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最终伤害了应修筠和步慕青的,却是几个功力低微的卑鄙小人。
本座享受和施鸿沁在一起的日子,就算什么也不做的时间,似乎没有意义,对本座而言意义重大,胜过本座以前活着的那些无聊岁月。应溪寒说这些,与其说是面对正道说的,不如说是说给施鸿沁听的。
魔头,你今日说这些,我们也不会祝福你的!陶掌门咬牙切齿道。
应溪寒冷笑一声,不再将本座挂在嘴上:我不需要你们的祝福,也不需要你们的理解。他睥睨众生,居高临下道:你们在我面前不过是蝼蚁,我愿不愿意一脚踩下去还要看我心情。
最后才是真正踩到正道痛处的话。
应溪寒,你可知道,你和施鸿沁在一起,他将会面临什么?步雪封终于出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我在,谁能伤他?你们吗?应溪寒道,不自量力。
施鸿沁不满被人当作弱者,看向步雪封:步掌门,我今天的实力,还不足以说明吗?我有能力保护自己,和应大哥在一起,是我的事,将会面临什么他说了不算,我亦无怨无悔。这话说过太多次,都说烦了。说完,他叹了口气,打了个哈欠。
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人又愤怒又无语。
步雪封一口气被噎在喉咙里,情绪复杂至极,最终叹了口气,默默退回了梅霜宗队伍前方。
面对两道识微大圆满的真气威压,每动一步,都需要运转所有真气才能应付。
本以为识微中期在江湖能为所欲为,现在看来,依然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施鸿沁和步慕青可真是一模一样。
即使他们这些人有多么的恨铁不成钢,可他们一旦走上选择后,却是一丝后悔也无。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应修筠因为怀孕的影响,导致后来无法发挥全部实力,也导致了不幸的结局。
现在施鸿沁和应溪寒都是Alpha,还都是强大到世间再无第三人是他们对手的识微大圆满高手,不论他们有多看不惯魔头的作态,却因实力受限,无能为力。
至少这次,强大如施鸿沁有本事保护自己。
想到此处,步雪封暗暗松了口气。
聂息站在凰极宗的队伍中,本以为这次的正邪大战会是一场恶战。未曾想,却是一场敌强我弱,他们根本无力抵抗的战斗。
从今日开始,禅空教将不复存在,我应溪寒,将仅仅是应溪寒。应溪寒凛然而立,你们要是谁不自量力,便来吧,正好我的断梦腰刀,也许久没见过血了。
言外之意是,谁不要命了,尽管动手。
当一场仗没有任何胜算,还有必要送命去打吗?
至少一些掌门和长老都觉得没必要了。
况且魔头现在留给他们一条退路,谁要是再执拗地出手
魔头!我陶某人第一个不信你的退出江湖!真气凝成的剑光出现在陶掌门身边,她怒吼着,御剑向前。
剑光齐齐朝着施应二人而去。
然而,应溪寒不过是一挥袖,那些闪烁着逼人剑气的剑光便分崩离析,猝不及防间,一道新的剑光朝着陶掌门飞去。
陶掌门躲无可躲。
因为不知何时,四周出现无数玄雾软剑的剑影,闪烁着寒光的剑阵逼得她无路可退。
竟是施鸿沁一起帮着应溪寒出手。
陶掌门眼睁睁感受到命不久矣是何种滋味。
当剑光从她胸口穿过,血光弥漫,痛来得更慢一些。
她瞬间意识不清,从剑上跌落,和剑一起坠落。
所有目瞪口呆,如虹宫的弟子撕心裂肺大喊掌门。
你们如此视若无睹,看来陶掌门的一口气也很快要没了。少年清亮的声音犹如泉水一般,突兀的出现在所有人耳边。
那位长相刻薄的掌门首先反应过来,立马御剑,朝着陶掌门掉落的地方而去。
施鸿沁故意提醒众人,应溪寒瞪了他一眼,不满道:那日,是她先提出要利用你的。
说起来,我该感谢他们才是。施鸿沁笑了笑。
要说不爽,当初定然是有的,只不过发生后来的事后,反倒成了助力。
他执起应溪寒的手,桃花眼无比明亮,灼灼其华:要不是有他们说的那番话,我又怎么有机会迈出那一步,然后和应大哥在一起呢。
简简单单,应溪寒的怒火再次被三言两语熄灭。
有掌门从两人的对话里回过味来,意识到,原来那次掌门密谈,施鸿沁竟然就在一旁偷听。
而且显然应溪寒也在内,结合江湖如今的传言,看来应溪寒真是假扮了娄飞钰混入正道。
他们竟然没有人发现过。
谁知道以前应溪寒是否有那么做过。
太可怕了。
这样一个能够完全隐去杀气,隐藏修为,从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伪装成笑脸迎人的正道侠士,且无人怀疑的顶级高手Alpha,他们哪里有胜算去斗!
