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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63)

    不够,不够,还想要更多。
    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无助望着陆伯桓,拉着陆伯桓的手往下,声音越发的轻,显得楚楚可怜:阿拓,阿拓,我难受,帮我,摸摸,要你摸摸。
    陆伯桓没说话,搂紧了怀里的人,扫了一眼床榻的位置,直接抱着秦元熙就过去了。
    床榻都是崭新的,甚至还能闻到熏香的味道,松软的被褥能把人直接陷进去,陆伯桓刚虚虚压着人,还没来得及动作,怀里的人就挣扎着爬到了陆伯桓的身上,陆伯桓护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摔着。
    秦元熙摇摇晃晃爬到上面,把陆伯桓压在了下面,一手捏住陆伯桓的衣领,一手摸着陆伯桓的脸颊,笑得跟个恶霸一样。
    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衣服吗?
    陆伯桓的喉结动了动,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盯着上面的人看。
    醉酒的人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诱人,多看一眼,陆伯桓就怕自己把控不住。
    不知道。陆伯桓顺着他的问:你为什么送我衣服?
    因为、秦元熙故意停顿了一下:因为在我们那里,如果送了爱人衣服,就代表着要亲手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我送你衣服,当然是为了亲手把你脱光呀!
    小醉鬼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揪着陆伯桓的衣服笑得十分开心。
    那你要脱吗?
    要!秦元熙下手就开始剥陆伯桓的衣服,只可惜,这衣服设计十分繁复,他对这些层层叠叠的衣服一向没什么主意,业务能力并不熟练,折腾了好一会儿,也只是毫无章法地扯乱了陆伯桓的领口,露出来一大片蜜色的肌肤。
    馋。
    眼巴巴地馋着,秦元熙更委屈了。
    我帮你好不好?陆伯桓的声音沙哑,细听之下还带着几分的压抑。
    好。
    秦元熙很乖,说什么就是什么,陆伯桓要帮忙,他就坐在陆伯桓身上看着陆伯桓自己主动解衣裳,衣裳解了一半,秦元熙的眼睛都红了。
    你欺负我。
    委委屈屈,好不可怜。
    我怎么欺负你了?陆伯桓很无辜:我什么都没做呢。
    你就是欺负我!再次控诉,秦元熙难耐地在陆伯桓身上蹭了蹭,显然已经有些把持不住,干脆就伏在了陆伯桓的身上,小声喊着:阿拓,阿拓,难受。
    自己来,好不好?陆伯桓顺手也剥了秦元熙的衣服,吻着他的唇角,把人往怀里压了压:我知道阿熙想在上面的,自己来好不好?
    秦元熙眼睛亮晶晶的,扣着陆伯桓的肩膀由着陆伯桓摆弄,等有了感觉之后,身体也就有了自己的意识,秦元熙只是依从着本能起起伏伏又沉沦再三,终于力竭,眼巴巴望着陆伯桓,无声地求援。
    陆伯桓也没有二话,接过传力棒,开始大力冲刺起来。
    陌生的寝殿,格外不一样的感觉,两人畅快淋漓到半夜,翌日,理所当然误了早朝。
    秦元熙睡得癔症,根本就不想起来,寻着温暖的地方使劲儿钻,差点把陆伯桓从床上挤掉,尤是不满足。
    好困,腰好酸。眼睛都没睁开,秦元熙就开始推卸责任:你好狗,真过分,都什么时辰了,都误了早朝。
    大有老子君王不早朝全都赖你的意思!
    陆伯桓搂着人,顺手去给他捏了捏腰:是这里吗?
    嗯,再往下一点点。对,就是这儿,加点力道。秦元熙哼哼两声:舒服。
    别叫。陆伯桓抽出手来,让秦元熙趴着。
    腰上的力道很舒服,原本的几分起床气都被按没了,秦元熙现在浑身散发着懒洋洋且十分舒坦的气息。
    怎么,怕我把你叫硬了?手还不老实地要去摸陆伯桓,可惜被陆伯桓躲了过去,没有摸到。
    我叫得好听不好听?
    再没有什么能比大早上两个人窝在被窝里面讲骚话来得惬意了,这简直就是向往中的生活。
    好听。陆伯桓耳朵有点红,按着秦元熙的手差点往别的地方滑,幸好他还有点自制力,不然恐怕要出事情。
    那你喜欢不喜欢?
    秦元熙笑嘻嘻地转过来,不让陆伯桓再给他按腰:说呀,到底喜欢不喜欢。
    喉咙有点紧,陆伯桓眼眸微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短暂地沉默之后才回:喜欢。
    那我叫给你听呀。秦元熙眼里憋着坏笑,凑到陆伯桓耳边,压低了声音乱叫几声,在陆伯桓的手伸过来之前,慌忙逃走。
    陆伯桓只拉到了他的一截衣角,秦元熙人已经从床上跳了下去,笑得弯了腰。
    穿鞋。
    大清早被撩拨了一番的陆伯桓有点无奈,被子往身上拉了拉,提醒秦元熙:这会儿小宝该吃早饭了,往常都是我们陪着他,今天不见人他可能要闹脾气,不如你去看看他。
    我去看小宝,那你做什么?秦元熙揶揄地看着陆伯桓,然后走近,手摸到了被子里面:把我支走,你想自己一个人做什么坏事?嗯?
