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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12)

    那不对呀。秦元熙坐了起来,回想了一下:我、朕记得昨晚起码抄了七八遍吧,你不是一直都在吗?朕确实抄了,怎么可能一张也没有?
    还有。秦元熙盯着丁一,尽量拿出来他假装皇帝的威严,压着嗓子问:朕记得昨晚摄政王有过来探班,那会儿你还给朕送了茶,有没有这回事?
    有的有的。丁一赶紧点头。
    然后呢?
    然后?丁一很为难,不太确定地回话:然后陛下就让奴才退下了,奴才就一直守在外面,一直到寅初才见摄政王抱着陛下回了寝宫。
    那这期间你有没有见过朕的抄写作业?秦元熙的重点可不在什么摄政王抱他会寝宫,或者他们两个人在奉孝殿大半夜又做了些什么,他现在就很想找到自己丢失的作业。
    要是找不到,狗比的陆伯桓绝对能让他再写一遍!
    好像、奴才实在没注意到。丁一的汗都快下来了,好好的东西,怎么就说没就没了呢?
    算了。秦元熙一蹬腿就又躺了回去:别找了。
    他也真是烧糊涂了,这里是皇宫,皇帝陛下的手书怎么可能说没就没?那到底是怎么没的还有说吗?肯定让狗比的陆伯桓给弄没的,简直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了!
    那家伙肯定是看出来不是他自己抄的,甚至也有可能看出来是赵拓的字迹,也不对呀,秦元熙枕着胳膊发呆,也不知道赵拓的字迹跟陆伯桓的字迹一样不一样,他也没注意到。
    等下,他们俩的字迹一样不一样先不说,现在的问题是,秦元熙自己的字迹是怎么样的?
    完蛋完蛋了!
    丁一,你快找找朕以前写的作业,不管什么都行,只要是朕亲自写的,随便拿点什么过来就成,你快去!
    秦元熙这一吓,冷汗都出来,万一字迹要是不一样,以陆伯桓那狗比的机敏程度,肯定会怀疑他的身份,那就完蛋了,秦元熙根本就解释不了,而且最关键的还不是他能不能解释,他既然在这儿,那他就是这里的秦元熙,这个身份就没什么好怀疑的,可架不住万一陆伯桓狗比一定要怀疑。
    那就真的惹上大麻烦了,陆王爷完全可以随便扯个什么匡扶社稷的名号,到时候大张旗鼓就能直接弄死他,从此完成大男主的宏图霸业,他连做炮灰的资格都没有了。
    事实也确实跟秦元熙想的一样,傀儡皇帝的字迹跟他的字迹一点也不一样,而且差别很大,但凡是个张脑子的人,都能出来,更不用说陆伯桓了。
    现在怎么办?
    秦元熙盯着面前的字帖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做了一个决定,抵死不能认!
    反正他之前写的那些已经不见了,就算还在那又怎么样,那里面还有赵拓帮他写的,只要陆伯桓敢怀疑,他就全都推到赵拓身上去,就说是赵大将军写的,跟他没有一点关系,陆伯桓就是不认,他也拿赵拓没办法。
    笔墨。
    披着衣服从床上下来,秦元熙目光坚定,不就是临个字,这有什么难的,他从小学写书法,临字最有心得了,重新临新的字体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反正他那二十遍还没抄完,一边临字一边抄书,一举两得了。
    当陆伯桓再次看到秦元熙的抄写时,眼里也流露出了一丝趣味,后一份的字迹显然跟陛下从前字迹更像,只所以说更像,并非完全一样,那是因为只要把两份字迹放在一起比较,就能看出来,哪怕这个字临摹得再好,字体里带出来的风骨也是不一样的。
    就比如这两份看似迥然不同的字迹,再放到一起比较的时候,也能从中看出一些端倪出来。
    这就有意思了。
    这是不是就说明,他是有意识的,也知道自己在字迹上面露了马脚,所以才要急于补救,甚至十分积极主动地抄完了二十遍的《子经》,没有一丝怨言也没有闹脾气,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言少宁被叫到月华殿的时候还以为陆伯桓又怎么样了,陆王爷的病情现在越来越不稳定,言少宁正在积极研究新的配方,经常废寝忘食一忙活就是大半夜,作息也不太正常,被叫起来的时候,他连衣服都顾不上收拾,急匆匆跑过来以后,就看见陆王爷正在气定神闲地自己跟自己下棋。
    凑近一看,黑白棋子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棋风。
    黑白棋子交错纵横,陆伯桓捏起一颗白棋,然后吃掉了黑棋的大片棋子,白棋步步进攻,黑棋步步防守,言少宁不太确定地看了陆伯桓一眼,陆王爷下棋向来喜欢执黑,棋风偏锋利,可这会儿黑棋却是步步退让,就很让人看不明白了。
    你来了。陆伯桓把手里的棋子扔回旗盒,招手让言少宁过来,递给他一叠纸张: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
    言少宁师从修和大师,不仅医术了得,对书法上也颇有钻研,只看一眼便肯定道:虽然仿得像,但并不是一个人的字迹。
    那就没错了。陆伯桓继续说道:这两份字迹是陛下前后所写,这一张是他今天才刚刚给我的,陛下出宫半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宫里的这位又是谁?
