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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7)

    作者有话要说:  宇文信:滚。
    陆思贤:气大伤身,您别气,我马上就滚,麻溜的滚。
    秦若浅:滚我怀里来吧。
    陆思贤:原地赴死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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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 赐婚
    男女主都有一个特色,性格暴躁。
    陆思贤走出宇文贤的屋子后,耷拉着眉头,昨晚刺客怎么不把他打死,整本书直接完结算了,这样说不定她就可以直接回去了。
    是别人打死她的,与她没有关系,就是打不死,也找不到她。
    可是,没有打死。她欲哭无泪,做这个女配真的好难。
    同时那厢的镇北侯与齐国公在书房内谈话,齐国公脾气古怪,镇北侯与他同朝多年,早就习以为常,说起太子的事:听说上次贤侄被公主抓到别院之事,是太子帮的忙。
    齐国宫面色如旧,手中的茶徐徐放下:与七公主的婚事,本就是贵妃娘娘所求,陆家反抗不得。
    镇北侯私下为太子效命,闻言笑道:国公爷想要拒绝,王贵妃岂有机会,只怕是你想结这门亲。
    阿贤身子不好,娶妻也无用。齐国公淡然道。
    镇北侯胡须抽了抽,这么损自己的儿子还是头一回听到,他尴尬地笑了笑,这个话题没法接。
    谈话到此结束,恰好陆思贤被赶了回来,父子俩一道回去。
    陆思贤闷闷不乐,齐国公万年不变的眼神中终究有所改变,状若无人道:镇北侯为太子效命,你与宇文信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阿爹为何选择九皇子?陆思贤故意问话,想让他变一变心思,同宇文家交好。
    齐国公回她:陆家忠君,未曾选择哪一人,你身子不好,成亲后可以此为借口不需与公主圆房,至此可保住你的身份,这门亲事是贵妃所求,皇帝开口,我若拒绝太过,会引人怀疑。
    陆思贤说不出话来,原主在书里确实以身子不好拒绝同房,只说:太子虽说平庸,可到底嫡长为先,比九皇子胜算更大。
    朝局的事你就别管了,想玩自己去玩。齐国公示意她可以闭嘴了,自己又是老僧入定。
    陆思贤还想再劝,发觉这个养父压根就不想她插手朝政,做一纨绔子弟,至于荒淫无度的名声也是这位国公爷传出去的。
    有这么坑女儿的爹吗?
    陆思贤蠢蠢欲动,让入定的齐国公看不过去,索性点醒她:你出自云山颜氏,颜氏女身份特殊,你若过多关注朝政,陛下会有所怀疑。
    原来老皇帝知道原主的身份这些都是不重要的细节,在书里一笔带过了,可对她而言就是致命的危害。
    她想了想,陛下知晓我是女
    欲言又止,将那份胆怯发挥得恰当。齐国公睁开眼睛,眸色一片复杂,道:陛下不知。
    其余的话没有了,陆思贤没有再问,其他的事猜也能猜得出来,齐国公受皇后所托,从云山里带出原主,又恐皇帝察觉,故而说是男子。
    因为云山颜氏知天命这个传说,针对的是女子,而非男子。
    一番探究后,陆思贤生无可恋。
    越来越多的人想要弄死她了。
    宇文信对她恨之入骨,连副好脸色都没,皇帝忌惮颜氏女的身份,第一个不会饶了她。
    她没有那个特异功能,最多知晓所有人的秘密而已。
    所有人的秘密她心中一震,可不就验证了那个知天命那个鬼话,死得好像不冤枉。
    齐国宫有事入宫,将人送回府后就转道去宫里,而陆思贤在府里研究怎么拦住秦若浅爬窗户。
    她总不好告诉齐国公,公主半夜总喜欢爬她窗户,齐国公肯定觉得她脑子坏了,大概只信她爬公主的窗户。
    齐国公靠不到,只有让青竹夜里在门外守着,就是不知她的战斗力如何。
    她将昨夜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而秦若浅在宫里见皇帝,恳求皇帝提前婚期。
    皇后无端搅和她的亲事,背后必然有缘故,她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求了皇帝数次后,无果而终。
    可见皇后的话,在皇帝处很有作用。
    王贵妃得知此事后,气得恨不得想弄死皇后,少不得让自己的兄长在朝堂上给太子使绊子,而秦若浅则去见了皇后。
    要从根本去解决问题,这是她惯来的解决方式。
    皇后的中宫几乎无人踏足,多年前方入宫之际,还有人来巴结,可皇后爱答不理,将人晾着,久而久之,就没有嫔妃愿意过来。
    入中宫后,宫人引着她入内。
    中宫内树木葱茏,多花卉植被,放眼望着如山中清幽空灵,丝毫不觉得深处奢华诡计多布的宫廷。
    皇后腿脚不好,坐着轮椅在廊下望着天空,面色透着虚弱,像冬日里高山上的素素飞雪,清冷素雅,绝美的姿态里透着孤独。
    她转身看着走近的七公主秦若浅,冷冷地眼神带着抵触。
    儿臣见过母后。秦若浅走近揖礼,神态娇憨。
    皇后不掩饰自己的冷意,摸着轮椅把手:七殿下过来是为了与陆世子的亲事?
