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去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乖,别玩了,明天我要去上班。
纪方淮嗓子快要冒烟了,翻身背对着姜直,瓮声瓮气道:你说话不算数。
姜直明知故问道:怎么说呢?
你明明说好让我在上面一次的。这是纪方淮即将登顶时姜直哄骗她的,她听了高兴,果然立刻攀上云山之巅。
姜直理直气壮道:这叫做有来有往,不能每次都让你把便宜占全了,而且那时候说的话都是要反着来听的,就像你刚刚嘴上一直说不要一样。
纪方淮:
她上次确实占了姜直很大便宜,而且她拔苗的手法太差,拔得姜直事后跟去拔过火罐一样,相比之下,姜直的手法轻柔,她仿佛一直踏在云间没有下来过。
但是她刚刚是真的不要了啊。
纪方淮气鼓鼓地缩在被子里,暂时不想搭理姜直,姜直清理完床单指套,隔着被子抱住她,问:刚刚疼吗?
纪方淮闷头哼了一声,偏不顺着姜直的意,正话反说道:疼死了,横冲乱撞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根本就不适合做攻。
姜直又不是傻的,有些事根本不用说就能感受到,她温声说:我下次一定让着你,嗓子都哑了,比春天里的布谷鸟叫得还勤快动听。
不用,我下次依旧躺着。纪方淮决定和姜直对着干,姜直不让她在上,那她以后都不会在上了,直到姜直来求她。
姜直憋笑道:那求之不得。
幸好还有一天时间可以休养,和纪方淮的拔苗助长比起来,姜直简直是润物无声,纪方淮不由得反省自己下手太重。
姜直仔细分析道:我以前学过雕刻,下手时知道轻重,清楚什么时候该用力,什么时候该回旋,什么时候该用一阳指,什么时候该用六脉神剑。
纪方淮:
让她就这样死了算了。
周一早晨,纪方淮早早从床上爬起来,姜直给她准备了工作装,干净利落的小西服衬得纪方淮越发干练。
姜直替她把衬衫扣子扣好,然后往后退了两步,隔着一段距离欣赏着气质与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纪方淮,说:这段时间你先给我当助理吧。
纪方淮非常满意身上这套衣服,姜直工作时就喜欢穿西装,如今她穿着同款小西服,顿时感觉自己也能够在谈判桌上叱咤风云,她说:好。
姜直和纪方淮一同踏进公司大门,引来众人频频注目,姜直一到公司就换了一副面容一般,整个人都严肃起来。
秘书说:纪小姐,这是你的办公桌。
纪方淮疑惑道:我不是和姜姜总一起?
秘书面无表情道:这是姜总的安排。
纪方淮只得打开电脑翻看着共享文件,上公司官网查看了解公司情况,秘书又来说:姜总,让你去她办公室一趟。
纪方淮兴冲冲地来到姜直办公室,姜直说:你有问题直接问我,有些东西需要的是融会贯通,而不是按部就班。
是,姜总。纪方淮说完偷瞄着姜直。
姜直和她视线对上,脸上渐渐堆满笑容,轻声细语地说:累了吗?
纪方淮摇头:不累,我什么都没做。
姜直放心道:那就好,一会儿商务要过来,你在旁边听听,把觉得有用的问题记下来,不懂的就来问我。
纪方淮这才意识到姜直是真的要教她东西,她点点头准备好笔记本,姜直正经起来时,像是杠精一样,别人一句按照计划是这样,她能反问十句,看得纪方淮心里直乐,面上还得端着。
姜直问:刚刚感觉怎么样?
纪方淮实诚道:你好凶。
姜直挑挑眉,纪方淮不再打趣,把心中的疑问都问出来。
姜直说:其实每个行业都一样,每一次机会都是风险和利益共存,我们要做的是利用客观条件和主观能力削弱风险出现的概率,而游戏只是一种商品。
纪方淮仔细听着,听她从规避风险到游戏的开发、发布、运营,都全部用简单商品替换后,听起来更加容易理解。
她现在的工作简单,姜直说:你不要出去了,和我一个办公室吧?
纪方淮本想是答应的,仔细想了想又说:不行,近香远臭,我们在家时就天天在一起,现在再天天腻在一起,生活会没有期待感,你怎么对其他员工就怎么对我。
姜直思索片刻,说:好吧,那你现在先出去。
纪方淮点点头回到一旁的办公室,嘴上说着不想和姜直处处腻在一起,但她们正处热恋期,她只要看到姜直都能高兴起来,现在看不见就有些恹恹的。
纪小姐,姜总找你。
好。
姜直非常公事公办地说:吃饭。
纪方淮看着刚刚从保温盒里拿出来的饭菜,又见姜直坐得规规矩矩,不由得笑道:连吃饭也要板着脸吗?
