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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储备粮成了我老公——一叶菩提(61)

    按理来说,他知道的内情应该最多,比如死者有没有招惹到什么人。但我们询问时,他却表现的很不配合,该说的都说了,但我能感觉到,他一定还隐瞒了什么。我听一班学生说,他以前很嚣张跋扈的,但你看他现在这样,惶恐不安、浑浑噩噩,分明是在害怕什么。
    只是魏锋究竟在害怕什么,却无从得知。
    萧灼跟谢彦荣并未在湖边停留太久,案发地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当即准备过去看看那边的具体情况。
    他们转身离开,谢彦荣又给萧灼说了些此案的细节。因此他们都没注意到,在他们转身后,坐在靠窗位置正写着作业的李韦昔突然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看着他们背影。
    他用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道:他可能发现我们了,怎么办?
    顿了顿,他又自问自答:没事。有我在,不用怕。
    这段对话没引起任何人注意,同学们都忙着做题学习,除了坐在李韦昔斜后方的魏锋。
    魏锋长得既高又壮,被安排在最后一排。他用书挡着脸,整个人缩成一团,只露出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诡异地盯着李韦昔,把他张嘴自言自语的一幕也尽收眼底。
    李韦昔收回视线,继续埋头做题,忽然猛地扭过头,冰冷的眼眸直直撞上魏锋。
    魏锋陡然吓了一大跳,被那双冷漠、杀气沉沉没半点温度的瞳眸震慑住,连忙用书本盖住脑袋,惨白着脸,哆嗦到整张桌子都不断颤动。
    同桌很是不满,但又不敢多说什么,默默把课桌往外边挪了挪。
    高三学业紧张,晚自习也要上到很晚,为了方便、集中精力学习,同学们大多都住校,但李韦昔因为情况特殊,仍然选择了走读。好在他家离得近,走路回去也就十多分钟。
    放学后,李韦昔收拾好东西,没多耽搁地径直往校外走。
    并未注意到身后还悄无声息跟了道身影。
    李韦昔家住在老城区,从学校回去要经过好几条小巷。夜幕降临,小巷显得有些阴森黑暗,周围没什么行人经过,李韦昔脚步轻快往前走,青石路上,只能听到他一人的脚步声。
    但若是细听,就会发现其实不是一道脚步声,而是两道,只是两种脚步声恰到好处地重叠在了一起,听起来就只剩一道。
    身后不远处,魏锋躲在暗处,显然也听出脚步声的异常。他脸色惨白,神经紧绷,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着,恐惧到喘不过气来。
    他背抵着墙,用力深呼吸好几次,这才鼓足勇气,探出头去准备继续跟踪李韦昔。哪知探头往外看时,却发现巷子里空荡荡的,根本看不到李韦昔的身影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后脖颈一阵发凉,像冷气正对着往里灌。魏锋身体僵愣住,直觉不对劲,恐惧感如附骨之疽爬遍全身,他想逃却迈不动腿,想喊却发不出声音。
    紧接着,耳畔响起李韦昔冰冷阴森的声音:你是在找我吗?
    啊!!!恐惧到极致,魏锋猛地嘶喊出来,并连滚带爬往前走,企图离身后那人远一些。
    李韦昔冷眼看着魏锋,犹如俯视蝼蚁,瞳孔冷冰一点温度都没有。
    魏锋跌坐在地上,随着李韦昔一步步逼近,惊恐害怕地往后爬,指着李韦昔惊恐至极道:你不是李韦昔!你不可能是李韦昔!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扮成他?
    李韦昔冷冷笑:哦。是吗?你怎么证明我不是他?我若就是呢?
    他说这话时,已经走到魏锋身旁,微低下头似笑非笑看着他。
    魏锋瞪大眼,那只紧攥住心脏的手越收越紧,近乎语无伦次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以为李韦昔会动手,颤颤巍巍闭上眼,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死亡的降临。
    睁眼回过头看去,才发现李韦昔早已走远。
    魏锋霎时瘫软在地上,捂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沿着小巷往前走,拐角处是处台阶,李韦昔走上台阶,沿着石子路走到楼前。
    眼前这栋楼是他家以前拆迁分下来的,住了几十年,小区简陋破旧,因为修的早,连电梯都没有。
    李韦昔家住五楼,楼道静谧无声,他低声自言自语说着什么,很快走到51门前,取出钥匙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房屋很狭窄,约五十多平方,但收拾的还算整洁,靠墙摆着沙发,对面是台有些老旧的电视机。
    门打开后,一只小花狗飞快蹿了出来,先是摇着尾巴绕着李韦昔转圈,忽然又躬着身体,尾巴低垂,毛发炸起,冲他凶恶吼叫。
    李韦昔啧了声,垂眸看了小花狗一眼。
    小花狗低伏身体,霎时如被吓到般消音,并迅速后退,躲进狗笼中。只是双眼仍牢牢盯着李韦昔,从喉咙不时发出警告害怕的低吼。
    李韦昔有心想逗逗小花狗。
    就在这时,里屋忽地传出道略显虚弱的声音:小昔,你回来了?