    是,儿臣不明白这桩亲事哪里不能让您如意?秦若浅抬起眼帘,眼眸似黑色的曜石,单纯无辜里透着几分干净,让人觉得很舒服。
    皇后意外她的坦诚,你该知晓我是太子的母亲。
    不,您只是太子的养母,且对他的位子不在意,儿臣想与您做个交易。秦若浅开门见山。
    什么交易?皇后浅笑,将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收敛。
    秦若浅走近,低声道:皇后若助我,我便助你恢复云山旧貌,且帮您惩处当年纵火之人。
    皇后震惊,双手紧紧握着扶手,几息后知晓自己失态,低垂了眼帘,纤细浓密的眼疾遮掩住未及时敛去的惊意。
    她的反应,秦若浅很满意,这也证明小世子的话是对的,皇后身后是整个云山的深仇大恨。
    有了开头后,皇后知晓自己的失态坏事,也不再掩瞒,只是不理会她的话:皇子夺嫡是大事,我帮不了你。
    秦若浅道:不需母后帮太多的,您只需替我早日定下婚期,对太子不闻不问就可。
    皇后不明:就为了这两件事,你承担的后果可是太重了。
    云山颜氏女知天命这个传说不知真假,可圣上对您太过看重,虽说看重的是那个传说,可对您的话不会不信。
    七殿下这么说自己的父亲可是不好。皇后面上出现浅淡的笑意,这位七殿下比起其他皇子可聪慧不少,就凭借着这点,七皇子秦承宗问鼎的机会很大。
    秦若浅摇首:儿臣只是说的实话罢了。
    我如何信你?皇后道。
    秦若浅坦诚:因为我知晓带人烧山的是圣上,山外杀人的是齐国公,这二人想必您是不会放过的。
    面前七公主沉静如水,那双眼眸幽静似单纯,说出口的话犀利直戳重点,皇后无端就信了,朝中武将众多,陆家并非是你唯一的出路。
    您错了,我要嫁陆世子,并非是因为兵权,我喜欢陆思贤,非她不嫁。秦若浅微笑,眼波流转,说出这句话之际扬首抬颚,以此自豪。
    你皇后怔忪,不知该说是秦若浅脸皮厚,还是单纯美好。
    皇后想来也有喜欢之人。秦若浅唇角微动,眼底有了几分底气,皇后这些年与人接触、对太子不闻不问,膝下无子,可见心中必然有了喜欢之人。
    皇后秀眉紧蹙,没有回应,反家常般说道:你喜欢的不过是陆思贤的皮囊而已,她身体不好,你觉得你的喜欢会坚持到多久?
    秦若浅不在意:这是儿臣的事了。
    我对陆世子有几分喜欢,你若利用她,只怕我不会答应你的要求。皇后带笑,眼底的讽刺昭然若揭。
    皇后难得的强悍坚持,秦若浅的自信,两人无人退一步,无法调和,气氛一度尴尬下来。
    皇后对陆世子好像很关心。秦若浅怀疑出声,她早就对陆思贤女扮男装的事好奇,皇后又如此关注,联系齐国公杀人的事,她狐疑地看向皇后。
    她眼中带着质疑,聪慧的脑子让皇后嗤笑,皇帝这么多孩子中,也就眼前的秦若浅有些能力。
    既然你坚持,我去试试,成功与否就看圣上心情。
    那就谢谢母后,儿臣等您的消息。秦若浅松了一口气,退出中宫。
    皇后的反应让她证实一件事,皇帝当年杀人烧山,齐国公助纣为虐,她无端厌恶,尤其是想到皇后无法行走的双腿,多半也是皇帝所为。
    皇帝将这位颜氏女禁锢在自己身边,化为禁脔。
    恶心。
    未出几日,皇帝让礼部去定婚期,圣旨送到齐国公府。
    齐国公平静接旨,面色麻木,而夫人则是欢天喜地,让人拿钱打赏内侍,慈母心肠让陆思贤头疼。
    她不知秦若浅是怎么办到的,那日皇后明明将婚期延后,几日间又改了,其中到底有什么缘故。
    闹不明白之际,青铜养母拉着她的手苦口婆心:要成亲了就该收心,与公主好好过日子,我等着你们生下嫡长子。
    嫡长子陆思贤舌根麻木,几乎说不出其他的话,她怎么生
    齐国公夫人当年没有嫡长子,痛苦多日,嫡长子才能继承侯爵,不能便宜那些庶出的,于是道:嫡长子,争气。
    陆思贤扶额,她要回家!