现在还要加上个施鸿沁。
呜呼哀哉!
长相刻薄掌门背着陶掌门,又回到正道队伍中。
他对威望最高的上官掌门说,陶掌门确实还有一口气,他封住了陶掌门几处穴道,要不是治疗及时,陶掌门真就会没命。
上官掌门听到这里,忽然看向无视所有人,正在打情骂俏的施应二人。
等等,就是因为有施鸿沁,应溪寒方才才手下留情,否则陶掌门早已被碎尸万段。
看来,应溪寒真的有心退出江湖。
他们确实无能为力,可只要有施少侠在身边,魔头就不会再掀起什么风浪。
施少侠好比一条铁链,锁住了魔头的恶。
魔头明知可以挣脱,却又甘愿被困住,从而选择安稳过一生。
作为正道无法惩奸除恶,是他们无能,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此时不作为,反而才是正确选择。
江湖少一个魔头,就少一分腥风血雨。
何况魔教也将不复存在,他们还要求什么。
上官掌门暗暗将这些话传音给其他掌门听。
施鸿沁没刻意去听,但却捕捉到空中一点风向的微妙晃动,从而听到了上官掌门对他人的谆谆教导。
果然,还是上官掌门这个走多了桥的老人家识时务。
其他人早就等着有人这么说了,只是谁都拉不下面子开口,上官掌门一说话,所有人自然表现出明了的神态。
事已至此,如应当应溪寒不再是禅空教教主,上官掌门忽然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就此略过,沉声道:如你所言,就此退出江湖后,我们正道也不会纠缠不休,还望你二人之后好自为之。今日正邪大战便就此作罢,我们走。
明明是不败而战,灰溜溜的败退,却还要说的如此大义凛然施鸿沁都听笑了。
不过他对上官掌门观感不错,很给面子的等人尽数离开后才笑出声。
之前浩浩荡荡而来的正道们,离开时稀稀拉拉。
有的弟子还要去地面搜寻可能被威压重伤的同门,百人都不到队伍又分成两拨。
那三三两两的背影御器飞快离去,更显萧瑟。
有一个强大到无人能敌的爱人是种什么体验?
现在有人问施鸿沁,他能立马答出来。
他甚至怀疑,这一个月内,应溪寒也已经破境,进入了上窥天道的至臻境。
这么猜测后,回到禅空教山门,他好奇地问了出来。
应溪寒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很重要?
施鸿沁用肩膀撞了撞应溪寒:honey,你就告诉我呗。
应溪寒一脸疑惑:你唤什么?目光四处扫射,见教众们纷纷看天看地看风景,都是一副耳聋眼瞎的样子。
就是宝贝的意思,只有我一个人的宝贝呀。施鸿沁毫不害臊,当众解释道。
应溪寒之前在床上问过他,为何要叫他宝贝,在应教主的想法中,宝贝就只是对器物或者是珍宝的称呼。
而施鸿沁亦是这么回答他的。
又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词,拗口的厉害,不是任何一方土地的口音,应溪寒疑惑时眉头微皱,目光凛然,在别人眼里用骇然可怖都不足以形容。
施鸿沁却依旧懒洋洋的笑着,完全不当回事。
那些平日里嘻嘻哈哈傻白甜的教众,这是脑袋非常灵光,有人高喊道:教主,教主夫人,属下们继续回去建屋子了。
应溪寒耳朵火红,但维持着领导者的威严,挥了挥手后,教众立马成群结队离开,机灵地留下教主和教主夫人慢慢说私情密语。
说起来,怎么没看到左护法?这次正邪大战,安晏从头到尾都没现身。有教众不禁疑惑。
路上我碰上左护法了,他说研制新药到关键阶段,有教主和教主夫人在,以他的实力,有他没他没两样,况且禅空教必胜,所以就不凑热闹了。
左护法真有自知之明,啊不对,是料事如神。
等四下无人后,应溪寒沉稳回道:我早就可以破境,只不过缺少一个合适的时机。半个月前,你破境之时,我亦有所感,便也顺利进入了至臻前期。
你都不告诉我。是怕我嫉妒吗?