姜直面无表情道:这是按照你的要求做的,像我这样的上司,对下属可不会给好脸色。
纪方淮知道她记仇,小声嘀咕道:那求你做个魔鬼上司吧,而且我现在是你媳妇。
姜直脸上再也绷不住,笑了出来,说:好,媳妇。
下班回到家,纪方淮觉得她和姜直简直是在在玩cosplay,大灰狼上司和小白兔下属,现在她这只小白兔正看着大灰狼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连续工作五天后,纪方淮有些累,虽然她做的事都很简单,但是因为自由时间被安排了,懒散很久的身体产生一些排斥,但这也衬托得周末更加美好。
美好的周末当然要以睡觉开始,纪方淮和姜直打算长在床上,两人情到浓时,纪方淮突然喊了一声:姐姐。
自从说开了之后,纪方淮平时也喜欢叫姜直姐姐,她叫姐姐是撒娇,是情趣,现在却是真情实感的叫姐姐,就像以前一样。
姜直慌忙把手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纪方淮:看我二阳指●v●
第62章
那声音姜直再熟悉不过,明明是同一个人的声音,但她就是能听出其中不。
纪方淮平时叫她姐姐时要么是恶作剧,要么是讨饶,亦或者就是单纯地想叫她,可是在刚刚的那一声姐姐里,她听出了以往的眷恋和依赖。
方淮?姜直僵直着身体,脑子里再没有任何迤逦想法,她本来就伏在纪方淮身上,抽回手后侧身和纪方淮相拥着,脸上透着无措和紧张。
她不确定纪方淮是否真的在这个时候突然恢复记忆,如果可以,其实她并不希望纪方淮恢复记忆。
纪方淮脸上的愉快表情早已经被安静取而代之,她垂头酝酿好情绪,不自然地嬉笑道:怎么突然停下了?
姜直分外认真,说:手酸了,改天再来。
纪方淮立刻安静下来,嗅着姜直身上从来没有变过的独特气息,有团东西和她紧紧挨在一起,察觉到是姜直的禾苗,纪方淮的脸轰然涨红,双颊铺满红霞。
她靠在姜直颈窝里,说:我
姜直喊她:方淮。
嗯?纪方淮思路被打断,蹭着姜直的柔顺长发,嗅着沁人的清香,竟然有种久违的重逢感。
你是不是都记起来了?姜直有几分不安,不知道纪方淮为什么会这种时候突然记起来,好在她决定坦然面对,反正她们已经说开,她不用想太多。
嗯,想起来了。纪方淮紧闭着双眼,试图把刚刚回笼的记忆理清楚。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是武侠小说里打通任督二脉一般,在她身体紧绷、犹如离弦之箭快要迸发的瞬间,脑海里的模糊景象突然就清晰起来。
她说:我还有些冷,想盖被子。
她想静一静,失忆前和失忆后的她像是两个人,她需要把这两个时间段的记忆融合,更需要理清楚一些事。
姜直眼眸微沉,唇线紧抿,长腿勾住被冷落的被子,遮蔽掉这一床的春色。
纪方淮也没想好该说什么,她现在像是刚刚恢复丢失数据的计算机,一堆数据突然恢复,让她的大脑来不及处理,严重卡顿,连反应都比平时慢了半拍。
两人在被子里相拥良久,直至她们原本滚烫的身体渐渐降温。
纪方淮从姜直怀里退了出来,与她拉开一小段距离,张了张嘴,说:姐姐。
她好像不能继续坦然地叫姜直名字,那种感觉就像她无法直呼一个长辈的名字一般,毕竟她从小到大都叫眼前这个女人为姐姐,很少直呼其名。
姜直仰头与她对视,柔声说:我在。
纪方淮轻轻耸了耸肩头,总觉得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对着有些尴尬,她敛着眉说:我想穿衣服。
她想穿衣服,但是又怕姜直看见。
姜直心领神会,掀开被子爬起来。
纪方淮面前顿时白花花的一片闪过。
姜直把事前扔在沙发上的睡衣穿上,然后打开衣柜替纪方淮选了一套毛绒绒的睡衣,说:你喜欢的款式。
纪方淮有些腼腆,说:谢谢。
姜直坐在床头等纪方淮换衣服,却见她半天都不出被窝,只是一双灵动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
姜直后知后觉道:我出去看猫。
纪方淮利落地钻出被窝,迅速穿上睡衣,又进浴室洗去身上的粘腻。
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和姜直说,只能先支开她,以前的姐姐突然变成身上人,她觉得她这个反应很正常。
然而姜直却不这么认为,她们的关系发生转变是建立在欺骗上的,就算是后面和好,纪方淮爸妈的事也和她有关。
以前想不起来还好,如今想起来,姜直就怕纪方淮对自己有误会,她木楞地坐在沙发上,竖着耳朵听卧室里的动静。
西西依旧黏人,围着姜直的脚转圈圈,试图跑到她怀里来,然而姜直现在心事重重,根本没有心思去在乎它的需求。
卧室门打开,姜直倏地站起来,直截了当道:方淮,你是不是不能接受我们关系的转变?
