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条刚毅打开门的那一刻抽了口气,有些不敢置信。
太像了。
眼前、门口——正站着羽张。
实际上其实长得并不相像,但有一股不同而独特的气质,让他在第一眼见到这个人时把他认做了羽张。
男子穿着熟悉而陌生的『Scepter 4』制服,腰间挂着一柄西洋剑,看上去顶多二十多岁,还是个年轻人。
但他抬头看着善条刚毅,面容毫无惧色,或者说,他此时从容极了,仿佛眼前不是有着数年习剑经验气势凛然相貌可怖的大汉,而是一个普通的中年人……不,仅仅是普通人,是得不到眼前年轻男人的亲身拜访的,年轻男人是有备而来。
宗像礼司穿着办公时的那套制服——他在原先旧式制服的样式上稍稍修改了一些,目光大胆而自信:“您是善条先生吧?”
“初次见面,我是宗像礼司。”
他自我介绍道,身材挺拔带着不可思议的自信从容,那是一种仿佛明了己身未来道路并会果断走下去的姿态。
毋庸置疑的高昂存在感。
善条刚毅在玄关后的会客室泡上茶,宗像礼司在他对面的榻榻米上正坐。
“冒昧问一下,”在正式开启话题前,年轻男人瞥向另一间门半掩的房间,“您还有客人吗?”
“是的。”善条刚毅以平淡的语气说到。
“可以的话,能请对方一同出来吗?”宗像礼司镇定地说,推了推眼镜,面上是淡淡的笑意,“我想,之后的话题,或许会和他也有关。”
善条刚毅沉默了。
宗像礼司也没有说话。
踩着室内鞋出来的年轻人有着一头灰黑的发,长腿屈伸正坐,在榻榻米桌边坐下。
“您是那位『副王』吗?”
“诶,听说过我吗?”胡二道伸向茶杯的手顿了顿,面带笑意地问到。
宗像礼司点头,“石板拥有记忆。”
“被记录了的话,那就是我的荣幸。”
“不,”宗像礼司否认了,他的眼神在镜片后看不清,“石板的记忆中并没有您的存在,我是在资料室看见您的记录的。”
他貌似谦逊地说着。
意料之中。
石板似乎不想让这个世界的发展与他多有牵扯……尽管它也没有驱逐他。
“所以呢?”胡二道似笑非笑,毫不在意地耸耸肩。
“很抱歉突然来打搅您。”宗像礼司对着善条刚毅开口道。
他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这位先王“副王”的事可以往后再接触。
“哪里……”
见注意力又被转回自己这,正坐着的善条刚毅握紧右手,打断他的话。
他其实有些明白眼前年轻男人如今拜访自己必定有事所图。他久不交际,又没有私人联络方式,要想见到自己,只能亲自拜访一程。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到:“你的……那身制服是?”
“我自己都还没穿惯 ——”摸了摸蓝色制服的领口,年轻男人微微笑了。“这是Scepter4的制服。设计上我稍微改了一下。”
见善条刚毅的表情微微一动,宗像礼司点了点头。
“现在Scepter4这个组织 ——它的立场和权限都由我来接手。所以先来您这里打个招呼。”
“也就是说 ——”
“现在的青王,是我。”
随着面前年轻男人的话语,那依稀的预感成了真。
善条刚毅的目光先是有些讶异地看了眼神色如常的胡二道——胡二道并没有和他说到这件事,包括新的『青王』与他自己并没有成为『青王』的事。
“其他队员呢?”
出于内心的私念,善条刚毅还是问了一句。
对善条刚毅的疑问,宗像礼司淡然回答,“新生的『Scepter 4』成员都是由我挑选出来的。”
“哈……是吗。”
以前的同僚尽数被撤下,要说对他们的待遇毫无感慨那是骗人的。
但同时,也觉得这样也好。
新王不需要看旧王部下的指使,而旧的『青之氏族』也不用再侍奉第二位『王』。
善条刚毅默默地想。
“这样啊。”
善条刚毅再度出声,对宗像深深行了一礼。“鄙人将从心底为新Scepter4的未来祈祷。”
与这句话同时出声的,是来自身旁的轻嗤声。
缘自过去的经验让他听见这个语气声就不由心下一沉。
原先认为是为过去划下句点的心态消失了。
甚至一瞬间以为是先代『青王』借着眼前青年身姿让他“休息”的幻象也消失了。
过去的『青王』盟臣有很大一部分是依靠青王羽张迅那超脱常人的“直觉”行事的,盟臣有各种不同的风格,但最终都能在『青王』直觉般的决策下得到合适完美的结果。
胡二道就不止一次说过他们太依赖『司令』羽张迅了(原话用词为“撒娇”)。
每当他觉得队员们的行动很荒唐时,就是这样轻讽地表达自己的不满,引导他们给羽张减轻工作。
无一例外,羽张最后甚至有时候连发号施令都不必,一切就舒服地完成了。
善条刚毅看见正对面的年轻男人勾起了嘴角。
像是映照胡二道的讥讽——
“啊,客套话就免了 ——其实我是来接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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