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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28)

    跟赵拓的体贴入微不一样的是,陆伯桓在这方面就很知礼节,这个知礼节稍微过一点,就会让人有种漠不关心的错觉,哪怕秦元熙知道陆伯桓很有可能是在避嫌。
    知道是知道,理解也是理解,但是心里面其实还真是有那么点不是滋味。
    好,怎么不好,不就是怀个孩子,我这连孩子都能怀了,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了的吗?秦元熙随便扯了一个玩笑话,然后摆摆手,带着一点倦意对陆伯桓求饶道:今儿这功课就真的到这儿吧,朕就是想多读书,也是在是有心无力,皇儿闹腾的厉害。
    而且,朕看王爷的脸色也不大好,大病初愈还是应该多多休息为好。端着皇帝的架子,秦元熙就先做了决定:今日就到此为止,王爷就还去月华殿歇着,等朕缓缓,要是皇儿不闹腾了,朕也不吐了,就再请王爷过来继续讲书,也不耽误事儿,王爷看怎么样?
    好。陆伯桓果然没有再多为难他:我送陛下回寝宫休息。
    秦元熙拒绝的话,在看到陆伯桓那张脸的时候,就迟疑着咽了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从陆伯桓的脸上,看到一些似有若无的悲伤,从他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想再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实什么也没有,陆伯桓还是那个阳春白雪的陆王爷,什么悲伤落寞之类的,好像都是他自己臆测出来的一样。
    当心!
    秦元熙想着事情,脚下一个没留神就滑了一跤,他就只来得及听见陆伯桓的余音,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已经被陆伯桓护到了怀里,堪堪稳住了身躯,才没有摔倒。
    缓过神来的秦元熙吓得不轻,捂住自己的小腹,还有点心有余悸:幸好,这要是摔一跤,那可不是玩的。
    电视里都爱这么演,他随便摔都无所谓,小崽子可经不住这么闹腾。
    来人,请言神医!
    陆伯桓脸色阴郁,带着几分肃杀的冷意:内廷管事何在?阶前为何很有积水?懈怠至此该当何罪?!
    啊?那个、秦元熙这才注意到刚才他险些滑到的地方,有一点的水痕,也不是很多,可能就是没有清理干净留下来的痕迹,刚巧让秦元熙给踩到了,也可能就是鞋底滑了一下,只能说算是巧合吧,要是因为这个就定罪,那这也太严重了一点。
    他是下意识的思维,但是话说出来之后,就知道有点不合适了。
    这个书里的世界,跟他长大生活的现代社会不一样,这是一个封建集权的社会,他这会儿要是拦着陆伯桓,没人会说他的好,反而会说他跟陆王爷对着干,他们君臣不合的消息估计马上就又传出去了,这好不容易才搭建起来的桥梁,说不定就要因为这么一滴水,马上就塌掉。
    陆伯桓这可是在为他着想,秦元熙得领这个情,他就悄悄扯了扯陆伯桓的袖子,给了陆伯桓一个眼神,让陆伯桓意思意思打个几板子,小施薄惩就行了。
    陆伯桓点了下头,送秦元熙回了内殿,亲眼看着言少宁把完脉,没什么问题之后,才跟言少宁一块儿出来,言少宁一看这架势,就知道王爷这是有话要说,关于最近这个赵拓反复出现且时间不定的情况,言少宁还真的有不少话要跟陆伯桓沟通沟通。
    哪知道,陆伯桓张嘴问的就是里面那位。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别这么吐?这样下去,对身体恐怕不好。
    言少宁:这孕妇怀胎,会吐这是正常反应,哪家的媳妇怀了孩子都得经过这么一遭的。
    听着言少宁很不以为然的语气,陆伯桓凉凉地看了他一眼,略带不快的说道:陛下九五之尊,如何能受这种苦?你身为大夫,难道就没有看到,他现在脸色已经很憔悴了吗?还有他现在的身体情况,如果不好好调养,那到日后生产的时候,会面临多大的风险,难道这些你都没有考虑过吗?
    那这、我这儿是没什么好法子的,但是宫里面的太医应该有。言少宁开始甩锅:这宫里面的老太医见过最多的就是这种事情,他们这一代代下来,肯定有不少的方子,就是对着陛下这不好把方子往外拿,王爷也知道那帮人的,您要是实在要找个解决孕吐的法子,就找他们去,他们肯定能行。
    可惜,陆伯桓并不吃他这一套:我不管是他们还是你,你现在倒是分的清,陛下的脉一直都是你在诊,我也只问你,给你三天的时候,必须给我一个解决的办法,不然,你自己看着办。
    忽然被立了军令状的言少宁还呆在原地,就看见陆王爷已经开始安排人在铺地毯,言少宁也没什么见识,但是大约也知道一点,一般只有什么重大仪式的时候,才会铺这么全乎地毯吧?就比如新皇登基,又或者帝后大婚的时候?
    不年不月的,这是闹哪样?
