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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10)

    再一想到自己刚刚写了什么,秦元熙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只是抄书抄得有点累,换一下心情而已,哪知道还让陆伯桓逮个正着,早知道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乱写,现在可好,感觉后背都出了一层的细汗。
    过来看看陛下有没有偷懒。
    怎么可能。秦元熙皮笑肉不笑:我怎么可能偷懒。
    看来陛下在宫外过得很开心,乐不思蜀到连自称都不会用了吗?陆伯桓弯腰捡了几张秦元熙之前已经写好的字,拿起来的时候看了秦元熙一眼,那一眼有点深,明显是藏着什么情绪,可惜,秦元熙太过紧张,根本就没注意到。
    是,摄政王教训得是,朕知道错了。
    自称这个问题,他还真是记不住,之前在宫外的时候轻松自在没所谓,回宫以后也没注意,你来我去的压根就没想到这一点,现在活该被陆王爷上眼药。
    摄政王事物繁忙,朕在这里绝对没有偷懒,绝不叫摄政王忧心。秦元熙捂着面前的纸,一脸真诚地保证道:朕会好好写,也会把摄政王教诲放在心上。
    哦?陆伯桓捏着薄薄的两张纸抖了一下,然后松手,纸张轻飘飘地落下,差点落到秦元熙的脸上,他躲了一下,只是按着桌面的手并没有松开。
    我的教诲是什么?陛下又听了什么?陆伯桓弯腰,一手按在了秦元熙面前的案几上,语气微凉:我让陛下作一篇关于匪患的文章,陛下出宫一趟相比对民生也有所感悟,既然体察民情总要有所收获才对,陛下写了什么?
    写、是你说的,可以抄十遍经书,我在抄书。秦元熙本来还觉得自己很有理。
    本来就是三选一呀,他写不出来文章又不想挨打,选个中间项那也是十遍的经书,一笔一划抄起来也很累的,但是看着面前的陆伯桓,他就怎么都说不出来,莫名其妙就觉得自己好像矮了一头一样。
    尤其是他手里面还有一个罪证,就更没办法直视陆伯桓的眼睛。
    移开视线,假装镇定:那摄政王待要如何?
    我让你写文章,你阳奉阴违,陛下说要如何?
    哪有阳奉阴违,我、秦元熙就只觉得手腕一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衣袖下面死死护着的那张纸就已经到了陆伯桓的手里,秦元熙的脸色也跟着变了一下,悄悄往后挪了挪,喉咙一动咽了下并不存在的唾沫。
    陆伯桓手里那张纸上,只写了五个大字:陆伯桓真狗!
    你听我解释。
    陆伯桓挑眉:解释。
    就、那个、
    秦元熙结结巴巴实在解释不出来,这要怎么解释?我那是夸你呢?夸你帅,夸你忠诚,夸你是人类的好朋友?
    就是吧,那是一句俚语,宫外百姓常用夸奖一个人有忠犬般的品质,就、勤劳朴实、嗅觉敏锐,能破案秦元熙越说紧张,手心直冒汗:又聪明还有灵性还很忠诚,是好朋友、还有
    他已经说不下去了,偏偏陆伯桓还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一头磕在案几上,咚地一声,很清脆:我错了,不对,朕错了,朕不该抄书的时候开小差,不该写些有的没的,摄政王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跟我、跟朕一般见识。
    秦元熙一边道歉认错,还一边觉得很委屈,如果只是陆伯桓,他才不愿意动笔写跟那狗东西有关的任何,哪怕只是一个笔画都不会动笔,可他坐在这儿,抄着书,写着写着,脑海里面浮现的全都是那张脸。
    狗东西,把老子的大将军还回来呀,啊啊啊,快点还回来!
    陆伯桓捏着手里的鬼画符一样的纸,上面的字有点奇怪,但他大概也能猜出来是什么意思,再去看垂头丧气的秦元熙,还有他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眼里的情绪愈加复杂。
    良久之后,才背过手,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二十遍!
    作者有话要说:  秦元熙:陆伯桓真狗!
    陆王爷:写的什么玩意!
    第16章
    月华殿内,陆伯桓左手放着几本奏折,右手边是两张薄薄的纸,一张上面就写了五个字,还有一张是中规中矩的抄写,正是陆伯桓之前从奉孝殿里带出来的陛下亲笔。
    奏折被摊开,陆伯桓的视线落到了上面的朱批上,是完全两种不同的字迹,奏折上的朱批圆润中庸风格浑厚,而他手上这张纸上的字偏修长,更显秀气,陛下的字师从毛大师,一眼就能看出其特点来,但这张纸上的字迹好看是好看,可根本就看不出来是哪家拿哪派的字。
    这一手书,根本就不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他到底是什么人?
