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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太监去捉妖——银雪鸭(49)

    尽管心中也有震动,但谢臻的脸上却仍旧是一派温和,甚至分心伸手轻托叶鸽的后背,抚着他安心。而后才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苏太太: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外面的大雨,还在一刻不停地下着,雨水顺着屋檐流下来,砸在廊下的青砖上,又溅湿了几人的衣裳。
    苏太太终究,还是退了一步,含糊地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些不忍看大太太现在的样子,她虽说有错,但到底为谢家操劳了这么多年。
    这事若是与你有关,就放她一放吧。
    苏太太的言辞也算恳切,虽不知她是怎么知道大太太的事,但硬要说的话,情理上也能说得通。
    不过--谢臻却不会就这样相信。
    姐姐当真是为了大太太的事?他开口,再一次轻轻地问道。
    而这声音,对于苏太太而言,却重得厉害,她攥紧了手中的佛珠,半晌才说了句:你应该明白的。
    就当是姐姐求你,为了谢家这么多年了,咱们一家人,终于又好起来了,你又何必非要追根究底呢?
    可那些人命呢?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鸽,忽地打断了苏太太的话,站在谢臻的身边,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她:姐姐拜佛,也应是最慈悲的人。
    可如今,明明是那人妄顾人命,您为什么却要用谢家,来压先生不去追查呢?
    苏太太一时无言,默默地低下了头。
    谢臻无声地握住了叶鸽的手,小鸽儿顿时受到了莫大的鼓励,继续挺着气鼓鼓地胸脯,挡在谢臻身前,对苏太太说道:况且,这会顾念起一家人来,那之前对着先生下手时,为何又不顾了呢?
    您若是真的想要谢家好,此刻便不该来劝先生,还是去劝劝那人早日收手吧。
    谢臻侧过脸,看着叶鸽这般少有的、生气的模样,被惹急了的鸽儿张开翅膀,像是在护着自己的米盅般,护着他。
    谢臻不由得浅笑了一下,握着叶鸽的手,对苏太太说道:鸽儿说的话,便是我心中所想的了。
    姐姐,我不是不在意谢家,这些年来我虽不在家中,但也时时刻刻挂念着家中的人。
    但如今想毁掉谢家安宁的人,不是我,而是他。
    苏太太的身形晃了晃,她的脸上尽是苦意,嘴唇微动却没有说出任何。
    他是谁?谢臻向前几步,他离苏太太越来越近,但苏太太却只是一动不动,什么都不肯说。
    姐姐,你真的不想说吗?
    又是一声惊雷炸响,苏太太似是被惊醒般,开始不断地摇起头来:不不是这样,你不能
    看着苏太太这般反应,谢臻知道今天从她的口中,是注定问不出什么了。
    但好在他们还有银鲤上的手印,虽说到时逐一比对,确实要费些工夫,但应当也是能找出那人的。
    于是他便不再继续逼勒苏太太,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后,退回到叶鸽的身边:罢了,姐姐今日不愿说,我就不问了。
    苏太太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整个人依到了一侧的廊柱上,任凭潲进来的大雨,淋在她的身上。
    谢臻到底不忍看她如此,于是便过去扶她重新站回到廊中,而后安排道:如今天色已晚,您既没带伞也没跟人,还是我和鸽儿送您回去吧。
    苏太太因为刚刚的事,心中生愧,拒绝地话在嘴边转转,终是没说出口。
    最终,三人还是一起向苏太太的院子走去。
    苏太太寡居已久,所住的地方也有些偏僻,那院间的巷道走过好几条后,才堪堪看到挂着灯笼的门口。
    此刻那灯笼也被雨水打得飘摇近灭,不过好歹还是照亮了门前那一块,倒让他们看清了门边站的两个人。
    原是恰好叶俊送苏文莉回来,正被他们碰上了。
    此刻几个人都聚到了院门前,可谓是各怀心事,苏文莉反而成了最为轻松的一个,她不明所以地看着沉默的几人,试探着拉起母亲的手:妈,我们先进去吧。
    苏太太走过这一路,精神上倒也稳定些了,她拉着女儿的手,转身向谢臻与叶鸽说道:多谢你们送我回来,这一天闹得大家都累了,你们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别的不说,就凭着叶俊在场,谢臻便不想让叶鸽多留的,于是便立刻说道:那姐姐快进去吧,我和鸽儿这就走了。
    无论究竟出于什么情感,叶鸽也巴不得这时候别跟叶俊碰面,谢臻一开口,他就准备着转过身去要走。
    苏太太母女进了门,谢臻也揽住了叶鸽的肩膀,两人都没再看叶俊,只朝着来时的方向去了。
    而叶俊又在雨中愣了好一会,这才也撑着伞迈步离开。
    可三人刚走出去没多远,便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巨响,等到他们回过头看时,满眼之中只剩下滔天的火光。
    是苏太太的院子。
