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盯着干干净净的天花板:具体来说的话,是你所期望不,是所有与织田作结识成为了好友的太宰治都期望的存在。
绝对光明,绝对充满希望的故事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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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最后还是按照太宰治投递诗稿前没刻意躲开的两三个监控摄像头找来了,一进侦探社二话不说先利落进行了侦探社众人见怪不怪的打宰行动。
那家伙呢?中原中也没发现「太宰治」身影,那篇诗稿绝对不会是太宰治会有空去写的,唯有职业为作家,且和另一个身为诗人的中原中也熟悉的「太宰治」可以做到。
太宰治双腿岔开就地扎了个马步,不然以中原中也的个头要把他提起来还确实有点困难,只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莫名带出几分嘲意。
当然是走了。太宰治挂着假笑,那家伙走前还不忘给他捅一刀,中原中也来之前,他黏在「太宰治」衣服上的监听器很快传出了刺耳的滋啦滋啦,之后是长久寂静。
太宰治心知监听器损坏,他迟一步摘下耳机,就目前的姿势悠闲抬手揉了揉发疼的耳朵。那种噪音堪称是让人瞬间耳聋,弄得他脑子里也有点嗡嗡的。
太可恶了,简直比小矮子还讨厌。太宰治完全忽视掉中原中也的声音,想起「太宰治」离开前的话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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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成功完成。
这一次的任务其实更偏向于是度假期,没有违规穿越者需要解决,也不需要依照扮演角色去战斗。虽然得知是第二次进入世界时有一瞬惊讶,但0829很快反应过来,没出什么岔子。
江户川乱步的能力和太宰治,无一不是需要小心应对的。哪怕有世界意识在背后帮忙遮掩真实身份,但若是他的扮演出什么问题,恐怕会被当场识破。
他轻轻叹气,系统没改造型,还是那个有点刺眼的光团子形象。0829一只手把系统捏住丢到一边,免得挡住屏幕上字眼。
不得不说类似度假世界的安排很重要。
从第一个世界的织田作之助,到作为刀剑分灵的付丧神,再到大正年间的斩鬼剑士。无一不是需要他时刻提起精神的人物,尤其是后两个,偏多的战斗让他精神状态算不上多好。
以作家「太宰治」的身份去世界中待一周左右,极其有效的缓解了他堪忧的精神状态。即使是在两个极度聪明的人眼皮子底下扮演,也不能否认0829多少放松了一点。
他没急着接取任务,先是看着任务区域刷新了一遍,替换成新的字,随即拉开已完成任务界面确认其完成度无误。
系统。0829视线停在其中一条上,奇怪的任务状态让他多看了两眼,已经百分百完成度的任务,为什么还会有代表进行中的光点存在?
系统从另一边飞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0829感觉光团好像变暗了一些。
系统解释道:是世界意识为宿主你留下了一道可进入的门,之后再抽到这张卡牌,你就可以直接回到世界中。
0829若有所思,再度投以注视后,他手上一划关掉界面。任务区域展露于眼前,0829这一次顺直觉选择了一条任务,右下角的卡池在接取成功后出现在眼前。
他一边在心底祈祷着别是什么高难度扮演人物,一边满怀期待的按下了抽取。光芒化为光点溢散,他捏住卡牌翻到正面。0829:
他对手中的卡牌发出了死亡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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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他在奔跑间隙中回过头去看身后穷追不舍的身影,那家伙明明穿着的明明不是他以前见过的制服,他到底是运气多差才会在刚要捕食的时候恰好碰到这人?
脚步声如同没有一般,若不是他靠眼力确认那家伙一直没转道,恐怕都会以为人已经走了。
然而那道身影即使在黑夜都足够明显。
他头发是罕见的发色,是披散下来也丝毫不会挡住视线的长度。他空出一只手扶正脸上戴着的手刻出纹路的面具,步伐轻盈,还未到身体感受到疲累的状态。
要被追上了!
仅剩一点理智开始崩散,残破得构不出完整想法,皮肤是算不上好看的青黑色,连带十指的指甲都覆盖了黑色,自然生出尖锐弧度,是抓到人就能够直接刺破胸膛的长度。
是柱吧,一定是柱吧?
鬼慌乱绕了一大圈,思维混乱间不忘又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一直追在身后的人不知何时消失在后方。
奔逃中的鬼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在四周环视一圈,确认猎鬼人的身影完全不见后,他扯起狰狞笑容:那小鬼
我在这里。
淡淡嗓音从他头顶正上方逼近,戴着狐狸面具的猎鬼人如同从天而降一般,在鬼还没反应过来之前,连型都没用,刀身浅淡蓝色环绕。
鬼抬起手想要阻挡日轮刀朝他脖颈直落之势,下一瞬视野天旋地转,他感觉到自己的头滚落到地上 身躯自伤口开始一点点成为灰烬,随风飘落到地上,再没了复原的能力。
鬼恍惚听到了幼童满带着眷恋语气的呼唤他,那个小小的身影,从他最后所见到的光中,蹒跚走来。宽大的衣袍在孩子身上像是拖累,鬼下意识提起心她会不会摔倒?
