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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猫警长不好惹——阿爸家的丸子(24)

    很快,又有人追求更细致的验证,那这次现场或者伤口里有朱砂吗?
    凶手在行凶以后还划伤了受害人的腕骨,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现场很干净,事后,凶手很仔细清扫过那里。
    虽然到处都是镜子,但血迹、指纹和足迹都被很小心地处理过了。
    附近几个隔间的足迹凌乱不堪,显然他停留过相对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没有价值,不好辨认。
    嗯,对。陆亦然下意识地朝对面看了一眼,很快接了季和的话。
    中心现场是被人很小心地打扫过,包括镜子的角落里都崭新如初。
    而且还用了消毒液进行处理,虽然经过了挥发,但味道依然很重。
    凶手在行凶之前应该也带了它作为善后的工具,但在受害人的口袋里我们也找到了使用过后的空瓶子,瓶身上面同样没有指纹。
    他在见了那么多面的镜子以后,本来以为会是一片鲜血淋漓、森罗万象,然而没有。
    现场真的很干净。
    可能的物证都被擦掉了。
    显然,凶手在一次次的作案中已经形成了犯罪惯技,手法也越来越熟练。
    但这么谨慎的人,本不该选择这样的冒险方式。毕竟虽然迷宫内错综复杂,但总有其他玩家会找到这个地方。
    他精心选择了针对的职业、作案的地点和手段,本应该另选更隐秘、不动声色的手法才对。
    除非。
    除非他有意把这些暴露出来。
    或者让受害人受到公众的谴责和惩罚。
    陆亦然本来也只是顺势往下想,话脱口,就更觉得有些道理了。
    可是几个医生而已,本是救死扶伤。
    近几年随着相关政策和条例的完善,连违规乱纪的行为都在逐渐变少了,又何苦会引来这么大的仇恨?
    议论了几句,大家的声音不免渐渐变轻。
    倒是季和突然重新调出了那张受害人右手腕的截图。
    凶手做出这种额外的行为,显然有他自己独特的解释。
    伤口深可见骨,应该是有意要彻底割下来的,但他并没有这种技能,因此没有成功。
    但奇怪的是,我在伤口上面发现了几根纤维,或许凶手试图进行过包扎,但最终还是带走了布条。
    除此之外,我也在伤口里发现了同样的朱砂。
    程欢看着淡然,紧接着,却是扔下了另一记重磅炸弹。
    第41章 七步洗手法
    朱砂。
    笔状利器。
    医生。
    消毒液。
    兜兜转转, 案子还是回到了最初的原点。
    没过多久,季和就索性把这段时间相关的资料都搬了来,包括第一起市医院的苏颖案。
    有了可供对比的材料, 再分门别类, 很多事情, 也就渐渐明朗了起来。
    身在预审队, 本就需要从头到尾跟完全程的资料,何况还要从嫌疑人繁杂的供述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因此各式的文件虽然多,但陆亦然还是最先看完的,又很贴心地列了表格。
    所以最大的不同点是时间上的选择?田恬就在他旁边,顺势看了一眼。
    嗯,对。
    抛开美术系的那三个学生不说, 市医院和鬼屋的案发时间都在晚上,一个选在凌晨, 另一起选在晚上九点左右。
    但最后这起却发生在上午,迷宫里面虽然阴冷,但外面却是一片艳阳高照。
    大部分的案件之所以发生在晚上,自然是因为黑漆漆的夜能给那些心怀不轨的罪犯们刷上一层保护色。而凌晨, 大半的人都在休息, 身心放松,也更容易得手。
    相对应地,他们警方的抓捕行动也都选在晚上,就像是猫捉老鼠。
    会议室里很快就此议论起来, 陆亦然还记得上次被老鼠支配的恐惧, 猝不及防听到,生生吓了一跳, 一抬头,就正好撞到对面的季和。
    对了,说起晚上工作,没人比他更有发言权了。
    先是光明正大地议论他和蠢猫从来没有一起出现过还不够,现在又是公然地提起猫和老鼠什么的,季和有些头疼,却也莫名其妙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无奈地扫了眼手上的戒指,倒也顺着往下说了。
    少了环境造成的干扰,晚上确实可以更专注一些。
    相应地,对声音或气味也就更加敏感。
