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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36)

    直到最后一刻,赫连庄主打算点罗铮的睡穴,于是将在鼻息下染了一丝热气的手指点向罗铮睡穴。
    罗铮还未直起腰便失去了意识,歪倒在了赫连倾的怀中。
    赫连倾扬手扯过床单,虽说随便拿走人家店里的东西不合法也不道德,但是赫连倾就是这么不道德又不遵纪守法的庄主。
    赫连倾抱着罗铮走出里间,面色如冰,神色十分骇人。
    张弛与赵庭自始至终低头垂目,直到自家主人走到身边才抬头等待吩咐。
    赫连倾看了张弛一眼,冷声道:杀了她。
    是。
    穆怜儿的绝望即刻便成了现实,未出口的尖叫与呼喊也随着她脸上的泪水一同枯竭,转瞬间灵州最妍丽的女子便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赫连倾眼中的狠厉之色让叶离倒抽一口凉气,可那人却看也没看他一眼,一步也未曾为他停留。
    他狠命挣开赵庭,摇晃着走向赫连倾,嘶吼道:那我呢!你也要杀了我吗?!
    赫连倾缓缓侧头,面无表情道:若再将主意打到罗铮身上,便叫你生不如死。
    赫连倾厌恶的神色让叶离的胸口猛受一击,他连退几步,跌坐在地。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与旁边的一具尸体。
    他仍一遍一遍,如泣如诉地念叨着。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突地掠过一袭彩衣,他呆滞的双眸才状若染血,仰面看向那面容如身上的彩衣一般耀眼的男人,扯动嘴角笑得十分难看
    他真的在乎他。
    律岩笑了笑,蹲下身来,挑着叶离的下巴道:我可以帮你。
    夜阑更深,恒莱客栈。
    意识渐渐回笼,罗铮慢慢醒了过来。
    身边都是熟悉的气息,他睁开眼睛,黑暗中看得不甚清楚,但他的视线在眼前那张沉静的睡颜上紧紧地定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恍惚间,以为自己仍在梦中。
    他在赫连倾的怀里。
    他枕着那人的胳膊,被他圈在怀里,两个人靠得极近,近到罗铮突然有点委屈。
    他委屈又茫然。
    他想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发生的事,又对眼下的状况十分困惑。
    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滞闷,让人无措。
    不知这样盯着眼前人看了多久,他动了一下,抓着赫连倾腰侧的衣服,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胸口。
    怀中之人一动赫连倾就醒了,他抬手抚了抚罗铮的头,又将人搂得更紧一点。
    醒了?赫连倾的声音带着初醒时特有的沙哑,低沉又温柔。
    温柔到跟几个时辰之前判若两人。
    清醒时尚不知如何揣测这人心意,此时脑子乱成浆糊的罗铮更是不知该作何判断。
    只想着,如此应是没在生气了罢?
    罗铮没有说话,陌生的情绪堵在胸口,让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和嘴巴。
    赫连倾无声地笑了笑,贴近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顶,轻声问道:那处疼吗?
    罗铮本能地摇了摇头。
    真的?赫连倾明知故问,由于自己的粗暴而受伤的地方,即便只是轻微的撕裂,即便做了清理涂了伤药,却如何也不可能个把时辰便好。可他偏偏要问,因为怀里的人那一点点的不高兴,让他觉得既难得又惊讶。
    心里还有一种意外的愉悦?
    他敏锐地察觉到罗铮的情绪,也惊喜地发现在不高兴的情况下罗铮还是向自己靠了过来。
    可他并不知道罗铮在害怕,怕再也没有机会能和他靠得这么近。
    他轻抚着罗铮的背,静静地等待着。像是单纯等待罗铮的回答,又像是等着两人的关系更近一点,更清晰一点。
    罗铮犹豫了片刻,又摇了摇头。
    倏然一丝心疼在胸腔里扩散开来,越来越难以忽视,再也想不了那么多,赫连倾温声道歉:伤到了你,是我不好。
    罗铮一怔,闷声道:是属下的错。
    让你难堪,也是我不好。赫连倾补充道,他说不准怀里人的情绪到底是因为哪件事低落,便一件一件地说出来,用着哄人的语气。虽然赫连倾很清楚,若是重来一次,他怕是还会出做同样的事情,可不后悔不代表不在乎,而这一切恰恰是因为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如此的在乎。
    赫连倾一连两句是我不好,这让罗铮隐隐生出些不安,他抬起头看过去,稍提高了声音重复道:是属下的错。
    赫连倾垂眼看着罗铮,接着道:未听你解释便发脾气,都是我不好。
    罗铮再也躺不住,起身便跪在了床上,原本就很莫名的情绪此刻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心跳几乎快到让人慌乱,不知所措更甚之前。
    属下知错!