爸爸。孩子终于来到他面前,眼眸弯弯,手掌传递出久违温暖,说话还有些磕绊,我们一起去找妈妈吧?
原来,我是想要保护你们的啊。
鬼将要完全消散的脸上,浑浊泪珠在孩子的身影中滚落。
违背了誓言,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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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形与日轮刀一同落下,目标明确直斩向鬼的脖颈,然而刀身却在斩掉鬼后,意外对上了另一把刀,碰撞间叮当作响。
那张脸是他再熟悉不过的。
他带着满腔怒意挥刀前,他还是看到了那双平静无波的蓝色眸子,鲜活得好像一直都存在于此,让他几乎下意识吐出一个名字。
义勇?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人很好猜啦,所以也不设谜团了。
是义勇死亡if线的锖兔。
下章两个互相以为对方是鬼假扮的水呼在线互殴。
干脆让我们来猜猜义勇能不能打得过吧。(爽朗.jpg)
义勇:?
⊙
是同样的简短日常世界。
因为下个世界会。很长(大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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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正斩鬼录1
是锖兔吗?
不, 绝对不会是锖兔。是血鬼术?
富冈义勇手上动作微滞,他刚刚才一击斩掉鬼的脖颈,正收刀时听到上方破空声便下意识提刀挥去, 却倏忽与另一把日轮刀相对, 力度僵持难分上下。
是假象。富冈义勇冷静思考, 尽量避开那张被狐狸面具遮挡住的脸。他趁这一秒短暂回想之前收到情报,并没有说明这里存在两只互不相识的鬼。
新来的吗?他语气平淡没有波动,仿佛眼前所见不是在那届藤袭山的最终选拔里唯一死去的少年。只有他自己知道,要控制住手紧紧握住日轮刀究竟有多难。
虽有怒火一点点自心底滋生茂盛,但他面上仍没有什么表情。
刀身因呼吸法霎时缠绕水色,水之呼吸的一之型作出一记平斩,在短时间富冈义勇力道占据上风将锖兔击退。
锖兔顺势落到地面,急急倒退几步稳住身形。
对面站着的人穿着一件黄橙绿三色的龟甲纹羽织, 戴正的狐狸面具被顺手拉到脸颊旁边, 露出其下面容, 锖兔沉眸, 神情严肃。
日轮刀刀身一转, 锋利刀刃直直劈向正前方的富冈义勇, 锖兔身形在招式被挡下立刻抬腿横扫朝他膝弯踢去, 后者一时不察,险被绊倒。
两人一路打至后面,到后来连日轮刀都不知何时收起,改为以视觉效果来说反倒更凶残的赤手空拳。
体术较差一成的富冈义勇被锖兔压倒, 胳膊肘恶狠狠抬起急落, 欲要重击在富冈义勇脖颈上。却在锖兔后知后觉发现被打倒的这人有体温,心脏仍在掌下规律跳动后停止。
活人?
锖兔愣住了。
他出神中,富冈义勇隐约尝到口中淡淡血腥味, 此刻脸颊大概有些肿起,被打到地方同样阵阵钝痛。
自己评估着大致伤势,富冈义勇没在意这种小伤,未被控制住的手握紧日轮刀,刀尖顺力浅浅擦过锖兔颈侧终止,鲜红血珠子啪嗒坠到他脸颊上,还带着一点残余温度。
富冈义勇也愣住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怀疑自己是否疏忽大意,陷入了什么隐秘幻境当中。否则死去多年的人怎么可能再出现在眼前?
嘎嘎
鎹鸦盘旋在二人上空,翅膀不间断扑扇着。同一时间,两人抬起头看向链鸦。注视间,链鸦轻飘飘落到锖兔头顶,重量压得他下意识低了下头。
锖兔?富冈义勇眼中露出困惑,他开始思考自己是否该去蝶屋请蝴蝶忍帮忙开些治疗药物,不然他怎么会见到这种幻觉?是太过于想念了吗?
锖兔眨眨眼睛没接话,他到底没放松警惕,哪怕此刻手下触感再真实鲜活,在他眼中也是彻头彻尾的假象。
但鎹鸦真的太重了。锖兔想,明明看着很清瘦,甚至一度让人怀疑是不是营养不良,实际落到头顶才感觉到瘦弱外表下的重量一如富冈义勇本人,当然,不是说他的体重。
富冈义勇毫无所觉,他诚恳对锖兔发问:茑子姐姐没有一起来吗?
