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摸了。
本来两个人就有那种关系,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怀孕的因素在,秦元熙让他给摸了两下,就浑身上下都很不舒服,别别扭扭的就想离赵拓远一点,这诱惑真不是一般的大。
好、好,不摸了。
他这么一开口,赵拓就更显得手足无措十分局促,好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连忙要把手往回拿,脸上也都是懊恼的神色。
是我唐突了陛下,罪敢万死!
干什么呀你。秦元熙真是服了他,赶紧一把将人拉过来,主动抱住了赵拓。
还是这个胸膛,又熟悉又陌生的拥抱,秦元熙搂着赵拓的腰,一时没忍住,仰头就亲了赵拓一下,赵拓僵硬着不敢动,秦元熙低声笑:笨蛋,你应该亲回来。
什、什么?赵拓这会儿的表情就真的有点憨憨的,他被秦元熙搂着,也不知道回抱回去,整个人硬邦邦地杵在那儿,真有点榆木疙瘩的意思。
亲回来。秦元熙咬了一下赵拓的唇,提醒他:忘了?你亲过的,使劲儿亲回来。
就这么一边说着,还要一边撩拨赵拓,赵大将军是个憨憨,但再憨憨在他这么撩拨之下,还是会有反应的,于是,秦元熙腰间一紧,呼吸就被人夺了去。
还是那个熟悉的气息,还是那个熟悉的感觉,还是那么令人难以忘怀。
秦元熙在赵拓怀里低声喘了两下,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之后,才靠着赵拓小声念叨着:我好想你呀,好想可以一直在你身边。
没有比较就没有差距,感受过赵拓的温暖之后,再回想陆王爷的冷酷,秦元熙就一点也不能想,觉得自己真的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这个委屈在赵拓的身上,就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
越是被人护着,就会越发显得娇气,说的就是秦元熙这种类型的。
他不知道赵拓这次出来会待多久,所以就越发的腻歪,好像没一分钟都是多出来的,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珍惜才行,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浪费,而赵拓,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对秦元熙各种好,两个人成天腻歪在一块儿,好像要把之前丢掉的时间全都补回来一样。
美滋滋谈恋爱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等秦元熙意识到的时候,赵拓已经陪在他身边好几天,这几天里,陛下寝宫外面的禁军换了,朝中的风向也变了,耳目灵通的大臣们几乎都知道,陛下与陆王爷一夕之间关系缓和,再度回到了新帝初登基时的君臣和睦,虽然大家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总的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
还有就是陛下该上朝了。
之前的时候陆王爷以病托词,把秦元熙软禁在寝殿里的,他想去都不能去,现在的情况又不太一样,秦元熙还没有想去,就有人催着他去上朝了。
陛下多日不曾早朝,朝中大事总要商议解决的。
赵大将军是真的忠心耿耿,在陛下的盛宠之下,还懂得要劝谏陛下要早朝不能荒怠政事,这一看就是国之栋梁,可惜,秦元熙并不是很愿意早朝。
再睡会儿,有什么事让他们上御书房再说也不迟呀。
秦元熙一直都对大秦这个早朝制度十分怀疑,一大早天都没有亮,饭都不让吃就跑到金銮殿上听那帮子朝臣你骂我,我骂你,来回的争论不休,可实际上能商量的事儿还是要到下朝后,拿到御书房里在讨论来过,那就等于早朝就是个预热的场子,给大家一个开嗓的场合而已。
实在是鸡肋的不行。
起那么早,就是为了上赶着去听那些人吵架,而且有时候秦元熙还听不懂,就挺没意思的。
他是可以做正经事的人,他也愿意做正经事,但是把时间花在这种、完全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上面,秦元熙还是有点不太情愿。
就算公司开例会,那也不是天天开的,一周一次做个工作总结就差不多了,更不用说,谁家公司早上五点就开例会的?
陛下,不可。
在赵大将军的再三催促之下,秦元熙无奈只能爬起来早朝,别人家温香软玉从此君王不早朝,他们家完全不一样,大将军不仅自己兢兢业业还要带着陛下一起兢兢业业,一定要做一个勤勉的皇帝。
秦元熙就只能被迫勤勉。
他这边里三层外三层的朝服穿好以后,才想起来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
早朝的话,赵拓怎么办?
以往秦元熙早朝时候见到的都是陆王爷,陆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往那儿一站就是朝中各位大人的主心骨,谁发言说什么,跟谁吵架都要看陆王爷的眼色行事,陆王爷即使站在那儿一句话不说,但他一个眼神,一个不起眼的动作,就足以给下面的人足够多的暗示以及明示。
但现在芯子里面换人了,赵拓可怎么办?
赵拓又没有陆伯桓精明,万一到了早朝上,漏了馅儿或者应付不到位,让人怀疑了怎么办?