    知什么错。赫连倾叹了口气,坐起身来。
    罗铮微低着头,苦涩道:属下不该喝酒,不该、不该
    他十分着急,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属下惹庄主生气了,属下总是惹庄主生气。
    赫连倾无奈:我现在看着像生气?
    不过在芙蓉苑的时候自己的确很生气,赫连倾暗自回想了一下,不欲提起。
    然而提与不提又有何区别,他显然没见到自己当时的那副骇人神情。
    罗铮摇了摇头,解释道:属下是去见叶离,并非去见那个穆怜儿。
    赫连倾未作声,那时种种他看得清楚,只怕眼前这心思单纯的人还没看懂那到底是怎样一出戏。
    只是不知叶离找属下要说些什么,还未来得及说,庄主便也来了。
    是谁来传的信? 赫连倾叹了口气,轻声问。
    穆怜儿。罗铮低声回道。
    叶离找你,为何要让那穆怜儿传信?
    赫连倾皱起了眉,不等罗铮回答,便接连问道:又为何偏在你回来之前,让洛之章也见到她?
    我曾与你说过,青楼的酒皆有催情之效,今日那酒里怕是还加了额外的料。
    叶离此举为何,你还想不明白么? 纠缠了赫连倾一整天的莫名怒气与狂躁感渐渐平复,他盯着一脸懵懂的罗铮,等着不知何时才能得到的答案。
    赫连倾想着,眼前的是位铮铮汉子,恐怕也并非迟钝,只是不懂争抢罢了,想必他也从未往那方面想过。
    如此想来,竟让人有些失望了。
    罢了,感情之事,逼迫不得。
    但愿以后他会有懂得的一天罢。
    罗铮怔在原处,先前的一幕幕飞速地在眼前划过。
    他想起那时自己一恳求,庄主便将他带进了里间,散了衣带后披着外袍挡在了自己身后,还有明明做了吩咐却还是不忍心地伸手堵住了他的口。
    那人还还尝了可能下了不知什么药的酒
    纷乱的思绪一瞬间涌进脑中,罗铮锁着眉道歉:是属下鲁莽了,属下知错。
    赫连倾懒得接他这话,蹙眉间便听到他继续说:叶离对庄主有爱慕之情,所以想要除掉属下。
    他并非想要除掉你,只是想借穆怜儿之手疏远你我的关系。
    是。罗铮心里一记紧缩,他几乎不敢想象与眼前这人疏远的样子。
    过来。见他乖乖应声,赫连倾便抬臂将人圈回怀里,在头顶安抚地落下一个吻。
    罗铮听话地靠了过去,额头贴在了那人微凉的颈侧,让他觉得很舒服。
    赫连倾轻抚着怀中之人的手臂,接着道:罗铮,我说你听。
    嗯。
    我不是什么善人,那穆怜儿死了。
    叶离还活着,他曾救过我一命,且关于莫无悲与我母亲,他还有所隐瞒。
    张弛跟赵庭,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
    赫连倾抚了抚怀中人明显僵硬起来的背脊,道:你若不信,将他们一遭处理了也无妨。
    属下相信!罗铮慌忙接道,唯恐这人一冲动便杀了两名干将。
    赫连倾暗中笑了笑,适时地转了话头。
    今日告诉那女人有心怡的姑娘,他柔声解释道,是骗她的。
    罗铮说不清楚心里的感觉,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庄主没什么心怡的姑娘,他想自己是知道的。现下没有,早晚也是会有的,无需多言。
    且这种事哪有做主人的向他一个暗卫解释的道理。
    罗铮?赫连倾等了片刻,没猜出怀中人所想,于是他轻唤道。
    属下在。这样的回答从来都不需犹豫,也不用思考。
    赫连倾重复道:我没有心怡的姑娘。
    属下知道。
    眯了眯眼,赫连倾试探着解释:今日那般答她,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
    嗯。
    这是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赫连倾暗自挑眉,罗铮状似没反应的反应,让他心中有些所料未及的郁闷。
    你还真是赫连倾顿了顿,稳着声音道,看得开。
    赫连倾自嘲地嗤笑一声,放开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人,道:你发热了。
    说罢便想将人塞回被子里。
    罗铮顺着赫连倾的力道坐直了身体,离开了那温暖到让人心颤的怀抱,可手下仍拽着赫连倾的衣襟,未来得及松手。
    罗铮?
