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一开始经历的便是她那个所谓父亲为了利益杀害发妻的事情,后来便看见宣氏百依百顺,最后陆家二爷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很难做到在一段感情当中完全地相信对方,因为爱本来就是虚无飘渺的,若是爱没了, 那到最后她和陆谨言之间还剩下什么。
孩子吗?他们很大可能也不会有。
嫩白的手指蜷缩,然后勾结在一起, 她坐在那里像是被人落下的小孩。分明她是低着头也看不到任何情绪,可看上去却是可怜得不得了,陆谨言原本要离开的脚步就突然顿住了。
他其实有些分不清此刻是真的,还有只是她的一个手段。但无论怎加, 他都没有办法就这么直接离开。
不大的房间里,两个人都默不作声,但是该耀武扬威着的, 还是耀武扬威着。
女子最后还是自己的一只手塞进他的手心里,另一只手扶了上去,食指的指腹沾着前面冒出来的一点粘液,在光洁处打转,然后微微倾身。
陆谨言只觉得浑身都是躁动的,说不好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他用手抵着她的额头,说话就有些不耐烦了,“你是我的夫人,我不需要你做这些。”
“可是我想试试。”江婉容抬着头看他,两颊都是通红的,显得一双风眼更是湿亮,明媚又无辜着。
她有一双极其漂亮的眼睛,现在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她说:“陆谨言,我也想让你高兴的。”
缴械投降,俯首称臣。
他顿了片刻,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她的动作是生涩的,有时候还会磕磕碰碰,可就是这样,也给了男人极强的震撼,偶尔泄露出一两句闷哼声。但是他也不至于那么不清楚,在最后时候,还是强忍着将自己退了出来,就抵着女子的锁骨处,连发丝上都沾染了一些。
粘稠的,还带着腥味。
她还是有些发懵,愣愣地瞧着,还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陆谨言低声说,用帕子将她身上的东西都擦干净之后,直接抱着她去了房间里。
两个人之后就只是规规矩矩在睡觉,并没有发生一些其他,其实只是有些不大正常的。睡着之前,她迷迷瞪瞪地想,陆谨言该不会是不行了吧?
她晚上的时候坐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中她在森林中一直奔跑,而她后面跟着的是一个体格健壮的老虎。她还没有跑多少路,就很快被追了上来。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吃掉之后,老虎整个都扑了上来,缠住她的四肢,将她当成了一个玩具一般不停地舔着。
她的身上都是湿哒哒的,还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腥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一直被老虎捂着,她只觉得浑身都是燥热的,四肢都变得酥软,完全使不上任何力气来,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因为缺氧致死的时候,她瞬间从梦中清醒过来,屋子里是一片漆黑。
很快她便又察觉到不对劲,身边的男人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指尖却挑开衣服的一角,滑入进去,四处肆虐。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和这夜色一样温柔,“醒了?”
她还没来得及点头,就又听见男人说“那正好”。接着被抵开的双月退中便被迫接纳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黑夜中因为看不清楚,感觉就会被无限放大,酸软的,饱月长的,还有更多其他的感觉,明暗起伏中恍惚是梦中。
借着遮掩,她比往日更为热情许多,许多平日里不会做的动作都做了,不会说的话也全都说了。在梦境与现实的交界处,她于情深处,一直唤着他的名字。
等第二日天光大亮时,她醒了过来,昨夜种种瞬间拥挤着出现在脑海当中,她第一反应那场胡闹应当就是个梦。但是掀开得被子一看,她心里又凉了半截,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
晴安将帘子掀开了一道缝,见她醒了之后,才直接进来,“姑爷早上的时候说要让您多睡一会,老夫人那里也派人去说了。但是等会您还得去老夫人那边去一趟,那边有丫鬟过来了说请您过去。”
“没说因为什么事儿?”
“问过了,但是没说。”
老夫人院子里人的嘴一向是最紧的,江婉容也没有说什么,唤了丫鬟进来的洗漱,收拾妥当之后才过去。
徐氏和宣氏都不在,就只剩老夫人拿着针线在缝荷包之类的东西。
她连忙走过去说:“老夫人,这是在绣什么,仔细眼睛了,要是不要紧的叫身边嬷嬷去做就是了。”
“谨言要去梁平,我在给他绣一个平安扣,保佑他在外面平平安安的。”老夫人放下了针线,对着自己绣的东西瞧了半天,招手让她过来瞧,“我怎么瞧着我绣错了,你过来帮我看看。”
江婉容侧过身子去看,老夫人的针线活还是不错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上了年纪,有一根线错了颜色。她委婉说出来之后,便自告奋勇地要替老夫人将错了颜色的线给拆了。
“你们都是孝顺的孩子,早上谨言过来的时候也在说,自己不需要这些,只要我把身体养好了就是最好的。”老夫人说起陆谨言时,整个人都变得和蔼下来,“他要是去旁处也是罢了,去梁平的话,我怎么也是要亲手做一个平安扣的。只盼着佛祖看在我这么诚心的份上,能够让他顺遂一些。”
“梁平怎么了?”江婉容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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