话,让开。秦若浅冷冷地看着他们。
    小郡王快速从门里走了出来,招来那衙役,吩咐道:七驸马身子不好,你们且回去,等到人身子好了,你们再来。
    衙役不肯,安相压在脑袋上如何都不敢离开,为难道:郡王别为为难我们这么跑腿的,实在是得罪不起。
    不是你为难,是你不长脑子,人都病得不出门,怎么打人。秦时言拍他脑袋,想起一计:不如你们先回去,等拿了圣旨来,想必国公府就不敢不放人了。
    衙役道:安相已经去求圣旨了。
    秦若浅踏上马车时听到这么一句话,觉得安相愚蠢了些,陆思贤就算为姐与安子旭起了冲突,打人也不会亲自动手。
    她不顾这些,横竖杨氏在府上,绝对不会让这么人入府的。
    马车缓缓离开国公府,她唤来心腹吩咐:去安相府打探一二,人怎么死的。
    昨夜她夜探皇宫去为皇后治病,皇帝迟迟不愿为皇后解毒,她等不了,皇后一死,于她而言是很大的损失。
    她在宫中无人,还需皇后的支持,且皇帝在她面前言听计从,这么好的优势,她不会放弃。
    陆思贤的身子不算太坏,飞檐走壁是不可能的,撸起拳头打死人更是笑话,一定是背后有人耍阴谋诡计。
    昨日两人刚起争执,晚上就死了,更像是有人故意所为。
    挑拨离间的计策,安相府与齐国公府成了死敌,就意味着秦承宗与安相不和,那么得利的唯有太子。
    或许今夜应该去趟东宫试试。
    踏入中宫后就见到太子妃在同太医说话,见到她后盈盈浅笑:七妹来了,母后今日好些了。
    太医面色也好了很多,秦若浅脚步轻缓了许多,跟着笑了笑:这也是阿嫂的功劳。
    太子妃母家身份不高,得皇后才有今日的地位,她对皇后很感激,这些时日无事都会守在这里,她引着秦若浅进去。
    皇后今日醒了,双眸无神,见人都懒得说话,太子妃亲自服侍她用药,秦若浅在侧看着,想起那个荒唐的说法。
    她想了想,装作随口道:安相三子安子旭昨日被人打死了,如今人都围在齐国公府外。
    太子妃不明白:围在国公府外做什么?
    相府小厮声称亲眼看见陆世子打死安子旭。秦若浅声音清晰,视线无意般落在皇后身上。
    陆世子打死人?太子妃端着药碗的手晃了晃,觉得有些不可置信:她身子不好,会打死谁?
    皇后眼皮子掀了掀,平静的眼中终是起了涟漪,却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她的秦若浅微动,继续道:如今相府的人和京兆尹的衙役都要捉她回去问话。
    太子妃喂完了药,扶着皇后躺下,见势道:那七妹求过父皇了吗?
    未曾,齐国公出京未归。秦若浅语重心长,躺下的皇后依旧没有说话,甚至疲惫地合上眼睛,她心中忽而好过些许,或许她自己猜错了。
    都只是巧合罢了,陆思贤还是陆思贤,齐国公的幺女。
    皇后处试探失败后,秦若浅心情愉悦不少,在太子妃离开后,走到床榻前低声道:娘娘伸手来,我替你诊脉。
    皇后缓缓睁开眼睛,无力道:七公主对我这个盟友很上心。
    娘娘莫要试探,昨夜你也是服用了儿臣的药才醒了,您如今醒了,若想着颜氏的仇恨就该振作,儿臣答应你的事,不会食言,屠杀颜氏族人的人,儿臣替您解决。秦若浅见她不肯伸手,也不再得到她的应允,直接探脉。
    在齐国公出京这件事上,她愈发知晓自己的不足之处,皇后这里不会放弃。
    她的主动带着很强的目的性,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干净而利落,与皇帝截然相反。
    她沉默不言,静静等着诊脉。
    少顷,秦若浅收回手,直言道:太医的药您就别再用了,我会给您重新开药方。
    皇后不动声色地讽刺道:你可知我常年喝的药中是下毒的,下药之人就是你的父亲。
    秦若浅没有意外,皇帝薄情,她回道:儿臣知晓,儿臣若是您,就想法设法毁了他最在意的东西。
    那个人是你的父亲。皇后诧异,秦若浅的行为举措不像是十几岁的孩子,身上那股从容就像一坛沉淀多年的醇香酒液,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就算年长她几岁的太子也未必有这样的气魄。
    七公主秦若浅大智若愚。
    产生这样的想法后,她静静凝视着秦若浅。
    秦若前前生经受过太多这样的目光,没有瑟缩、没有胆怯,平静如水,淡淡道:我只是就事论事,站在您的立场说话。
    皇后道:你就不怕我会告诉你的父亲?