    嗯?
    心口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赫连倾又将愣神的人搂回怀里,一起躺下。
    看着仿佛刻意忽视了自己的话的人,一时间赫连倾的心里又酸又软。
    到如今这一地步,我的心意你还是不能懂吗?
    作者有话要说:①最近刷奥运刷得无心码字,终于游泳乒乓都告一段落了,才静下心来,希望中国队多多得金呀!!!
    ②这章写的好吃力啊。
    其实前半段也应该归到上一章泄愤里边,可我一直很不擅长分章节 。
    我没有大纲,具体情节都想好了,但想着写着确实会出现小标题不能涵盖整章的问题,叹气。
    ③赫连渣还是如此温柔,摊手。
    191103就这样吧,无话可说。
    第62章 别扭
    自觉话已经说得十分清楚的赫连倾直到清早醒来还有些气闷,但见怀中之人仍睡得很沉,却又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于昨夜之事,这位多少还有些过意不去,所以待罗铮被他折腾醒时,这做庄主的便老老实实收回手,象征性地交代了句:看看伤口。
    莫名其妙被摸醒的人懵神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那人指的是何处的伤口,于是立刻坐起身十分坚决地拒绝了。
    赫连倾看着一边重复着属下无事一边往后躲的人,似是没料到一贯听话的人会拒绝,又似不习惯眼前人躲着自己。
    这是
    害怕?
    不至如此罢。
    害羞?
    更羞的事也不是没做过。
    一时间气氛尴尬起来。
    罗铮很快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可能会让眼前人误会,便又想要弥补。
    属下真的无事,庄主不必担心。惯常严肃的脸上全是诚挚和认真。
    话已至此,赫连倾还能说些什么?总不能强行把人弄伤,再强行给人看伤罢。
    赫连倾点了点头,也不想再强迫什么。若眼前人心里有了隔阂,怕是短时间内消除不了了。
    属下伺候庄主更衣?罗铮见人起身下地,便也挪到床边问道。
    赫连倾瞟了他一眼,轻咳一声,道:你昨夜发热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一声稍显急切的回答属下已经好了!
    赫连倾站于床边,闭了口,逐渐变得面无表情。
    于昨夜之事,该解释的都解释了,他甚至破天荒地道了歉。即便是发了脾气,也并非无缘无故拿人出气,哪怕当时怒火中烧,也未曾失了理智。
    赫连倾觉得自己已经表示得够明显了,他的珍惜和在乎从未隐藏过一分半分。就算眼前人迟钝,也并非是那不识好歹之人,更何况他向来都是个懂事的。
    可此时这般又是闹哪一出?
    赫连倾原本便有些失望的情绪中,慢慢染了些不悦和负气。
    话接得太快了,难免有些不欲多谈的意味
    罗铮其实并无此意,此时心底也有一些懊悔,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堵闷得厉害。
    眼见着那人不悦起来,他一心急,当下也没多想,拉起赫连倾的手,便将他的手背贴在了自己额头上。
    已经不热了。罗铮略带讨好地弯了弯嘴角,抬眼看着赫连倾。
    赫连倾看得出他怕自己生气,心里也是十分不舒服,抽回了手从床头拿了盒伤药出来,道:伤口要重新上药。
    罗铮犹豫着问道:属下可否自己
    嗯。赫连倾也没有坚持,将手中药盒递过去之后便自己去洗漱更衣了。
    直到相安无事又相顾无言地的用过早膳,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
    赫连倾忍着脾气不发作,但他实在不能接受昨夜的一番表意后收到今早这般效果。
    罗铮忐忑着不知如何是好,他不会讨好人,也找不到自己心里憋闷的缘由。
    看着赫连倾因为他而影响心情,心里又十分内疚。
    罗铮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
    早膳后,赫连倾几经犹豫还是没有说出让人卧床休息的话。
    一来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况且人家早起时已经几次三番地证明自己无事了。二来一早被拒绝了几次的人,难得被折了面子,现下仍有几分不爽。
    不爽归不爽,赫连倾也不至幼稚到因此去怄气。左右也不是第一天被他气到,按说也早该习惯了,可想要毫不动气,当下还是做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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