    大雨仍在瓢泼似的下着,苏太太的院子却在雨中,燃起了诡异的大火。
    那炙热的火焰顷刻间,便将院中的房屋尽数吞噬,狂妄地窜上了屋脊,跃动着、燃烧着,仿佛在与大雨对峙。
    走在最后的叶俊,绝望地大喊起来,想要冲进院中救人,可就在他踹开院门的那一刹,热浪却将他直接掀翻出去,火光随之扑来,险些烧到了叶俊的身上。
    而另一边,谢臻直觉这火焰有异,绝非寻常可灭。他第一时间执起了半虺杆,驱使白烟凝成的虺龙冲过雨幕,冲向着院中的大火。
    熊熊燃烧的大火,仿佛毫不惧怕于水,每一次被大雨浇灭,片刻之后便会席卷而起更凶猛地反扑。
    但谢臻所控的虺龙也非善类,它直飞入天,盘踞在火焰正上方,舞动着巨大地身躯仰头怒吼,顷刻间电闪雷鸣。
    仿佛所有的雷电皆聚集于此,只闻天地间一阵剧动,暗红色的天雷穿过虺龙,直直地劈向火焰最为嚣张的屋顶。
    而就在这一劈之后,院中的大火便如它忽然而来时般,忽然又消失了。
    叶鸽与谢臻马上赶过去,倒在院门前的叶俊已经昏迷了,但却并无大碍。叶鸽随手在他身上画了个养护符后,就和谢臻进到了苏太太的院子里。
    只见眼前的院子被大火烧得一片狼藉,叶鸽心中暗叫不好,一边唤着苏文莉与苏太太的名字,一边向屋子里继续找去,生怕会看到两人的尸体。
    可令人意外的是,谢臻与叶鸽里里外外翻遍了不大的屋子,却都没有找到苏文莉与苏太太两人的身影。
    刚刚的大火虽然猛烈,但应不至于会将两人直接烧成灰烬。
    可现在,她们究竟在哪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咕咕保护先生的一天!
    感谢在20200311 02:44:38~20200312 02:06: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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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人心鬼神(五)
    情急之下,叶鸽连忙出笔画符,白印一闪而过,小鸽子很快就疾飞出来,在被烧的焦黑的房屋中盘旋搜寻。
    叶鸽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小鸽子,期待着能够找出线索,可它飞了几圈后,便好似迷茫了起来,但也没有飞回,只落在侧房中杂乱的一角。
    叶鸽皱皱眉,刚要再催动小鸽子,却被谢臻按住了手。
    先生?叶鸽转头,疑惑而又焦急得看向谢臻。
    谢臻看着小鸽子停留的位置,执起半虺杆,对叶鸽低言一句:我来吧--
    随后,白烟应声而出,只闻一阵噼啪作响,那侧房中整个地面的方砖,便被白烟裹挟着尽数掀起。
    烟雾与焦尘混杂飞扬,待到散开落定时,那小鸽子原本停留的地方,竟赫然显露出一个极黑的洞口。
    从上面望去,黑洞的下方,还凿有层层台阶,延伸至不可见底的深处,像是在无声地引诱着他们进入。
    谢臻定定地看着那洞口,已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但当他余光扫过叶鸽沾着尘土的脸后,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动摇。
    这时候,叶鸽一把抓住了谢臻的手,坚定地说道:先生别想丢下我!
    鸽儿谢臻刚想开口,却又感受到手上的力道更紧几分,心思百转之下,却只剩下无奈一笑。
    他反握住了叶鸽的手,又为他抹去脸颊上的尘土,承诺着说道:不丢下我的小鸽儿。
    上哪都带着。
    如今尚不能摸清对方的路数,谁又能保证将叶鸽留在上面,便可令他平安呢。
    叶鸽也跟着笑了,牢牢握住谢臻的手,两人终是相携着,走下了黑暗中的台阶--
    尽管有半虺杆燃着光,但这地洞却狭窄得很,依旧很难望见前方的路。脚下蜿蜒起伏的石阶,似乎漫长的永无尽头。
    这一次,因为怕错过关窍,他们没有贸然再乘虺龙前行,而是就这么走着,直到叶鸽的膝盖都快不会打弯,才总算将那石阶走完了。
    到了吗?叶鸽看着最后一层石阶,钢笔引着光向下望去,见前头的路地洞虽说依旧逼仄,但确实没有台阶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累了吗?谢臻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叶鸽立刻摇摇头。
    他倒没觉得有多累,只是随着他们的深入,叶鸽总是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一种束缚感,虽然并不重,但是却让他难以忽视,就连钢笔上引出的光,也显得有些黯淡了。
    先生有没有感觉到--
    嗯,叶鸽还没有说完,谢臻就点点头,而后伸手搭上他的肩膀。一股暖暖的气息随之传来,将叶鸽身上的束缚感冲淡许多,钢笔符文上的光也跟着亮了些。
    好些了吗?谢臻又离叶鸽进了几分,低头轻声问道。
    我没事了,叶鸽仔细感受着身体中的变化,而后一边拉着谢臻的手向前走,一边问道: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刚刚是有什么邪物困住我了吗?
