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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29)

    赫连倾松了松手,在罗铮后心处轻抚了几下,带着笑音问道:怎么心还跳得这么快?
    罗铮语塞,此时两人挨得太近,拥着自己的某位岂只是心跳得快。但他又实在舍不得退出一步,结束这个拥抱。
    嗯?赫连倾不准备就此放过怀中之人,他在罗铮腰间揉捏了两把,出声提醒。
    罗铮无声地叹了口气,第一次觉得被这人逗弄竟也会让自己如此安心。他嘴角弯了弯,并未回答赫连倾的问题,而是学着那人的语气,报复了回来
    庄主此刻怕是不太舒服。
    几乎要笑出声,赫连倾下巴抵在罗铮肩上,追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本座何处不舒服?
    终究还是那面皮厚的占了上风。
    赫连倾见人没了声,便不再追问,他手臂圈着罗铮的腰,稍稍拉开些距离。然后带着询问的眼神微笑着与罗铮对视了片刻,直到对面之人忍不住垂下眼睛,面颊染上热度,才肯大发慈悲放过他。
    赫连庄主必须念首诗了。
    孤城上与白云齐,万古荒凉楚水西。
    官舍已空秋草绿,女墙犹在夜乌啼。
    平江渺渺来人远,落日亭亭向客低。
    沙鸟不知陵谷变,朝飞暮去弋阳溪。
    第二首。
    摇落暮天迥,青枫霜叶稀。
    孤城向水闭,独鸟背人飞。
    渡口月初上,邻家渔未归。
    乡心正欲绝,何处捣寒衣。
    第三首。
    一路经行处,莓苔见履痕。
    白云依静渚,春草闭闲门。
    过雨看松色,随山到水源。
    溪花与禅意,相对亦忘言。
    罗铮这才想起宽衣之事。
    夏日衣衫轻薄,解了腰带,外袍落地,但赫连倾还穿着一件缝着别致盘扣的丝质里衣,罗铮只好凭着感觉顺着那里衣下摆去找扣子。
    如此举动让赫连倾十分后悔自己穿得这般讲究,罗铮小心的摸索带来的细痒让他一瞬间想撕了身上那层碍事的布料。
    念诗时间到。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龙脊贴连钱,银蹄白踏烟。无人织锦韂,谁为铸金鞭。
    简介也要认真读呢。
    忍无可忍。
    赫连倾松开那已然泛着水色的唇,抬手沿着自己领口处的盘扣一颗一颗解了下去,眼神中带着稍许嫌弃,道:笨手笨脚。
    被嫌弃的人全然未把这四个字放在心上,只是不甚甘心地撇了撇嘴角。
    将里衣随手扔到一边,赫连倾扫了一眼某人明显起了变化的某处,微微一笑。
    可是尝到不太舒服的滋味了?
    面对自家主人,唯有认输一途。
    无奈过后罗铮忍不住弯了唇角,笑着答道:属下知道错了。
    赫连倾靠近一步,紧盯着那双墨染的眸子,想要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两人呼吸交错,像是耳语一般,赫连倾低声问道:何处错了?
    无需回答,他轻落一吻,在罗铮轻眨的眼睛上。
    动作太过轻缓深情,罗铮不禁愣怔起来,连不知何时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指都未曾察觉。
    多学唐诗,有益健康。
    秋风落叶正堪悲,黄菊残花欲待谁。
    水近偏逢寒气早,山深常见日光迟。
    愁中卜命看周易,梦里招魂读楚词。
    自笑不如湘浦雁,飞来即是北归时。
    唔!罗铮咬牙,一脸忍痛的模样,他微微弓着腰,满眼惊愕地看向对面的罪魁祸首,双手在身前晃了个来回也不知该放在何处。
    毕竟那脆弱之处,现下揉也不是摸也不是
    赫连倾一脸得逞之色,他挑了挑眉,理直气壮道:知错就该认罚。
    罗铮低了头,眉间锁得死紧。
    赫连倾语落片刻,见人额角上浮起了青筋,顿时有些着急。
    罗铮?毕竟那身上带着伤的还未痊愈,这会儿确是不该如此欺负人。
    赫连倾扶着罗铮的肩,关切道:很疼吗?
