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感动。
尉岐亮了一下AWG的队标,然后光明正大地原地回城。
美滋滋。
各大直播间弹幕:
“viik:你们三个被我包围了!”
“viik:想不到吧,爷背后有人!”
“viik:听说有人想搞我?”
“这男枪真的爱了!!满屏红色暴击!time永远的神!!”
“我感觉这俩人就能打比赛了,根本不要啥队友,秀的我头皮发麻!”
“时神复出后世界赛首秀!男枪天花板!要跟岐神一起加油呀!!”
“兄弟们把#榷岐#打在公屏上!”
AWG没怎么费力就拿下了第一场比赛,mvp给了尉岐的发条——如果不是那一波他一个人拉了对面三个,彻底建立起经济优势,这盘比赛不会这么顺利结束,而且打出了29%的输出,是很好看的数据。
赛后统计,发条和男枪两个人就打了将近全场60%的伤害,不愧是被称为“输出机器”的两个选手,恐怖如斯。
下一场小组内的比赛是在两天之后,经理给他们半天的时间自由活动,剩下一天半的时间备战比赛。
于是尉岐跟时榷紧锣密鼓又见缝插针地约了一次会,趁着那一上午的功夫,两个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手拉着手去E国街头逛街去了。
尉岐喜欢吃这边的料理,于是时榷从某个地图软件上预定了一家酒店,情侣限定,双人包间。
进了房间,尉岐看到了一捧很好看的蓝色玫瑰花,放在桌子上,他拿起来闻了闻:“这里的花也是我们的吗?可以带走吗?”
时榷摘下口罩:“嗯。可以。”
尉岐转手就把蓝玫瑰放到时榷怀里:“送给你!”
时榷垂眸望他,轻笑一声:“送我干什么?”
尉岐很理所当然又一如往常地说:“世界上看起来很美好的东西我都想送给你。”
这种话的杀伤力远比一句表白来的更大,时榷乌黑眼眸看着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单手握着玫瑰,然后一只手扶着他的后颈,把尉岐的脸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然后微微俯身下去,吻住了他的唇。
尉岐怔了一下,呆在原地,一时都忘了回吻。
——从两个人交往到现在,时榷其实不经常直接吻他的嘴唇,反而经常亲他的额头、眼角,或者脸颊,都是不带任何情/欲的触碰,只是单纯地因为喜欢他,想要跟他靠近、亲昵,才做这样亲近的事。
像这样深吻的时候……真的不是太多见。
尉岐的齿关被动打开,柔软湿润的舌尖卷了进来,勾住了他的,尉岐的浑身骨头都酥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什么,伸手抱住时榷的腰,笨拙而大胆地回吻。
尉岐不太会亲人,人生屈指可数的几次接吻都是跟时榷,也学不会换气,吻起来的时候毫无章法乱七八糟的。
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急促。
时榷用指腹蹭了蹭他鲜艳而湿润的唇角,低声道:“很美好的东西,我有你一个就够了。”
尉岐眨了眨眼,耳垂烫的发红了。
.
九月中旬,世界赛仍然在按部就班地继续,小组赛第五场AWG面临强敌TEM,继续以横扫千军万马的姿态拿下比赛胜利,势不可挡。
——小组赛一共就打六场,而AWG目前5小局全胜,以第一名的成绩领跑C组。
AWG现在的积分优势已经稳定出线小组赛了,晋级八强,最后一场比赛的输赢相对来说就没有那么重要。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时榷跟尉岐说:“最后一局小组赛,要豪哥上场吗?”
尉岐“唔”了声,“可以啊,但是我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上,以豪哥的性格可能不会来打的,明天问问他吧。”
——八强之后的比赛每一场都至关重要,不敢轻易进行选手轮换,豪哥这时候上场是最合适的,小组赛赢了最好,而输了也没什么关系。
能让豪哥在世界赛上最后酣畅淋漓地打上一场比赛,算是为他十年职业生涯划上完美的句点。
时榷的心思总是比旁人要温柔细腻一些。
可是豪哥却不想上场,一听这句话直摆手,“都说了要退役的人了,我就不去丢人现眼了,以后拿出去跟别人说,AWG小组赛六场全胜,那多光荣啊?我这要是不小心输了,那不成了千古罪人了?”
尉岐怂恿道:“咱们打的是组里实力最弱的一队,不怎么厉害的,肯定能打过。上吧上吧”
豪哥嘿嘿笑起来:“这有珠玉在前,时榷打的这么好,我再上去不是公开处刑么!”
——确实豪哥跟时榷打野是有差距的,都是一个队伍里的选手,难免被拿出来做比较,万一被有心之人利用了,还容易挑起事端。
绵绵在他背后拍了一巴掌:“怂啥!咱们中单爸爸带飞!岐崽这赛季勇啊,你看看对面哪个王八犊子敢动他?时神回头下一场就给他头都打爆。”
大花也说:“比赛是给自己打的,管别人怎么说干什么?你看时神都给你铺了这么好一条路了,最后一年世界赛错过了不可惜么?”
豪哥觉得有道理,于是就答应了,非常诚恳地对时榷说:“谢谢。”
时榷微笑道:“没关系的。”
没有豪哥夏季常规赛的拼命付出,AWG恐怕也走不到季后赛的位置,更不说全球总决赛了,这位AWG的元首人物,是值得所有人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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