    陆伯桓的脸色有些微微的不自然,声音更紧了几分:别闹。
    不闹,我帮你。
    秦元熙说到做到,说帮忙就真的是帮忙,只是这个忙帮得有点久,等他帮完忙,手腕都酸了,就很辛苦。
    第98章
    婚前的这段时间,是秦元熙过得最舒心,最痛快的一段时间,幸福得简直要冒泡泡。
    大婚的事情也由陆伯桓全权接手负责,秦元熙只负责提意见,改方案,把他想要的婚礼细节统统告诉陆伯桓就好,其他的那些细节问题,就都有陆伯桓来处理。
    皇帝大婚自然不是小事情,真到了要准备的时候,秦元熙才知道有多麻烦,以及他之前还想瞒着陆伯桓搞惊喜是多么天真的行为。
    这事儿实在是太大了,礼部主要负责,其他各个部门协调处理,基本上每一个人都能派到一点活儿干,根本就不是能私下里悄悄准备的,这工程想到的浩大,要不是有陆伯桓盯着,这一摊事儿,秦元熙自己还真不一定能搞定。
    每到这时候,秦元熙就感慨,他真是命好,有这么能干的夫人在身边辅佐,这个能干必须是各种意义上的能干,就是厉害得很!
    大婚立后可不是小事情,礼部那边列了一系列的流程,拿给秦元熙审阅,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就让人头大,都说古人的礼仪繁琐,秦元熙没想到能繁琐到这种程度。
    这规矩也太多了吧?
    他以前也去参加过亲戚的婚礼,那时候就听新人抱怨说婚礼上太累太辛苦了,要不是为了给家里面人一个交代,他们肯定不愿意办婚礼,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罪受,等看完礼部列出来的各项流程之后,秦元熙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跟皇帝的大婚比起来,现代婚礼简直就是过家家玩儿一样,不要太轻松好吗?!
    他这儿还没叹完气,陆伯桓就过来摸了摸秦元熙的脑袋:已经让礼部把不相关的步骤都去掉了,陆家那边没有人,皇室宗亲来的也不多,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可能会辛苦一点,陛下只能暂且忍耐些。
    没事儿,有仪式感是好事情,结婚这种大事情,就应该办得很隆重才行。秦元熙握着陆伯桓的手,语气郑重:你可千万别多想啊,我就是不太习惯,我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太大了,你也知道,这谁能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皇帝?还要用皇帝的身份结婚?我要是知道,估计梦里都要笑醒了。
    再说了,我觉得办大点也挺好的。秦元熙看着陆伯桓笑:这可是咱俩一辈子的事情,当然得咱们隆重怎么来,不然,我可怎么对得起你,你说是不是?
    皇帝大婚就是想简单也简单不了,更不用说,其实陆伯桓压根也没想简单。
    他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挺温和的,可实际上,连自己的醋都吃的人,能大度到哪里去?
    这不仅仅是皇帝大婚,还是他的立后大典,自然要大办特办,他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那个人是他的,免得一些不该惦记的人瞎惦记,也绝了某些人的想法,陆伯桓就是要通过这次大婚,让那些还打着小九九的人彻底死了心!
    大婚前期的准备工作在陆伯桓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中,秦元熙只做了两件大事,第一就是把宫里面剩下的那些适龄女子都放了出去,跟之前不一样,这次是正大光明走正规渠道放的人,留下来的都是一些年老又无所依靠的嬷嬷,以及无法出宫的内侍们,宫内的妙龄少女几乎全数都放了出去。
    对一些不想出宫还持观望态度的,秦元熙也没留情,把那些人统统都扔到行宫去了,反正行宫天高皇帝远的,去留随意不再做约束,总之是不能再留在宫里面,并且以后也不会再招新的宫女入宫。
    这项举措引起了不少议论,就连陆伯桓都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浅浅地跟秦元熙聊起了这个问题。
    你把她们都放出宫了,那谁来服侍?还有宫内的日常杂事怎么处理维护,是不是有点过?
    不过。秦元熙彼时已经很困,揉着眼睛还是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陆伯桓:你没统计过宫内的人员,相当富余,那些已经被阉割也没办法再出宫的内侍就已经足够维系皇宫的日常运行工作,之前那些宫女大部分都是留在各妃嫔处侍奉,说是侍奉其实也就是做点杂活儿而已,现在宫里面又不需要,几位老太妃身边也都有人,更是用不着,就咱俩加一个小宝能用多少人?
