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不是以集团董事的身份来出席盛典的,没必要兴师动众。
体育馆人有点多,曲朝越微微蹙眉,小心翼翼避开拥挤的人群,找到票上的座位。他的座位两端已经坐了人,一男一女,五六十的年纪。
曲朝越正准备落座,却发现邻座的这一男一女一直盯着他看,特别是那女的,眼神有些炽热。
说实话,这种狂热的注视曲朝越从小到大见了不少,也算是习惯。只是平时这样盯着他看的都是年轻女生,他没想到,现在连五六十的大妈眼神也这样□□裸。
曲朝越干咳一声落了座,意图让这位和自家母亲年纪差不多的阿姨收敛点。
没想到阿姨一点没有接收到他的暗示,反而亲昵地碰了碰他的胳膊:“小伙子,跟你商量个事。”
陌生人的接触令曲朝越微微蹙眉,现在的中年人也流行直白的搭讪了吗?他微不可察地缩了缩胳膊。
阿姨笑着指了指他右手边的大叔:“那边是我的老伴。你看,方不方便跟他换个位子,我们夫妻俩好唠嗑。”
居然只是换座位?曲朝越意外地盯着她。
怕他不肯换,阿姨又说:“他那位置更中间,视野好,台上的表演看得更清楚。”
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曲朝越,淡漠如他,居然真的起身,和这位阿姨换了座位。
盛典开始后,全场的灯光骤然熄灭,只余下台上的聚光灯。主持人念了开场白,第一个节目就开始了。
曲朝越对这些歌舞没什么兴趣,低着头看手机里的财经新闻。
倒是坐在隔壁的中年夫妇,似乎是第一次看这种演出,特别兴奋,一直在说话。
曲朝越是个帅小伙,又肯和她们换座位,阿姨怎么看他怎么顺眼,见他形单影只,主动和他搭话:“小伙子,你是哪家的粉啊?”
曲朝越反应了片刻:“粉?”
阿姨笑着说:“我们是来看女儿和她朋友的,我女儿叫贺芸,一会要上台跳舞,你认识吗?我看来这的都是年轻人,你们都是追星来的吧。”
因为女儿也算半个圈里人,耳濡目染,阿姨对粉圈的一些称呼倒是比曲朝越还熟。
曲朝越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并不认识。他沉默着。
贺芸只是个还没出道的练习生,别人不认识是正常的。贺母没有在这个问题多纠缠,想了想,又问他:“我女儿朋友是个歌手,一会要上去唱歌的,叫苏慕斯,你认识吗?她唱歌很好听的。”
曲朝越点头,提及苏慕斯他难得的有话想说:“我就是来看她演出的。”
贺母记得自家女儿的交代,要她们多替她支持她的好朋友苏慕斯。贺芸临出门前,还准备了大量的应援物给她们。
一听他对慕斯有兴趣,贺母高兴地跟他安利:“我们慕斯唱歌可好听了,听小芸说她为了这次节目做了很多准备,是个特别努力的孩子。”
“嗯,我知道。”听到别人夸苏慕斯,曲朝越微微勾起嘴角,隐隐有了和他们多聊几句的欲望。
他目光落到贺母手上的东西,主动攀谈起来:“这是?”
贺母抬了抬手上的小旗子,上面印着苏慕斯的照片:“这是应援旗子。你看,我们还有灯牌,应援棒和丝带。”
曲朝越目光长久停留在这些应援物上,从刚才他就注意到,场内很多人带着这些东西。这块灯牌刻着蓝色的“慕”字,在场有一片其中的区域里很多人带着一模一样的灯牌。
贺母一样一样展示给曲朝越看,她发现曲朝越什么都没带,热情地递了一个应援丝带给他:“小伙子,这个送给你,一起给慕斯加油打气。”
“谢谢。”曲朝越接过丝带,天蓝色的丝带上印着“苏慕斯”三个字,后面是个小蛋糕的图案,和一句话——你从晨曦中走来,光芒万丈。
他摩挲着丝带,将丝带整齐叠起来,郑重放进兜里,抬头看舞台。第四个节目已经接近尾声,下一个就是苏慕斯的节目了。
余光瞥见有人走过来,曲朝越转头,看见鸿畅的薛总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
曲朝越这一排是辰娱发的VIP票,位置靠前,不知是哪个眼尖的看见了他,连忙汇报给了鸿畅的薛总。
薛总没想到今天这小庙居然迎来了曲朝越这尊大佛,急急忙忙过来打招呼。他微微俯身笑道:“曲总,您能来,鸿畅真是蓬荜生辉。杨特助也是,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亲自来迎!”
曲朝越轻描淡写道:“不必劳师动众,临时决定来看看而已。”
“您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过来视察指导,我们真是受宠若惊。我已让人在前面给您准备好了位子,第一排视野更佳,观感更好,您请。”说着薛总摆出“请”的姿势。
视野更佳这个理由令曲朝越心动,他正要起身,视线落到邻座正盯着他们看的夫妇身上,又吩咐薛总:“在前面给这两位长辈多准备两个位子。”
薛总应了一声。
第五个节目马上要开始了,曲朝越朝贺母贺父点了个头,率先走到前面去,落座。
伴奏团已经在台上摆好姿势,幕布一拉,聚光灯一打,苏慕斯握着话筒,从后台款款走出。
曲朝越靠在椅背,双腿交叠。双目直直盯着舞台中央的人。她今天盛装打扮,卷发撩在耳后,长耳坠的流苏垂在精致的锁骨上,蓝色曳地人鱼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随着她走动,人鱼裙摆在地上拖出蓝色的波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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