    但本案中嫌疑人却选择了在白天作案,显然他认为已经不需要夜色的掩护以及对周围声音的辨别。
    或者他已经等不及等待东窗事发的时间,他迫切地希望自己的杰作直接展现在世人面前。
    对。
    反派之所以被称作反派,是因为他扭曲的价值观。
    自然的,他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会给他人或社会能带来什么样的恶果。
    不论是谁,都只会选择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
    一般来说这样的罪犯,也不会考虑多么严谨的善后。或者说,现场越惨烈,才更能激起他的获胜的欲望。
    但本案
    陆亦然又重新看了一遍自己列出来的矛盾点,还是难以认可这种结论。
    但本案的嫌疑人却又不是这样的类型。他的话还没说完,季和就很自然地接上了。
    他的善后处理堪称完美,那里满是镜子,却没能留下一滴血迹或指纹。
    地板上的脚印也擦得很干净。
    事后,他还拿消毒液重新擦了一遍,甚至在明知道受害人可能死亡的前提下,还试图进行过包扎。
    明明要杀人,却要包扎。
    明明想要暴露于人前,却又很仔细地清理了现场。
    明明可以采用更谨慎的手段,却偏偏几次都选择了人流量大、且集中的区域。
    一个像狂徒,另一个则像医生。
    这活脱脱就是嗜血法医啊哦,不,嗜血医生。简单讨论了几句,很快就有人表达了新的看法。
    但他的矛盾点却远不止于这些。季和很快接回了话题,又将第二起案子的录像截图一一展示。
    他本来很讨厌长指甲,但为了行凶却甘愿克服内心的恐惧,穿上衣服、戴上道具指甲。
    他选择了用恐吓、暴力的方式杀人,却在事后很谨慎地把衣柜都用消毒液处理了一遍。
    这种矛盾在本案中依旧突出,他选择白天作案,本就是为了让其他群众或警方快速地发现现场,但受害人后背的衣服却显示了他被拖拽过。
    嫌疑人显然是想带他离开这个区域,但意识到并不可能,于是放弃了。
    即便如此,在受害人的肩头、胳膊等区域,我们还是没能找到凶手的DNA信息,显然他当时应该戴着手套。
    事后,他放弃了转移尸体,而是利用迷宫里的拖布打扫了现场。之后,又把清洁车扔进了商场一楼的厕所隔间。
    他是推着清洁车出来的!
    投影仪上的录像截图清清楚楚地记录了这一切的发生,田恬不由惊叫,又推了一下陆亦然,可惜这声装扮本来就捂得太严实了,他应该还特意进行过伪装。
    自然看不清楚,和第二起案件时拿到的照片一样鸡肋。陆亦然也没说什么,倒是旁边不远处视频组的同事面色明显带了戚戚。
    季和却只当没看到,又切了下一张图,这是我们自己拍到卫生间的样子,本来是没有摄像头的。
    看样子,就是一间很普通的厕所。
    里面是隔间。
    而外面是左右两排水龙头。
    左侧靠近门口的位置则摆着一个蓝色的垃圾大桶,在它旁边,则是一个专门用来清洗拖布的区域。
    颈动脉被划破。
    手腕也被割得深可见骨。
    两处动脉受伤而导致的出血量一定很可怕,而沾了这么多血的拖布和其他清洁用具即便只是出现在卫生间也要吓得人魂飞魄散。
    所以他肯定就在这里清理了。陆亦然忍不住喃喃了一句。
    新鲜的血迹并不是很难处理,只要没有专业的试剂,普通群众是没办法看出来的。
    之后他认真地清理了手上的血,应该也使用了消毒液,我们到的时候还有一些明显的味道,但那里的工作人员说他们使用的并不是同一种。季和顺势接了。
    84消毒液吗?
    陆亦然跟着往过探,有了前车之鉴,这个问题很好猜。
    包扎。
    清理。
    消毒。
    话说也只有医生才会有这样的习惯了吧。
    陆亦然朝向程欢嘟囔了几句,意图已然很是明显,比如你呢,会怎么样?
    除特殊情况之外,不会使用公共的卫生间。
    如果必须使用,需要事前事后都做好清洁。
    那如果有血呢?陆亦然插了一句。
    血很脏,尤其是在不清楚对方的身体状态下。单单只是说出来而已,程欢的一双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先快速冲干净,然后采用七步洗手法仔细清洗。
    七步洗手法如果是平时的话,陆亦然能趁机笑人一顿,现在却是灵光一闪顿住了笑意。
    下一秒,四目相对之际,季和却是突然起身,匆匆走了。
    第42章 judge
    我也去看看。
    陆亦然下意识要追, 然而刚刚站起来,就被拽住了胳膊,哎, 到底怎么啦?