    李韦昔应了声,放弃逗那小花狗,转身走进了里屋。
    *
    去了趟学校,并未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跳楼学生除了自杀,没有其他能解释通的理由。
    萧灼到家时已近黄昏,层层叠叠的云层被染成绚烂的色彩,大地也被余晖笼罩。
    他在玄关看到郑擎的皮鞋,知道对方回来了,心情霎时转好。在楼下没见到人,就准备去楼上看看。
    没想到刚走上楼梯,正撞上郑擎从房间出来。他应该是刚洗完澡,只裹着浴巾,露出结实精瘦的腹肌,看着很漂亮充满力量感。头发还很湿,水珠顺着发尖滴落,落在胸膛泛着光泽,使原本就诱人的画面变得更加欲色撩人。
    萧灼定定看着,顿时就移不开眼了。
    他能闻到郑擎身上散发的香甜诱人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神经。当然此刻比起食欲,萧灼发现他更多的是紧张跟焦灼,心底像是烧起了一把火,且还越烧越旺,让他本就不够坚定的意志力更加摇摇欲坠。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萧灼磕巴道。
    郑擎把萧灼的反应尽收眼底:都是男妖,有什么好怕的?
    萧灼不服气:你以前明明每次都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都不给看。
    说起这事,他还颇有些心酸。那时候就指着闻闻味道、看看□□解馋,哪知道郑擎每次防他都跟防贼似的,现在倒是突然大方起来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不是朋友吗?朋友理应坦诚相待。
    郑擎边说边朝着萧灼逼近,逼的萧灼一点点往后退,直到背抵着墙壁退无可退。
    你紧张什么?郑擎手撑着墙壁,将萧灼禁锢其中,微低下头,轻启唇道:除非
    不知怎的,这个距离下,萧灼紧张到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不由地又想起先前宣容这样朝他靠近的时候,那时候他面无表情、心如一潭死水,满心想的都是该怎么打死宣容,怎么现在郑擎做出同样的事,他紧张之余,心中却藏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跟期待呢?
    正疑惑着,就听郑擎话锋一转,挑眉说道:你还是想吃我。
    萧灼刹那竟是松了口气,本能反驳道: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
    郑擎哦了声,紧接着又问:那我闻起来香吗?
    萧灼闻着扑面而来的香气,食欲强烈,没办法否认地心虚点点头。
    郑擎心情复杂:我怎么什么都闻不到?
    你当然闻不到,这种得分妖怪的。每种妖怪喜欢吃的都不一样。萧灼侃侃而谈,有理有据道:这个算是本能吧。就像狼吃羊、猫吃鱼,别的动物也没觉得羊跟鱼特别好吃。反正我每次见到你,都能闻到香气,比甜点还好吃
    他说起这个时眉飞色舞、很是兴奋,直到发觉郑擎眼神不太对劲,这才心虚止住话题。
    我我只是打个比方
    你吃过龙吗?
    萧灼委屈巴巴:没有。
    郑擎闻言很是意外:从来没吃过?
    萧灼被勾起伤心事,很惆怅地点头。
    这点倒是让郑擎很意外:从没吃过龙,你怎么知道龙很好吃?
    因为就是很好吃啊,我能闻出来的。萧灼道:闻起来香,看着也有食欲,吃起来肯定更好吃。
    郑擎揉揉萧灼脑袋,原本还有些心塞的,这会也全都演变成了同情。萧灼生来喜食龙,偏偏阴差阳错一次龙都没吃过,以后也更没机会吃到龙了,想想还挺可怜的。
    当然,他们也可以换种吃法,那样郑擎倒是不介意并非常乐意的。
    时间还早,去洗个澡,我帮你梳理下毛发。郑擎放开萧灼道。
    说完他转身下楼,丝毫没有好好穿件衣服的自觉性。
    萧灼盯着郑擎精瘦有嚼劲的后背多看了几眼,眼眸幽深,并悄悄咽了咽口水。
    是真的很好吃啊!
