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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3)

    怎么?听着那明显带着好奇的话,赫连倾挑眉,我喝不得?
    自然不是。只不过那不知春可是洛管家的心头好,主子一下就要来几坛,岂不是要让他伤心死!
    你替他舍不得了?
    主子莫要说笑,奴婢这就给您要酒去!
    看着人轻快跑走,赫连倾不由摇了摇头,慢慢往自己的小院踱去。
    音韵手脚麻利,待赫连倾走到院中时,饭菜已备好,满满五大坛酒也齐齐摆在了桌旁。
    主子,奴婢自作主张将桌子摆在了院子里,不是有什么对影成三人之说的么?
    行了,下去吧。心情烦闷才想喝点酒,现下眼前人叽叽喳喳的声音着实让人不耐,赫连倾随便一挥手把人撵走。
    音韵闻言撇了撇嘴,福了一福便退下了。
    皎月当空,夜凉如水,赫连倾自斟自饮,很快就开了第二坛。
    于是在罗铮听到赫连倾唤人并迅速从房檐上翻身跳下时,已经有两只空坛子倒在一边了。
    赫连倾酒至微醺,眯眼看向安静跪在身前的人。
    是你?那个被他出掌打伤,最后还被的暗卫。
    是。酒气扑鼻,罗铮眼观鼻鼻观心答得干净利落。
    你叫什么名字?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赫连倾话说的格外缓慢低沉。眼前人之前好像说过,不过他记不得了。
    回庄主,属下罗铮。
    嗯,好。
    罗铮不知道他说什么好,只是本分地跪在地上没有接话。
    仿佛忘了身前还跪着一人,赫连倾一杯接一杯喝得痛快。眉间皱起淡淡的痕迹,握着酒杯的人眯起眼睛望着天上的月亮微微出神,喉结上下一动,又一杯酒下肚。在第三坛也快空了的时候,他才放下酒杯,道:起来,坐下,陪我喝酒。
    身为暗卫,喝酒乃是大忌,罗铮皱起眉为难地抬起头。
    庄主,属下不能喝酒。
    赫连倾听后十分不满,为何不能?
    喝酒误事,暗卫和侍卫都是不能喝酒的。
    嗯。安静一瞬,又开口问道:石文安定的规矩?
    听雨楼的规矩向来如此,只不过是谁定的就不清楚了,说不准,就是眼前这喝醉的人定下的。
    没关系,石文安听我的。赫连倾眯眼一笑,递过一只盛了半杯酒的酒杯。
    这分明是他自己的杯子眼前人虽不似清醒时那般冷漠靠近不得,可如此作为也让罗铮觉得头疼不已。
    庄主,这是您的杯子。轻声提示了一句,罗铮想着是不是应该扶着喝醉的人回房休息。
    嫌我脏?说话的人并未流露不满,可拿着杯子的手仍固执地擎在罗铮面前。
    罗铮无奈,只得接过杯子将酒饮尽。
    看到人把酒喝了,赫连倾满意地又斟了一杯。
    此酒名叫不知春,是洛之章的宝贝。今日要了他五坛,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心疼得睡也睡不着?
    属下不知。罗铮面无表情,老实回答。
    唉,无趣。
    赫连倾略微失望,难不成做暗卫的都这么无趣么?是不是该叫石文安再教他们点别的?胡思乱想着,手下动作却未停,一杯一杯地倒酒,自己倒是没再喝,全递给跪着的人了。
    罗铮跪在那整整喝了十几杯的时候,才意识到赫连倾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拱手道:庄主恕罪,属下不能再喝了。顺便不着痕迹地挡开又倒满了的酒杯。
    不好喝?赫连倾皱眉,抬手仰头自己喝了。
    !!罗铮看得目瞪口呆,竟就那么喝了?自己沾过的杯子这人醉了之后怎的这般怪异罗铮实在是无法适应,于是伸手将赫连倾手里的空杯子拿走,放在一边。
    属下失礼,属下扶庄主回房休息可好?言罢欲站起扶人。
    恍然间,地转天旋。
    罗铮被拧着胳膊压在了酒香四溢的桌子上,一只空酒坛咕噜咕噜滚落在地,脆生生地响彻整个小院。
    不想喝?
    阴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哪里还有刚刚的平易近人。
    罗铮暗自叹气,心道这人真是喜怒无常。
    庄主恕罪,属下今夜值守,不宜喝酒。罗铮仰了仰脖子,好让呼吸顺畅一些。
    不宜喝酒也无妨,那我问你用的是网开一面的口气,手上劲力却未松,罗铮只觉得整条胳膊都快麻木了。
    庄主请说。声音略微扭曲,罗铮喘了口粗气。
    赫连倾俯下身子,贴近罗铮的耳朵低笑一声。灼热的呼吸伴着浓重的酒味喷在耳侧,让人颇不适应。罗铮有些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只听赫连倾轻笑着问:你告诉我,那一晚我们都做了什么?