    不疼了。
    急促的呼吸突然慢下来,额角青筋消失不见,音色也显得过分平稳。
    另外,还有一只胆大包天的手搭在了自己腰间。
    赫连倾不禁瞠目,满面意外之色,他忍着笑地看向罗铮。
    那仿佛已然如愿做了恶事的人,眼中少有的闪着狡黠的光,让赫连倾看了竟也觉得有些开心。
    因此,即便知道罗铮此时想做什么,那做主人的也并未出声呵斥,只挑了眉静静地看着。
    妄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试探着看了看自家主人的面色,还不算难看,罗铮眨了眨眼,犹豫了一下,仍旧未敢动作。
    看着最终还是老老实实替自己松了裤带的人,赫连倾悄悄松了口气,不甚认真地斥道:好大的胆子。
    属下并未做什么。听出话中的玩闹之意,罗铮甚是无辜地替自己辩解了一句。
    想做也不行!某庄主甚是霸道。
    属下知道了。罗铮点了点头,一副乖顺模样,与方才判若两人。
    待会儿看我怎么罚你。某庄主甚是强权。
    分明就是颠倒黑白。
    颠倒黑白。
    可现下的罗铮并未像往常那般无可奈何,他暗自庆幸着,庆幸那人还似从前一样,还愿意与他这般玩闹。
    他略带不舍地看向对面之人,轻轻地接了那人凑过来的一吻。
    在想什么?赫连倾柔声问道,然后将突然变得安静的人带到床边,安抚道,别怕。
    罗铮缓缓地闭上双眼,将眼神中的不舍和眷恋统统掩去。
    之后便是温柔相拥,细吻漫过唇角,缓缓加深。
    作者有话要说:尽力了。
    第51章 晨起
    天光大亮。
    明亮的日光投射到屋内,透过了床帐之后又变得朦胧而柔和。
    罗铮第二次醒来,便再无睡意。
    那人面对面睡在他身前,搭在腰间的手臂还在原来的位置。因着那被哈德木图震裂的肋骨还未痊愈,赫连倾几次确认后才轻轻地将手臂搭在了他的身上。
    如是藏在细节里的温柔,愈发让人不能自拔。
    可越是如此,罗铮就越是心怀不安。
    一转念间,罗铮又觉释然,若无所求,定不会如此患得患失。
    而对于赫连倾,罗铮自然是不敢不能也不会有所求的。
    可他又实在不懂,为何自己在想通之后仍会觉得心头不畅,当真是从未有过的矛盾纠结。
    罗铮小心地调整了呼吸,舍不得扰了那人睡梦。
    庄主睡得正沉,亦是许久未曾好好休息过了。解毒之后其实,并未问过庄主恢复的如何了。
    满心自责,一脸愧疚。
    若赫连倾此时醒来,见到罗铮这副面色,怕是又要添堵。
    不甚开窍的人抿了抿唇,安静地等着自家主人醒来。
    自是习惯使然,其实在天微微露白时罗铮便自动醒来了,可搂着他的人却轻轻收了收手臂,些微沙哑着声音不满道:睡觉。
    只轻轻两个字,便让人有了安心的困意,连日来的困倦仿佛积累到今日才席卷而来。饶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几乎折腾了一夜的人,哪里有不困的呢。
    遑论这暗卫的主人还对他上了心。
    怪在罗铮并不习惯长时间的休息,保持清醒,守护主人几乎成了他的本能。堪堪睡满一个时辰,便又醒了。
    罗铮眨了眨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对面之人,心头渐渐觉得庆幸,许多过错在先,竟还能得那人如此亲近与信任。
    还有那未想送出的平安符,庄主竟愿意戴着。
    虽说并无利用那小东西讨好人的意思,但罗铮确实不曾料到一个小小的平安符便能让赫连倾心情好到那般地步。
    躺在那胡思乱想的人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唇角浮起的笑意,一味暗叹庄主竟也是个简单的人罢了。
    罗铮眼神扫到赫连倾颈间纤细的红线,渐渐入了神,昨夜里那红色小香囊在眼前晃动的景象竟克制不住地在眼前浮现起来。
    被汗水浸湿的红线和小巧香囊像是带着朦胧的红色光晕,随着赫连倾的动作,幅度不小的晃动着,罗铮迷蒙着双眼,如坠云端,飘飘其然。
    欢爱之时那人极尽暧昧的言语也似回响在耳边,温柔的语气,炙热的眼神
    无论如何也转移不了注意力,罗铮倒吸一口气,发现事情往更难控制的方向去了!
    晨起之势愈演愈烈,罗铮如雷轰顶,惊觉自己无端端对着庄主想起那些不该想之事,当真是不知羞耻!
    罗铮咬紧牙关闭了闭眼,皱眉默念起静心宁神的心法口诀,紧张得一头冷汗。
    恰在此时,赫连倾微蹙着眉头睁开了双眼。
    罗铮略显不自然地瞪着墨色双眸,嘴唇微抿,虽然心虚,但还是镇定无比地打了招呼
    庄主。
    嗯。
    啧,这是怎了?