    疯狂用84消毒液洗手的话说不准会脱皮, 记得之前你和程欢都有过这样的症状!
    哎?所以在洗手池里面可能会找到他的DNA信息?田恬也不由怔了一下, 又差点跳起来。
    对, 但要尽快,希望那边因为偏僻而受的影响小一些。
    电光火石之间带来的兴奋感已然过去, 剩下的大多是庆幸和放松。左右季和已经带人去看了,他们也只需要静静等着就好。
    但刚从会议室里出来,陆亦然就发现这大小姐又跟上来了。不止,脸上还带了暗戳戳的兴奋和八卦。看样子,恨不得能亲自撬开他的嘴巴看了看。
    干嘛?被她坑怕了, 陆亦然下意识就是一哆嗦。
    话说刚才你和队长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吧!
    这叫什么?
    对,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嗯?
    虽然有点准备, 但陆亦然完全没跟上她的思路。
    不过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四目相对之际,他确实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想要的东西。
    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总之很神奇就是了。就像是驾船驶进港湾, 而那人就在尽头等他一样。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因为日久的相处?
    还是单纯因为多了这枚抵押物而产生的错觉?
    旁边的田大小姐还在叽叽喳喳, 陆亦然顺势扫了眼戒指,还没说话,却是被提醒受害人的家属已经到了。
    这次来的是受害人的妈妈,因为之前已经见过几次了解了基本情况, 因此, 简单寒暄几句,陆亦然便也直接切入了正题。
    别的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就是昨天晚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不过一夜没见,老太太的鬓间已然染了雪,一双眼睛也肿得像核桃一般,庆幸的是精神还算好,又主动把东西递了过来。
    就是一张普通的A4纸而已,各大单位或办公室最常用的办公耗材。简单判断过,陆亦然顺势接了让旁边的同事一起看。
    看内容也就是封很普通的恐吓信,很直白,没用隐喻或是神秘代码。陆亦然见多了,没觉得奇怪,倒是末尾的署名,有些耐人寻味。
    judge?
    同事小哥试探着念了一下,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审判、评价等意思。
    作为名词,也能翻译成法官或裁判。
    他以为自己能审判谁吗?陆亦然下意识地想嘲讽,意识到还在工作,倒也忍住了。
    不过,如果真的想要进行谋杀的话,自然是越隐秘越好,又怎么会给人以警惕或逃跑的时间?正所谓咬人的狗不会叫。
    除非,他想要利用这种手段,让受害人产生恐惧却别无他法,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不确定的倒计时,然后等着不知那一刻的屠刀突然落下。
    看样子显然是后者,何况他标清楚了名姓。
    陆亦然简单解释了几句,又有意引导,对面便也很清楚地说出来了。
    他平时一般都在外面住,只有周末或者放假才会回家一趟,但总是有事,很多时候急匆匆就走了。
    这孩子又太懂事,平时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也总是说自己什么也不缺。
    所以这件事他也根本就没有和家里说过,包括近期有几个医生也有这样的遭遇,我们也是在事发以后看新闻才知道的。
    但肯定没什么仇家,我们家都是普通老百姓,清清白白的。
    看样子和前面的两起案子一样。
    只是因为是医生,所以才成为被报复的特定对象。
    这样的案子很难从人际关系等方向摸排,转了半圈,还是回到了最根本的物证上面。
    那几根纤维有下落了吗?
    是医用胶带。
    再出来,很快就有实验室的同事给了结果,可能是凶手自带的,也可能是受害人身上的。
    消毒液。
    医用胶带。
    显然都证实了凶手对受害人的职业是很熟悉的,而过分的洁癖和缜密的思维,似乎也印证着他和这职业存在联系。
    但一个医生而已,为什么需要审判呢?
    照常理来说,他们才是可以掌握生死的人。
    总之凶手的这种举动存在惩罚的可能,毕竟任谁都知道手的重要性。
    田恬凑过来插话,连程欢也难得主动,实习那会儿有个师兄被恶意报复,对方只轻飘飘地说要给他点小教训,但他却被伤了神经,这辈子再也没法上手术台了。
    所以嫌疑人试图践踏他的尊严?陆亦然很轻易地明白了其中的逻辑,但看切口的话,能判断凶手的职业吗?
    他差点就直接说是医生了,两人却同时摇头,不是,切口应该更整齐,也会更有技巧。
    而且腕骨很坚硬,切除手术时需要专业的机器,单凭个人的力量很难完成。
    明明可能是医生,却又不是了?
    其中的差别也和之前的矛盾点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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