    不会,就凭您求死的心情,不会这么无趣地去告状。秦若浅起身,走至一旁取了笔墨,静心写药方。
    皇后沉默下来,胸口憋着一口气,怎么都出不来,半晌后,秦若浅走来将药方递给她,道:太子谋划娶颜氏女。
    颜氏女?皇后不明白。
    秦若浅低声解释:就是您入宫前与旁人所生的女儿,现在皇子都知晓云山颜氏的秘密,想效仿圣上娶您的女儿。
    平静如水眸子终究涌现出阴冷,皇后气结在心,忍不住咳嗽几声,喘。息道:做梦。
    秦若浅目的达到了,能让皇后在意的只有这个女儿,她要回府去了,药方在这里,娘娘自己解决。
    七殿下的好意,我明白了,既然你这般助我,我也回你个人情,陆世子的事无需在意。皇后顺势而为,见到药方后,心中起了涟漪,再度出声:你可能解毒?
    能,但是儿臣解了,圣上处会起疑。秦若浅颔首,解毒不难,就怕到时皇帝再次下。毒。
    皇后不在意:无妨,你只管解来。
    您先调理好身子,到时儿臣会再来。秦若浅道。
    也可,劳烦你了。皇后阖眸,想起安家的事,心中略有些急躁,等秦若浅离开好,令人去请皇帝过来。
    而此时秦时言与陆思浅两人坐在庭院里,秦时言手中拿着箭,要拉着她玩投壶,殊不知这个陆思贤压根就不会这些,死活不肯玩。
    秦时言惦记那个花魁,就拍了拍她的肩膀:七姐夫,你那个红颜知己去哪儿了?
    陆思贤无趣:在你七姐那里,自己去要。我可提醒你,女人好玩,可不要贪恋。
    你的名言我还记得,兄弟如手足,女人是衣服,那你把你衣服送我吧。秦时言心中不平,被秦若浅游街后,被人耻笑许久,不玩就对不起他。
    陆思贤觉得他给自己下套,不过也不在意,道:去问你姐要衣服,我只有自己的衣服,别人的没有。
    哪有男人去女人要衣服的,不羞耻吗?秦时言反应过来哪里不对。
    陆思贤呵呵:你都游街了,还羞耻什么?
    秦时言暴怒:陆思贤,我要打死你,把你丢入红袖坊。
    红袖坊是什么地方?陆思贤好奇。
    别和我装,你经常去的地方。秦时言脑海了还是惦记着花魁,欲再度向秦若浅去要。
    这时,陆思贤反应过来,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那里说白了就是女人嫖男人的地方,和青楼相反的一个地方。
    她将作者骂了一遍,这个女配身上不可描述的东西多到她快记不住了,简直有毒。
    就晓得搞不正经的东西,能不能写点正能量的东西。
    两人心思不同,秦若浅回来之际就见到唉声叹气的两个人,皱眉道:你二人怎么了?
