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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53)

    什么东西,带着清亮的声音落到了叶鸽的身边,谢臻像是恍然感应,目光立刻追随而去。
    只见那尘土碎石之间,半枚他从未见过却又气息相连的虺龙玉璧,正蕴聚着盈盈的白光--
    又一年五月初二,正是适宜婚娶办喜事的吉日,前年经了几次丧事,稍稍沉寂的谢家,终于又上上下下热闹起来,大红的喜绸挂满了老宅的檐廊,伴着东风拂过盛绽的芍药花。
    鞭炮炸过千百响,小丫鬟们捂着耳朵又笑又闹,像是迎那千百子孙福。
    宾客们携礼带笑地纷纷登门,为着今日出嫁的苏小姐贺婚道喜。
    大摆喜宴的园子正中,大约是为了助兴的缘故,搭起了座喜气洋洋的戏台。大红的帐帘用金线绣满了双喜,重重叠叠地垂挂于雕梁之上,缀着华美异常的流苏穗儿。
    锣鼓声卯足了劲地响起,直要喧闹上碧天九霄去,先一波地叫好声已至,台上的大幕也终于拉开。
    珠玉满冠点翠含光,红金色的蟒衣沐着晚春的暖阳。轻一挽崭新地水袖,恰恰半遮着粉面朱唇,伴着那声乐唱出极美的腔调。
    昔日里梁鸿配孟光,今朝仙女会襄王--
    台上人莲步微挪,引得衣袂溢彩轻拂,却见他流转的目光,终是跃过满座的宾朋,寻到了那个坐于衣香鬓影中的人。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了!
    其实一开始的结局是停在另外半枚虺龙璧落下的时候,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实在难以尽兴。虽然那样也是明确的he,但总归像是给大家留了些许遗憾,所以再三纠结,还是又添上了后面的这一小段~~
    之后还会有番外,那就绝对是甜甜的日常了,再不甜回来,感觉不被大家打死,也要被三爷打死了,某鸭瑟瑟发抖另外,再推一下我的新文《无情道的海棠糕》,点进专栏就能看到古代捉妖小甜饼,关于一个小妖精百撩无情道的故事芙蓉糕甜八宝软,松仁酥透蜜流香人人都夸五味斋中的糕点好,掌柜棠生更是人美爱笑手艺妙,一时间成了多少春闺的梦中人。
    可这又有什么用?
    棠生勾起唇角,一手挑起某无情道的下巴,冷笑着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梦到我?
    起初有人告诉李避之,斩妖司旁开了家糕饼铺,他只是淡然摇首:不可贪口腹之欲。
    后来他自己亲去几次后,尚能坚守大道:不过味道略好。
    等到某日入了那掌柜的红纱帐,旁人再问起时,他却仅能道一句:甚香。
    棠生挑眉:香,什么东西香?糕点吗?
    李避之赧然:你。
    总之,求收藏,某鸭真的怕去古耽被冻死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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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1章 番外一
    谢威费尽心机,苦苦找寻了大半辈子,却不想最后与虺龙璧之间,不过只剩一石之隔。也不知究竟该算是造化弄人,还是天道轮回善恶有报。
    想来当年那个将虺龙璧封入铜矿中的人,大约也是恐此物留世会诱发祸事,故而才把它藏得这样隐蔽,但也难料机缘巧合下,又引出这诸多争端。
    不过还好,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谢臻将那半枚虺龙璧封入叶鸽心口后,很快他的小鸽儿便又有了气息。
    两半虺龙璧各寄于他二人体内,虽分实合间生出千丝万缕的绸缪,这一次再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了。
    叶鸽终于在谢臻的注视下,睁开了眼睛,他先是微愣了片刻,而后鼓足了力气扑到谢臻怀中,埋头哭了个够。
    谢臻却紧紧地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小鸽儿,笑了起来。
    叶鸽哭了好久后,才在谢臻的亲吻与安抚中,止住了眼泪。不过他心绪平复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却不是赶紧离开这鬼地方,而是去寻找留在矿道中的叶俊与苏家母女。
    谢臻目光略暗,眼前的洞窟坍塌得彻底,尽管不愿意去承认,但他也知道,这几人怕是凶多吉少了。
    可所谓难料的世事,带来的却不一定都是坏消息,有时候还会有几分意外之喜。
    等到叶鸽与谢臻颇费了些工夫,寻到叶俊等人躲藏之地时,却发现高大的金钟恰与掉落的巨石相抵,为那三人撑起了方寸平安之地,他们当真安然无事。
    在谢臻的处理下,苏家母女很快就醒了过来,苏太太思及前事,生出万分悔意,终究是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而苏文莉心上并无什么负担,她一睁眼就看到为救自己浑身是伤的叶俊,当下大哭起来,死死地抱住了他。
    叶鸽在一旁看着,此刻他算是劫后余生,精神放松下来,心思也就活泛了。
    他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大哥与外甥女,又低头想想谢臻与自己,忽然觉得这辈分有些复杂了
    关于辈分这件事,直到第二年开春,叶俊正式上谢家来提亲时,他们也没整出个所以然来。按谢臻的意思,该怎么称呼就全按之前的来吧,反正最为循规蹈矩的谢威都已经不在了,谁还有心去管这些,谢宏吗?