    犯不着留着那些姑娘们在这儿白熬。秦元熙眼睛也没睁:还有一点,我不说你也知道,你真以为宫里面那些宫女都是干活儿的?有多少都指望着能一夜飞上枝头做凤凰,只要这些人一日在宫里,一日她们就存着这个念头,不得安生,不如早早放出去,各自寻出路得好。
    陆伯桓捏着秦元熙发丝良久没有说话,就在秦元熙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又听他问:陛下以后都不打算纳妃了吗?
    瞌睡虫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秦元熙揉着眼睛警惕地看着陆伯桓:你什么意思?
    很想我纳妃吗?
    不等陆伯桓回答,秦元熙就恶狠狠地说道:不可能,别做梦了!
    说完以后看着陆伯桓还是不解气,直接把被子整个卷走,背朝着陆伯桓,不想搭理他。
    陆伯桓也不生气,自己凑过来,挨着秦元熙:其实,你要是想的话,我没关系的,自古哪个皇帝没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你有喜欢的,完全可以收进来,我容得下她!
    细听这后面几个字就会发现,里面藏着一个黑色的旋涡,会吃人的那种。
    我容不下!秦元熙瞪大了眼睛,抬脚就踹了过去:你他么诚心的是不是?还纳妃,老子弯得彻彻底底,连孩子都给你生了,我纳妃?找一堆女人进来,给我戴绿帽子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也少跟我来这套弯弯绕,再让我发现有下一次,自己滚去睡地板!
    不睡地板。陆伯桓把人搂紧:这可是你说的,以后要是让我发现你对哪个女人有什么别的心思,我会让你后悔的!
    行了你,腹黑不腹黑呀。秦元熙不耐烦:你是不是婚前恐惧症?我都没恐惧不恐惧什么?不就是成个亲,结个婚,怎么还事儿上了?以前也没提这茬,我就遣散个宫女,瞧你这思维发散的,赶明儿找个空旷的宫殿,专门给你自己造个酿醋坊算了。
    秦元熙气得哼哼唧唧,陆伯桓却很是满意,顺着秦元熙的脖颈吻了一下,把人拥到怀里。
    我不恐惧,我很期待我们的大婚。
    大婚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昭告全天下,只属于我一个人。
    这次谈话之后,秦元熙就把第二件大事给做了。
    他在大婚之前,提前颁布的诏书,正式册立陆伯桓为皇后,同时也下了一道旨意,提倡一夫一妻,夫妻一体,只有明媒正娶的夫人才是法律上承认的关系,这道旨意下来以后,可以说是举国上下一片沸腾,大部分都是反对的声音,但秦元熙高坐龙椅之上,他根本就不看不听,一夫一妻制有其存在的必要性,现在之所以会被反对,那是因为触犯了大多数人的利益,尤其是权贵家庭,家里面养着大把美姬的那些人,当然不会同意。
    秦元熙也不着急,现在就只是一个提案而已,真正实施起来还长路漫漫,他也不着急,眼下就是先以身作则,给天下做个表率看看,从他自己开始,遣散宫女,拒不纳妃,守着自家皇后过一对一的小日子,时间长了,上行下效总能慢慢收效,到时候这个政策自然而然也就能推行开来。
    等他把这两件大事都办完,也就到了年底,翻了年就开春,大婚的日子一天天逼近。
    除夕那天晚上宫里面有宫宴,这是惯例如此,原本秦元熙还不怎么乐意,他就想团圆夜一家三口吃顿团圆饭的,还要去应酬,烦人不烦人?
    哪个公司老板这么没有人性,都大年三十了,还要拉着员工一起搞团建,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但现在的问题就是他这个公司的老板被员工们强迫着必须得去搞团建,就非常郁闷。
    宫宴是必须的,这是彰显陛下天恩浩荡的时候,能跟陛下一起过团圆夜对百官来说是莫大的恩宠,陛下不知道,工部侍郎刘大人半个月前就收拾了崭新的朝服,就等着今日的宫宴,陛下可不能耍小脾气。
    什么时候耍小脾气了?秦元熙伸着手,让陆伯桓帮他穿衣服: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回家去吃饭,宫里面的饭太好吃?好吃就让御厨做点给他们送回去呗。
    也是要送的。陆伯桓提醒:已经让御膳房安排好了,几位一品都有食盒,等宫宴散的时候会差人一并送去,以显陛下、
    天恩浩荡。秦元熙歪在陆伯桓的身上:朕懂。小宝呢?朕的儿子呢?太子呢?快去把太子叫来,让他小小年纪也提前感受一下家国两团圆的大喜日子,他爹在这儿受罪,不能让他自己享福,我们父子俩必须同甘苦共患难。
    你闹他干什么,小孩子那么小一点。
    你心疼他,你都不心疼我。秦元熙不乐意:过了年他都快两岁了,也到了该历练历练的时候,接班人得从小培养,他得熟悉怎么做皇帝,不如就从年三十还不放假开始熟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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