    不,不是,这次谢臻的声音又沉了下来,他用手抚上了一侧的洞壁,半虺杆的光也盈盈散开:鸽儿,你来看看这个。
    叶鸽闻言,刚忙倾身看去,却见原来那地洞的墙壁并不是平整的,但也非自然形成的杂乱,而是布满了镐具开凿的痕迹。
    鸽儿,你觉得这地洞,应当是用来做什么的?
    谢臻这一问,倒确实把叶鸽问住了。起先他只是理所应当地认为,这个地洞便是铁罗汉找人开凿的,但仔细想想,这样深长的地洞,一定要动用许多人力。再加上铁罗汉一贯掩饰自己的身份,所以当年请人凿洞时,必是打着正经的名头。
    叶鸽还未理清思绪,谢臻便继续开口说道:前朝宣统元年,沧城巡抚禀上级,称域内发现了大量矿产。
    霎时间,叶鸽像是被针扎了一下,怔怔地看向谢臻,听他说道:适逢朝中局势动荡,地方官员为敛财,私自下令直接开凿,却不想三月后即发矿难,死者数百。
    说起来,这段记录还是谢臻当年在宫中是所见。矿难发生后,不知怎地事情就被捅到了京中,地方私开矿产乃是大罪,但那时的清廷是想管又管不过来,这件事只好被搁置了下来,矿洞也仅作查封处理,时间久了,也就为人所淡忘了。
    直到刚刚,看到了地洞中那些人为开凿的痕迹,谢臻才将事情联系到了一起。
    先生是说这里是矿洞?叶鸽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咚咚咚跳得厉害,他艰难地开口问道:那当年,这里挖的是什么矿?
    谢臻摇了摇头,回复道:奏报中没有提起。
    叶鸽的眼睛,仍旧望着谢臻,而谢臻同样也看向了他,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从对方的眼睛中,看着自己的身影。
    是铜,对不对?
    叶鸽轻轻地开了口,轻到他都有些听不清自己的声音:奏报上没有写,但是先生也感觉到了,是那种铜,对不对?
    铜镜、匕首,之前几次遇险都只不过是铁面人对他们的试探,来印证这种铜矿对谢臻、对半虺璧的影响究竟有多大。
    而今天的这一步,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将他们引入压制谢臻的矿洞之中,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叶鸽张张嘴,他想要劝谢臻离开,但被绑走的苏太太和苏文莉,却像是诱饵般挂在地洞更深的地方,让他们明知道后面有钩子,却不得不前去。
    更重要的是
    我们已经被他牵着鼻子走了太久,即便现在能够退出,那定然还会再有下一次。谢臻慢慢地将叶鸽按到怀中,目光望向前方幽深的洞穴:倒不如就这一次,将那只躲在地洞里的老鼠,彻底抓出来。
    叶鸽的手拽着谢臻身前的衣襟,慢慢攥紧,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好。
    两人继续向前走着,前方的地形开始变得复杂起来,每过一段路,就能看到用竹竿与木头搭成的支架,撑着看起来并不结实的洞顶。
    谢臻总是时不时的留意着叶鸽的脚步,遇到险处便护着他快速通过,这一路走来虽说并不轻松,但也好歹并没有遇到什么艰险。
    直到,他们走至一处岔道前。
    矿洞之中有岔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究竟选择走哪条,却也是个问题。
    叶鸽刚想再用手中的钢笔,画个寻人的符咒,不想谢臻却说:不必麻烦,他既是想要我们去,便必留了引路使。
    说完,便用亮着光的半虺杆往其中一条路上一照,果然那路中央正落了苏太太的佛串。
    虽然找到了路,但叶鸽却并没有感觉到轻松,那人既这般引他们去,就必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的,前路着实未卜。
    叶鸽沉默地跟在谢臻身边行着,他们沿着那条有佛串的路行了没多久,便又遇到了两条岔路,并同样在其中一条上,发现了苏文莉头上的绢花。
    如此往复,他们又走过了四个岔口,眼看着就要再走过第七个,这一次留在路上为他们指引的,是苏太太的一方手帕。
    而令叶鸽有些在意的是,那方手帕上染了红红的几团,像极了血迹。
    他忍不住蹲下身来细看,引着一手执着照明用的钢笔,所以要捡拾手帕时,便松开了握着谢臻的手。
    这叶鸽捡起了那团手帕,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果然是股淡淡的血腥味:这真的是血,难道是苏太太她们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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