    拉住一个小内侍小声嘀咕着问这是要干什么,那小内侍压低了声音,也挺茫然:不知道呀,王爷忽然说要铺上,几个大殿之间,还有陛下日常走的路,都得给铺上,神医您要是知道,不如直接去问王爷,奴才这还紧着干活呢,王爷吩咐了,要两个时辰之内全部都铺完。
    得,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了。
    言少宁拎着药箱,远远的看了一眼陆伯桓的背影,然后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他其实一直有个问题都没有想明白,那就是陛下为什么会跟赵拓有这么一段,赵拓他不了解,但是陆伯桓他自认为还是了解的,就以陆王爷的情况来看,按理说怎么样也不会跟小皇帝发展一些不该发生的关系才对。
    可偏偏,就是发生了,赵拓还跟小皇帝两个人缠绵得闹出了人命来。
    在这之前,言少宁都把这些归到了赵拓的身上,觉得赵拓跟陆伯桓还是不一样的,赵拓的个人行为不能算到陆伯桓的身上,但是今天开始,他可能就得把这个想法稍微的改改了。
    赵拓的个人想法是不能加到陆伯桓的身上,可赵拓本身,他就是陆伯桓的一部分,如果赵拓能喜欢上小皇帝,那是不是就说明,其实陆伯桓潜意识里也一直都对小皇帝有那么一点不可言说的心思,不然,为何这么多年,他都心甘情愿守着一个摄政王的位子,从未有过半分的逾矩?
    怀了孩子以后,秦元熙就很容易感觉到累,再加之方才又受了惊吓,喝了一碗安胎药之后,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他意识朦朦胧胧的时候,就感觉到腰间一紧,好像是被人搂到了怀里面,秦元熙也没有多想,困意袭来,那还顾得上那么多,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陆伯桓,哦不,应该是赵拓,衣衫不整地睡在他身边。
    见他醒过来,还非常主动地过来,亲了秦元熙一下,不等秦元熙反应过来,就加深了这个吻,一边亲着,还一边去拉扯秦元熙的衣服,秦元熙脑子里面本来都是浆糊,让赵拓一拉衣服,立马就清醒了过来。
    不行,等下,你别闹,刚喝了安胎药的!
    赵拓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揉吧了两下,才喘息着停了下来。
    好,不动,听阿熙的。
    第50章
    一声阿熙让秦元熙有些恍神,这还是在宫外时候的称呼,那会儿还是他逼着赵拓在床上喊的,赵拓明显不适应,每次都是让秦元熙给逼急了,才会憋出来一声,带着点局促的和生疏的感觉,偏赵拓越是这个样子,秦元熙就越是高兴。
    之后回了宫,又发生那么多事情,赵拓再没这样叫过。
    往日亲昵的称呼,此刻叫出来,却没有让秦元熙感到亲昵,相反,不知道为什么,他从赵拓的这一声里面,听到了一点别的。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赵拓明显是在有意要讨好他一样,有点陌生的感觉,跟秦元熙之前了解的赵拓不太一样。
    他的赵拓,是有点憨厚老实,笨嘴拙舌也不会讲话,连一句情话都要秦元熙叫上好几遍,一声再寻常不过的阿熙对他来说,都是以下犯上的僭越,从不肯轻易叫出口,赵拓是那样的耿直,以至于秦元熙每次想要欺负他的时候,都会有点于心不忍。
    可就在刚刚,不管是赵拓不顾他肚子里的孩子,扒拉他衣服的行为,还是那一声有意而为之的称呼,都让秦元熙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
    赵拓半搂着秦元熙,热气就哈在他的耳廓周围,那种很明显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秦元熙不是吃素的,他是个男人,经历过情事的男人,怎么会察觉不出来赵拓此时此刻的意思?