    陆伯桓撑住太阳穴,有些疲惫,更多的是不解。
    不管他是赵拓还是陆伯桓,他都始终是他自己,字迹也没有变过,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同一个人,那现在宫里的这位到底是不是陛下?如果不是,那他又是谁?当初跟赵拓一起出宫,他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事?
    陆伯桓统统都不知道,他不仅仅是丢了半个多月的记忆,还隐约感觉事情好像已经在往他无法控制的方向发展,不受控制的赵拓,再加上一个跟从前迥然有异的皇上,这一桩桩一一件件都得靠陆王爷亲自来处理。
    陆伯桓躺在月华殿,望着窗外的那一轮弯月,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抄几遍了?秦元熙趴在案几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有些酸疼的眼睛,真的是想骂人。
    陆伯桓一句二十遍说完扭头就走了,秦元熙却在这苦哈哈的大殿里面点灯熬夜,真要这么抄上一整夜,秦元熙感觉自己能死在这儿,高考结束后,他就再也没有这么努力过,狗还是陆王爷狗!
    秦元熙现在就有点怀疑,陆王爷也许并不想篡位,他已经有无上的权利了,篡位不篡位的其实没有这个必要,而且天底下还有比指使皇帝,体罚皇帝,让皇帝对他唯命是从更爽的事情吗?
    丁一,你给朕倒杯浓茶过来。秦元熙揉了揉自己的腰。
    坐的时间长了,浑身难受,而且这案几还有点矮,一点也不符合人体力学,秦元熙这会儿就觉得身上哪哪儿都难受得很,这皇帝当的,感觉比上工地搬砖都累,真不是人干的活!
    秦元熙这边捏着肩膀揉着腿,一抬头就看见殿内忽然多了一个人,冷不丁的一下子出现,本来这奉孝殿就阴森森的,这家伙忽然多出了一个人,差点把秦元熙吓得心都不跳了。
    不是,我说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声儿?大半夜的吓死人了。
    秦元熙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朕写着呢,没有偷懒。
    坐正了一边摊开书一边小声嘟囔:就知道个狗东西不会轻易放过我,半夜三更来查岗,摆明了就是来逮我的,哼,别想!
    陛下在写什么?时辰不早了,怎么还不就寝?
    秦元熙一听这话,手里的毛笔直接掉了下来,一脸狐疑地看着面前的来人,脸还是那张脸,但是看眼睛就能看出来,不是陆王爷那双冰冷无情生人勿进的样子。
    而且,陆王爷那狗东西也不可能说这样的话!
    这是怎么回事?忠心耿耿的大将军又回来了?秦元熙满脸问号,看了看面前的陆伯桓、不对,这会儿应该是赵拓了,正要开口,端着浓茶的丁一回来了。
    陛下要的浓茶奴才拿来了,王、王爷。丁一赶紧跪下要给摄政王行礼,秦元熙就先一步开口:茶放这儿,你退下吧。
    赶在第一时间就把内侍给赶走了,偌大一个殿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这边秦元熙还没想好要怎么开口,赵拓就先说话了,脸上还隐隐带着愤恨的表情:那狗贼又为难陛下了?
    要不是知道点什么,秦元熙只看他的表情,真的会觉得大将军可能得提刀上去跟摄政王打一架,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现在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摆摆手,招呼赵拓过来,看了他一眼,然后想了想问:你真不记得了?
    本来是没指望赵拓能有个什么回答的,但是没想到,赵拓竟然还反问了他:不记得什么?陛下才刚刚回宫,陆贼就敢为难陛下,实在是嚣张,待明日早朝,定要联合六部弹劾他!
    感情是真不记得。
    秦元熙忙说道:不用不用,就是、那个陆王爷给我布置了点功课。
    然后又问赵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下官醒来以后不见陛下、赵拓说到这儿的时候还看了秦元熙一眼,只是只是那一眼,就把秦元熙给看心软了,那眼神里的护主,认真真挚得不掺杂一丝 的杂志,认识谁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眼神攻势。
    然后你就找过来了?
    本来去了陛下寝宫,想给陛下守夜的。赵拓上前两步:天晚了,陛下早些回宫歇息吧,有什么功课,明日再做也不迟。
    秦元熙诡异地心动了一下,正要站起来,又觉得不对。
    他现在要是走了,明天怎么跟陆王爷交代?别看赵拓这家伙现在说得好听,跟没说一样,当家的又不是他,那位陆王爷才是大怪兽,他的二十遍不抄完,陆王爷要真的翻脸动手打他,难道还指望赵拓来拦着吗?
    这个、王爷一番教导之心,朕也不忍心辜负,功课还是要做的。秦元熙按着自己有点酸的腰:不过呢,朕也写了大半宿,这会儿有点累,不然你来替我写?
    不等赵拓回答,他就先让了位子出来:就这些,陆伯桓说要抄二十遍,我已经写了这么多,剩下的你都帮我抄了吧。
    秦元熙按着腰站起来,脸上的神色明显轻松了很多。
    狗东西,让我抄二十遍,你自己抄吧,朕要去睡觉了!