应溪寒握紧了两人没分开过的手:我是怕你生出忧患。我一直都在你身边等着你,知道你终有一日会追上来,与我并肩而行。
甚至,因为有天赋和师父的《玉流玄诀录》,将来某日,施鸿沁或许会比他更快更早的迈入新境界。
要是那个施鸿沁如此,应溪寒会嫉妒,更会生出拼命追赶的不甘。
可现在,面对的是小疯子,他却一点嫉妒也没有。
而且,光是一个月能连破两境,他还产生了与有荣焉之感。
这是他爱着的人。
不过是十九岁的少年郎,年纪轻轻,却已经拥有如此高超功力,前途不可限量。
施鸿沁本想说一定会赶紧追上来,但却因为应溪寒此刻的眼神而有些失神。
青年漆黑的眼睛好似不断地诉说着爱这个字,一时让他有些恍惚。
等他意识到时,已经低头吻上了应溪寒的眼睑。
伴随着黑鸦般睫毛颤动,施鸿沁将吻又落下,落在挺立的鼻尖和抿起的双唇上,然后停下,说:应大哥,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应溪寒早已抱住施鸿沁,情动地望着他:你说。
施鸿沁刚张口,一个破坏气氛的声音朝着这里大喊道:他妈的,居然真的和魔头好上了!施鸿沁,你可真是好本事!
申屠乐水从远去御剑而来,砰的一声,猝不及防,他硬生生撞在了一堵透明墙壁上,霎时头晕脑胀。
倏忽间,整个身体感受到被强大的力量夹在中间的剧烈痛楚,有种全身即将四分五裂之感。
应溪寒目光森寒地看向申屠乐水,一个眼神,申屠乐水便被真气形成的丝线带到他们身边。
他又看向施鸿沁,问道:他是不是真的对你无意?
申屠乐水欲哭无泪,有种施鸿沁回答错一个字,自己就会没命的预感。
施鸿沁只能收起刚才要说的话,哭笑不得道:真的,乐水要是真对我有意思,我早就对他避如蛇蝎了。
施鸿沁,你可真够意思。申屠乐水艰难吐字道。
然后又是砰一声,申屠乐水屁股着地,摔了个狗啃地。
他呸呸地吐着吃进去的泥,揉着吃痛的身体各处。
施鸿沁喜欢看应溪寒吃醋,只不过申屠乐水就很无辜了。
他有些愧疚地扶起申屠乐水,作势要帮人把衣服拍干净。
申屠乐水赶紧躲得远远的,敬谢不敏的推拒道:谢谢谢谢,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自己来吧,省得之后又要被揍。
说完后声音渐轻,嘀咕道:他妈的,我造的什么孽,魔头这样子绝对是娄飞钰没错了。
你还行不行?施鸿沁笑问道。
行,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申屠乐水挺胸道,还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想到刚才胜利一事,咧嘴笑道:告诉你一件事,刚才我见到聂息那家伙,他们那伙人全都灰头土脸的,我就知道一定没干成什么事。岑长老和我说,你还在这儿,但因为有魔你的应大哥在这里,让我先不要来,但我觉得有你在,你的应大哥也不会对我如何。
应溪寒听到你的应大哥这称呼,脸色总算好了一些,但还是牢牢霸占着施鸿沁一条胳膊。
说回聂息,我对他说我成功剜除腺体,以后就不是Omega了,然后我又告诉他,我研制出一种可以治疗他腺体迟钝的药物,他若是想恢复正常,就要来求我。他一脸吃了屎的表情,笑死我了。申屠乐水笑得猖狂,总之,兄弟我有种扳回一城的感觉,那叫一个爽字了得。
说真的,你要还是个Omega,我差点以为,你以后会和聂师兄在一起。施鸿沁道。
哈?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他?怎么可能!申屠乐水也变成一脸吃屎的表情。
你之前还说他屁股又翘又有弹性,难道不是对他有意思?施鸿沁一脸怀疑道。
那是我调戏,呸!不对,是我想恶心他!申屠乐水对天起誓,他妈的,我申屠乐水要是对聂息有半点意思,就让我天打雷劈!
当初我也立过誓,绝不会再见应大哥。施鸿沁没骨头似的靠在应溪寒身上,感慨道:没想到,命运就是如此无常。好在老天有眼,知道我和他深情厚谊,没有下手劈我。
那是你家应大哥打破誓言,关你屁事。反正我是绝不会对他申屠乐水失随着施鸿沁指头朝前点点,转头望去,便看到远处一道身影朝这里而来。
聂师兄来了,估计是来求你的。施鸿沁道,你们慢慢聊,我和应大哥也有私房话要说。
说完,施鸿沁就拉了应溪寒赶快跑。
他听到背后两人的声音。
申屠乐水趾高气昂道:聂息,你来求我啊?
聂息使心憋气道:申屠乐水,求你给我那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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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魔教教主标记了——晏昕空(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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