    王爷的意思是、言少宁不敢往下猜,压低了声音:移花接木?
    此事不便声张,低调行事,你去查查,就从半月前的灯市开始查起。陆伯桓背着手吩咐道:不可放过一丝的蛛丝马迹。
    那、要是找到人,王爷打算如何处置?言少宁看着陆王爷,问得十分隐晦,要是真正的陛下已经离宫,留在宫里的这个是个冒牌货,那对陆王爷来说就是十分有利的局面,稍微运作一下,这天下随时都能换个主人。
    陆伯桓沉默了一下,忽然说道:连你也觉得本王有意,怕是天下人都这么觉得了。
    罢了,先去找,找到之后再看做决断吧。
    第20章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秦元熙这一病就拖拖拉拉好几天都不见有好转,天天哑着个嗓子,囔着个鼻子,憔悴兮兮的天天在陆王爷跟前卖可怜,成功地给自己争取到了三天的病假,可以不用上早朝。
    没有早朝的日子就能美滋滋睡懒觉,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秦元熙这才琢磨出来一点当皇帝的滋味,只要陆王爷不在,皇宫内还是唯他独尊的,而陆王爷那必须十分繁忙,每□□堂内外各种烦心事情要处理,最近还三无不时的经常出宫,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哪里有空来管他。
    小日子过得挺平和,有点潇洒有点美,秦元熙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练字。
    这么大一个漏洞摆在这里,还险些露馅,可能再有下一次。
    之前被逼着抄书他还不乐意,这会儿生着病还要发扬刻苦精神,把陆伯桓之前给他布置的作业,好好都写了一遍,目的就是为了能把这个字赶紧练出来。
    秦元熙的字不错,毕竟有底子有基础在,稍微努力一把,就能把这个短板补上,等他看着自己的字已经写得跟傀儡皇帝一模一样,一错眼连他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的时候,秦元熙才放下了手里的笔。
    只是脸上多了一点落寞的神色,也说不清楚那种突如其来的怅然是从哪儿来的,总之,就是好像有点不对劲。
    撑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字,秦元熙有点烦躁,他模仿了傀儡皇帝的字,那以后是不是还要模仿傀儡皇帝的人,那他呢?他是谁?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他是不是要注定丢掉自己?
    这种感觉让秦元熙觉得压抑,有点喘不上来气,他并不想丢掉自己,甚至也不想做这个傀儡皇帝,但他好像又没有可以选择的余地,他什么都不能做,连跑都跑不掉。
    一想到跑就更气,不仅跑不掉,把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把自己填进去了,大猪蹄子仗着自己脑子有问题就随便欺负人,真的是太气了!
    陛下,该喝药了。
    丁一端着药碗,谄媚地说道:今天给陛下准备了特别香甜的果脯,陛下一定喜欢。
    果脯留下,药端走。
    秦元熙翻着话本就躺了回去,这两天为了干功课又练字,都没顾上看他的话本,故事里说到原来惦记御贡的不仅是江洋大盗那一伙人,还有朝廷里的人也想伸把手,疑团迷雾一层又一层的,秦元熙看得很喜欢,也是他能给自己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乐子了。
    陛下,这药、不能不喝呀。丁一真的很为难,陛下不爱喝药,每次端过来,要么意思的尝一口,剩下的就浇到了花盆里,要么就直接让退回去,连看都不带看的,这都病了好几天,正经一日三顿的药,根本就没喝上几口,那病什么时候才能好?
    陛下的并一直不好,那不都是他这个体贴内侍没有做好,万一怪罪下来,可不都是他的罪过。
    小太监还想再劝,秦元熙就连个眼神都不给了,翻了一页书,语气也很不耐烦:赶紧端走,闻着味儿就苦死了,再弄点熏香来熏熏,最不爱闻这股子中药味儿。
    秦元熙小时候身体也不好,也吃过好长一段时间的中药,有可能是现代社会的中草药更精细一些或者别的什么原因,那药的味道是苦了一点,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跟这里的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秦元熙感觉那黑乎乎的一碗,根本就不是治病的药,那玩意儿能要他的命。
    所以,打死都不能喝,反正就是感冒而已,吃药一礼拜不吃药七天,早晚都是要好的,何必为难自己。
    见陛下就让无动于衷,丁一只能一脸为难地端着药碗离开,这才刚转身,摄政王就迎面而来,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药碗,再扫一眼悠闲自得吃个果脯看着话本的皇帝,眼眸微冷,伸手接过了丁一手里的药碗。
    下去吧。
    陆狗的声音太熟悉,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是那效果就跟催命符一样,秦元熙嘴里的果脯还没有咽下去,就赶紧坐了起来,脸上堆着尴尬的笑:摄政王怎么有空过来了?呵呵。
    嘴里还塞着东西,看起来就有点蠢,陆伯桓的视线在他的腮帮子处停留了一下,然后移开。
    过来看看陛下的病可好全了没有。
    没呢,还是难受,头晕得很,嗓子也不舒服,鼻子也不透气。秦元熙张嘴就是这也难受那也难受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才看见秦元熙手里端着的药碗,猛地刹闸:不过也还好,可能再过两天,就能好全了。
    哦,是吗?陆伯桓端着药碗就走了过来,随手就把药碗放到了小几上,然后撤走了秦元熙的果脯:陛下确定不喝药病就能好?