    不过说到谢家,叶鸽也难免唏嘘。
    自从钱姨娘的事后,他便不喜欢谢家,知道谢威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便更是厌恶了。
    谢威死后,倒却如他生前所说的那样,整个谢家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心骨。
    大太太疯疯癫癫,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二房里谢宏外强中干,正事上完全指望不上,二太太倒是有那个管家的雄心,但到头来忙得身心俱疲,也不过是能勉强撑起门户。
    到了三房谢臻是当真两手一摊,冷眼且瞧着他们闹,老宅的事半分不理,只管揽着叶鸽回小谢宅乘凉。
    这年长一辈都这样乱,更不用说小辈们了,各个都揣着心思,可到底中用的能有几个?
    这般呜呜泱泱折腾了大半年,最后还是谢臻出面,粗粗分了各房的家产,才算安稳下来。
    如今的谢家,虽说还是一大家人照旧住在老宅中,但到底人心已经散了。
    谢威搭上了大半辈子与无数条人命,为的就是让谢家延续兴旺,如今谢家日渐衰颓,也算是偿还一二的罪过了。
    不过谢家如何,到底也与叶鸽没什么关系了,反正他家先生自有一番本事,工厂蒸蒸日上,产业日进斗金,跟那些吃祖本的蠹虫可谓是彻底分道扬镳了。
    不过为着叶俊与苏文莉的婚事,叶鸽也跟着又回了谢家好几趟,全当帮帮忙长长见识。
    这么一来二去的,他与叶俊的关系也好了不少,尽管还是不愿意去见叶茂,但兄弟二人却常碰面聊聊天了。
    这一日,两人又在苏太太处遇着了,叶鸽的母亲去得早,父亲又是个才发迹没几年的粗人,许多婚礼上的事,都是苏太太来安排的。
    苏太太跟叶俊商议着成亲的流程,叶鸽凑在旁边闲闲地听着,却发觉叶俊好似有什么心事,但当着苏太太的面,始终没有说出口。
    直到他们从苏太太那里离开后,叶俊才有些为难地说道:也没什么别的就是前几天,我听文莉说了句,不太喜欢老式的婚礼。
    老式的婚礼?叶鸽听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于是好奇地问:婚礼还有新式的吗?也是从西洋传来的?
    叶俊点点头,他到底是上过学校的人,也是有些见识的,跟叶鸽解释道:是有新式的,就是去教堂办的那种。
    教堂?叶鸽一听更好奇了,他隐约记起史老爷好像也提到过,于是继续追问道:教堂又是什么地方?在沧城有吗?
    教堂就是洋人供奉神的地方,就跟咱们的寺庙道观差不多,叶俊之前并不太信鬼神,对这些也了解不多,不过因为苏文莉他倒是特地去打听过:咱们沧城也有,不过刚建起来没多久,就在城西。
    叶鸽又听叶俊讲了半天关于教堂的事,慢慢生出了几分兴趣,不过很快就因为忙着去接谢臻下班,把它抛到了脑后。
    直到那晚临睡前,叶鸽却忽地又想起来,他蹭到枕边,恋恋地抱着谢臻的胳膊问道:先生去过教堂吗?
    怎么问这个?谢臻将他的小鸽儿揽在怀里,摸着他的头发说道:以前跟洋人谈事情的时候去过。
    那里面是什么样子,他们真在那里办婚礼吗?叶鸽又来了几分精神,叶俊说教堂就是洋人的寺庙,可他却从没见过有人去寺里成亲,若真的去了,只怕也会被大和尚们拿着扫把赶出来。
    里头也没什么特别的,华丽些的会有石雕天使和彩玻璃画什么的,哦对,还有大十字架,就是咱们之前在史光文房间里看到的那种,不过会更大一些。谢臻对洋人的东西一向了了,只是叶鸽问起来了,他才细细地讲起之前在京中教堂的一些见闻。
    说道为什么会在那里办婚礼,谢臻也只是说道:大概是他们觉得,在神的见证下成婚,两个人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吧。
    谢臻絮絮地又跟叶鸽说了许多,叶鸽一开始还认真地听着,可后来实在抵御不住谢臻怀抱的温暖,不知不觉地就枕着他的肩膀睡迷糊了,只是嘴里还哝咕着:明天我也要去教堂看看
    谢臻以为叶鸽只是在说梦话,却不想叶鸽却真真地做了决定,第二天一觉醒来后,就让锣子开车,把他拉到了城西的教堂前。
    就这里?叶鸽坐在车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窗外,那间看起来很普通的青砖房,哪有谢臻说的石雕天使和彩玻璃,分明只有栋长些的屋子外加一座钟楼。
    是呀少爷,就是这里,锣子边停下车,边信誓旦旦地说道:我问了好些人呢,绝对没错的。
    叶鸽又仔细端详了下眼前的青砖屋,见那大门高处确实立着个大十字架,才勉强相信了这里就是教堂,随即感觉心里有些失望。
    不过来都来了,他还是决定下车去里头看看,说不定里头大不一样呢。
    叶鸽这么想着,很快就来到了青砖房门前,隔着镶着玻璃的红框门往里看去,只见那教堂中被上午的太阳晒得十分亮堂,两边是一排排的木椅子,正中是条略宽的走道,一直通往尽头的小桌子,小桌子后面的墙上还高高得挂着个大十字架。
    咦,那个十字架怎么看上去跟外面的不太一样,上面好似还雕着什么。
    叶鸽眯眯眼睛,趴在玻璃上,想要看得更清楚些,却冷不防地被人从身后拍了下肩膀。
    你好,小美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叶鸽被这强调奇怪的中文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去,却是个身穿西装,红发碧眼的洋人,正笑着跟他打招呼。
    叶鸽不由得后退两步,但看着对方似乎并没有恶意,就试探着说道:您好,请问你是这里工作的人吗?