不对不对,不是让人怀疑的事儿,秦元熙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赵拓一直认为自己是征远大将军,跟陆王爷势不两立的那种,就算要上朝,他也是大将军的身份,那到时候万一来个人随便喊一声王爷早上好,那这事儿要怎么收场?
秦元熙胡思乱想着,他去上朝没有问题,早起就早了吧,问题在于赵拓,他就在琢磨要怎么让赵拓不去上早朝,这样就能避免被人发现的问题。
结果,他这儿也没琢磨出来个所以然,赵拓也已经换好了朝服,大将军的一品武将官服,跟陆王爷那一身完全不一样的类型,秦元熙纳闷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赵拓是有身份的,所以哪怕是演戏,他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全套的,只是这一切,到底是他自己做的,还是陆伯桓为他安排好的?
陆伯桓知道有赵拓的存在,为了保证自己的秘密不会被拆穿泄露出去,让天下人都知道陆王爷是个有两幅面孔的神经病,那陆伯桓就一定会有所准备才对。
想到这儿的时候,秦元熙才稍稍放下了心,然后就带着赵拓一块儿上朝去了。
皇帝陛下几日不早朝,早朝还是那个老样子,吵吵架骂骂人,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少了陆王爷的指挥,这个吵架吵得不够热闹了倒是真的,秦元熙坐在龙椅上打瞌睡,时不时的看一眼下首站着的赵拓。
跟陆伯桓一样,赵拓也站在首位,不同的地方大概在,陆伯桓早朝的时候是真的在早朝,不管下面人吵什么,闹什么,骂什么人,陆伯桓都是听着的,赵拓就不太一样,秦元熙视线稍微挪开了一点,不敢跟赵拓的视线撞到一起。
这人,早朝的时候,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就站在下面盯着龙椅上的秦元熙在看。
而且看得光明正大,赵拓这个位置有先天的优势,他站在这儿盯着秦元熙看,根本就不会被下面的大臣发现,于是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看得秦元熙都很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是平日里摄政王威压过重还是因为赵拓早朝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出来,总之,事情好像没有秦元熙以为的那么复杂,摄政王里面虽然换了芯儿,但气场还是在的,并没有什么人敢上来跟他随便攀谈,秦元熙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看来,陆王爷平时各项措施都做得比较好,这样他就可以放心的多留赵拓几天了。
毕竟,甜蜜的日子,谁舍得就这么放手呢?
秦元熙亦然。
赵拓一日不走,陆伯桓就一天不能回来,那他就安全一天,秦元熙当然就巴不得赵拓永远不走,陆伯桓永远不要回来,他幸福的小日子就能永远这么过下去,连阳光都灿烂了很多。
然而,凡事没有绝对,在秦元熙晚上搂着赵拓整晚安眠,早上还没醒就被人掐住脖子的时候,他真的感到了绝望。
第36章
睡觉睡得好好的,忽然就被人掐住脖子,这得是多大的惊吓,秦元熙当时都感觉自己差点要死在这儿了,挣扎了半天之后就看见陆伯桓那双冰冷无情的眼睛,秦元熙顿时就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这不是一般的要人命,这简直是要了大命了!
你、给朕松手!快点!
秦元熙捏住陆伯桓的手腕,努力挣扎,可惜一点用都没有。
他的力气没有陆狗大,陆狗想一只手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秦元熙都不想反抗了,这叫什么事儿呀!
昨天晚上还温声软语哄着人家睡觉,早上天还没有亮就翻脸不认人,这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呢,摊上这么个神经病,秦元熙都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倒了多大的霉,他真是欠了陆伯桓的!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陆伯桓脸色阴沉,一副不好招惹的样子,秦元熙一听这话,更是气得不行。
什么叫他的床上,拜托看清楚一点好不好?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皇帝的寝宫,睡的这是皇上的龙床,陆伯桓你还敢自认,谋逆之心昭昭可见!
可能是秦元熙眼里的愤恨以及不平实在是太明显,也可能是陆伯桓终于清醒了一下,看明白自己在什么地方了,然后他把秦元熙给松开了,脸上的神色变成了茫然:我怎么会在这里?
在陛下的寝宫不算,而且还是在龙床上,这一点,陆伯桓真的有点糊涂。
按了按有点疼的脑袋,脑子里面晕乎乎的,很难理出来一个思绪出来。
赵拓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滚下去!
