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道:“就做生意的心态来说,每干掉一个继承人,丁女的钱包就会多几十亿,丁女对舅舅非常孝顺,舅舅也不担心自己被捕后,自己的家人会有什么困难。最有意思的是,舅舅自己干,即使最后被捕,对丁女继承遗产没有任何的阻碍。”如果是丁女干,那她就丧失继承权。
左罗道:“刑警队去了丁女舅舅的老家了解,丁女舅舅和丁女母亲关系非常好,他们童年丧母,父亲是个赌徒,十三岁的丁女母亲就开始养活自己和自己弟弟。为了让弟弟凑够上高中学费,丁女母亲卖了自己,和一个五十岁老男人玩了十天,三百块钱。姐弟感情不用说了。从侧面了解,可能是受母亲的影响,丁女对自己舅舅非常尊敬,非常孝顺,到了十五岁,青春期加叛逆期,过年时候还给舅舅磕头,这在现在是极其少见。”
苏诚道:“这么推测后,那被害者只剩余丁子和惠子了?”
刚说到这里,左罗接电话,许璇打来的,许璇道:“丁女被毒针刺伤,在医院抢救。”
“什么时候的事?”
“十分钟前。”
“好,我送日本朋友到目的地就马上过来。”左罗道:“瞬间打脸。”
……
左罗送七草到酒店,和证人保护小组负责人交代几句,然后急匆匆上车,和苏诚前往医院。这期间案发过程也被整理了出来。
丁女今天要去上小提琴课,丁女母亲去世,丁女又和钻石王搞上,事后,丁女舅舅和丁海商议后,接丁女去日本念书,期间丁女喜欢上小提琴。回国每周四她都要去私人家教上课,因为证人保护小组闷了几天,经过商议,在丁女保证不吃任何东西,只喝自己带的水后,证人保护小组同意了。
证人保护小组先勘察了周围情况,向家教了解情况。丁女到达,这位家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和丁女在日本认识,客人上门,拿了拖鞋给丁女,丁女穿上拖鞋一踩,就叫了一声,门外证人保护小组连忙一看,发现拖鞋鞋跟处有针,并且刺破了丁女的脚跟。
证人保护小组在丁女进房之前,已经进房和私教聊过,并且检查了食物,也穿了拖鞋。问题出在,证人保护小组全部是男性,他们的拖鞋是男士拖鞋。
“私教周一到周五上午都安排了学员,周三,周二全部是女性学员,她们穿的都是女性拖鞋。在私教家一共有三双女性拖鞋,全部有毒针。”苏诚道:“也就是说,周三下午到周四上午,有人换了拖鞋或者加了针。”
左罗道:“这和前两起案件作案风格很接近。”第一次,丁子母亲死亡案件,被人换了心脏病药。第二次,丁妻和其父母死亡案件,被人换了茶叶。这一次,被人换了拖鞋。
苏诚道:“这是相当了解他们习惯的人,要么踩点踩的细,要么是有人有问题。牛,得佩服,即使有证人保护小组,他们仍旧敢出手。但现在麻烦了,70%是雇主可能的丁女中毒了,这似乎说明坏人是丁子和惠子,而丁子我们已经逻辑上取消了其嫌疑身份,那么只剩下惠子一个人。”
“这是麻烦吗?”
苏诚道:“如果换平时案件,我会很高兴,终于排除一个错误答案。但是这次对手太高端,我不太相信。除非丁女死亡。”
“应该不会。”左罗道:“证人保护小组就在身边。脚跟处属于肌肉注射,药效不快,而且就算是氰化物,也需要一定的量才能致命,证人保护小组配备了氰化物急救药品。我认为丁女应该不会死。”
苏诚点头:“那现在就要看丁女当时有可能死吗?出现什么偶然让她不死。”
……
苏诚和左罗到达医院时候,丁女还在抢救治疗,按照主治医生的话来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麻烦大了。为什么麻烦大了,主治医生不说,说需要化验报告才能说明。主治医生没空,呼叫来了四位主任医生会诊,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打电话,护士们也很紧张,警察一时半会不敢去打扰他们。
终于在一小时后,主治医生拿到化验报告,请警察坐下来道:“针是注射型针头,我现在无法告诉你病人被注射的毒剂有多少。这份是化验报告单,根据我们判断,是蛇毒。”
左罗道:“蛇毒?”蛇毒并不会很糟糕。
医生道:“我们猜测是蝰蛇蛇毒。”
哦,这就麻烦了。很多医院没有蝰蛇血清,而且这还要看蝰蛇的品种。有一个真实小新闻,一个人被毒蛇咬伤,证实为蝰蛇,然后入院治疗,整个城市没有血清。通过新闻,苏市记者拿到血清赶赴医院,在注射之后,效果并不理想,最终死亡。原因是咬人的蝰蛇是泰国蝰蛇,本地的蝰蛇血清作用并不大。而且由于血清需求量较小,没有多少药厂愿意生产,全国只有一家企业生产,并且只有蝮蛇、五步蛇、银环蛇和眼镜蛇血清。而蝰蛇因为市场需求少,成本高,所以常年处于缺货状态。缺货的蝰蛇血清是可以治疗国内常见的蝰蛇咬伤,但是对国外的蝰蛇效果并不明显。
苏诚问了个白痴问题:“是本国的蝰蛇吗?”
医生看苏诚:“你得把蛇抓给我我才知道……运气不算很坏,A大实验室有蝰蛇血清,已经注射,但是效果是否明显,无法肯定。”生产一支血清少则要半年,不可能临时生产。
苏诚问:“如果没有血清呢或者血清不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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