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进去,和老板说:“303号房。”
老板给了他门卡,看到接门卡的手粉白漂亮,不由抬头,只追寻到一个背影。他感叹:“好像是个漂亮的妹子。”
这家游戏厅标新立异的搞了包间、套房,大包间可以容纳六七台机子,还有两台台球桌,可以让一群人来玩。两年前算是时髦的创新,两年后就因为机子太落后而变得没意思了。
这会儿,游戏厅里没几个人,有些人通宵玩游戏,现在都睡着了。
吴欢穿过一群人,在包间门口停了一阵,然后返回柜台花几百块钱买了两瓶酒,拆开瓶盖,在里面倒了点东西,然后简单的盖回瓶盖,进入包间。
包间里,傅星河四人已经在里面等待。
傅星河在机子前百无聊赖的玩游戏,游飞白、杜舟萝在玩桌球,林长宿还在看书,他先看到吴欢,立即站起来说:“吴欢,一个人吗?”
他看到吴欢手里提的两瓶酒:“怎么还带礼物?你在外喝酒,不怕家里长辈骂啊。”
吴欢把两瓶酒放在桌面上,一不小心就把盖得不严的瓶盖掀开了。
其他三人看到这一幕都静了一瞬,游飞白和杜舟萝放下台球杆,对视一眼都走过来盯着吴欢看。傅星河看了眼两瓶酒,然后又抬头去看吴欢,勉强的笑了笑。
“哥,你过来坐这边。”
吴欢避开他伸来的手,绕到另一侧看着对面的四个人,目光天真、充满好奇和不解,似乎第一次认识他们,没有以前的惶惶惊恐、也没有前几天的憎恶,只有淡淡的平静和疑惑,仿佛已经原谅了他们。
傅星河有些惊喜,游飞白和杜舟萝则心里发紧,眸光暗了下来,他们没有傅星河那些被绑架、依赖过吴欢的那些遭遇,所以对于吴欢只有微妙的歉意以及纯粹的欲-望,一份被皮相所迷而生的诡秘欲-望。
相比其他三人,林长宿的姿态无比沉静。
“是在游戏厅里买的酒,刚才在外面打开了。”吴欢指着桌面的两瓶酒,没打算隐瞒什么,他坐下来,望着傅星河好一会儿才说:“你们是一起出国吗?”
“学校不同,开学时间也不一样,但是出国时间相差不太远。”傅星河说。
游飞白和杜舟萝抢了个比较靠近吴欢的位置,前者笑眯眯的问:“你来赴约,是原谅我们了吗?”
吴欢轻声说:“你们还没有道歉。”
“简单!”游飞白击掌:“我现在道歉。”
他拿过吴欢带来的两瓶酒之一,倒了满满一玻璃杯,举杯对着吴欢说:“如果你在酒里下了毒,我就用死亡来道歉赔罪,如果酒里什么东西都没有,那我们就一醉泯恩仇!”说完一饮而尽。
杜舟萝:“卧槽。”
一杯喝完没出事,游飞白笑得很得意:“说真的吴欢,两年前是我们做错了事,说原谅太过于轻易,如果可以的话,我是真心想补偿你。”
“是吗?”吴欢:“但我看你们没有改变啊。那天林长宿生日,如果不是宋轻朗、没有先生及时到来,说不定两年前的事情又重演,你们又会再杀我一次。”
傅星河急急解释:“不是我们授意的!带头欺负你的人,本来就跟我们不熟,只是意外被邀请过来……他已经被学校开除了。”
游飞白走过来,边走边说:“吴欢,你可以和我们一起出国,我们会支付你所有的学费,你毕业后想去哪里工作都可以,我们一定会帮——”
砰地一声,他摔倒在地。
杜舟萝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酒里下了毒!!”
傅星河看向吴欢,神色恍惚。而林长宿在光影中看不清脸色,他问:“吴欢,你想杀了我们,为你自己报仇?”
吴欢:“酒里不是毒,是安眠药。”他从兜里拿出一瓶安眠药,放在桌上让人观看。
林长宿拿起一看:“是安眠药没错。”
吴欢:“我出院后,有一段时间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现在偶尔会吃一点,幸运的是我没有自杀的念头,可能是因为摔下去太疼了,所以害怕死亡。”所以这瓶安眠药才被允许留在他身边。
“傅星河,你希望我原谅你,我可以的,你只要喝下这瓶下了安眠药的酒就好,两个小时后会醒过来。”吴欢看向杜舟萝和林长宿:“包括你们,你们也喝了。”
林长宿平静地问:“我们喝了会怎么样?”
吴欢:“我可能会杀了你们,也可能不会。你们喝下去就知道了。”
杜舟萝露出厌恶的表情:“神经病!”说完就拿起手机离开:“我要报警,谁陪你们玩!”
吴欢面无表情:“傅星河,把酒给她灌下去。”
傅星河:“我……”他犹豫着拿起了酒瓶。
杜舟萝瞪大眼睛:“傅星河你他妈有病?!你着魔了吗?!我是你朋友!别忘了真对不起他的人是你,吴欢还是你救命恩人,是你忘恩负义,最该喝下酒去死的人是你!!”
傅星河面露痛苦,身体颤抖。
而杜舟萝见状则飞快跑出门口,刚握住门把拧开,‘嘭’一声门关上了,一只手拍着门把门重新推上。她顺着这只手看过去,震惊不已:“林长宿,你想干嘛?”
林长宿温柔的笑了笑:“对不起,只是想请你留下来一会儿。”
杜舟萝破口大骂,但被林长宿掐住肩膀灌下半瓶酒,很快就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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