    是,我平时就在这里做兼职的牧师,那洋人点点头,目光若有若无地在叶鸽的身上逡巡着,而后伸手说道:我叫沃尔特,说起来我们之前还在宴会见过面呢,你叫--叶鸽,对吗?
    对,对的,叶鸽被他看得有些不舒服,但还是礼貌地跟他握了下手:难为您还能记得我。
    沃尔特听后,又笑了起来,他看着叶鸽声音有些低地说道:当然记得,谢三爷养的小鸽子嘛。
    叶鸽皱皱眉,总觉得这话从沃尔特的口中说出来,让他有些不舒服。
    而沃尔特碧绿的眼珠一动,显然注意到了叶鸽的不悦,于是忙推开教堂的门,转移话题道:能说说你来教堂做什么吗?我或许能帮上忙。
    叶鸽暂且压下了异样,跟着往教堂中走了几步,说道:我的兄长要成婚了,他们想要在教堂举办婚礼,我就先来这边看看。
    举办婚礼?沃尔特听后,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他沿着过道边走边说道:这可有些麻烦不过,我想对于谢三爷来说,并不能算麻烦。
    叶鸽听不懂他的意思,还没等开口问,就听沃尔特继续说道:在这里办婚礼可跟你们传统的婚礼不太一样。
    那在这里办是怎样的呢?叶鸽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他记挂着叶俊的事,估计苏太太也并不会操办这样的婚礼,于是索性就多问问。
    复杂的就不说了,沃尔特引着叶鸽走到了过道尽头,故意与他并排站在牧师的小桌子前,而后讲解到:就说最重要的仪式,新郎与牧师在这里,等候新娘的到来。
    沃尔特指指门口,又将目光落回到叶鸽的身上,继续说道:然后新郎会与新娘站到这儿,在神的见证下宣誓,交换戒指。
    沃尔特的眼神突然变得暧昧起来,嘴边的笑容也变得充满挑逗的意味,他从口袋中掏出枚戒指,对叶鸽轻浮地说道:就像咱们现在一样。
    叶鸽这时候当然看出了沃尔特的意图,他立刻放下脸色,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想被对方拉住了胳膊。
    我想我们可以好好交往一下,我会给你更多的快乐。
    这一番话听得叶鸽直泛恶心,他怎么都想不出沃尔特哪来的这种自信,反手就要摸出随身带的钢笔。
    可就在这时,教堂的门却被人用力地推开了。
    叶鸽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却是谢臻正冷着一张脸,迎着自教堂玻璃窗投落的阳光,穿过一排排长椅,沿着正中的小道向他走来。
    沃尔特立刻松开了手,慌忙地掩饰着,跟谢臻打招呼:谢,谢三爷您好--
    谢臻斜眸一睨,吓得沃尔特直接闭了嘴,退到一旁。今天上午他得了些空闲,随口问起程六叶鸽的去向,才知道叶鸽真的跑来教堂玩了。
    谢臻原是想着赶过来陪他的小鸽儿一同看看,顺便安排下叶俊婚礼的事,却不料刚到门口就看到沃尔特的骚扰。
    谢臻一步步地走到了十字架下,他看着叶鸽一直望着自己没有反应,以为是被沃尔特吓坏了,刚想出声安抚时,却见叶鸽忽地仰起脸来,带着纯粹又美好的笑容问道:你是来和我结婚的新娘吗?
    谢臻愣了一下,随即发觉自己与叶鸽正并立在教堂中,牧师桌前,十字架下
    很快他也露出了温柔的笑意,不过谢臻可不打算认下新娘这个名头。
    鸽儿,你知不知道,结婚前新郎还有一件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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