    陛下怎么了?赵拓一把扶住秦元熙,把人送到软塌上: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秦元熙趴在软塌上,看着赵拓一脸关切的表情,心里叹了一口气:没事,就是坐久了些,你帮我按按吧,就按腰捏捏就好。
    是这样吗?赵拓果然还是那个赵拓,一个动作一个指令,务必做到要让陛下满意,陛下很满意,看着大将军又忠心又贴心的样子,觉得眼睛有点酸,吸了吸鼻子,尽量调整语气,跟赵拓说话:你回宫以后是睡着了吗?
    赵拓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秦元熙注意到他的唇色有点泛白,有些隐忍不太正常的样子,刚想问,又想到了点什么,马上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朕已经不难受了,赵拓你快去帮我抄书吧,不然明天没法儿交差的。
    好。
    隔着烛火,秦元熙就盯着赵拓看,其实他有很多问题想问问,问问赵拓是不是记得,问问赵拓到底对陆王爷的存在又知道多少,还想问问关于兵符的事情,那东西要是赵拓的,他当定情信物拿也就拿了,但显然,那玩意儿应该是陆王爷的,他现在拿了陆王爷的兵符,到底要不要还给陆伯桓,还是个问题。
    可秦元熙一个问题都不敢问。
    赵拓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双重人格,古人或许不清楚,但是来自现代社会的秦元熙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的,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陆伯桓应该是那个主人格才对,陆王爷虽然狗了一点,但是陆伯桓知道赵拓就是他本人,知道赵拓是个化名,秦元熙也猜测他对赵拓的存在应该是知道一点的。
    那赵拓呢?
    从现在的感觉来看,赵拓好像并不知道自己是个副人格,而且对陆王爷的态度也不是很好,张嘴闭嘴不是陆贼就是奸佞,俨然就是两个派别的,秦元熙就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了,这种局面有点复杂,万一赵拓要是知道那个陆贼也是他,这事儿是不是就麻烦了?
    啊,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就去选修一个心理学了,起码不会这么费脑子。
    秦元熙骨子里面还是护着赵拓的,主管感情上,他是怕赵拓会受到伤害,那可是他忠心耿耿器大活好的大将军,万一赵拓不能接受他只是副人格的事情,那要怎么办?
    秦元熙趴在软塌上,模模糊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就睡着了,他睡得沉,只感觉到身上很热,好像是被一团火在炙烤着一样,越来越热,很难受,一翻身就摸到了一处冰凉,贪图那一点冰凉的秦元熙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挪过去,紧紧抱着那点凉。
    嘴里也是模模糊糊的乱喊着。
    赵拓,赵拓,我难受,好难受,你摸摸我。
    摸摸,这里也要。
    陆伯桓满脸的黑线,一把手拉开了秦元熙放在他腰间的手,他明明记得昨夜是在月华殿入的寝,怎么一睁开也眼睛就到了陛下的寝宫?
    这还不是最过分的,最过分的是,他为什么会跟陛下睡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朕也想知道
    第17章
    秦元熙睡得模模糊糊。
    后半夜的时候他实在撑不住就自己趴在软塌上睡着了,临睡之前还叮嘱赵拓一定要把剩下的书都抄完,不然他明天可没法儿跟陆王爷交代,万一陆王爷翻脸不认人,真的要打他那怎么办?对自己得好点,所以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
    他睡着以后,赵拓也确实按照要求规规矩矩地抄完了书,只不过不是在奉孝殿里面抄的,他把陛下抱回了寝殿,自己就守在陛下床前,完成了自己给自己布置的功课,到天色将明的时候实在撑不住才趴在床沿上睡了过去。
    至于最后是怎么睡到龙床上来的,别说是陆伯桓,就是赵拓也不知道。
    此刻的秦元熙半边身体都挂在陆伯桓的身上,眉心紧蹙着,十分难受,他觉得有点冷,又好像是有点热,说不上来反正就是身体很难受,意识不怎么听话总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瓦子寨的那一晚上,有赵拓在身边,关怀体贴,就从着本能,手脚并用地放到陆伯桓的身上,想让自己舒服一点。
    这种徒劳无功的行为,当然没有什么用,不仅没用,还成功地让陆王爷黑了脸,一把掀开秦元熙的胳膊,把人往床里面掀走,然后阴沉着脸看了看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衣服。
    什么时辰了?
    门外的内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摄政王就跑到了陛下的寝宫,忙回了话,陆伯桓沉着脸去龙床上的秦元熙:陛下,该起来早朝了。
    秦元熙浑身难受,脑袋都是懵的,手脚发软,又听见赵拓的声音,模模糊糊睁开眼睛,只看到一个恍惚的人影,就更觉得委屈起来:赵拓,我难受,我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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