    朕确定,能好。秦元熙觉得再怎么着,陆伯桓一个摄政王不应该逼他这个皇帝喝药吧?
    可以是可以,陆伯桓能逼他做任何的事情,但是没必要呀,陆伯桓逼他退位让贤都没问题,逼他喝药算怎么回事呢?陆伯桓又不是他妈,又不是他姥姥,更不是他的赵拓,实在是犯不着,于是乎,秦元熙的胆子就大了点,完全忽视了陆伯桓手边的那黑漆漆的一晚已经凉透了的药。
    是吗?看来陛下是有神通。陆伯桓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摆,就在秦元熙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情的时候,陆伯桓说话了。
    那陛下既然如此神通广大,不如就现在赶紧把病治好了,免得大臣们挂念。陆伯桓说的认真:御书房里还有一堆的折子,等着陛下批阅,国之大事,不可耽搁。
    呵呵,王爷说笑呢。秦元熙皮笑肉不笑,扯了扯嘴角:朕的意思是,只要好好休息,再过两天一定能好,王爷误会朕的意思了。
    他又不是大罗金仙,哪能说好就好,闹什么呢。
    再说了,就是大罗金仙,人家也懒得为你个感冒发烧就就施展神通吧?费蓝懂不懂?
    误会?陆伯桓眼眸微冷:陛下不愿意喝药,难道不是为了故意拖延病情?以为病这就可以不用上朝?
    秦元熙正想反驳一下,但是陆伯桓并没有给他机会。
    说到这儿,我倒是奇怪,陛下从前可从不会耽误早朝,如今不过区区风寒,竟然连早朝都不上了。陆伯桓语速放得很慢,眼睛就盯着秦元熙,想看看他是什么反应。
    那、那是因为朕这次病的很严重,实在无力早朝,太医都说了,朕要好好休息。秦元熙也知道陆伯桓在看他,那眼神好像是被冷冰冰的蛇盯住了一样,实在是难受得很。
    王爷若是无事、
    有事。陆伯桓收回了视线,端起了那碗早就凉透的药,直接递到了秦元熙面前:既然陛下病得厉害,那这药还是喝了吧,早日药到病除才好。
    一定要喝吗?秦元熙闹不明白陆伯桓是怎么个意思,黑乎乎一碗药放在面前,虽然为了一碗药跟陆王爷翻脸很不值得,但是秦元熙还是想再挣扎一下:不喝不行吗?
    陛下才说了病情严重,眼下却又不想喝药,这又是个什么意思?陆伯桓把药碗又送近了几分:还是说,陛下想借着生病这个理由,在逃避什么事情吗?
    秦元熙可以肯定,陆伯桓后面那几个字绝对有其他意思,什么逃避什么事情?他有什么需要逃避的?朕坦坦荡荡如此清白一皇帝,那跟你陆王爷一样,人前人后两面派,自己藏着小秘密就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一样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朕又没有神经病,能逃避什么?!
    朕不喝,那药太苦了,朕喝了会吐的。
    陆伯桓如果不说后面那句逃避什么事情的话,秦元熙也不见得就这么叛逆,跟陆王爷撕破脸,对他是没有好处的,尤其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他顶着傀儡皇帝的身份,连个话语权都没有,小心讨好陆王爷还来不及呢,怎么敢跟陆王爷对着干。
    别说陆王爷让他喝的是还只是药,就算陆王爷端着一碗毒过来,秦元熙估摸着以傀儡皇帝的处境,也只有咽下去的份儿,毕竟他自己不咽,可能会被陆王爷撬开嘴往里灌。
    事实是事实,知道该怎么做,跟真的能怎么做,那显然是两码事,就比如秦元熙,他明知道不该顶撞陆伯桓,但是看着陆狗那张脸,就没忍住自己的小脾气,扭脸继续翻着他的小说,全然不把陆伯桓的话当一回事。
    陛下不肯喝药,看来是太医院那帮废物无能,开出来的药方不治陛下的病,才让陛下宁愿拖着病体也不愿意喝药。陆伯桓凉凉地说道:既然是一帮废物,那留着也没有用,来人,将太医院上下、
    喝!我喝还不行吗?!秦元熙扔了手里的话本,从陆伯桓手里接过了那碗黑乎乎汤汁,脸色十分难看:王爷大可不必连累旁人,不就是一碗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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