锖兔:这语气真是十分让人有想打人的熟悉冲动,幻觉到这份上真过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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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用了多久才终于确定了对方是真人,不是鬼的血鬼术假扮,也不是随时会消散的幻象这件事略过不提虽然最后富冈义勇还是被揍了一顿。
他捂着肿起脸颊,唇齿张合间生疼。
链鸦在前方飞着指路,两人的速度都不满,很快就赶到了蝶屋。
富冈义勇紧紧跟在锖兔身后,视线不时落向锖兔脖颈上简单擦去干涸血渍的伤痕,眼中有些许歉疚。
你啊。锖兔走在前方,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停住脚步转身,既然已经是柱了,就给我像个男子汉一样担起责任啊!
我不是柱。富冈义勇一字一顿,语气郑重,像在发什么不可轻视的誓言。
锖兔:他额角青筋一跳。
富冈先生是对柱的任命有所不满吗?蝴蝶忍从他身后拐角处出现,唇边笑容温和,却让富冈义勇迟钝的直觉发出了警报。
他张了张嘴,牵扯到脸上伤口,沉默的闭住嘴,不再出声说话。
冒昧打扰了。锖兔对蝴蝶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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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的柱吗?蝴蝶忍递去一卷纱布,这种话放在平时都会被她当做什么玩笑忽略过去。但锖兔不恐惧太阳,亦有正常范围内的体温存在,绝对不会是鬼假扮。
富冈义勇参加的哪一届藤袭山选拔,比他早些进入鬼杀队的柱多多少少有所耳闻,其他人也容易在不经意间了解到一些或真或假的事迹。唯一能确认的,是那一届最终选拔,与其说是存活人数最多,倒不如说那些人大都是被保护着活下来的。
唯一的牺牲者,就是眼前安安静静坐在床上处理脖颈伤口的锖兔。
而两个世界的分岔点由此出现。
在锖兔的记忆里,那届最终选拔,他确实到最后已经有些力竭,但在直面手鬼前,他的日轮刀就断掉,被他救下的剑士递给了他一把崭新无损的日轮刀,让他能够成功斩杀掉手鬼。
手鬼消散后,锖兔在藤袭山中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富冈义勇。直到最后,他才在一处角落中找到了属于富冈义勇的日轮刀,刀身断成三截,旁边还有斑驳血迹。
为什么要丢下无法行动的义勇离开?
锖兔回忆起那时场景,不止一次对自己发出质问。哪怕他当时让被救的其他剑士们帮忙照顾半昏迷状态的富冈义勇,可意外总是来临的猝不及防。
自目送两个少年结伴向藤袭山走去后,鳞泷左近次就在狭雾山上等待着他们能好好回来。然而他等回来的不是两个完好的孩子,只有锖兔带着富冈义勇破碎染血的日轮刀,从最终选拔中活着回到了狭雾山。
从锖兔口中得知了事情经过的鳞泷左近次只是沉默了许久,却没有怪罪锖兔。他伸出手抱住无比内疚的少年,片刻后,向来坚强的锖兔在怀抱中压着断续哭声,泪珠却染湿了鳞泷左近次的衣服。
这种事情,要说论错,却也无法找到究竟根源在谁那里。
活着的人无非会是最痛苦的。
也因此,锖兔有段时间如富冈义勇一般沉默,话也极少,直到他从这段经历中自己缓过神,接受了像噩梦一样存在于那里的事实,才恢复原本性格。
属于富冈义勇的日轮刀碎片一直被他随身携带,就好像两个人约定好的那样,一起斩鬼、一起担下柱所代表的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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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兔是水柱。富冈义勇低声重复一遍锖兔的话,惹来后者无奈目光。
富冈义勇自有一种思维方式,往往说出来的话和他真正意思大相庭径,如果不是队内禁止互相战斗,恐怕脾气暴躁的不死川实弥就是第一个提刀冲来的人。
譬如在柱和会议上早退,说出我与你们不同这种分外招仇恨值的话,还有那田蜘蛛山中对蝴蝶忍反驳的一句我没有被讨厌。
锖兔一边听着义勇自述,一边头痛的扶住额头。最初认识时,富冈义勇远没到现在这样,说话干脆简短到意思都变了的地步。
小时候的义勇还是蛮可爱的。锖兔对比一番,得出了这个结论。那时候的义勇不会整日面无表情,该高兴的时候会扬起笑容,不开心的时候也会有难过表情。
虽然锖兔不知道自己世界的富冈义勇未来是如何模样,但如果是现在这个样子,恐怕就不是头痛一两天的问题了。
只是可惜,就算再怎么想象,那个世界里也不会有富冈义勇的存在。
恋耽美
[综漫同人]关于我扮演角色那些年——苏元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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