    第6章 贴心
    你告诉我,那一晚我们都做了什么?
    拧着人家胳膊,半边身子几乎压在人家身上的那个甚是满意地看着一层绯红刹那间爬上自家暗卫的脸,然后再一点一点蔓延至耳根。
    被压着的那个本还镇定,只以为那人是喝醉了闹酒疯,可是入耳的话恍若惊雷炸响耳边!罗铮想不到庄主竟然还会问起,不过是不过是走火入魔了而已,有什么好问的!
    罗铮想躲开那灼灼目光,转了下脖子,下巴抵在桌子上,眼睛直直看向挡在前边的碟子杯子,一言不发。
    啧,胆子不小!
    赫连倾意外地瞪了下眼睛,区区暗卫不得任由我揉圆搓扁?!
    没听见?
    就做那没听见的,罗铮壮着胆子不说话。
    赫连倾不再废话,一只手依旧拧着罗铮胳膊,另一只手却往身下人的腰带伸去。罗铮心下一惊,本能地挣动起来。
    似乎没想到那老实趴着的人会突然动起来,赫连倾手上力气渐松,这会儿猛地一下被撞到一边,刚刚好坐回了凳子上。
    罗铮倒抽一口凉气,二话没说便跪了下去。
    属下知错!急促的喘息加上慌张的声音,明摆着表明了对上位者的恐惧。胸腔内的跳动越发快速了,可赫连倾不说话他就不敢动,连抬头看一眼那人的表情都不敢。罗铮咽了咽,暗叹起流年不利,最近怎么总是招惹到自家主人乖顺的人一点也没想到是自家主人找自己麻烦。
    赫连倾不说话,眼前人在怕什么他知道,可他也没想把人怎么样。并未因为此事生什么气,只是近日来身心俱疲,恍惚间觉得提不起精神,对逗弄人也失了兴趣。赫连倾闷闷地转头,继续喝酒。
    等了半晌,没有回应。罗铮有些忐忑地咬了下唇,小声道:属下忘了。
    闻言举杯的手顿了下,这低劣的撒谎手段赫连倾轻蔑得连瞥都不屑一瞥。厌恶之情顿起,正欲出言让人退下,只听那人低声说:庄主那日出关,已经迟了一天。好在庄主神功已成,可那时庄主气息很乱,似是走火入魔。属下属下本想为庄主疏导经脉,可
    停顿了片刻,轻咳一声苦涩道:属下学艺不精被庄主出掌打伤,后来、后来越说声音越低,罗铮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扎进肉里,想了又想仍然拉不下脸来,抬头望向赫连倾,嗫嚅着说:属下记不清了
    求饶的意味不言自明。
    赫连倾注视着那有些无措的人,沉声道:那便跪着想吧。言罢不再理会,只低头喝酒。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默默喝酒的人倒空了最后一个坛子,略有些失望地放下手里的杯子,摇晃着起身。许是醉得狠了,一个踉跄向前扑去。虽然未必会真的扑倒在地,可罗铮还是第一时间扶住赫连倾,将他的胳膊架在了肩膀上。
    起得太猛,膝骨处隐隐作痛,可他还是稳稳地站在赫连倾身旁,让人不至醉倒在地。赫连倾迷蒙着双眼看向身边人,眉头锁得死紧,半晌,长出一口气又迈着步子往屋里走。
    庄主可要就寝?
    喝醉的人没有回应,罗铮意识到这时候赫连倾也许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顺着他得意思往前走。
    暗卫通常值守在院中,因此赫连倾的卧房罗铮还不曾进过。推开精致的雕花木门,将人扶了进去。卧房的窗扇要比书房小些,可床榻就要大很多了。雅青色床帐由浅入深层次分明,用上好的墨玉帐钩简单束起,内室飘着似有若无的冷香,许是助眠用的庄主近日来休息得不好,身为暗卫最是清楚不过。
    将人扶到床上躺好,罗铮想了又想还是没敢帮人把衣服脱了,只好抖开被子并掖好被角。事毕欲出门去,忽然又想起那人让他跪着想,踌躇片刻便挑了个不碍眼的角落老老实实跪了。万一喝醉的人起夜或者有什么不舒服,他也好及时照顾。自十五年前那事之后,赫连倾便不喜与人亲近,除了值守的暗卫,院中从不留人侍奉。即便是后院侍人,在侍寝之后也不得留宿。当然,在人们眼中,暗卫也算不上一种存在。
    夜渐浓,月西行。
    睡着的人安安静静,跪着的人一声不响。
    不知明早庄主醒来,自己要怎么糊弄过去。罗铮想着想着就开始神游天外,想起两个月前石文安把他送进山庄,那时他才真正成为这人的暗卫。
    能成为赫连倾暗卫的,都是从听雨楼脱颖而出的佼佼者。一等一的武者才有资格成为赫连倾的贴身暗卫,稍次的或留于听雨楼做暗探或安排进山庄做普通侍卫。
    听雨楼的顶级暗探组成暗光,平日里听从石文安调遣,但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却是赫连倾。罗铮看向那人安静的睡颜,心里一片宁静。
    十年前,听雨楼初建。
    恰逢年荒,饿死了不知多少人,十四岁的罗铮无依无靠一人流浪。那一日饿得两眼发直,脑袋发懵,竟在街角与两只野狗抢起了食。撕咬、翻滚、扑打,瘦弱的罗铮被野狗扑倒,直接在地上滚作一团。身上被野狗的獠牙挑开一道又一道口子,罗铮奋力一脚踹开扑在左腿上的一只,右腿却被另一只一口叼住,撕扯起来。眼看着就要被扯掉块肉,罗铮目眦欲裂,发起狠来。两手伸进狗嘴与腿间的缝隙,竟将那狗头生生撕裂!
