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呼什么?
什么男人,没有己把?
同桌戳着素描本上那人的下面,那里被布莱兹特意空了出来,只画了两条肌肉满满结实修长的腿。
布莱兹若无其事地翻了个白眼,太大了,画不出来。
我曹,你想搞个多大的给他,一个画而已!不良同桌笑了笑,压低声音,你他么不会对着这幅画自玩把?我可是知道,你是弯的!
布莱兹自顾自地望着黑板听老师讲课,全然不再理睬他了。
旁人会真以为他是认认真真地在听课,毕竟他的学习成绩当真是全年级拔尖的水平,实际上,布莱兹只是聪明。
不良同桌说的可没有错。
他眼瞅着黑板,思绪飘了十万八千里,每一厘米都和本子上的那个男人有关。
只是现在毕竟在坐满人的课堂上,布莱兹也不敢太张狂。
布莱兹干咳一声,让自己清醒一些。
他环顾教室,周围的学生要么玩手机要么认真学习,虽然都十八岁的高三学生了,却也不乏稚气未脱。
而他这位众师生眼中的佼佼者,在所有人嘴里都最乖巧听话单单纯纯的。
一副镶金边的眼镜,一双清澈如海的蓝汪汪大眼睛,轻声细语的说话,不苟言笑的优雅姿态,无论是哪一点,都足够撑着他的这个人设。
就连旁边这位试图染黑他的不良同桌,即便是知道他去偷了东西,也以为他还是个超级好学生。
实际上,不过是个斯文败类。
单单想到自己被一个胡子拉碴一身腱子肉的大叔压倒,布莱兹就已经不行了。
他有无数个夜晚可以把细节描绘完整。
胳膊上的盘曲的青筋。
腿上的黑色汗毛。
一块又一块结结实实的腱子肉。
身上弥漫着的血腥气。
自从撞见那个男人,布莱兹的夜晚里就有了一个个生动的梦。
每一个都不尽相同,却又大同小异。
是他所喜欢的。
充满了狂野与暴虐的。
尽管时不时会想起来,布莱兹也不过把那个男人当成和杂志里模特一样的存在,只不过是亲眼遇到的一位活生生行走着的荷尔蒙而已。
他并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在茫茫人海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见到那个男人。
表哥的毕业典礼,按理说布莱兹是不用参加的,只是表哥非要拉着他,说让他见识见识大学的生活,而作为纽约市高官的父亲,是那所大学特邀嘉宾。
斯塔克总裁也会去,他就坐在我的旁边。父亲不无傲气地说,你不是很崇拜他吗,难得有这么个机会。
布莱兹自然是跟着去了,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机会和伟大的托尼斯塔克说上话。
第一次想过去搭讪时,他被一位大高个的身子挡住了,布莱兹又惊又喜地发现,那人是美国队长。
他只好退到一边去。
第二次过去搭讪,托尼招招手跟两个男孩打招呼。
一来二去,布莱兹也没有了兴致,他倒是很高兴自己有机会近距离地欣赏托尼斯塔克,这位名人身边的人也超级养眼。
颜值最高的就是那位穿着毕业生礼服的安格斯,听说他是这届的学生会主席,表哥多次提起过他,对他赞不绝口。
布莱兹静静地坐在一边吃瓜。
表哥拿着手机偷偷拍了半天,他长得真是好看,神仙下凡!可惜以后毕业了,见不到了。
布莱兹哼笑一声,张了张嘴,没再吭声。
什么意思,他不好看吗?表哥不悦道,一副要维护自己男神的表情,充满敌意地望过来。
真想知道吗?布莱兹只好开口。
知道什么?
你没有发现吗,那个学生会会长,他其实有恋人。
布莱兹把表哥的手机里的照片放大,安格斯手指上的戒指赫然在目。
刚才跟他说话的那个低年级学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情侣的。而且,两个人的西装,你没有发现吗,扣子上的花纹也是一样的!
细节还有很多。
虽然当着托尼斯塔克的面,那两个男孩依旧有各种肢体接触,肆无忌惮地。
临上台,台下的那位还握住了安格斯的手,鼓劲似的。
深情款款的眼神能揉出甜甜蜜蜜的糖浆来。
表哥欲哭无泪,不不,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所以我刚才没想告诉你,是你非问的。没事,毕业是很多人的失恋时刻,更何况你和他也没有恋爱!