纪方淮在原地蒙圈了一秒,说:我们和以前一样就行啊。
姜直脸色瞬间煞白,毫无血色。
她当初和纪方淮告白时,纪方淮就说她们保持以前的关系就行,她只认她当姐姐,别的都不可能。
纪方淮见姜直误会,连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像记起来之前那样,我是恢复记忆,又不是失忆,怎么会不要你?
她不是不能接受,而是突然多出一种关系,让她暂时无法扭转相处方式。
她以前和姜直虽然亲密,但是远没有像现在这样坦诚相见的程度,而且刚刚恢复记忆时,她正和姜直在床上,以最原始的模样,做着最亲密的事。
纪方淮觉得这事是个人都会不好意思,完全没想到姜直会多想。
姜直显然轻松了许多,说:既然你现在想起来了,那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看看会不会还有什么后遗症。
还是不要了吧。纪方淮满脸尴尬地摇头道,她不想去医院,去了医生肯定想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恢复记忆。
她总不能和医生说她爽到了,然后突然就想起来了吧。
姜直严肃道:这事关你的身体,不能马虎,最好做一个全身检查,你不觉得你身体很奇怪吗?
纪方淮糊涂道:哪里奇怪?
姜直也说不清:总之很奇怪。
奇怪到在这种时候恢复记忆。
纪方淮只能说:那我先预约一个专家号,明天再去检查,今天不想去。
她现在腿软,心里事更多,不想出门。
好,都依你。姜直终于彻底放松,脸上露出笑容,纪方淮坐在沙发边上,和姜直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西西机灵地跳到她腿上。
明明她们之前相处起来很自然,可是现在却有些拘谨,无法像那样嬉戏打闹,换做以前,她肯定已经倒在姜直肩头。
纪方淮逗着猫,时不时看向姜直。
她现在也想和姜直亲密,但像是突然有了包袱一般,有些放不下身段,毕竟她以前在姜直面前的形象是很乖的。
可这些形象已经被她毁得一干二净。
冷不防撞进姜直的视线里,姜直看她的目光还是和以前一样,纪方淮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姐姐。
姜直和她记忆中的对比起来差别很大。
姜直唇边浮现淡淡的笑意,她勾了勾耳后碎发,说:我以前在你记忆中是什么样的?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样?
我印象中的姐姐是正经无比的,小时候就像个小大人,按照我记忆里的发展,现在的姐姐应该也依旧正经。纪方淮想起小时候的事,姜直小时候的确不喜欢她,小脸总是绷得紧紧的。
姜直有一瞬间的呆住,最后坦然接受,说:伪装是人的天性,我现在在你眼前犹如赤子,不着一物。
纪方淮立刻红了脸。
心说姜直还真是不害臊。
姜直继续说:在爱人面前,我才敢随心地暴露自己的缺点和不足,以前很正经那是因为我还不敢放肆,如今我不正经是因为我知道你纵着我,相反,如果我现在依旧正经,那就是没有情趣。
纪方淮:
虽然姜直的歪理一大堆,但是纪方淮不得不承认爱情的精髓本来就是互相纵着对方,就像她以前从没料到能在姜直面前这么轻松,一点脸都不要,有时甚至还厚着脸皮讨欢。
想法越来越歪,纪方淮猛地把思绪追回来,她的记忆断层是在她头被砸前后,如今两段记忆终于重合,出事那天发生的事情始末也清晰起来。
纪方淮提议说:明天去医院后,我想去看看我妈。
姜直犹豫起来。
纪方淮说: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好。姜直想到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有些失神,她突然抱住纪方淮,说:其实我有时候并不想你记起来,我怕你还像以前那样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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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多了个未婚妻(GL)——兮木萧萧(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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