    接过圣旨之后,齐国公令人准备聘礼,夫人拉着他唠叨:聘礼多备些,不然丢人的是你自己。
    陆思贤听不下去了,转身回自己的屋子,苦寻对策,青竹尽职地跟着她,而后站在屋外。
    半夜之际,当真挡住了前来爬窗户的秦若浅。
    作者有话要说:  齐老爹:阿贤身体不好,娶媳妇没用。
    陆思贤:嗯?我是你捡来的,也不能这么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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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名是508晋江币,读者号是13573453,进去才发现是一位作者大大。
    不是我黑幕哦,我们不认识。
    第10章 掐指
    青竹性子耿直,又甚是尽忠,见到□□而来的黑衣人,想都没直接将人拦住。
    秦若浅素来不喜打架,宇文信是破例,那张嘴巴实在是太欠打了,换到其他人,她宁可用智力解决。
    当青竹袭来之际,她撤下蒙面的黑巾,将声音压低:我是七公主,你主子未过门的妻子。
    黑灯瞎火看不清楚,青竹还是选择收手,打量一阵后,秦若浅又说:你主子今日收到圣旨了吗?
    青竹点头。
    秦若浅再接再厉:圣旨写的同谁成婚
    青竹:七公主。
    秦若浅:我是谁?
    青竹:七公主。
    秦若浅满意:那你还动手吗?
    不,您请。青竹恭谨地后退一步,将身后的路让了出来。
    秦若浅走至窗前,欲推开,青竹诧异:门是开的,您为何还翻窗?
    正大光明地门不走,为何还要爬窗户?
    话音刚落,眼前的人就翻进去了,动作十分娴熟,好似在逛宫里的园囿。
    青竹看着窗花许久,默默地将窗户关上,本职地站在廊下守着。
    听到门外对话的陆思贤躺在床上,捂着脑袋,青铜养母找来的人果然和她一样,王者气质,青铜脑子。
    小世子躲在床上裹着被子,从外面去看,整床被子都在瑟瑟发抖。
    小世子是不是该和我道歉?
    秦若浅走过去,直接将被子给掀了,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从袖口处掏出一张供词丢给她:这是花魁的证词,皆是言及你如何一掷千金,与她如何缠绵,还有言语中露出对我的嫌弃。
    那不是我陆思贤愤怒而起,这都是原主干的,从她过来以后,连花魁的手指都没有碰过。
    秦若浅冷笑,俯身望着她眼中的惊讶,微微皱眉,这不像是在说谎,不是你,难道是我?
    那个、那个陆思贤欲言又止,忽然灵机一动:那是宇文信的人,你也信?
    秦若浅被她说动,泛起狐疑,她再接再厉:宇文信想娶你,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以前我不知道,现在都知晓她来历不正,哪里会同她牵扯。
    你的意思是你以前喜欢她,和她上床?秦若浅的眼神复杂起来,掐住她的下颚:我就好奇你之前怎么和其他女人
    那简单、不脱衣裳呗陆思贤顺口一提,她当时就看了几眼,具体情节不知道。
    哦,孤知晓了。秦若浅笑意深厚,眸色漾着不可察觉的诡异,手在她的外衣上一阵游.走,你这么一说,我也好奇,不如我们试试?
    试试、试什么试,我又没玩过,你凭什么拿我试,你、去试试宇文信,我觉得那个比较靠谱。陆思贤一面说,一面连滚带爬地往床里挪去。
    老天爷,为何原主做的缺德事,都让她来背。
    看着她胆小懦弱的样子,秦若浅的心思也跟着放松下来,索性顺势躺了下来:我对男人没兴趣,莫不是你想戴绿帽子?
    陆思贤抱着床上唯一一条厚被子,尴尬地陪笑:那个、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哪儿能没点绿?
    这句话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小绿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秦若浅侧身躺着,黑衣包裹的玲珑曲线完全展现在陆思贤面前。陆思贤咽了咽咽喉,默默转头,再看一眼,宇文信真的饶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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