安格斯的演讲配得上他的名声,的确很精彩。
可惜布莱兹没有兴趣,他百无聊赖地环顾四周,最后趁着父亲和其他人攀谈的功夫,他借口去卫生间,离开了表哥他们,独自溜了出去。
绕着墙根走,布莱兹一抬头,瞧见了大礼堂最后头站在灯光的暗影里的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
是那个男人。
布莱兹心头一惊,脚下的步子迈得更快了些。
他距离他有一段的距离,而对方并没有发现他。
演讲结束,布莱兹身后忽的一阵阵响亮的掌声与喝彩声。
他一转身的瞬间,再回头时候,那个男人不见了。
布莱兹跑出大礼堂。
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不愧是有一双大长腿。
布莱兹趁四下无人,脚下生风。
他感激自己今天早上少吃了一瓶能力抑制剂。
嗨!
男人扭头望过来,一双眼睛森然地警惕着,干什么?
我们见过,记得吗?
哦?不记得。男人转身继续走路,没有搭理再搭理他的意思。
布莱兹没有失望,毕竟隔了这么久,那日又彼此行色匆匆。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个训练有素的特工先生,有过目不忘之能,他眼下想赶紧离开,不想节外生枝而已。
布莱兹紧跟过去,你是来参加毕业典礼的?可是你不像是毕业生,也肯定不是老师吧,难道是来看孩子?你看起来确实挺大的
男人忽的停下脚步,冷冷地瞪过来,别跟着我。
他说完,又往前走,下了台阶,朝着停车的地方走。
布莱兹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他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跟着走。
男人打开车门,俯身想坐进去,又回过头来。
你想干什么?想叙叙旧?我不认识你!搭便车?让你失望了,我没有这么好心。
布莱兹从没有被人用这种语气说过话,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这居然让他很兴奋。
但是他忍不住不被这个浑身充满了致命危险气息的男人吸引。
他就像个黑洞,对布莱兹而言天然一种磁力。
男人趁着他发愣,关上了车门,驱车而去了。
布莱兹想着要个联系方式什么,如果对方确实是来看孩子,是个已婚男子
他确实太唐突了。
就算是来看孩子毕业典礼的,都结束了,日后也没有机会见面。
过了没多久,他又遇到了他。
不良同桌拽着他去酒吧,隔着喧嚣的舞池,布莱兹一眼就看到了独自一人闷头喝酒的那个男人。
他想也没想就站起来朝着他走过去。
也许优雅的金框眼镜和白色衬衫与这灯红酒绿的地方太格格不入了,别人一眼望过来就把布莱兹当成纯情的小白兔,他一离开朋友堆,恶意满满的男人就围了过来。
第一次来这里玩?以前没见过你!
带头的家伙说着伸手去勾他的下巴。
布莱兹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闪躲开,身后却碰撞到了另一个男人硬是的申子,随即一只手覆在他的皮古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不可抑止地声音让所有人都兴奋了。
布莱兹脸腾的一下子又红又热,死开!
他甩开揉着他皮古的壮汉,谁知其他人堂而皇之地伸手过来。
果然是个雏儿,不过还真是敏感!
带头的那个干巴巴的男人在布莱兹的脖子上捏了一把。
他只觉得后颈里被涂抹上了一块药膏。
一阵冰凉的感觉急嗖嗖地顺着他的血液迅速地流窜到四肢百骸,审题却迅猛地灼烧起来。
你他么给我涂了什么!他嘶叫着质问道。
布莱兹恨恨地瞪过去,他的力气疲软下去,思绪开始模糊起来。
他今天可是乖乖地吃掉了抑制超能力的足够剂量!
只是,就算有超能力,在这种恶劣的纯要下,不知道能不能有什么作用。
布莱兹的目光越过无数双手瞧向那个男人坐着的位置,然而,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他想喊不良同桌,一张嘴正中别人下怀。
谁的手指塞了进来,肆无忌惮却又颇有技巧地玩弄着他的设投。
他的呼喊声瞬间变成了眉声的哼哼,男人们簇拥着把他往包厢里推进去。
他们本来就呆在包厢里完,是想出去寻猎物才去舞池胡蹦乱跳的。
沙发软软的,桌子上乱七八糟堆着零食酒瓶,切开得各种水果和果皮四下里散乱着。
这拉链怎么半天扯不开?
我看能撑开,你看它!