    哪知郑擎竟像是能察觉到,猛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萧灼倍感心虚,连忙飞快回到房间,怕再被郑擎发现端倪。
    洗完澡回到客厅,萧灼化为原形,乖乖地趴在那任郑擎给他梳理毛发。萧灼的毛发其实已经很久没好好打理过了,郑擎帮他从头顶梳起,动作特别轻柔有耐心,碰到打结的地方,还会很小心地慢慢梳通。
    萧灼脑袋趴在郑擎腿上,舒服地微眯着眼,可怕至极的凶兽此时乖得像只猫咪。
    郑擎撸犼撸的很是愉悦,原来对犼的那些成见通通消失,现在越看犼越觉得可爱,边给萧灼梳毛,边跟他说起H城的事。
    H城作恶的并非什么大妖,郑擎去后逼出那妖怪,才知道其实是头蛟。蛇数百年为蛟,蛟千年若成功走蛟则可化龙。那头蛟修炼千年,眼看就要渡劫,但他作恶太多,是注定没办法化为真龙的。
    因为一头蛟打搅了跟萧灼的约会,郑擎很是恼怒,下手也就重了些,把那头蛟揍得鼻青脸肿,最后被抓回去时害怕到看都不敢多看郑擎一眼。
    萧灼听完替那头蛟默哀了三秒,若不是刚好碰到郑擎心情不好,对方恐怕也不会挨这么多揍。默哀完,萧灼又道:天道不可能再容大妖现世。
    所以无论是蛟或是鲤鱼精,都注定不可能再有机缘化为真龙。
    萧灼旋即又跟郑擎说了下海城中学的事。
    郑擎认真听完后问道:有可疑的作案对象吗?
    萧灼最先想起的是李韦昔,但后来他再看对方又没发现什么问题,便只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紧接着把后来在车上谢彦荣的分析说了出来。
    三个死者虽然都被定性为自杀,但这些案子本身扑朔迷离,想来也并不只是自杀这么简单。
    如果真的有幕后凶手,那么最可疑的则有三个人。一个是强哥,校外混混老大,跟死者曾经发生过矛盾,还威胁要让他们好看。另外两个人是死者同班同学,在班上没什么存在感,经调查得知,他们一直都在被死者欺负霸凌,那么很有可能是为复仇。
    当然这些也都是猜测,总之现在整件事都一团迷雾,很难理清楚。
    萧灼只是闲着无聊去看看,并未太放在心上,跟郑擎聊了几句,很快就转移话题没再多谈。
    郑擎给萧灼梳理着毛发,这时突然发现对方右腿上方有一个很明显的疤痕,能看出来当时伤的很深,导致那一块到现在也没能长出毛发。
    他好奇问:这地方怎么回事?
    萧灼微愣,闻言表情有些不自然,缩了缩后腿,半晌含糊说道:我一时不察,被个小没良心的东西咬的,下嘴可狠了。
    能看出来,当时那一下咬的的确不轻,否则也不至于现在提起来,萧灼都还觉得伤口隐隐作痛。
    郑擎知道那些应该是萧灼的往事,也没有再多问,伸手摸了摸那处疤痕:还痛吗?
    萧灼被摸得很舒服,耳朵动了动,尾巴一直轻轻晃着,在地毯上舒展开来的翅膀也微微扇动,情不自禁地主动往郑擎手掌上蹭了蹭,心情愉悦听起来有些像在撒娇地道:你再多摸几下,多摸摸就不痛了。
    郑擎眼神复杂看着主动求撸的犼,怎么也没想到彼此会有相处这么融洽的一天,既然对方有需求,他当然只能尽可能地满足,当即伸手多摸了好几几十下,摸完顺手捉住萧灼蓬松的尾巴,从上面一下撸到了底。
    柔顺的毛毛从手掌轻轻滑过,感觉非常奇怪舒适,郑擎心有些痒痒的,一些恶趣味的小念头忽然在心底扎根。
    他全身覆盖的都是龙鳞,龙鳞坚硬冰冷,跟蓬松柔软的毛发手感是截然不同的。郑擎在此之前从来没撸过猫撸过狗,没想到撸了一次犼,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他以前还不理解那些喜欢撸猫或撸狗的是怎么想的,现在自己也沦陷了,才真正懂得这种奇妙的快乐,在撸犼的时候,所有的烦心事仿佛都随之消失了。
    梳理完毛发,萧灼站起身,拍了拍翅膀,又伸了个懒腰,全身都有种放松的感觉,总之在这过程中,双方都很享受、愉悦。
    化为人形后,萧灼还有些不好意思,作为回报,便对郑擎道:改天我也可以帮你刷龙鳞。
    郑擎想起上次的事,心头还有些后怕,也担心萧灼会控制不住自己,毕竟萧灼想吃他的想法有多强烈,郑擎是完全能够感受到的。
    但转而想到别的,郑擎又瞬间打消了想法,笑看着萧灼,意味深长笑道:好啊。
    萧灼丝毫不知道郑擎在想什么,因为跟对方的近距离接触,肚子很诚实地咕咕叫了起来,被郑擎勾得都饿了。
    郑擎:这种随时都要担心被咬一口的感觉真是奇妙至极。
    去吃夜宵吗?他问。
    萧灼当即点头:好。
    晚上十点,海城热闹繁华的夜生活才刚刚拉开帷幕。郑擎直接开车带萧灼去了条美食街。
    美食街灯火通明,从街头到街尾,全都是各式各样的名小吃,琳琅满目、香气扑鼻。当然与之相对应的,这里的人也特别多,大家手里几乎都拿着小吃、饮料,嘴里就没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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