    赵拓在勾引他。
    喉结动了动,秦元熙稍微离赵拓远了一点,然后侧头看着赵拓,摸着他的脸,良久之后,低头凑了上去,闭上眼睛认真亲吻着。
    这个吻是秦元熙主动的,他把握着度,尽量不把这个吻往肉欲里面带,就只是想有一个爱人之前的轻柔的,带着安抚性的吻。
    可惜,不过几瞬,赵拓搂着他腰的手,就越来越用力,秦元熙还在挣扎着,这个吻就慢慢地变了意思,原本由秦元熙掌握的主动也被迫交到了赵拓的手中,充满温情的一个吻,不过几次深入之后,就变得热烈起来,秦元熙被吻得浑身发软,被吻到缺氧,在理智快要变成浆糊之前,咬了赵拓一口。
    他是带着力的,甚至还有一些不满意,所以咬的那一下,一点情面都没有留,嘴里都尝到了甜腥的味道,应该是咬出了血。
    阿熙。赵拓的手还在秦元熙的后脑勺,他能感受到赵拓身上传来的热度和欲望,要是往常,秦元熙肯定顾不上那么多,但此时此刻,除了心里面的别扭之外,还让秦元熙升起了一丝丝的不安。
    他也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什么,明明不该的,可那种不安,又是如此真实的盘旋在秦元熙的心头,存在感那么的强烈,让人想要忽略,都不可能。
    我好想你,阿熙,我好想你。
    一遍遍近乎呢喃的耳语,就在秦元熙的耳边,热浪席卷着秦元熙的身体,赵拓是故意的,故意在用这种感觉来左右秦元熙,这种蠢蠢欲动的感觉就好像是深渊,拉着秦元熙的理智在一步步沦陷。
    你、你注意点,轻点,不许太闹腾。
    都依你。
    秦元熙被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脑子也是晕晕乎乎的,赵拓确实很注意,后面的事情也跟秦元熙想的不太一样,他是全程被服务的那个,等把他伺候舒坦了之后,赵拓并没有再继续下一步的意思,秦元熙往赵拓下面看了一眼,视线悄悄移开,刚要把手伸过去,就被赵拓按住,拉着他躺下,将被子给秦元熙盖好:时间不早了,陛下早点休息。
    那声音,带着一丝的沙哑,仔细听还能听出来很多点的欲求不满,秦元熙有点不好意思了。
    望着赵拓,小鹿一般的眼睛里,还存着水汪汪的湿意:那你怎么办?我帮你。
    睫毛眨呀眨的,秦元熙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无辜,只是被子下面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
    但也只不安分了一下下,就被赵拓给原封不动放了回来:睡了。
    ???真的不要呀?秦元熙不甘心又要再试,但还是被赵拓给拒绝了,这次赵拓还怕他再捣乱,握着他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了带,在秦元熙的眼上,亲吻了一下,就这么搂着他睡了。
    靠在温暖的怀抱里,秦元熙满意的动了动,然后主动搂住了赵拓。
    怀里的人,还是他的爱人,至于之前的那点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可能就只是他一时想多了而已,赵拓还是那个赵拓,对他百依百顺,各种体贴温柔的赵拓呀。
    秦元熙这一觉睡得很踏实,陆伯桓就不一样了。
    睡梦中的陆伯桓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块儿大石头给压着,那石头好像是成了精一样,不管他走到哪儿,石头就跟到哪儿,一开始只是压着他的胳膊,胳膊很重,后来这个石头就与他变越大,最后变成了山一样,整个都压在陆伯桓的身上,让他喘不上来气,一度都没有办法呼吸。
    就这么挣扎着,一直到听到更声,才猛地惊醒。
    他这一醒不要紧,差点就把怀里的秦元熙给扔出去,幸好理智还没回魂的时候,下意识的动作抢了先,堪堪把秦元熙又给拉了回来,不过这么一来一回的功夫,秦元熙就是睡成个死猪,也被吵醒了。
    这就上朝了吗?外面怎么还黑着呢?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眼睛,迷迷糊糊还早抱怨:这天一天天的冷起来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入冬,你说这大冬天的早上起这么早是不是不合适?不然,咱们还是把早朝的时间,再往后挪挪吧?
    对秦元熙来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早上,他还早抱怨早朝的时间。
    但是陆伯桓就没那么冷静了。
    按理说,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但上次跟这次又不一样,上次的时候,起码秦元熙没有醒过来,两个人没有这么尴尬的碰面场景,陆伯桓醒来以后,自己就走了,不在这个情景之内,他就能假装一切都还好。
    这次就不一样了。
    秦元熙就在他怀里面醒过来的,他还睡在龙床上,最最关键的是,他身上都没穿衣服,陆伯桓眼神好,都能看见秦元熙露出来的肌肤上面,还要点点暗红色的痕迹,昨夜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不用说,他也知道的。
    而且、陆伯桓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角,还挺疼的。
    应该是被咬得不轻,还挺激烈。
    咳、那个、是该早朝了。
    陆伯桓随手拿着衣服就往自己身上披,根本就没有去看秦元熙,动作间很明显带着一些的匆忙和凌乱,秦元熙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的寝衣给拿走要往身上穿,显然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那个,你拿的是我的衣服。
    皇帝陛下的衣服制式方面还有有所不同的,陆伯桓这都能拿错,可见他这状态很明显就是不在呀,秦元熙就看着他又很尴尬地把衣服送回来,最后就拎着个外袍,几乎是很狼狈的离开,那模样,哪里还是昔日风云雷霆的陆王爷?
    脸皮也太薄了一点吧?
    秦元熙小声的嘟嘟囔囔,不过嘟囔完,自己个儿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看来言少宁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以往赵拓出现的时候,都会待上几天,少则要用一天两天的,然后中间休息的时间也比较长,但现在,从昨天到今天,不过就是睡了一觉的功夫,他们两个人就如此频繁的转换身份,这也确实是个问题。
    然而,问题可能比秦元熙料想的还要更严重一点。
    陆伯桓早上匆忙离开之后,并没有去早朝,秦元熙下了朝还挺纳闷的,陆王爷可是个工作狂魔,一般要是没什么事儿,早朝他是不会的旷的,找人一问才知道,是去了演武场,一听演武场秦元熙就知道,那不是陆伯桓会去的地方,也就是说,陆伯桓在离开他的寝宫之后,赵拓就出现了,而这中间,可能连一个时辰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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