    赫连倾确定睁眼那一瞬间,看到了罗铮眼中闪过的一丝惊慌。
    他抬手用拇指蹭了蹭罗铮泛起细汗的额角,然后抚上肩背,想把人搂得更近一点。可罗铮僵硬着脊背只往前蹭了一点,没错,是蹭了一点,因为下.身仍在原处
    怎么?赫连倾挑眉。
    庄主要起了吗?属下伺候庄主更衣。罗铮说着便欲坐起。
    罗铮。赫连倾眯了眯眼。
    属下在。罗铮不敢造次,老老实实躺回原处,曲了曲腿,等待吩咐。
    哦,赫连倾恍然一笑,手指向下,准确地放在了某处。
    罗铮暗自咬唇,忍耐着那不轻的触碰带来的刺激。
    啧,精神得很。赫连倾又凑近了一点,声线魅惑,想要么?昨晚那般未满足你?
    同是男人,血气方刚的年纪,清晨如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这难得的机会,赫连倾自然要抓住调笑一番。
    可那面皮薄的,已然是无地自容了。
    罗铮不敢看赫连倾的眼睛,也不敢动,胯间被制之处尤其不敢动
    赫连倾微挑唇角极缓慢地,隔着布料动了动手指。
    呃不碰是煎熬,碰了更是难以忍受。罗铮不得已看向一直盯着自己的人,目光中不自觉地带了祈求。
    示弱的表情令人十分受用,赫连倾小腹一热,呼吸跟着重了起来。
    于是乎,这晨起之事,被二人齐心协力用手解决了。这期间自是少不了赫连倾的挑逗作弄,直教罗铮面红耳赤,也不肯罢休。
    简单做了擦拭,赫连倾搂着罗铮仍然赖在床上,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罗铮暗自腹诽,何曾见过这人像今日这般怠惰偷闲,况且现下人在灵州,如此快近午时了还未出现,白云缪不知又会起什么怀疑。
    虽不知今日庄主为何如此,但他看得出赫连倾的疲惫,眼底淡淡青黑,没来由地让人心疼。
    若是想睡,罗铮自然愿意一声不响地守在他身边。
    但罗铮忘了,昨夜为了给他颈间正在愈合的伤口上药,赫连倾执意回了恒莱客栈。
    而庙会过后便再未见过罗铮的洛大管家,此时正大摇大摆地带着赫连倾发配给他的另一名暗卫,往这边走来。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罗铮突然回神,面色一僵。
    他侧头看了看依然闭目养神的赫连倾,并未来得及计较那多嘴管家若看到此般情景会抓住话头嚼上几天的舌根,第一个念头却是感叹幸好那人先前便醒来了,不然定要被那聒噪之人吵醒不可。
    距离罗铮房门还有几步距离的时候,魏武突然抬臂拦住了大步向前的洛之章。
    屋内有人。躺在床上的二人都未曾隐蔽气息,魏武很容易便分辨出来。
    哦?洛之章眉梢一挑,笑得意味不明。
    这句有人自然指的不是本就该在屋内的罗铮,那么是谁也昭然若揭了。
    去看看。他冲魏武做了个口型,推开拦在身前的手臂。
    魏武再次抓住洛之章,面色严肃地摇了摇头。
    猜得到的,必是那位他们谁也惹不起的。
    可洛大管家天生胆大厚颜,满面带笑地想去凑个热闹。
    废物。
    如所料般,魏武没能拦住自己的管家,赫连倾面不改色,假作未知。
    可罗铮却要头疼许多。
    小罗!伴随着这句的是洛管家丝毫未有停顿的推门声,在原本安静的气氛中显得极其刺耳。
    看着那被吵到的人蹙起眉峰,罗铮心下也跟着堵起来。
    床帐犹未收起,赫连倾不睁眼睛,他便不敢动。
    此时此刻,想一掌把犹自往屋内走的洛管家轰出门外的不止一位。
    包括等在门口一脸不可理喻的魏武。
    他是从未想明白过,人至贱,是为何?
    洛之章慢悠悠地停在里间门口,露出一副了然的笑容。
    床下两双完全不同的靴子,加上屋内还未散去的熟悉味道
    洛管家端着手里的药,暗叹自己带了这么一个好借口来,当真明智,否则那银丝白靴的主人必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可床帐里的人似乎当他不存在。没人理会的洛大管家站了片刻,倚着门框闲闲问道。
    近午时了,庄主还不起么?
    赫连倾眼也未睁,无甚语气地回了一句:滚出去。
    在下是来送药的,洛之章笑容不改,转身把药碗放在了桌上,道,就算庄主不起,也该放小罗出来把这汤药喝了罢。
    罗铮眉头紧皱,一脸的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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