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个掌心都覆在她的小阴户上,那里又滑又嫩,还软软的发红,手感好得可不思议,他一铩就停不下来了,不停将她的小穴握在掌心揉搓。他的指尖从小上往下滑,按住阴蒂的位置揉一撩,然后顺着划开两片小阴唇,径直抵达穴口,指腹按住穴敏感的嫩肉按揉。
紧绷的穴口很快流出点点水液,孟夏的花心更是一阵一阵的发麻,不断将水流到岑锋手心。
岑锋甚至埋头亲吻她的胸口,舌尖舔过她浅浅的乳沟,任由她阴户的嫩肉在他手里不断颤抖。但孟夏根本不敢动,即使快感一层一层的冲击身体。
更别提发出声音,只能用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岑锋知道,孟清宪在外面,她不想让孟清宪发现。
但他实在太难忍,今晚她这样委屈又撒娇的看着他,眼睛里全是湿漉漉的光,他能感受到她纠结的心情,感受到她滚烫的心,她是想靠近她的,是想和他在一起的。他就揉操,只用手指感受一下里面的湿润。
他将指尖对准穴口,慢慢将手指推进去,粗砺的指腹感受到层叠的楸肉,软软湿湿的吸住他,让他为她的娇馓和湿润低沉的呼吸,不停用指尖戳弄她的内睡试图让她放松.但孟夏依旧不敢动。
她也被他吓坏了,她病了太久不自知,今天一下发病有些没调整过来,所有的反应都是靠本能,只能把岑锋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岑锋慢慢用手指抽插了起来,很快整根手指都被里面的穴肉磨得湿漉漉的,指尖不断顶在她的敏感点上。
孟夏的水流得更多了。
他太了解她的敏感地带,第一次用手指就把她弄到潮吹。
而此时坐在外面的孟清宪也正处在煎熬中。
虽然是夏夏主动提出有话跟他说,岑锋进去也不过十分钟时间,但放任他们两个独处一室,还是让孟清宪的心像是在不停煎熬。
他坐的笔直,双手分开放在膝盖上,想到以前夏夏看岑锋的眼神,也想到刚才孟夏站在岑锋不远时的神色。
夏夏看岑锋的眼神里并没有对他的抗拒,或者说决绝。
他有一种预感,岑锋和夏夏的关系可能并不像夏夏说得那么简单,他们之间的羁绊可能更深。
岑锋可能和夏夏做过了。
那时候他的手术还没有成功,夏夏很可能把从他这里得不到的转移到了别人身上,从别人身上得到慰籍。
她为了杀人接近岑锋,岑锋为了郑韵接近她,但很可能两人之间真的有了感情,甚至让夏夏愿意和他做爱,或者说夏夏因为不能和自己做所以和岑锋做了,岑锋越虚而入,同时也在夏夏的心里留下了痕迹。
孟清宪更偏向于后一种。
因为夏夏是想回到他身边的,她在斩断和别人的羁绊,这或许有些难,因为夏夏总是容易爱得更多,但夏夏在为他做。
可无论怎么想,孟清宪的心依旧像是被紧紧攥住,他原本以为夏夏对岑锋不过逢场作戏,就算接近他也不会和他有什么发展,但今天看到两
人站在一起,,他瞬间意识到一件事。
夏夏和岑锋
可能是真的。
孟清宪的心被狠狠一击。
这时他的随行军官走过来,站在身旁对他微微鞠躬。
司令,医生那边需要您签字。
孟清宪已经安排好了,早上就把孟夏转去陆军医院做更详细的检查,毕竟她的指标确实有些不正常,需要更细致的照顾和分析。孟清宪起身过去签字,顺便再问问医生孟夏的状况,以便和陆军医院那边的医生交流。
他转身离开,军装的扣子擦过长椅发出声响,脚步声也一下让里面的孟夏反应了过来,感官跟着回来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岑锋的手指还插在里面。
他的呼吸凌乱,不断含她的纲口,孟夏赶紧把他推开开始挣扎,里面的激肉吸着岑锋的手指,岑锋一开始根本抽不出来,腭部的肉棒更是硬得都疼了,龟头撕裂般的难受。但孟夏还在继续挣扎,见她手臂上的输液针都快要脱落,岑锋赶紧把手抽出来安抚她。
好,我不碰了!我不碰了!
他将乱掉的输液线拨开,将孟夏抱到自己身上跨坐着,用手指轻轻将输液针按回去,将她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不断抚摸她的后颈。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他原本只是被她气坏了,想小小惩罚她一下,没想过把她吓坏,更没想过让她疼。
好了,没事了,没事了。
他不停抚摸着孟夏的后背,听到外面的脚步声隐隐消失,孟夏的呼吸这才渐渐平稳下来。
她的身体一下放松靠着岑锋,岑锋的胸口仍在起伏,腭部的肉棒在西裤上戳出一个明显的印记,额头更是带着隐忍的
薄汗。
他不断抚摸她的头发,用尽全力安慰她,轻吻她的额头,努力用自己的温度和呼吸让她放松,孟夏看不到他的眼神都能感受到他的迁就和疼爱。
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嗯?