男人们哄堂大笑。
布莱兹深知自己的渔网,他只是不想便宜了这群家伙。
他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那把水果刀
以他如今的身体对付这四个男人恐怕不行,他只需要用它把自己弄得血淋淋,疼痛会带来清醒,而受伤的身体会有更多力量。
即便是父亲为了从政对外誓死守住儿子是异能人的秘密,他也乖乖地听话,鲜少反抗吃抑制的药物。
只是这不意味着他本性里就真的是个逆来顺受的。
他试过多次,在深夜的时候。
即使按量吃药,他划伤自己之后,身体本能地会打碎禁锢,纵使伤口愈合缓慢,他的超能力却能够恢复如初。
衣衫被褪尽。
布莱兹深吸一口,软声恳求道:
我还是个雏儿,你们小心点,别弄伤我啊
跟前的男人一愣,随即嬉笑着说,那是自然,会让你爽上天的!
他握住布莱兹,放松啊小宝贝!
这样不舒服我想换个地方,坐你身上行吗?
布莱兹想靠近桌子,抓过那把水果刀。
他也如愿以偿了。
男人们立刻戒备地站得远了点,以为他会拿刀子发个疯,却不想刀子朝着他自己的胳膊过去,深深的一道口子。
布莱兹痛得冒冷汗。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哈哈大笑起来。
小宝贝,你玩自残吗?嫌弃我们没让你爽?
布莱兹定定地缩在沙发上,力量一点点地从他身体内里翻腾,他眼神凛然地打量着房间和里头的男人,思量着要不要把这里变成一片血海,还是小小惩罚就离开
有男人又凑了过来,抓住他那被褪到膝盖上的裤子往下拉扯。
布莱兹握紧了匕首正要行动,包厢的门忽的被踹开了。
那个男人带着低气压闯了进来,冷眼瞅着面前的四个人,目光最后落在了沙发上蜷缩着的男孩身上。
布莱兹随即收敛了奔涌着想发力的念头。
那四个男人被撂倒大概只有一两分钟的事儿,带头的一看打不过,秒怂了求饶。
滚出去!那个男人打开门,他们狼狈地冲了出去,他又把门给关上了。
布莱兹的眼神早就软了下来,他还特意地使劲眨了眨眼,抬头望向那个男人时,一双漂亮的蓝色大眼睛泪汪汪地、可怜兮兮地。
匕首已经被他扔到了地上。
男人思量一下,走到房间角落的电脑桌上,把那上头的桌布扯下来,徒手撕成了烂布条,回来把布莱兹胳膊上还流血的伤口给包扎上了。
穿好衣服,我送你去医院。男人把他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也扔给了布莱兹。
我布莱兹心一横,另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怎么了?
你帮帮我,很难受
不等男人反应,布莱兹用力撑起身体,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他也不管自己的力气是否大的过头,直溜溜地就扑向对方的嘴唇堵了过去。
可是男人闪开了,他双手扣住了布莱兹的腰,粗糙的手指磨蹭得布莱兹暴露的皮肤一阵痒痒。
实际上男人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只是把布莱兹从沙发上捞起来,扶着他站到了地上,然后速速地把布莱兹上身的衣服整理好。
自己穿好裤子!
布莱兹料想他也不能弯腰去帮他拉上内裤和牛仔裤,毕竟这么近的距离。
布莱兹又气又恼,他也只好慢慢吞吞的把裤子往上拉,可是,根本穿不下。
他委屈巴巴地盯着男人,意味非常明显了。
对方朝着他迈近一步。
下一秒,没有防备的布莱兹晕了过去。
他醒来在陌生的房间里,是一个小酒店,就在那个酒吧的楼上。
身体完好无损,他只是被撂倒,昏昏沉沉睡了一晚上。
布莱兹颓然躺回床上,喃喃地咒骂道那个该死的男人。
无情的家伙,行冷淡!蠢直男!
一连数日,布莱兹都在怀疑自己魅力的郁闷中渡过。
月考将至,父亲给他报了个私教补习班,晚上有课。
司机陪父亲出去了,布莱兹只好自己去教师家。
实际上他不需要补课也能没有惊喜的蝉联第一,只是配合大人演戏。
九月的雨水稀稀拉拉地飘落下来,缠缠绵绵的下了三个小时,回去的路上却又紧凑了起来。
布莱兹也没打电话给司机汤姆,也拒绝了老师的相送,他说想散散步。
不过是想延迟回家。
他撑着伞,慢慢吞吞地走,偏偏找有水洼的地方,把一双雪白又昂贵的鞋子濡湿弄脏。
他还就选择走偏僻巷子,小街道上水多,人少,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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