    从狗嘴里抢来的不过是个干瘪的馒头,罗铮甩了甩手上的血迹,没等吃到嘴里便昏厥过去。失去意识之前,似乎看到一个白色身影停在了身边。
    再醒来便是在听雨楼的倚剑阁,救下他的自然是听雨楼的主人赫连倾。看中的,便是他那份狠劲,所以才开口让石文安将人带回去救活了。而那时起,成为赫连倾的贴身暗卫便成了罗铮的梦想。如今,梦想成真,每每轮值罗铮都怀抱着敬畏与终于可为那人尽一份力的安心。
    只是,事情的发展似乎脱离了罗铮预想,明早
    无声叹息,想来想去又转回了明早该怎么办的圈子里。
    漫漫长夜,偷得一时闲,便得一时闲吧。
    窗外不知名的鸟儿已欢叫了好久,赫连倾从沉睡中慢慢转醒。
    宿醉后头痛欲裂,赫连倾觉得近日来的疲惫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借酒浇愁果然没什么用。眨了眨迷蒙的双眼转头看向床下,有些吃惊地皱起眉,忽又释然,挑起唇角露出个微笑。
    几步之外,一玄色身影跪得笔直,抿紧唇角微低着头,安安分分地样子让赫连倾心里难得的有点过意不去。
    怎么次次都是他?仔细回想了下,昨夜似乎是有些欺负人了
    无声笑了笑,清了清嗓子:
    跪在这里做什么?声音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听见问话,跪着的人才抬头看向自己,眼神清醒坚定,不见丝毫混沌。赫连倾心下一动,不再为难:起来吧。
    谢庄主。
    跪了一夜,腿早已麻木,闻言便将腿伸直缓缓起身。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暗自运气疏通筋脉,以求缓解那关节间充斥的酸麻。
    下去吧。见人还愣着不走,赫连倾又出声道。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头痛也不见减轻,便又皱眉坐回床边。
    是,属下告退。看了一脸郁闷的人一眼,罗铮鞠躬告退。
    本以为人回了住处休息,可没过多久,罗铮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茶壶?
    将擦过脸的布巾递给音韵,赫连倾微皱着眉看向来人。
    何事?
    属下见庄主宿醉头痛,便煮了蜂蜜余甘茶罗铮跪在赫连倾面前,举起手中茶壶。
    丝丝香甜气息弥漫在在鼻端,闻起来也让人精神一爽。
    侍女音韵连忙上前接过,笑盈盈地冲赫连倾道:主子,这蜂蜜余甘茶啊可比奴婢刚给您喝得醒酒汤好喝多了!
    罗铮听后面色一红,是了,这种事哪里轮得到自己操心。如此看来,自己这番似乎有奉承谄媚之嫌,罗铮不禁暗自后悔。
    还不错。心里有些意外,赫连倾眼神略带探究地看向罗铮,放下茶杯,称赞了一句。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罗侍卫如此贴心,以后怕是没奴婢什么事了。蛾眉螓首的女子依旧笑盈盈地打趣,把盛了醒酒汤的瓷盅放进了食盒,然后又倒了一杯余甘茶放在赫连倾手边。
    赫连倾似乎对身边的侍女格外宽容,玩笑话浅浅出口,也不作理会,任由她去。音韵也是十分习惯的样子,依然自语道:早膳应是好了,庄主先品茶,奴婢去去就来。待那银铃般的笑声渐远,罗铮才抬起头望向座上之人。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
    下去吧。赫连倾略微迷惑,这跪了一夜的人难道不会累么?见人此时尴尬的样子,心下明了几分,自是不会将他看作那无事好献殷勤之人。于是出言让人回去休息。
    第7章 管家
    送茶回来的罗铮,一路上心情都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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