陆伯桓有没有想清楚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元熙想清楚了,陆狗还是陆狗,一醒来就想要弄死他,这人实在是不能相处的,既然陆狗已经醒过来了,那就公事公办,敌人好比秋风,你要比秋风还要萧瑟,才能战胜敌人。
于是,秦元熙立马就翻脸不认人了,不仅如此,还直接一脚就把陆王爷从床上踹了下去,相当的冷酷且无情。
陆伯桓被踹的时候,还是稀里糊涂的,等他的脚站在了地上,透过陛下寝宫里的等身铜镜看到自己衣衫不整且脖子上似乎还有点暗色的痕迹时,陆伯桓觉得脑仁更是疼得厉害。
这个事情的发展情况完全超出了陆伯桓的预料之外,甚至根本就不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什么时候,他都跟那人睡到一张床上了?而且还有如此暧昧的痕迹,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孩子,那孩子是怎么回事?
陆伯桓有心想问问,但是一扭脸就看见秦元熙已经翻身蒙头盖住了自己,完全没有要交流的意思,而且就算是交流,他们两个人也交流不出来什么东西,他能告诉自己实话吗?那肯定是不行的。
一想到这里,陆伯桓的脸色更差,整理了一下衣衫,冷声说道:陛下好好休息,臣先行告退。
让你走了吗?你就告退?秦元熙本来没怎么样。
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孕期情绪比较敏感,又或者还是让陆伯桓早上掐脖子给刺激的,一听陆狗又恢复到了人模狗样儿的状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是看到陆伯桓那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衣服一拉,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呵,真的是有够刺激的,秦元熙脑子发热,直接抄起枕头就往陆伯桓身上砸,砸过去的时候很解气,砸完以后又很心虚。
陆伯桓可不是赵拓,不是他可以随意闹脾气的对象,陆王爷可是一丁点都不会忍着他的。
秦元熙看着陆伯桓脸色要变,立马先发制人。
色厉内荏着先嚷嚷起来:怎么,你还有理了?难道你就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是什么意思?陆伯桓我告诉你,我受够你了,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解释,你就弄死我吧,大不了就是一尸两命,谁怕谁呀,有你后悔的时候!
他这儿是一边嚷嚷着,一边小心翼翼打量着陆伯桓的脸色。
秦元熙那也是在赌。
其实他对陆伯桓并没有什么了解,那要认真说起来,跟陆王爷相处的这段时间,两个人一直都是剑拔弩张的,甚至几次陆伯桓还对他动了杀心,但有一点,秦元熙还是笃定的,陆伯桓心里面还有个赵拓,而赵拓,他一直都认为赵拓是个好人。
跟陆伯桓不能讲道理,跟赵拓可以,所以他就想试着跟陆伯桓讲讲道理了。
后悔什么?陆伯桓果然停下了脚步,并没有再往外走,淬着冰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元熙,良久之后,才又说道: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朕要说什么你不知道吗?
陆伯桓转身落座,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才的那点狼狈已经在他身上完全看不到,好似刚才那个让人从床上踹下来,一脸茫然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样,不过一个转身,就又变成了那个高高在上的陆王爷。
真的是好本事,好厉害,好演技,秦元熙自愧弗如。
陆伯桓根本就没接秦元熙的招儿,一盏茶他喝得慢条斯理,好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相当的淡定,反而是把秦元熙给弄得不知所措,陆王爷是个神经病,他现在完全跟不上神经病的思维,不知道这家伙这会儿又在想什么,秦元熙挪了挪位置,正在琢磨着怎么打开话题的时候,陆王爷终于说话了。
你叫什么?
什么?
这一开口就让秦元熙发蒙,还没等秦元熙懵过来,陆王爷又扔了一个重磅炸弹过来:既然跟了我,总要有个名分,王妃是不可能的,日后孩子生下来,王府里总有你一个容身之所,家里还有什么人,王府也一并会照应,你、无后顾之忧也不用担心。
秦元熙满脸的问号,实在是不能理解陆伯桓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脑回路,不过那也不重要,重要的是,陆王爷他是不是已经承认了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虽然秦元熙反应慢了一下,但还是听出来了陆伯桓话里的意思,这家伙显然已经知道他肚子里的孩子是跟赵拓滚床单滚出来的,而且按照这家伙的想法,赵拓跟他本来就是同一个人,那赵拓的孩子也就是他的孩子,所以才有了什么王府里给他留个容身之所的说法。
别的都不说,陆王爷的这个想法,还真是诡异的可怕。
真不愧是个神经病,一般正常人都跟不上他的思路。
呵,陆伯桓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有点问题?朕何须你的容身之所?秦元熙有点小骄傲。
这话要是放在现代他肯定不敢说,这么大的话,说出来怕闪舌头,但是现在,他不仅可以说,还能说得理直气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有何处去不得,还需要你摄政王给一个容身之所?
秦元熙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的讥讽,看着陆伯桓的眼神也尽是挑衅,在他看来这是自信的表现,在陆王爷看来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死不悔改的表现。
陆伯桓放下了手里的茶杯,看着秦元熙,然后叹了一口气:你又何必如此倔强,如若事发你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我愿顾你一顾,不要不识好歹,最后小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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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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