孟夏摇头没说话。
岑锋继续将按到自己胸腔,不断低头用吻触碰妆也的额头。
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没想到你还在医院。
对不起。岑锋将唇深深印到她头发上。
孟夏从他怀里慢慢起来,她坐在岑锋大腿上,岑锋将欲望强压下去,一边抚摸她的脸,一边说话安慰她的情绪。
好了,不碰了,好吗?别怕
孟夏点头,岑锋伸手拨开她耳边的头发,两人的视线相触,刚开始孟夏还不说话,但后面情绪渐渐稳定了,就能回答岑锋的话了。
为什么会失眠?岑锋温柔的问她。
孟夏当然不会告诉他,她摇头不回答,反而用眼神看着岑锋。
岑锋明白她的意思。
想知道我为什么看出来你失眠?
孟夏垂眸嗯了一声,从来没有人看出来她失眠,即使是医生也不能判断她到底多久没睡,但岑锋却一眼看出来了,她总要知道她那里露出了不对。
岑锋把手放在她腰上,另一只半放在腿上握住她的手,身体略微往后靠,指腹缓缓摞过她的肌肤,视线看着她的眼睛。
因为我也失眠过。
他也失眠过,为什么?孟夏有些好奇。
因为我的父亲。
岑锋回答。
那时候父亲去世,我正在攻读最后一个学位,每天都要从学校交完论文离开,然后参加独立民的各种公开活动。周围的人都很忙,,MTUB的大楼里人来人往,似乎所有人都不觉得父亲的去世是件很太的事,我的行程也被各种事情墨满,没有停下来的机会。
孟夏不懂。
那你白天很忙晚上不应该更需要休息吗?
岑锋笑。
嗯,有时候回到家只觉得疲惫,仿佛倒头就能睡着,但更多时候是不允许自己睡。ⓟo➊➑zんаń.©oм(po18zhan.com)
为什么?
因为只有晚上的时间是属于我的。
孟夏瞬间被这句话击中了心脏。
这次即使岑锋不说她也能理解他的感受,因为她也曾经是这样的。
她失眠并不只是因为害怕,白天她要强撑着上学,要躲避曹宁等人的视线,只有晚上回到那间出租屋,坐在窗边上头靠着窗户,她才觉得时间是属于她的,才能思考属于她的事。
她该何去何从,她该怎么救救自己,她还有以后吗。
可属于她的事太多太多,但夜晚的时间却很短,似乎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于是第二天她继续期盼着晚上,期盼着有一丝喘息机会。
失眠是有依赖性的,与其说她失眠,不如说她有失眠依赖症,她也在放纵自己甚至享受失眠。
只有在失眠的那一刻她似乎才是自由的。
岑锋曾经也是这样。
他白天有太多的事要忙,为独立民,为岑家的基业,只有晚上他才能坐在沙发上,想些属于自己的事,比如他的父亲,他的以后,他还能做些什么。
你很爱你的父亲吗?
孟夏忍不住发问。
岑锋点头:他是个好父亲。
在岑锋记忆中的岑若鸿是慈祥的,最后遭遇暗杀前的一段时间因为生病有些瘦,但笑容依旧温和。
而且因为没有亲眼看到他离去,他留给他的最后印象居然是为了大选拍的那张证件照,即使瘦得抉脱形了依旧没有掩饰自己的形象,以至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相信他真的走了,
岑锋是单亲家庭,母亲早逝,岑若鸿没有再娶,一个人将他带大,为独立民奋斗一生,将所有都留给了他。
孟夏的手慢慢放到了他肩膀上,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他一定很爱你。
此刻她很后悔利用岑锋对父亲的回忆挑起他和工民党的仇恨,她不想利用任何一个人的爱。
回忆也让岑锋的眼睛有些热,他看向孟夏,发现孟夏的手搭在他脖颈旁,忍不住往前凑了凑想吻她。
她理解他,她懂他说的话。
孟夏也有一样的感觉。
岑锋理解她的过去,他有和她相同的经历,她就像在黑暗里孤独乱转,却发现原来他和她一样。
但她还是用手指挡在了两人唇中间。
她的手指碰着她的唇,也隐隐碰着岑锋的唇。
很烫,还有点点湿润。
呼吸相对,岑锋没有停下,他凑过去继续吻她,唇瓣触碰她的指尖,然后不管她还挡着,直接吻弄她的指尖唇角,舌尖湿漉漉的划过去。
孟夏的手指开始慢慢往下滑,心也跟着轻颤汹涌起来。
如果说上次她是在岑锋面前承认了她喜欢他,那这一刻她就是在心里承认了自己喜欢他,承认她喜欢岑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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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ó⓵⓼KK.℅м 第286章触吻(老岑病房微H+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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