    陆思贤随口道:他想问你要衣服,又怕你不给。
    秦若浅:什么衣服?
    陆思贤:就是你让游街那晚,从他身上生生扒下来的衣服,那也算是宇文信的衣服。
    秦若浅明白了,说的是那名花魁,秦时言一头雾水,她怎么又成了宇文信的女人?
    花魁而已,你以为是你自家媳妇那样干净?陆思贤不好说实话,只能胡言乱语地糊弄他,又道:你赶紧回府去,不留你吃饭了。
    秦时言起身看着秦若浅:阿姐看在我打发走了那些人,将衣服还我?
    秦若浅睨他一眼,冷冷笑说:那是宇文家的暗探,你想自己的底子被宇文信扒光,孤就还给你。
    暗、暗探?秦时言吓了一跳,为何会有暗探,还放在青楼,这是何居心?
    秦若浅不予回答,反道:你若要,孤便送你。
    不要、不要了,女人如衣服,送你、送你了。秦时言不敢久待,忙照着原路□□回府。
    瞧她吓得落荒而逃,陆思贤笑得咧嘴:炮灰、比我还要炮的炮灰。
    陆思贤,红袖坊好玩吗,不如我们一道去玩玩?秦若浅笑得清纯,眉眼弯弯,让人米莫名觉得有些可爱。陆思贤看了她装嫩,嫌弃道:我又没去过,不知道。
    你为何不知道,不是去了数次吗?秦若浅俯身坐了下来,身下挨着冰冷坚硬的石头,布满尘埃。
    方坐下来有些不适应,目视前方,是平日里看不到的景色,伏低做小,体会到不同的滋味。
    常年高高在上,造就她张扬的性子,可如今不同,身在异世,举步艰难,她看向单纯无害的陆思贤,涌起复杂的情绪。
    陆思贤被她看得心中发慌,摸着自己的脸:那是别人魂穿我身体去的,你觉得我这个怂包会去吗?
    原主的锅,不能背,给她丢回去。
    秦若浅目视着她,感触颇深,握着她的手:陆思贤,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你觉得我喜欢你吗?陆思贤反问,虽然她是弯的,可不能看见女人就喜欢啊,在喜欢和小命这二者之间,她选择后者。
    秦若浅无奈地笑了笑,对面人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真诚待她的,不求其他,也将她往外退。
    午后的光线大,远远地照射下来,她迎着光,有些看不清陆思贤的情绪变化,只能看到她置于膝盖上的双手嫩白柔软,私下里的陆思贤看着格外的小,不染尘埃。
    她喜欢这样的女子,可又无奈,因为这样的陆思贤无欲无求,让她无从下手。
    阳光铺就庭院,就像是一束光明带着希望,将她内心的污秽慢慢地驱赶,她笑了笑:那你喜欢什么?
    陆思贤沉默,自从穿进这本书里以后,日夜想的都是怎么抱住小命,明明是上帝视线,可就是看不清秦若浅的心思。
    说好一言情不可描述的小说,到她这里快成了百合霸道公主虐女配文了。
    她认真想了想,道:我只想保住小命。
    换一个,在这个之上你要什么?秦若浅摇首,旁人想的是如何快活、如何手握天下,可她的小世子竟然想的是保命。
    天壤之别,毫无志气,她扶额无奈,京内世家子弟交友,她却在想着如何把自己的妻子推给别人。
    想想就觉得她的喜欢好像出了问题。
    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她。
    秦若浅被气得毫无力气,对面的陆思贤顺着她的问题去想,异世权力虽好,可不如浅来得重要,来了这么多日子,只有一项行业赚钱最快。
    她认真道:有,我想开座青楼。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月底,营养液换加更,做不做?
    第25章
    青楼多好,钱如流水般淌进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再者其他行业都有衰败的时候,唯独这个不会。
    精致服务这个行业永远不会退步,就连她那个世界里的夜店也是赚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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